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禹寒戳戳停停,一晚上都沒能睡個安穩覺,如果沒有記錯,禹寒好久都沒有重振夜夜九次郎的威武了,如今為了滿足花芷香,禹寒再次展現男兒本色,次日醒來,花芷香有種脫胎換骨般的感覺,雖然下體酸痛麻木,但是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感受,正是她所期待的。

秦雯杉她們幾個都是嬌貴的很,沒有體驗過這種露宿的生活,花芷香無所謂了,而蘇傾城更是無所謂,常年在外執行任務,又是潛伏又是什麽的,劉紀峰就更無所謂了,禹寒買了大量的一次性牙刷和潔麵乳,待他燒了熱水之後,便簡便地洗刷。

早餐很簡單,麵包、火腿腸、飲料,吃完之後,便上路了。

順著孔雀河道南岸一路前行,兩個小時後便抵達了目的地,這一路上,秦雯杉她們幾個可是照了不少的照片,等回去之後,好好炫耀一下,女孩子都喜歡裝逼炫耀,這是骨子裏的天性在作祟。

樓蘭曾經是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屬於西域三十六國之一,與敦煌相鄰,想當年也是極度地輝煌,如今儼然消失在冥冥沙漠之中,成為一片殘破不堪的廢墟,輪台古城、且末遺址、古墓葬群、古烽燧、木乃伊、古代岩壁畫等等,現在也變成了世界級的旅遊景點。

到了遺址之後,眾人便步行前行,將寶馬x6收歸起來,秦雯杉她們三個開心的很,不停地拍照留念,但是禹寒卻是眉頭緊皺,在沒來之前,倒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站在這片荒漠之上,隱約感覺到有種不詳的征兆。

花芷香走到禹寒跟前,低聲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有點玄乎。”禹寒說道,四下裏觀望,點根煙抽了一口。

樓蘭古城四周的城垣已經多處坍塌,隻剩下斷斷續續的城垣孤零零地矗立著,城區呈現正方形,麵積約十萬平方米,全景曠古凝重,城內破敗的建築痕跡了無生機,顯得格外蒼涼悲壯。

“老公啊,寶藏在哪兒呢。”秦雯杉蹦躂著跑過來問道。

“正在搜索,別打擾我,一邊兒玩去。”禹寒說道。

“哦。”秦雯杉又蹦躂著跟徐宣和任盈盈玩去了。

神戒上麵篆刻的藏寶圖,禹寒已經看過,並且深深地記在腦海裏。

得到了藏寶圖,知道這樓蘭古城的地下必然有寶藏,問題在於,找不到通道所在地。

“雯杉,你們三個在這裏跟你們蘇姐玩吧,別亂跑,我跟你們花姐往四周看看地形。”禹寒叮囑道。

“我們也去啊。”秦雯杉說道。

“聽話。”禹寒說道。

“哦,那好吧。”秦雯杉說道。

“峰仔,你往東邊,我們兩個往西邊。”禹寒對著劉紀峰說道。

劉紀峰嗯了一聲,頓時瞬移離開。

“走吧,我們往那邊看看。”禹寒對著花芷香說道。

“找不到入口嗎。”花芷香問道。

“嗯,我窺視不到,這藏寶圖上也沒有明顯的標注,顯示的隻是地下的寶藏規劃路線圖,很複雜,一般人根本就看不懂。”禹寒說道。

“這就是有些麻煩。”花芷香說道。

“從20世紀初,便有大量的探險家陸陸續續來這裏探險挖寶,雖然盜走了很多文物,但那些都是皮毛。”禹寒說道。

“那我們這次發財了啊。”花芷香說道。

“這些東西我可沒什麽興趣,我對藝術沒什麽研究,大俗人一個,全都上繳給國家。”禹寒說道。

“這樣也好,他們會更加器重你。”花芷香說道。

禹寒摟著花芷香說道:“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

“對我的好感也是直線上升。”花芷香說道。

禹寒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那是當然,不要誰也不能不要你!”

“這話也就敢在我麵前說說,你敢當著她們所有人的麵兒說出來,必定給你造反。”花芷香說道。

禹寒笑著說道:“心裏知道就行了,說出來就該蛋疼了!”

“有件事情我要警告你。”花芷香說道。

“什麽。”禹寒問道。

“你老婆找的太多了,其實六七個最為合適,太多了,就該麻木了,看你現在,貌似都有12個了吧,如果再加上那幾個待定的,就有20個了,你畢竟隻是一個人,而且整天跑的神龍見首不見尾,老婆多了,就顧忌不過來,時間長了,難免會出事,女人都很善變的,或許剛開始對你黏糊,你冷落了人家,就該變心了,再說,你找的這些都是尤物,身邊的禽獸可是多的很,一頓飯,一次談話,說不定就該給你戴綠帽子了。”花芷香說道。

“確實啊,主要是她們現在還沒有歸屬感。”禹寒說道。

“誰讓你今天糾纏這個,明天又去開發那個,被你推倒之後就不管不問了,隔三差五找人家睡一晚上,但這根本不管用,雖然女人需要男人的滋潤,但是沒有心靈上的依托,還是收不到明顯的成效。”花芷香說道。

“我也沒辦法啊,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不能整天都像富二代那樣驕奢**逸。”禹寒說道。

“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花芷香說道。

“說啊,讓我聽聽。”禹寒說道。

“看誰的軍心有動搖的傾向,直接給她弄懷孕,不得不說,孩子是維係夫妻關係最好的保證。”花芷香說道。

“懷孕啊,我還真沒想過這個,總覺得現在的時機還不夠成熟。”禹寒說道。

青春也就這麽幾年,應該好好享受,怎能提前成家。

“你不能光顧你自己,也要為別人想想,就說秦雯杉吧,秦宜山已經年過花甲,有生之年最大的希望便是抱重孫,而且你跟人家有婚約,光是拖著不落實,時間短了沒事,時間長了,讓別人怎麽想,其餘的那些女人又該怎麽想。”花芷香說道。

“你是說,先讓我做個表率。”禹寒明白花芷香的意思。

“不然人家都沒盼頭啊,誰敢斷定你不是玩弄人家的感情。”花芷香說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等這段時間忙完,春節過後,就跟秦雯杉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