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小子不死心,於是糾集了五六個狐朋狗友,來到這個店裏,想將張子健趕跑,然後再次將杜雪晴霸占。
可沒有想到,他碰到的是張子健,於是滾出了這條街。
張子健靜靜聽完杜雪晴說完後,站起身聳了聳肩膀,“好了,就這樣吧!”說完轉身就走。
“你,你要走嗎?”杜雪晴急忙問道。
“是啊,再不走那些要水的人都等急了!”張子健撂下這句話,拿上電動車鑰匙出門,而杜雪晴看著對方的背影發楞。
從見到張子健第一眼起,杜雪晴覺得對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而且她開始對張子健示好,隻不過是為了利用對方達到趕走阿福的目的。
現在目的達到了,心中沒有半分的得意和解脫,反而對張子健有種濃濃的愧疚。
張子健騎著電動車,心中還真有些後悔,他並不是後悔幫助杜雪晴,而是後悔整治阿福太輕了,像這樣的人渣,或者也是浪費糧食、禍害社會。
不過他又想起那幾個城管,心中暗暗冷笑了一下,他用了一種特殊的手法,而且在那幾個城管的腿部經脈留下了點小後遺症,隻要每逢變天,他們總會有幾天不方便。
晚上張子健送完水回來,發現杜雪晴整治了一桌子菜等他,不過大部分都是現成的,當然手藝跟周華倩沒法比。
“你回來了!”杜雪晴迎了上去,“累了吧,飯已經好了!”
“沒事!”張子健笑著擺擺手坐到桌子旁。
“喝點什麽?”杜雪晴問道。
“隨便!”
張子健麵前擺了一盅白酒,杜雪晴也自己倒了一盅,兩個人麵對麵坐著,忽然不知道說點啥。
“那啥,我感謝你今天幫助我!”杜雪晴說道。
“不叫事!”張子健笑著擺擺手。
“這個是我的一點心意!”說著杜雪晴將一個信封放在張子健的麵前,看起來挺厚,信封口微微露出一疊整齊的粉色鈔票。
“哦!”張子健看了一眼,將信封推了回去,“你不覺得太少嗎?”
“我知道,你放心,隻要說個數,隻要我能給,絕不含糊!”杜雪晴身上還真有東北姑娘的好爽。
“喝酒!”張子健端起酒杯,杜雪晴沒有絲毫猶豫,兩個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接著連喝了三杯,張子健笑著放下酒杯,杜雪晴臉上現出紅暈,用眼睛看著張子健問道,“說吧,你說個數!”
“我已經說了!”張子健笑著回答道。
“說了?”杜雪晴有些納悶。
“你不是已經喝了嗎?”張子健夾口菜在嘴裏慢慢嚼著。
杜雪晴立刻恍然大悟,看向張子健的眼神裏麵充滿了感激和激動。
“別這樣看我,我害羞,再不吃菜都涼了!”張子健笑著說道。
“你,你這樣的爺們,這才叫純爺們,來,小妹我敬你一杯!”杜雪晴看出來張子健真的不要錢,因為剛才她注意對方的眼神非常清澈,而且這種清澈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就這樣兩個人邊吃邊聊,杜雪晴性格很開朗,說話也直,再加上喝了一點酒,整個一個話嘮,張子健不僅知道了她家在哪,還知道了她家有多少人,也清楚了她一緊張就有上廁所的毛病,還有胸口有顆紅色的痣。
當然這個杜雪晴不可能告訴他,而是他親眼所見,今天杜雪晴穿的格外嫵媚,一件裁剪合體的白色連身裙,將凸凹有致的嬌軀包裹起來,而且這件裙子,將女人身材優美的每個特性都表達出來。
可偏偏又很巧妙的將重點的部分遮蓋起來,美妙曲線在隱約之間流露低調性感當中。
修長的脖頸下,露出一小片凝脂,半遮半掩,在一笑之間,恰如其分露出深深的一小條溝壑。
而一條金項鏈帶著小巧晶瑩的墜子,在這層波浪中輕輕**漾,就像是條小船穿梭於波峰浪穀之中,當然更大的功效,是讓男人的目光匯聚於此上,不,應該是波峰浪穀之上。
就在杜雪晴說笑時,不經意彎下腰,更多的瓷白的浪花,讓子健有些耀眼,而且在這浪花之間,在一對潔白貝殼護衛中,有一個俏皮的紅痣隱沒在其中。
到底是混跡過風月場所,拋去衣著品味不說,這身衣著真的能非常準錯抓住男人的那顆不安分心。
“帥哥,有女朋友嗎?”杜雪晴笑眯眯的說道,兩個人已經喝了不少白酒,東北大嫚一向很有酒量,張子健已經是修真的人,基本上可以說千杯不醉,不過酒這個東西是溝通的催化劑。
他們之間的聊天變得很隨意,就像是兩個老朋友之間的隨意。
“嗬嗬……”張子健笑了笑。
“我猜你也沒有!”杜雪晴眨著大眼睛,嫵媚的眼神看著張子健。
張子健被瞅的有些不自然,輕輕咳嗽了一聲,拿起筷子夾口菜,可不小心筷子掉在地上。
張子健急忙彎腰去撿,手碰到筷子,卻看到一雙腳,雪白晶瑩的腳,穿著一雙細帶透明高跟涼鞋,腳背的肉色如同透明一般,幾條青色的血管,十顆嬌嫩的腳趾,腳趾甲泛著晶瑩的光,淡粉色的,就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看見這雙*,張子健忽然新心猛烈的跳動起來,忽然有想將這雙腳擁入懷中,好好親吻,肆意愛憐一番的想法,我,我這是怎麽了?
張子健對與這突如其來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他忽然想起曾經看過的一篇文章,上麵有種說法,隨著男人年齡的增長、閱曆的豐富、品味的提升,他欣賞女性的關注點呈下移趨勢,最開始是臉部,接著是中間(即所謂纖腰削肩或豐如肥屯),最後便是腳,在最低處的性感達到最高的審美境界。
難道我已經達到了閱曆和品位雙提升的地步了嗎?
其實古往今來對*喜好、癡迷的男人,比比皆是。
詩仙李白的《浣紗石上女》就有“一雙金齒履,兩足白如霜”的描述,而在南唐李後主眼裏,小周皇後最美的姿態是“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蘇東坡則在《菩薩蠻.詠足》裏感歎“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
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麽,陶淵明於《閑情賦》裏的表達“願在絲而為履,同素足以周旋”(也就是俺願意當你裹腳布的意思)比較,他們的迷戀程度顯然還差幾個檔次吧?!
再看國外,普希金的詩體中篇小說《努林伯爵》裏,紈絝子努林對美麗的娜塔麗雅:“他忘不掉那小巧可愛的腳尖”,“溜進臥室”後第一動作也是“後退幾步,突然撲向她的纖足”。
泰戈爾更是在《一個女人的雙腳》一詩裏呼喚:“懶惰的、玫瑰紅的柔軟雙腳!......來吧,啊,來到我的心上吧/我心上羞紅願望的紅蓮憔悴了”
不過比起感情細膩風流倜儻的文人來說,漢成帝更是化理論為實踐,不握著趙合德的腳睡不著覺。
到了現代,當年球王馬拉多納在意大利鬧緋聞,其中一個女孩對媒體大爆猛料,說阿根廷人最喜歡“事畢”和她倒頭而眠,噙含著她的腳趾頭入睡——一個古代皇帝,一個國外球王,其“性趣”驚人相似。
據西方學者考證:安徒生最著名童話《灰姑娘與水晶鞋》的故事主旨,實際上是王子在傳遞一個難以告人(尤其是相對兒童來說)的曖昧信息:他心目中的女神,首要條件是有一雙美麗纖細的玉足。
有鑒於此,張子健童鞋不必害怕,這種心理是正常的,不過他在做這種動作,一定要征得對方的同意,以及心理接受的程度。
張子健遲遲不撿筷子上來,而且有捏對方小腳的衝動,這活脫脫是西門大官人和金蓮的翻版啊!
這家夥是要搞哪樣,難道弄出個現代版的《金萍梅》?
杜雪晴看到張子健隻低著頭不上來,而且自己又穿著裙子,難道,他,他看到了我裙下春光,故意,故意上來嗎?
於是伸手敲了兩下桌子,“哎哎,看夠了沒有!”
聽到這句話張子健這才驚醒,急忙坐起來,那個臊啊,連耳朵都是紅的,真給修真者丟人啊,節操碎了一地!
“看見了嗎?”杜雪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張子健。
“啊!”張子健有些詫異了。
“什麽顏色?”杜雪晴接著問道,咬著嘴唇問道,眼睛裏都快滴出水。
“我,我真的沒看!”張子健急忙為自己比石灰還要清白的清白辯駁。
“大男人,看見就看見了,沒看見……”杜雪晴拉長的聲音,接著用挑逗的語氣說道,“你要不再揀一次筷子?而且我絕對配合你……”說著將身體後仰,胸前的輪廓變得更加明顯,而且下麵做出個動作,張子健估計肯定是將剛才疊在一起的雙腿,那啥分開了。
“我,我真不是那個意思,那個喝菜吃酒……”一著急說也不會話了。
把杜雪晴笑的,笑翹的前仰後合,胸前的飽滿也跟著顫動,忽然張子健想到花枝亂顫這四個字,他現在明白了什麽叫亂顫,而且顫的小心髒都跟著不停晃悠……。
杜雪晴本來笑夠了,看到張子健一臉的尷尬,臉色就像煮熟的螃蟹,接著又想笑,忽然心中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端起酒杯說道,“來,咱們喝杯酒吧!”
張子健急忙拿起杯子,放到嘴邊剛喝進去,聽見一個嬌媚的聲音說道,“也是白色的哦!”
這口酒頓時嗆住了,噗,化成漫天花雨,接著就是不要錢的咳嗽。
張子健咳得臉紅脖子粗,一雙手在他的後背輕輕拍著,那雙勾魂的腳丫,正好映入他的視線中,粉色的就像杜鵑花般,嬌豔的開放。
我擦,這是哪跟哪啊!張子健心中的感慨,就像他的咳嗽一樣久未平息。
“喝口水吧!”水杯遞過來,張子健接在手中,喝了一口緩口氣,總算好多了,不過喉嚨感到熱辣辣的。
好不容易把視線從腳上挪開,杜雪晴笑著說道,“不至於這麽大反應吧!”
“至於,啊,不至於!”張子健急忙改口。
“你這個人還真有意思!”杜雪晴在張子健耳邊說道,幽幽的女人香傳來,鬢角的發絲,輕輕撩撥著他的臉,張子健忽然有種被調戲的感覺。
他媽的,敢調戲老子,張子健心中怒道,我忍,我忍,我一定要忍。
杜雪晴像隻輕巧的蝴蝶,翩然離開,又坐到張子健對麵,兩個人相互看著。
“你,那啥,我,嗨,算了,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送水,那啥我也吃飽了!”張子健努力組織著語言。
杜雪晴卻拿起了酒瓶,給兩個人的空杯又重新倒滿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