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舌吻又稱為法式接吻,是深情之吻,是舌頭和舌頭的接觸之吻。情人之間用潮潤的舌頭投向對方的嘴,法式接吻需要嘴對著嘴,彼此的嘴都張開著,舌頭探進彼此的嘴裏。法式接吻向來都是輕柔的、自發的,無比優雅,非常之浪漫。——摘自百度百科。

百度大神對舌吻的概念,似乎認為這一招就是法國人的專利,雲錚對此是絕不同意的。接吻這種活,根本就是人的天性釋放,莫非你法國佬會用舌頭,我雲某人就不會了?再說了,現在可是大魏時代,嗯,估摸著用西元也就是1000年上下浮動一兩百之間,萬不會差太遠,這個時候的法國佬好像還流行N久不洗澡呢,舌吻這麽有意思的一項活動,他們怎麽可能比我雲少帥更有水準?

不過蕭芷瓊呆呆笨笨的表現卻讓雲錚有些好笑,這個年頭的女孩子可真純呐,連個接吻都不會!哪像後世那些,男孩才剛把嘴巴撅起來一點,女孩子的小嘴兒就已經貼了上來,順帶著舌頭還要反客為主地攻城掠地,真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

雲錚的舌頭在蕭芷瓊的牙關上探頭探腦,蕭芷瓊卻仍然緊閉著嘴,堅決不放雲錚入關,也不知是出於什麽心理,雲錚騷騷的想:可能這丫頭以為張開嘴放本少帥的舌頭進去就表示她完全對本少帥開放了“封禁”吧?嘿嘿,還敢抗拒夫君的大軍,真是該打屁屁,要征服啊!

按說接吻,尤其是這樣的舌吻,應當是閉著眼的,但雲錚卻有點惡趣味上來,想要看看蕭郡主初吻時的表情,是以一雙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蕭郡主究竟有何反應。卻發現這果然是個很有趣的事,蕭芷瓊的眼睛用力的閉著,好像眼前正發生什麽格外殘忍或者不堪入目的事情,可那長長的睫毛卻一動一動的,讓雲錚一眼就看穿了她心裏的慌張。

感受到蕭芷瓊口中的溫潤滑膩,雲錚卻竟然走神了,想到一個很搞笑的事情。是以前看一本小說,說是古代的所謂美人,因為沒有牙刷,所以一個個牙齒熏黃熏黃的。雲錚想起這個就好笑,這哥們實在太扯淡了一點。

《詩經?衛風?碩人》中用“齒如瓠犀”來形容美女的牙齒,就是說美女牙齒如同葫蘆子一樣整齊潔白。那麽要是美女每天吃東西之後,不排除牙齒裏麵的食物殘渣,不加以保護,怎麽可能會潔白呢?

事實上在古代,對牙齒參差不齊者則稱之為齟齬(不是齷齪啊),咬合不齊者病之為齪,排列不正者稱為齜,不平整者為齲,均視之為病態。為了保持口腔衛生和預防牙齒疾病,美女們也隻好不厭其煩的每天強調飯後漱口,另外還有剔除齒縫間食物殘渣的習慣。前朝唐代孫思邈同誌曾在《備急千金要方》裏說:“每旦以一撚鹽內口中,以暖水含……口齒牢密。”所以古代所說的漱口,通常就是采用這種含漱法,以鹽水、濃茶、酒為漱口劑等。後來隨著佛教的傳入,一種據說是釋迦牟尼佛發明的方法也逐漸流行,就是醫書《外台秘要》中說的,用楊枝將一頭咬軟,蘸了藥物揩牙,可使牙“香而光潔”。當然,這種保護牙齒的行為是屬於富貴人家,待尋常人家女子每天幹活為生存而忙碌,哪裏會有時間來保護牙齒呢?再說也沒那個本錢。而雲錚在沒有到揚州練兵之前所享受到的待遇更好,是他的通房丫頭小荷用洗得幹幹淨淨的青蔥玉指醮著漱口的細鹽薑水給他“刷牙”的,這個待遇可謂古代獨有,現代人雖然器械越來越多了,可這種**的“刷牙”卻是享受不到了。

雲錚正考慮著自己雖然別的玩意發明不了什麽,可牙刷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玩意似乎還是可以弄上幾樣的,要不要下次也冒充一會發明家?正琢磨著,忽然發現蕭芷瓊的牙關好像有些鬆動,表情也似乎不像先前那麽緊張,隻是臉色羞紅,卻是多了三分春意。

雲少帥頓時心頭大喜,連忙把溫柔手段發揮到極致,務必要讓蕭郡主體會到接吻的妙處,並且深刻認識這一活動不僅絕對有益身心而且還能製造出前所未有的愉悅,從而從心底裏愛上這一活動——當然,有鑒於此活動的私?密?性,肯定是隻能跟他雲少帥進行的……

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雲少帥全方位的柔情攻勢下,蕭郡主終於輕輕地張開小嘴,雖然有些遲疑,但總歸讓雲錚的舌頭探了進去,雲少帥繼續發揮宜將剩勇追窮寇的精神,不懈挑逗,終於讓蕭芷瓊逐漸學會生疏地回應他了!小紅帽終於上鉤了!

於是,雲少帥繼續發揚不驕不躁的優良作風,XX年如一日,開拓進取,努力創新,又開始以言傳身教的方式指導好比白紙一張的蕭郡主。旋轉、黏貼、若即若離、迎來送往……無數的技巧層出不窮,切實發揚了孔聖所期望的,“毀”人不倦的偉大情操,落實貫徹了“先進群體帶動後進群體”的偉大指導思想,並且以實際行動成功地拉近了漢、契丹兩族人民之間的距離,鞏固了兩族人民之間深厚的傳統友誼,使兩族人民可以在求同存異的原則之下進一步合作,一起開創光輝燦爛的明天……

當然,有著偉大理想的雲少帥絕不會局限和滿足於當前的成績,他在舌吻的同時,還積極發揮“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的精神,左手從蕭郡主的腰間不經意地往下挪動兩寸,留在那挺翹圓滑的香臀上;而右手,則鑒於蕭郡主已經不再做出轉頭這樣的不配合動作,也已經十分隱蔽地縮了回來,趁蕭郡主思維混亂之際,宛如敵後遊擊隊一般,已經偷偷占領了她胸前聖女峰的大片領土……

雲少帥的手段是相當高明的,簡單的幾個動作,實際上是心理學、人體生理學等諸多博大精深學問的綜合運用。但是,蕭郡主不愧是蕭郡主,堂堂狼堡內都統不是白幹的!她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仍然敏感的發現自己遇襲了!

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雲少帥即便是明擺地襲胸了,她也沒有辦法了。誰讓她在雲少帥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地攻勢下已經身子發軟了呢?現在再也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不說,甚至可憐兮兮地就連抗議都不行——因為嘴也被堵住了!

蕭郡主隻覺得自己欲哭無淚,死雲錚,臭雲錚,你怎麽能這樣!——按照跟那位北山小姐的約定,她可馬上就要來了啊!要是被她看見自己這樣……55555555,她肯定要在心裏罵自己水性楊花,不知檢點了,搞不好還以為自己是要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在雲錚這裏套聽什麽內幕……

蕭芷瓊心裏氣苦,都怪這個壞人,以前雖然口花花,可卻從來沒有動手動腳的,哪知道才對他表明了心意,他就變成這樣了……不好!他不會也以為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打算……

雲錚正吻得起勁,兩隻手也在不停地感受那無盡的溫柔和驚人的彈性,實在是風光無限好,隻是……

“啊!唔——”雲錚忽然捂著嘴,踉蹌兩步,退開幾步,一臉驚訝和痛苦地看著蕭芷瓊,含糊不清地氣道:“哩幺吾嘎斯墨!”(你咬我幹什麽!)

蕭芷瓊緊緊地閉著嘴,兩隻黑寶石一樣的眸子恨恨地瞪著雲錚,非常生氣的樣子。

雲錚臉上的表情立即變了,一副吃疼的樣子,捂著嘴的手背對著蕭芷瓊,揭開來看了一下掌心,臉上的表情登時變得更加不可置信,也更加痛苦了,傷心欲絕地拿手繼續捂著嘴,然後閉上眼,低著頭一聲不吭。

蕭芷瓊心裏咯噔一下,難道咬得重了,把他的舌頭咬斷了?不對不對,那力道自己還是有分寸的,肯定沒斷……那,難道是咬出血了?

蕭芷瓊立即慌了,那裝出來的怒氣早就給丟到爪哇國去了。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想拉開雲錚的手看看,卻又不敢拉,手足無措地在一邊急,看著雲錚緊閉的雙眼,終於憋出一句:“咬到你了?”

雲錚悶哼一聲,以示自己十分生氣,後果極其嚴重!心裏則想:這不是廢話嗎?要是沒咬到,我現在還在繼續啃呢……哦不是,是繼續吻呢。

蕭芷瓊的擔心被證實了一半,更慌亂了,又問:“出血了?我,我有藥……”

雲錚繼續悶哼一聲,卻依舊不說話。

蕭芷瓊哭的心思都有了,雲錚這人真是怪,第一次見他在戰場上的時候,殺人那麽冷血,一點讀書人的所謂仁恕之心都沒有,但偏偏自己當時正好聽了他在洛陽詩社的風光,忍不住就出來試探了一番,不想他一說到詩詞卻果然才華橫溢,跟那殺人狂的樣子一點也不沾邊。再後來識破自己拖延時間的計策,又是那麽精明睿智;而在軍營中的交鋒則是綿裏藏針,厲害無比,偏偏還時不時挑逗自己……這樣一個人,怎麽說也不應該會因為這樣一點小事生氣的呀!可是,他偏偏就……

蕭芷瓊心裏氣苦萬分,分明吃虧的人是自己,現在卻好像反而他才是受了多大委屈的人一樣。

雲錚偷偷看了一眼,見蕭芷瓊扁著嘴不說話,心裏好笑,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不管是公主還是郡主,也就是個身份不同,真正的心性實際上都是差不多的。嘿嘿,隻要是這樣,自己就有辦法,那就是想揉圓就揉圓,想捏扁就捏扁……

他帶著寵溺和無奈的眼神看著蕭芷瓊,那樣子就像大哥哥被小妹妹捉弄後露出的表情一樣,讓人看了自己覺得不好意思。蕭芷瓊果然軟化在了雲錚的目光之下,看了他一眼,扭扭捏捏地小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是你的手……”然後就臉色紅得仿佛要滴血,話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雲錚心裏憋著強烈的笑意,長歎一聲,淒涼無限:“若你不願意,日後我自然再不會如此了。”

蕭芷瓊心裏一驚,你都已經這樣了,這時候說以後再不這樣,那不就是……

當下也忘記雲錚為何這會兒說話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個關鍵的狀況,忙不迭解釋道:“不是,我不是不願……”忽然停住,懊悔不已,自己怎麽方寸盡失,這話說出來豈不是成了自己很喜歡這樣了?那不是更坐實了水性楊花這一條!

她心裏鑽了牛角尖,不由得越發著急,越發擔心,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能緊緊咬住嘴唇,傷心氣苦。但她畢竟是內心堅強而自主的女子,雖然心中有些氣苦和害怕,但卻仍然強忍著沒有流下淚來。

雲錚卻沒料到她會想到那裏去,在他看來,男女之間的接吻也好,愛撫也罷,本就是互相愉悅的事情,總不能男人愉悅,女人跟受苦受難一樣才是正經女子吧?那真是見了鬼了!

隻是見蕭芷瓊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心裏才疑惑起來,莫非本少帥還漏算了什麽?不應該呀,不應該啊!

為了挽回局麵,雲錚輕輕走到蕭芷瓊身邊,兩手扶著她的肩膀,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睛。蕭芷瓊雖然微低著頭盯著地麵,但眼角的餘光自然是能夠看見雲錚的動作的,見他一直這樣看著自己,一動不動,卻也一言不發,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來,朝他望去。

雲錚的眼睛柔情無限,卻偏偏清澈無比,蕭芷瓊隻看了一眼就確認那絕不是一個隻貪念女子身體的好色之徒所能夠擁有的目光。他眼中那股關心之意,絕不是可以偽裝的。而他這般坦然的看著自己,是那麽的光明正大,沒有一絲躲閃、一絲猶疑。

蕭芷瓊忽然像是在外麵受了委屈的妹妹見到一直保護她的大哥,猛然撲進雲錚的懷裏,剛才一直都忍住沒有掉下的眼淚,這會兒卻像是斷了線的珠簾一樣,滴滴點點往下落,很快就把雲錚胸前的衣襟打濕了。

一個女孩開始為你哭,那麽你在她心裏的地位就不會輕了。——當然,對於同情心泛濫的女子來說,災民難民以及受傷的小動物這些倒是要除外。

雲錚柔聲道:“都是我不好,不要哭了,嗯?哭了會變醜的哦。”

蕭芷瓊雖然是個真正的雛兒,但女孩子的天性還是讓她能夠聽懂雲錚的關切和取笑,見他說話沒有什麽問題,也把自己“咬傷”他的事情暫時放開了,輕輕在他胸口捶了兩下,身子不依地扭了扭。

雲錚差點沒憋住要呻?吟出聲。美女,你知不知道你那兩團是很挺拔、很有料的!在這個內有胸?罩隻有肚兜的年代,這樣頂在男人的胸腹之間來回摩擦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逗!對於本少帥這樣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那更是完完全全地引人犯罪!是會出大事的!

深吸一口氣,雲錚強壓下那份旖旎,還要說正事呢。於是盡量把自己的語氣放自然一點:“瓊兒,我要回孤山了。”

蕭芷瓊聽見這聲瓊兒,心裏又是歡喜又是羞澀,聽見他語氣中有些遺憾,雖然自己也很舍不得,但心裏卻還是有些開心,這說明他還是很喜歡跟自己在一起的,便道:“賣那舞……我盡快把青龍教的事情辦了就立刻回上京,把你的計劃跟姨母和舅舅說說。我想,若是順利地話……嗯,總之這件事對於魏遼兩國都是一樁美事,我想姨母和舅舅應該會答應吧。”

雲錚輕歎一聲:“希望吧。”他輕輕握住蕭芷瓊柔若無骨的雙手,道:“其實,我是最不喜歡看見打仗的人,你或許很難相信,因為我殺起人來從不手軟。但我確實很不想看見戰爭,經曆過戰爭的人才知道,和平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詞。但是和平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遠古時代,部落裏的族人就用手中的木棒拚命抵抗外族,用生命換取和平之後的牛羊成群,果實累累。以後的幾個世紀——我是說幾百年幾千年,人們手持利刃跨上戰馬,馳騁沙場一生,用鮮血為子孫擴大領土,希望可以使他們擁有永久的和平。我不知道將來的世界人們為了和平又會怎樣,我隻知道和平的代價很大。走進史書,和平用每一次的戰爭來換取,而此後又會因為種種原因使人們決定再次戰爭去創造新的和平……可是戰爭的代價實在太大了,建設趕不上破壞,社會就會倒退,就開了曆史的倒車,我發自肺腑地企盼和平。”

他忽然想起當年特別喜歡的黃家駒的一首《amani》,不過估計唱給她聽她也聽不懂粵語,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丟開,道:“和平是人類最持久也最樸實的追求。和平意味著生存的機會。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生活在一個和平的世界裏,那個沒有戰亂,沒有剝削,沒有壓迫的世界。人隻有在和平的狀態下才能正常從事一切有利於生存、發展的建設性活動……總之,我希望一切能夠不用戰爭解決的事情,都不要用戰爭解決。就說魏遼兩國,我們同是中華文明的傳承者,我們同樣視儒家經典為做人做事的最高標準,我們同樣是三皇五帝的子孫。那麽我們為什麽一定要你殺我來我殺你?我們為什麽不能互相幫助,共同發展,同享富貴繁榮?瓊兒,你幫我傳個話,隻要大遼不南下,我雲家絕不北上。”

蕭芷瓊對於雲錚這番話前麵一些新詞匯有些不明白,但至少聽明白了雲錚希望止戰的意思,以及承諾遼軍不南則雲軍不北的意思,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會的,你放心吧。”

雲錚微笑著點點頭:“那咱們出去吧,別讓北山小姐久等。”

蕭芷瓊一怔,立即反應過來,北山無雪定然是走過來了一下,老遠發現自己和雲錚……所以才離開了。她一下明白其中原委,頓時小麵通紅,支吾著道:“我,我就不去了……呀,我想起來了,我要去金鱗山莊了……我先走了……”

雲錚看著逃也似的跑出去的蕭芷瓊,心裏暢快之極,仰天長笑起來。

送六百字,弟兄們鮮花伺候吧,啊,君子動口不動手,別打!

(無風抱頭鼠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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