?蘇傾城聽後無語了,關於此次報道,她可是全程觀看了,那些車間被毀滅殆盡,完全就不是人為破壞,現在林玉龍說這是禹寒幹的,我操,他是怎麽做到的,盡管蘇傾城也知道禹寒很犀利,但是卻沒想到他這麽犀利——

林玉龍繼續說道:“禹寒眼下正在組建他的商業帝國,雖然手段有點極端,但並不是不可取,一個國家想要變得強大,首先就要有雄厚的財力做後盾,然而每個國家都無法避免貪汙受賄這種現象,那些官員們,經商的,無時無刻都在消耗著國家財力,別看我們國家做生意的很多,納稅也很多,然而每年因為官員貪汙以及諸多社會現象而損耗的錢財,更是翻倍之多,所以,禹寒這樣做,倒是非常不錯的選擇,上麵也會支持他!”

蘇傾城聽後更是無語,國家都要支持禹寒經商做生意,這還有沒有天理。

“上麵就不怕他翅膀硬了,無法無天嗎。”蘇傾城問道。

林玉龍笑著說道:“這個自然有所擔心,我們也會時刻注意他的動向,不過總體來說,禹寒還是非常愛國的,從他的所作所為就能看得出來,隻要他始終都按照上麵預設的道路前進,他就不會受到什麽阻礙,一旦偏離,等待他的就是致命的打擊,盡管他很厲害,但是跟政府做對,誰也逃不過嚴懲!”

見蘇傾城不說話,林玉龍繼續說道:“禹寒除了女人多點之外,別的地方都好,而且,像他這種人,不可能隻愛一個女人的,就算他想一心一意,現實也絕對不會允許,因為他太優秀了,自古美女愛英雄,遇到他這種類型的,女人都會前仆後繼地包圍他,幸虧我是男人,我要是女人,也會情不自禁地愛上他!”

“林局長,你”蘇傾城崩潰了,林玉龍為了說服她,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林玉龍抽了口煙,稱讚禹寒之後,就該把矛頭轉向蘇傾城了,然後說道:“蘇蘇,像你這種優秀的女孩子,能夠配得上你的男人,可以說是屈指可數,如果禹寒都不行的話,那我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有資格!”

“為什麽非要把我跟他扯到一塊啊。”蘇傾城鬱悶地問道。

“因為這個世界上隻有禹寒能夠救你啊,如果你們兩個不在一起,那就是彼此最大的損失。”林玉龍說道,說一千道一萬,他就是想要說服蘇傾城,然後讓蘇傾城拋開雜念跟禹寒在一起,要不然,再過四年,一個大美女就要變成一具枯骨了。

蘇傾城記得很清楚,當初在香港的時候,禹寒就說過,她這病不好治,過程很漫長,需要禹寒施展特殊的針灸療法,然後再加上親自引導,也就是上床引導,不然的話,絕對活不到30歲,而且這病拖不得,拖得時間越長對她越不利,蘇傾城也不想死啊,也想治病,但是想要治病就要跟禹寒上床,不上床就不能治病,這尼瑪讓人很蛋疼啊。

如果禹寒是個單身吊絲的話,那還可以考慮考慮,問題是,這個家夥不僅不是單身吊絲,還是個高富帥,身邊已經有四五個女人了,而且這個數量還是她調查之後獲悉的,那些隱藏更深的情人和小三也不知道有多少個呢,跟這樣一個男人上床,那不是作踐自己嗎,做他的老婆,這不是開玩笑嗎。

“林局長別說了,我不會答應的,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他給我治病的,如果沒事我走了。”蘇傾城冷冷地說道,然後轉身就走。

看著蘇傾城的背影,林玉龍很是無奈地自言道:“我真是黔驢技窮了,禹寒,能不能得到她的芳心,就看你自己的了,我是幫不上你什麽忙了!”

禹寒很想撅著屁股睡到下午,沒辦法,今天還有事情要做,所以早上九點多便起床,然後就叫迦龍起床去吃東西,沒叫劉軒和陳逆楊,那是因為白天的任務不需要他們兩個,昨晚都很累,尤其是劉軒,消耗太大,需要好好休息才行。

吃早餐的時候,迦龍問道:“白天有活動!”

“必須有活動。”禹寒說道,將一塊麵包直接塞進嘴裏,很彪悍的吃法。

“砸哪裏。”迦龍直接問道。

禹寒將麵包咽下,喝了一口牛奶,然後說道:“證券交易所,給他狗日的弄癱瘓!”

“這個確實暴力。”迦龍說道。

兩人吃過東西便離開旅館,然後乘坐出租車前往中央區的證券交易所,相距一千米的時候,兩人便下車,然後徒步走過去,禹寒遞給迦龍一根煙,自己也點根抽上,然後說道:“江戶的這個證券交易所是全球第二大,僅次於紐約,但卻不是一個大規模的國際融資中心,在這裏上市的海外企業相當少,基本上都是本國的企業,而紐約以及其它國家的證券交易所,則是有著相當大數量的外國企業,目前上市的公司有1777家,而外國公司僅有110家,市場資本總額將近45000億美元!”

迦龍抽了口煙,然後說道:“明白了,把這裏毀了,鳥國的經濟就徹底癱瘓了!”

“沒錯,我進不去,所以這次任務就是你的個人秀,我在外麵跟你裏應外合,進去之後,你需要做的也很簡單,等他們亂作一團之後就往死裏砸。”禹寒笑著說道。

迦龍也跟著笑了起來,對於這種任務,他表示完全沒壓力,將煙抽完,便徑直走了過去,快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隱身,然後悄然進去,誰也沒有發現,禹寒則是重新點根煙抽上,然後走到證券交易所對麵,找個位置坐下。

迦龍進去之後,並沒有立即開砸,禹寒在外麵將煙抽完,便開始施展黯魂決,將覆蓋直徑不斷擴散,雖然他身處證券交易所外麵,但是依舊可以通過遠程操控,扭曲他們的思想。

江戶證券交易所是會員製的證券交易所,有資格成為交易所會員的隻限於達到一定標準的證券公司,現擁有會員證券公司一百餘家,其中約五分之一為外國的證券公司,禹寒直接給那些會員公司的交易員強塞一道邪惡的思想,那就是:“哪個能夠賠的褲衩都不剩,就買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