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獎勵暴漲,狂蟒追殺

看著馮柔飲盡含有龍蛇東來丹的酒水之後,韋應找機會悄悄給白依依服用解藥,雖然說白依依年紀不大,但對酒的愛好,不輸於老酒鬼,小臉蛋紅撲撲,紅蘋果一樣很是誘人。

晚上,過了淩晨,韋應開始簽到。

“簽到地點:天外天北域楚江,是否簽到”

“簽到獎勵:修為10年”

看到猛然增加十倍簽到獎勵的修為年限,韋應先是愣了一下,普通獎勵竟然是直接增加十年修為。

先是思考原因,很明顯是此處在天外天,而非九州,莫非係統給與的保底獎勵是根據大環境獎勵,而非在某處不同的打卡地點。

是否屬實,等到明日再次簽到就知道了。

默默將修為用了,武學境界從指玄境六重天提升到指玄境九重天,悄無聲息的突破,並沒有讓別人發現,迎著馮柔投來的目光,韋應報以微笑。

馮柔溫柔笑笑,隨即收回目光垂眸低目,餘光掃描對麵的清秀少年,究竟該如何悄無聲息殺死他擺脫困境。

該死啊,明明修為不及我,戰力卻絲毫不弱,若是在平時遇見了,真應該好好打量收為門客,替自己辦事,隻恨當初行差踏錯,走錯了路。

既然走錯了路,不如一錯到底。

心中起了殺心。

連續三天,韋應、白依依、馮柔三人終於繞過了山脈,正準備朝著邊城飛行,忽然看到一條青色巨蟒從遠處飛來。

這頭巨蟒遮天蔽日,蛇身長到看不到頭尾,鱗片有臉盆那麽大,在日光下照射下反射著精光,刺目耀眼。

巨蟒看到三人飛行時,一雙金色豎瞳猛然眯成了一條線,發出猖狂的笑聲:“哈哈,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修了三天懶覺,就把你給找出來了,還是買一送二,這回老子可以好好處一頓午餐了。”

按照那兩頭吳山狂蟒的吩咐,他們隻需要抓鋪逃走的女人,而當時圍攻的蛇雖然多,但真正能擠進來看到韋應兩人麵容的人並不多,就算是看到了也不一定能記得住。

反正都是送來的,不吃白不吃。

馮柔麵色一變,看著氣息凜然的巨蟒,心中墜墜,立馬走到韋應身邊:“我們聯手,或許有一戰之機,一會拚鬥起來你從正麵牽製住他,我信旁邊尋找機會給予致命一擊。”

其實心中打好了主意,等到韋應牽製住巨蟒之時,她立即丟下兩人跑去邊城,而且若是真戰鬥起來,萬一引來山脈中無數蟒蛇,到時候在被包圍,是真沒地方逃命了。

韋應立馬不願意了:“我也想要聯手,我不是懷疑你啊,實在是我的攻擊威力比你大,你比我靈活一些,我讓你為你去正麵吸引狂蟒,我在一旁找機會攻擊,你也知道,這頭蟒蛇至少是山海境強者,我擔心你刺不破皮膚,到時候就隻能硬拚,你覺得你能拚得過?”

正麵吸引,狗都不幹。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願意做吸引火力的人。

韋應冷冷笑道:“我無所謂,我隻要比你跑得快,我就比你安全,拚的話還能有一線機會,不拚的話我們隻能在這裏等死。難道你想死?不對,是你在這裏的等死,我依舊笑灑快活,溫柔無恙。”

隻要我跑的比你快,死的那個就是你,自從上次在九陽劍派後山學習到追雲逐風步完整秘籍時,韋應速度有了質的提升,擺脫山海境的蛇妖很是簡單。

除非那兩頭天尊境界初期的大蟒蛇過來,韋應才會微微擔心。

而且可以省下來一張天尊體驗卡。

“你……”馮柔咬了咬牙,指著韋應班上說不出話來,過了好大一陣,才緩緩吐出一個字:“好!”

馮柔沒有玩什麽陰謀詭計,畢竟是打不過韋應才淪為階下囚,對方若是不同意,自己跑不過,死的隻能是自己。

馮柔是個聰明人,明事理,知是非,知道如何選擇才能對自己更有好處。

蟒蛇人立而起,尾巴在原地螺旋,露出森然毒牙,微微張口,便有惡臭的腥風,立在蟒蛇正麵前方馮柔很是嫌棄的屏住呼吸,一口真氣在體內自動運轉,用真氣循環,可以憋氣一個時辰以後,修為越高,能屏住呼吸的時間越長。

蟒蛇吐出腥紅的蛇信子,舌尖有分叉,一條蛇信就有成年人腰身粗細,散發著幽幽綠光,猙獰恐怖。

他很自大,因為能輕鬆看穿馮柔修為,不過是通幽境初期,並沒太過糾結,蛇信子猛然吐出,急速刺來。

馮柔揮劍格擋,竟然發出金鐵交擊之聲,還在不停冒著火花,兩人打的有來有回,很是精彩,以韋應的眼光,能看出馮柔劍中諸多破綻,若自己之蟒蛇的話,十招之內定然能打傷甚至擊潰馮柔。

蟒蛇攻擊多種多樣,不僅僅可以用蛇信子攻擊,連同尾巴也加入其中,攪動塵埃遍地。

那一雙金色豎瞳在攻擊中,散發著驚人殺意。

馮柔節節敗退,看著一動不動愣在原地的韋應,登時氣不打一處來,說好的一起合作,並肩戰鬥,結果你小子一個人在旁邊看熱鬧。

你真該死!

現在找機會離開肯定不行,要被追殺。

之所以蟒蛇沒有立即殺死自己,並非是蟒蛇心善或者是實力不濟,而且那蟒蛇在網貓捉老鼠的遊戲,沒有立即下死手罷了。

韋應趁及閃身上前,溶於塵埃之中,因為此時蟒蛇微微有些驕縱,得意過頭了,注意力下降了不少。

“叮的一聲!”韋應爆發出全身力氣,講兩千餘斤重的匕首去插蟒蛇後背,匕首如鱗片撞擊,劃出一連串火花。

隻在它背上留下了道白痕。

蟒蛇驟然回頭,張開血盆大口,居高臨下。

“嘶嘶嘶”

蟒蛇長鳴一聲,口中爆發出吸引力。

韋應緩緩抬頭,蛇信子就在自己頭頂環繞,腥臭的味道令人作嘔。用了一個千斤墜的功夫,整個人站在蟒蛇背上,一動不動。

“好小子,有些和手段,不過有些你們這些小認可能理解的。”蟒蛇眼中閃過一道欣賞的光。

“不過今天還是得死,但我給你一個執迷不悟的機會。”

韋應臉色狂變,蟒蛇可不能輕易放過自己,將匕首收回插在腰間,身上逐漸冒出火焰,顯示氣海,向著兩側擴散。

須臾間,韋應化作一道火人。

抬起頭,忽然一條硬邦邦的毒牙直接直接撞來,韋應來不閃避,砰的一聲猛然被撞飛。

韋應吐出嘴裏的野草與泥土,腳在原地一踏,整個人如一道利劍,猛然飛起。而在他踏過的地方,腳下的腳印處,一團火焰熊熊燃燒,四周還殘留著灼熱的氣息。

跳到半空中後,韋應試了一個千斤墜的功夫,猛然落在蟒蛇腰間,一個縱身落了下去。

“區區指玄境,也敢和我鬥?”蟒蛇山海境二重天修為,自然沒有放在眼裏,將蛇信子當做長鞭,抽打韋應。

韋應冷笑,既然打不過,那就用點道,有道是水火無情,還是擁有特殊效果的三枚真火。

但蟒蛇鱗片堅硬,又長期淬煉,不是那麽容易煉化,還需要在燒一會。

就是在炙烤蟒蛇本體的時候,看起來像是落入下風。

馮柔看著落入下風的韋應,情不自禁後退一步,等到韋應死了之後,到時候倒黴的就是自己了。

沒有在猶豫,敲敲腿到遠處之後,立即逃命而去。

白依依一步攔在馮柔神情,目光中有了一些憐憫:“如果我是你,絕不會離開這裏,就算是要離開,也要和公子說清楚。”

馮柔沒心思和他瞎扯淡,用劍隔開白依依手中匕首,就要離開。

白依依淡淡在後方道:“你忘了你答應我家公子的條件了?”

馮柔淡淡搖頭:“我沒忘。”

但還是要走。

白依依輕輕搖頭:“我是為你好,你偏偏不聽我話。”

看著馮柔離開的背影,白依依始終沒有阻攔,反正也攔不住。

目光忍不住落在場中,以為三丈高的火人,此刻已經大半截身軀陷入到蟒蛇身體裏麵,並且周圍的血肉隨著韋應的一動,逐漸消失。

三位真火,遇物則燃,到了血肉處,就算是蟒蛇修為在高,也抵擋不住。

蟒蛇發揮出同側心扉的嘶鳴,慘烈到了極致,連忙求饒。

韋應自然是聽不進去,現在求饒,早幹嘛去了。進入到蟒蛇體內後,韋應順著蛇身快讀移動,利用周身的三昧真火,將蟒蛇體內燒成一團灰燼。

不多時,百丈高的蟒蛇嘩啦啦落下,拆卸完畢之後,鱗片都對了三丈高,閃著晶瑩剔透的鱗片,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把這些鱗片當做是玉玨,花一些銀子請那些雕刻師將其當作普通的玉玨雕刻出各種圖示,肯定能賺很多錢。”

隻是大部分鱗片都被燒毀,看起來賣相很是不好。

收拾好一切事物之後,韋應看了看,沒找到馮柔的身影:“馮柔到哪裏去了,我怎麽不見她?”

白依依哭喪著臉道:“她想要離開,我攔不住她。”

韋應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注意到白依依袖口微微有些皺著,拉過來撩起她衣袖。

手臂細如蓮藕,手指宛如香蔥。

在她手肘處,有一處擦傷。

看公子已經發現了,白依依索性不再隱藏,道:“她剛剛離開,我想要阻攔,可是阻攔不了,她推倒我的時候,不小心受了點傷。”

韋應麵榮閃過冰冷的神色,淡淡道:“沒關係,我們等她一回兒,馮柔肯定不會走遠,她一定會回來。”

說罷之首,調動龍蛇東來丹,手指微微一動,捏碎一顆蛇丹。

……

百裏開外,一道倩影在雲中飛行,隻覺得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少女麵容絕美,眉飛色舞,好不快樂。

少女正是馮柔。

馮柔嘴角噙著一絲笑意:“就你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就像拿捏姐姐我,好歹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怎麽可能束手就擒。”

“隻是虧了三個納戒,不過沒關係,我早就料到有這一點,我在納戒中留下了可以感應到的手段,等到回到邊城四海商會找齊人手,再來慢慢算賬。”

腦海中,出現韋應那張英俊帥氣的麵龐,喃喃道:“到時候把你抓起來,專門給我一個人服務。”

正在幻想著美好生活,忽然感覺到靈魂一顫,有一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的痛苦,傳遍全身。

真氣忽然間走岔了路,一個不小心,從高空中落了下去,砰的一聲摔倒在地狼狽不堪。

哪怕是麵部著地,劇烈的物理性疼痛也遠遠比不上來自於身體內部的疼痛。

馮柔麵上青筋暴露,一道道血管中血液汩汩流動,身上冒著冷汗,頃刻間打濕了衣裳,像是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痛,太痛了!”

馮柔實在忍不住,這類情況和中毒極其相似,掙紮了幾下,始終爬不起來,摔了好幾下。

這種痛苦簡直讓人發狂,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馮柔再次想起那張俊俏的麵容,喃喃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他給我下藥,我明明很小心,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著了道。”

“對,找他拿解藥!”

馮柔辨別清楚方向之後,立即轉身回去,跌跌撞撞小跑起來,連禦空本事都沒有了。

忽然間,上方出現三名禦劍飛行的劍客,一女兩男,穿著大宗門的統一服裝,馮柔記得這種衣裳很是熟悉,卻沒有精力去回想是哪一個門派,趕忙弄出動靜。

上方三人注意到下方,立即落了下來,帶看清楚是一名衣衫襤褸的女子之後,頓時沒了救助的心思,這都是什麽玩意兒,然後注意到馮柔的麵容之後,立即驚為天人,尤其是破爛衣裳下的雪白肌膚更是讓人血脈僨張。

“姑娘,發生了何事,需要我等出手相助。”

馮柔立即道:“快,帶我飛,去那個方向,快!”

辨別清楚方向後,馮柔趕緊出聲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