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千來到前殿,卻發現殿中無人,碧桃竟又是向臥房走去。
想起上次和雪妃談話,劉千心髒不爭氣的急跳了幾下,慌忙止住心猿意馬。
來到屋內,隻見雪妃穿著一身薄紗,斜倚在**,一雙美眸閃爍著靈動的光彩。見劉千來到,輕輕揮手侍女們屏退左右。
那玉臂揮動間,帶著一抹異樣的白光,薄紗輕透,竟隱約可見纖細的臂膀。直令劉千鼻端發燙。
“來,坐這邊。”
雪妃指了指床邊。
我靠,這是幾個意思,本來離得遠點,還能保持點朦朧,這是要幹嘛?
劉千暗自留了個心眼,忙躬身道:“小的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
雪妃笑道。
“讓你坐就坐,還怕我吃了你啊?”
劉千依言隻得坐了過去,卻故意往床尾挪了挪。
這一坐,離雪妃的玉足近在咫尺,隻見那纖細的嫩白欲滴,晶瑩的腳趾好像美玉雕琢一般,讓人忍不住要伸手觸摸。
劉千隻覺得心神激**。
雪妃似是能看透他心思,腳尖輕勾,道:“昨晚去哪個宮女那廝混來了?”
劉千心裏一驚,昨晚私自跑出去喝酒,壓根沒打招呼,該不會要算賬了吧?
卻老老實實說道:“回稟娘娘,小的昨晚去了禦膳房,跟之前相熟的小太監討了碗酒喝。”
雪妃輕笑:“哦,看不出,你倒是交友甚廣啊?”
“隻是一同入宮,平時聊得來,關係也就一般。”
“看把你緊張的,有楊校尉同去,本宮沒什麽不放心的。隻是,你一個小太監,夜半深更最好還是不要到處招搖,萬一遇到刺客歹人,本宮可找不來這麽有意思的人了。”
劉千後背發寒,這算是威脅了麽?自己知道她的秘密,反叛可是誅九族的大罪,難保她不會殺人滅口。
忙起身跪下,道:“娘娘放心,小的這條命自己還是十分愛惜的,一定好好保護著。”
“坐回去,又沒人你跪著。”雪妃故作不悅。
玉手撫過臉頰,將發絲攏在耳後,雪妃巧笑嫣然,道。
“我看你管教下人很有一套,說說看,你有什麽樣的計劃。”
劉千見她不再追問,心神大定,這一關算是過了。想到前世看電視劇裏演的,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以後自己得更加小心才是。
略作思索,便將自己的計劃打算一一道來。
雪妃聽的仔細,遇到不解處還多次詢問,不知不覺間便把劉千的方案探了個七七八八。
最後不免嘖嘖稱奇,這套方法訓練下去,不單可以鍛煉體魄,便於管教,還能讓太監宮女們行動上整齊美觀。確實不可多得。
“將這套方法用在練兵上,你覺得會當如何?”
“回娘娘,這法子原本就是練兵之法改動而來,若是當真練兵,還需添上陣型,格鬥的訓練。”
劉千聞言,不由得稱讚雪妃的見識,道。
雪妃點了點頭,看向劉千多了幾分欣賞,道:“改日,若你這法子當真有效,你把練兵的法子寫下來一份交給本宮,少不了你的賞。”
說罷,雪妃突然起身,湊到劉千麵前,上下打量著他。
此刻,雪妃身上衣衫單薄,這一靠近,身上淡淡幽香撲麵而來。關鍵是她衣領處露出大片雪白,薄衫之下的飽滿越發明顯。
她本就是傾國傾城的美貌,在這般舉動之下,劉千直呼要命。渾身燥熱難耐,鼻孔粗氣呼出,都覺得滾燙。
這是要讓他犯錯誤啊!
卻見雪妃眉眼含春,輕咬下唇,似是思春了一般。
要死了,要死了,這女人發起浪來絕對的禍國殃民。
劉千隻覺得渾身僵硬,手都在顫抖,要不要直接化身禽獸,哪怕就死了呢?
感覺死在這條石榴裙下,做個風流鬼也劃得來,這樣的美人兒屬實絕無僅有。
就在劉千天人交戰之時,雪妃故意瞥了眼他腿根,道:“你這小太監,可不是像表麵上這麽老實呢?”
我靠,犯規啊,在你這樣**下,誰受得了?
“你對自己這麽沒信心?在你麵前,太監動情不是很正常的麽?”
“咯咯,小太監,你可真有意思。”
雪妃緩緩倚回,笑吟吟問道:“小千,你是想繼續做個假太監,還是想做回真正的男人?”
“和你麽?”
劉千不假思索的說道。
“想死麽你?你好大的膽子,不怕我現在就讓你成真太監?”
雪妃一下子滿臉通紅,羞惱道。
劉千訕訕道:“就知道你是在玩我。”
“滾!”
“你給我好好說話,再敢胡說,我直接閹了你。”
雪妃平複一下心緒,還在不斷起伏的胸脯昭示著主人氣得不輕。
這倒是讓劉千大飽眼福。逐漸摸透雪妃的用意,到時讓他不再那麽緊張了。
“我是想說,你是打算繼續留在宮裏,還是打算去宮外謀個差事。”
去宮外,聽起來的確讓人心動。隻不過,劉千孤身穿越來到這,人生地不熟。好不容易熟悉的環境,也隻能當個太監,但留在宮裏貌似對自己而言還有些優勢。
一番思量之後,劉千果斷道:“先留在宮裏吧,畢竟對咱們的大事還能有些作用。況且,我還答應了嬋妃,要救她出去。”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雪妃一臉喜色,道。
“接下來,你先把宮裏這些個下人管教好,不久的將來總有你揚眉吐氣的時候,到那時封妻蔭子,稱王拜相都指日可待。”
劉千心裏一陣翻白眼,這古今都一個德行,都喜歡畫餅。
不過想想那種日子,嗯,真香。
劉千臉上堆滿感激。
“謝娘娘厚愛。”
心裏卻說,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收了你,暖床!
“聽楊校尉說,你誌向遠大。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說盡多少英雄豪傑的夢,也祝你早日得償所願。”
劉千一點也不奇怪,楊守道會一五一十告訴雪妃,畢竟有雪臨霜這層關係在,哪怕他還不知道雪妃要做的事,但,類似於家臣的身份,他肯定不會有所隱瞞。
“娘娘說笑了,不過是醉酒之言,小的有些冒失了。”
“哦,你是想說酒後失言?但我怎麽覺得是酒後吐真言呢?”
雪妃捏了縷秀發,在指尖纏繞,促狹地問道。
“那你是否對我有不軌企圖呢?”
劉千故作不解:“剛才不都說了麽?再說了,不光是你,這麽大後宮,那麽多妃子,我都有企圖。”
卻聽雪妃嬌笑道:“嘻嘻,誰會想到,這深宮裏居然還有你這號人物。一個小太監,卻想著謀朝篡位,不知道那皇帝老頭知道了,會不會活活氣死。有趣,有趣。”
劉千不無尷尬,糾正道:“假的而已,根正苗紅。”
又聽他說流氓話,雪妃一臉羞紅,怒斥道:“滾出去,再敢放肆,讓你太監都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