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攝政關白
超大的胡**,雲錚擁著一絲不掛的秋宮清子。
秋宮清子已經力盡而眠,呼吸平緩而有序,臉上還浮現出滿足的笑容。雲錚卻仍然睜著眼睛,默然地看著房頂。
據秋宮清子說,今天的時間選得很好——或者碰得很巧——正是她最適合承受雨露的時機。按照一貫的記載來看,她今日連續被雲錚要了幾次,因此珠胎暗結的可能性非常大。
秋宮清子對此十分開心,在雲錚盡興之後仍然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用嘴為他清潔了一番。若不是看那點點落紅不能作假以及那妙處的緊窄無法偽造,雲錚簡直要懷疑她究竟是不是第一次了。不過想想,身為皇室中人,恐怕在她成年之後便有專人向她教導過這種事吧。
秋宮清子開心了,雲錚卻有些說不出的感覺。日後這生下來的孩子,豈不是個混血兒?尤其是他日後還要成為日本的天皇,這事情想來總讓雲錚覺得有些荒謬。畢竟,對於日本,雲錚是很沒有好感的,哪怕現在的日本乖得不得了。
有什麽辦法可以解開這樣的心結呢?雲錚心情有些鬱悶,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要是沒有日本了,也就是大魏將日本並入其中,這豈不就能解決這個問題嗎?大魏人口是日本不知道多少倍,經過融合,多少年之後,恐怕早就沒有日本人一說,什麽大和民族也就完全灰飛煙滅……嗯,這是個不錯的辦法,不過怎麽才實現得了呢?
以當前的國內形勢顯然不適合做出吞並外國的事情,吞並日本不難,可別看日本現在這麽服大魏天朝,真要是強行將其滅國,天知道他們會不會反抗?反抗者的力量在雲錚眼裏固然不堪一提,可如果全日本此起彼伏的發生叛亂,卻是會嚴重的牽扯雲家的精力,這就可能導致雲家在國內的觀望中失去先機,進而失去在國內進一步擴大實力的機會,這恐怕有些得不償失。
雲錚抓著秋宮清子的花房,揉捏了一下,秋宮清子睡夢中哼了一聲,頗像呻吟,讓雲錚有種奇怪的滿足感。
還是先按原定計劃幹掉法皇,通過堀河天皇控製日本。至於日後怎麽處理日本,看情況發展再說吧。雲錚暗想。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雲錚和秋宮清子從主間出來的時候,堀河天皇派來接他姐姐回宮的宮人已經在那裏等著了,但雲錚毫不介意地擺擺手:“你去回稟天皇,就說內親王殿下這幾日有些學術問題要與我商討,過幾日再回皇宮。”
那宮人看了眉目含情的秋宮清子一眼,隻是略微猶豫了一下便點頭應允,回去稟報天皇去了。雲錚和秋宮清子用過早膳,那宮人已經回轉,說天皇陛下同意內親王殿下暫住別院,另外告訴雲錚,他將以最高規格,為雲錚設壇伊勢神宮,為日本貴族公卿講學,時間定為三天之後。屆時,日本有名望的公卿貴族還有著名文人都將雲集伊勢神宮,聆聽天朝文豪教誨。
雲錚知道這話有另外一層意思,是說他希望雲錚能將日本的事情在三天之內解決,因為隻有如此,天皇才有在伊勢神宮設壇的權限,因為如果法皇還在,其必然是會反對天皇的意思的。
雲錚淡然點頭,打發走了那宮人。秋宮清子總覺得他們之間的談話好像暗藏機鋒,可具體怎樣她卻不甚了了,想問一句吧,又怕雲錚怪罪,隻好悶不吭聲。
雲錚看出她的異常,頓時知道她心裏的想法,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淡淡地道:“你是在想我跟你弟弟究竟達成了什麽樣的協議,對吧?”
秋宮清子不知該說什麽好,隻好道:“清子雖有些好奇,但並非十分想知道。”
雲錚懂她的意思,不論達成什麽協議,對她來說,大概都不會有多大壞處。而現在的日本局勢對她而言也無所謂好或不好,法皇是她老子,天皇是她弟弟,她又不打算謀逆,隻是安安分分做她的內親王,自然是不論形勢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都不會有什麽大的問題。
雲錚卻不打算瞞她,淡淡地道:“你弟弟打算借我麾下鷹揚衛一用,他的目的是擊敗源氏,流放法皇。而後,靠著平氏武士集團來統治日本。”
秋宮清子身子顫了一顫,卻沒有說什麽勸解的話,隻道:“仰少帥虎威。”
雲錚微微有些意外,然後又有些明悟,秋宮清子隻在說公事的時候才會稱他少帥平時都是稱呼他為探花的,她此刻的語氣,想必是表明她是站在弟弟一邊的吧。
“你有沒有想過,你弟弟這樣的安排是否合理?”雲錚放下茶杯,問道。
秋宮清子俯身道:“此等國家大事,清子自知無法插嘴,全憑少帥與天皇處置便是。”
雲錚輕哼了一聲:“你不把自己當一回事,也不打算把自己的孩子當回事嗎?”
秋宮清子感受到雲錚的怒氣,忙道:“清子愚鈍,還請探花指點。”
雲錚看了他一眼:“你說,姐姐和兒子誰親?或者說兒子和外甥誰親?”
秋宮清子道:“自然是兒子更親。”
雲錚用手指輕輕敲著桌麵,問道:“那麽你若是堀河,你會在掌握日本大權之後,將自己天皇之位交給日後的外甥,而不是自己的兒子嗎?”
秋宮清子大吃一驚:“可是他不是答應了少帥嗎?身為天皇,若是反悔,全日本必然鄙棄之。”
“你還真夠幼稚的。”雲錚搖了搖頭:“我與你即將做的那件事,個中約定,定然是不能見於紙麵的,隻能是口頭承諾。一個口頭承諾,沒有任何人證物證,說出去誰信呢?再說,這事本來就不可能說出去,等我大軍幫他底定日本,他全麵掌控日本大權,而後我鷹揚衛一旦撤走……那個時候他若反悔,你能怎麽辦?他大權在手,大可以找機會讓你發生一點什麽意外,屆時你人已身死,他隨便扯個謊忽悠我,難道我還能以此為借口帶兵來攻不成?”
秋宮清子睜大眼睛:“堀河怎會做出這等事來?”
雲錚冷然道:“他現在不正在做這等事嗎?他現在打算廢了他父皇!你覺得他還有什麽事做不出的?為了皇位,為了大權,他什麽事都能做!”
秋宮清子呆呆地看著雲錚,喃喃道:“那怎麽辦?那該如何是好?”
雲錚呼了一口氣,沉聲道:“眼下他才不過十三四歲,便已經如此有心機,如此狠毒,若是在長大一點,就算我,也不敢說必然能製住他。為你和孩子的將來計,唯一的辦法,就是趁他現在大權還未全攬,先給他製造一個掣肘,同時趁他羽翼未豐,先剿滅他的黨羽。如此即便我日後人不在日本,他也傷不到你分毫,傷不到我們的孩子分毫。”
秋宮清子聽到最後,心中不禁一暖,他心中也會開始掛念我了麽?哪怕隻是一點點、一點點,那也足夠讓人感到幸福啊。尤其是雲錚那句“我們的孩子”,更讓秋宮清子願意拋下一切顧慮,作為一個女人來說,愛是一切,孩子卻比一切都重。這或許就是人的天性、女人的天性吧。
“那我們應該怎麽做呢?”秋宮清子問道。
雲錚這才臉色緩和了一些,道:“問得好,這才是當前最關鍵的問題。”
“探花請說,清子一切都聽你的。”秋宮清子堅定的點了點頭道。
雲錚頜首道:“首先,我會在消滅源氏主力之後,順手也把平氏的主力滅掉,如此便可讓堀河日後沒有強大的軍隊可以倚仗;其次就是在法皇被流放之後,為了確保堀河日後會將帝位傳給我們的孩子,必須封你為監國——或者按照你們日本話,叫做攝政關白。隻有把這兩點處理好,我才放心。當然,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我會留下一個衛的鷹揚衛士兵在京都,危急時刻隨時聽你召喚。同時為了保證我在石見的莊園的安全,我也會留一個衛在石見。有這兩個衛在日本,你的攝政關白應該是可以坐得穩的。”
秋宮清子想了想,問道:“可是探花該以什麽借口向平氏發動攻擊呢?”
雲錚撇撇嘴:“不敬天朝、非禮內親王……隨便給他找個罪名便是,這拳頭揚起來要揍人的時候,理由還怕沒有嗎?”
秋宮清子被他噎了一噎,但想想事情也真是這樣,便又問道:“可是日本還從來沒有女人來做攝政關白的呢。”
雲錚十分霸氣地一擺手:“女天皇都曾經有過,女關白又有什麽問題?誰有問題,讓他找我的三萬大軍來問!”
秋宮清子被他這下迷得心神搖曳,竟然想起昨天晚上他在自己身上馳騁的雄姿,臉色不禁有些發紅,連忙掩飾過去,道:“如此清子自無異議,一切仰仗探花了。”
雲錚點點頭,邪邪一笑:“那麽現在還是先確定一下,讓你一定能懷上孩子再說吧。”
秋宮清子一下就聽出他的意思,看了看周圍,才想起下人們早就被打發出去了,整個偌大的房間就隻有他們兩人,當下乖巧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輕輕一拉,一具白嫩香滑的玉體已經出現在雲錚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