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幼青澀的時光 綁架1

放學鈴響起的時候,田甜在教室門口被一個女孩截住了,女孩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說道,“你是田甜吧?”

“是,”田甜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與白絮挑釁的女孩,她厭煩女孩那種蔑視的目光。於是,冷冷地說,“有什麽事嗎?”

蘇瑜狡黠一笑,緩緩說道,“體育老師找你。”

“找我?”她質問道。

“對啊,你那次接力賽表現的很好,老師說你爆發力強,體格強健,所以,他想考慮一下把你加入短跑隊。”

“我對這個沒興趣,麻煩你告訴他一聲。”田甜說完,轉身就要走。

“怎麽也得你親自對他說吧,你不理不睬算是什麽意思?”蘇瑜抓住田甜的肩膀,詳怒地說道。

田甜抬起頭,認真地凝視著凝視著蘇瑜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把你的手放下去,蘇瑜。”

蘇瑜聽到女孩冷漠的腔調後,如針紮般地抬起自己的手,這女孩竟然知道她的名字,還有她眼底強烈的霸氣,都讓她的瞳孔縮了一縮。她輕咳了一聲,緩和語氣,說道,“總得當麵與體育老師說清楚吧。”

“我知道了。”說完,田甜與蘇瑜擦肩而過,可惜,她並未讀懂蘇瑜眼角那一抹奸計得逞的得意,她徑直像老師的辦公室走去,以至於錯過了拯救田澄的最佳時機。此後幾天她活在自責與痛苦中,終日眼色迷離,埋沒在愧疚中不肯自拔。

“老師您找我?”田甜走到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說道。

鄭老師皺了皺眉,把包挎到肩膀上,“我沒找你啊,都放學了怎麽還不回家?”

糟了!田甜的額頭瞬時滲出了冷汗,她不該相信蘇瑜的話,自己明明跟她不熟,老師怎麽可能讓她傳話呢?何況……何況,她與彭茵早已相識,彭茵,終於開始行動了嗎?那麽,她為什麽要攔住自己?這個女人,她要做什麽?田澄!對了,她要對田澄不利!她的腦袋“轟”的一聲,如同悶雷一般炸裂開來,意識在此刻全然消失,大腦一片空白,她猛地衝出辦公室,向教學樓跑去。

“田甜!慢點!”體育老師在她身後吼了一聲。這小孩,又發生什麽狀況了,一驚一乍的,現在的年輕人都特別衝動,時代變了啊,真不如當年他們的成熟穩重,他搖了搖頭,鎖上了辦公室的門。

田甜跑回教學樓的時候,隻剩下正在值日的學生,她抓住一個男生,焦急地問道,“有沒有看到田澄?”

男生看著女孩緊繃的容顏,錯愕地搖了搖頭。

她鬆開男生,跑去問另一個女生,“有沒有看到田澄?”

女生搖了搖頭,表示沒看到。

“那你有沒有見到林靈?”

“林靈早就回家了啊。”

“你呢?”田甜轉向另一個同學,此刻她眼睛已是噙滿淚水,她聲音顫抖著說,“有沒有見到田澄啊?”

“咦,剛才還在這了呢!”那位同學說道。

“大概多長時間?”田甜不自覺地攥住那同學的衣服問道。

“十五分鍾前吧。”

“他,好像,好像是跟一位大叔走了。”角落的一個小個男生說道,“剛才有一個長絡腮胡的男人把他帶走了。”

“那人長什麽樣,”田甜急忙問道。

“他戴著墨鏡,我沒看清,不過身材挺魁梧的,穿著一身黑裝……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小個男生弱弱地說道,“田澄出事了嗎?”

“沒有,”田甜斬釘截鐵地說,她抽了一下鼻子,“田澄不會有事的。”

“謝謝你。”說完,她轉過身,並未聽到那男生對她說的那句“不客氣,他曾經幫助過我”,她什麽聲音都不曾聽見,全身如同破損的收音機,嗶啵嗶啵地發出刺耳的聲響,似乎還夾雜著一種爆裂感,全身都如同被炸裂了,她強裝冷靜的回到家,看到正在忙碌著為鮮花澆水地阿蘭說道,“阿蘭,麻煩把老張叫過來。”

“小姐,有什麽事嗎?”老張看著田甜冷峻,麵無表情的臉,輕聲地問道。

“撥打110,報警,小澄失蹤了,快!”田甜目光呆滯地抓住老張的袖子說道。

“少爺失蹤了?!”老張跑過來的時候,滿臉的大驚失色,“什麽時候的事情啊!少爺怎麽會不見了,我們又沒有招惹誰!可是,小姐,”老張為難的說,“失蹤不到二十四小時是不可以報警的啊。”

“是啊,我腦子都不夠用了,”田甜苦笑一聲癱到沙發上,就算報警了有人敢管嗎?那可是彭茵啊,連市長都不敢輕易動的人,他們如何敢調查她,現在也隻有等了,“我知道了,老張,我估計他們目前也不敢對田澄怎麽樣,我們就隻好等了,”她喃喃自語,不知道是在安慰老張還是在安慰自己。

田甜把自己鎖在房間裏,阿蘭叫她吃飯她也沒動,她躺在**,睜著眼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要告訴父母麽?可是他們又能做些什麽?他們除了掙錢還會幹什麽?他們還會在乎她和小澄嗎?一切都是要靠自己的吧,誰讓自己招惹到了那個蛇蠍般的女人。

但,她要怎麽辦?手無縛雞之力,就這樣橫衝直撞地衝到彭茵麵前,正中她的下懷,還是什麽都不去做,那小澄呢?她想起他那張幹淨柔和的臉,心裏的痛就增添幾分,就如同在心髒上一刀一刀地劃,一刀一刀地淩遲自己。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遭遇巨大的挫折,第一次麵臨如此強勁的對手束手無策。如今的她也隻能等待,等著那該死的綁匪的給她打電話,等待著時間漫長的煎熬。她突然坐起身,跑到櫃子邊,把宗中斂送她的那把手槍拿了出來,仔細地摸了摸冰涼的槍身,一絲狠意從眸中閃過。別人不仁,就休怪她不義,若是敢傷害田澄半分,她終要那人傾家**產,以死來還債,不論是誰,想著,她把槍放到了枕頭底下,拉上窗簾,關住了燈,用被褥把自己緊緊地包裹起來,然後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不好生休息,又如何麵對接下來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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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在看小說咩?有的話,留個言唄,給穎穎點動力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