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給我趴下當桌子
喬健一臉黑線，嗖嗖幾聲跳了下來消失在人群裏。
短短幾秒鍾，他就已經來到了熱鬧的街頭，久違了啊，自己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近距離接觸這座繁華的城市了，恍如隔世。
突然，一個嬌小的身影引住了他的目光，就在街邊一個普通的燒烤攤前，一個看上來十五六歲的女孩腳不沾地的忙碌著，一會兒插串一會兒烤肉一會兒收錢找零。
這個年紀，應該隻是在上初中吧。再看不遠處，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阿姨則忙著收拾殘桌，看兩個的麵容，應該是一對母女了。
他找了一張座位坐了下來，打算照顧一下她們的生意，反正上哪兒吃不都是吃。
點了一堆烤肉烤魷魚外加一瓶啤酒，他就這麽邊等邊欣賞這手腳麻利的倩影，這身材真是好啊，雖然略微有些消瘦，卻更增添了一股讓人憐愛的味道，剛才趁點菜的時候把她叫到了跟前，那臉蛋真是靈，燒烤的煙灰完全遮擋不住那種靈性的美。
“哈哈，娟妹兒，光哥又來看你來了，還不快拿你們家最好的來招待。”循聲而來的是四個混混模樣的男生，領頭是一個腦袋光光不長毛的家夥。喬健明顯注意到，當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那女孩身子一僵，臉色刹時變得難看起來，就連那中年婦人也微微一顫。
“憑什麽招待你們，先把上次賒的賬付清，否則請走開，不要影響我們做生意。”女孩麵露慍色道，不過一旁的中年婦人卻是不住的拉她衣角讓她別再說了。
嘿，想不到這姑娘不光臉蛋好，聲音也好聽得很，不過看起來她要有麻煩了。喬健準備先看會兒好戲再說。
“喂，你這小丫頭懂不懂感恩呐，那天要不是光哥出麵，你早就被輪了幾百遍你知不知道，哼，要不是光哥，你都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竟然好意思問我們要錢！”其中一人嚷道。
“一碼事歸一碼事，那天你們幫我趕走壞人我很感激，我願意報答，但飯錢是飯錢，不能不給。”
“嘿嘿，報答，來呀，就用你的身體報答我們光哥吧。隻要跟了光哥，日後再也不用擺這種破攤來掙錢了，我們光哥養得起你，哈哈。”
“住口，你們……給我滾！”女孩忍不住吼了起來。
那中年婦人一個勁的把她往裏拖，擠出笑臉道：“幾位小哥，想吃啥隨便說，大娘請客，嗬嗬。小娟兒還小，不懂事，幾位小哥別往心裏去。”
“還羅嗦什麽，趕緊給哥們幾個拿五十瓶啤酒，再烤五十串羊肉串五十串魷魚五十串裏脊肉五十串……”
話還沒說完，中年婦人臉都白了，這麽吃非得把他們吃垮了不可，一個月的生意白做了。
“是是，我趕緊去準備，去準備……幾位小哥稍等。”可她不敢不答應，隻得應聲，準備把已經烤好的幾串羊肉先送過去，免得他們再無理取鬧。
“做生意難道不應該講究個先來後到麽？我點的東西都還沒上來就先給後麵的人上是什麽道理？難道這幾個客人是急著要去投胎？”喬健此時才慢悠悠的開口道，明著是在說店家，其實分明是在罵他們幾個。
中年婦人聞言一愣，頓時尷尬又緊張起來，尷尬的是不知道手上的烤肉應該先給誰送過去，緊張的是她真替這個小夥子擔心，這幾位可是附近出名的小混混，得罪不起啊。
“娘，不用理他們，先給這位小哥吧，他已經幹坐等了很久了。”女孩道。
“怎麽，小子，你有意見？要不要讓哥幾個給你講講道理？”那幾人感覺自己被挑釁了，派了一個紅毛小子過來，這紅毛一拳砸在喬健麵前的桌上，那桌子本就是很簡易的複合木板做的，被這麽一砸瞬間斷成兩截塌了。
“你們住手，他是我的客人，不許你們搗亂。”女孩連忙過去，一臉擔心地看向喬健。
“噢唷，小蹄子還有心思管別人？不是先應該擔心擔心你自己麽，是準備給光哥跳段**呢還是直接暖床呀，阿哈哈。”
“這位同學，對不起啊，請到旁邊換一張桌子坐吧，你點的烤肉馬上就上來了。”女孩不理會他們的話，一臉歉意的對喬健說道。
“換桌子就不用了，既然是這位小哥砸壞了我的桌子，就讓他當我的桌子吧。你不用擔心，去忙你的吧。”
那紅毛卻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什麽？哥沒聽錯吧，讓我當你的桌子？你腦子有病吧。”
“你沒聽錯，就是我讓你趴下給我當桌子，聽到沒有，我數到三。1……2……”
那人就像看笑話一樣聽他數著，還抖著二郎腿，然而當他一聽到3這個數字的時候，隻見喬健一個抬腿，就在這一刹那，他隻覺得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往下壓了一下，隨即發現自己竟然真的趴下了，嘴啃在地上，腦袋被壓著根本抬不起來，屁股也蹶著，那樣子別提有多狼狽。
“光……光哥，救……救命啊……”這突然的一下終於令他慌了，急忙求救。
“你他媽找死！給我上！”光哥終於發話了。
幾人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卻被他輕鬆幾腳之後一個個都倒地不起。
“大……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求大哥饒命啊。”
“那還願不願意做我的桌子。”
“願意，願意，大哥讓幹啥就幹啥。”說完，幾人同時蹶起屁股拱起腰給他當起了桌子，要多聽話有多聽話。
“別，別，哥跟你們開笑話呢，你們不是點了五十串羊肉魷魚嘛，來，咱們一起吃吧。”
“啊，不不，我們不吃了，我們飽了，大哥您吃。”
“你再說一遍？點好的菜說不要就不要了？你想吃霸王餐麽？”
“啊，不是不是，我們付錢，我們付錢。”
“這還差不多，小妹妹過來，算一下他們點的菜總共多少錢，還有砸壞的財物的錢，都給算一下，我相信光哥一定不會賴賬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