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天兵十萬下洛陽(二)
雲錚自帥帳中悠悠閑閑地出來,帥帳門口的雲衛離連忙領著幾名白衣衛護衛了過來,雲錚擺擺手:“你跟著就行了,他們繼續守著帥帳。本帥就在軍營裏轉轉,還能有危險不成?”
堂堂一軍元帥,十五萬大軍軍營裏麵轉悠要是害遇到危險,這十幾萬北疆軍還不得慚愧得全軍抹脖子?雲衛離一聽,想想也是,便應了一聲,頭也沒回,隻是做個手勢,那幾名白衣衛就立刻回到帥帳門前守衛了。
雲錚一路在軍營裏巡視,凡是見到他的士兵和將領都是立刻立正,向他敬注目禮。這是雲錚自己“發明”的,說是甲胄在身的時候,每次見了長官還要下跪,比較麻煩,所以改個簡單的禮節。
這個禮節其實剛才發明出來的時候,很多將領是有意見的。甲胄在身不能全禮,這個他們都清楚,也都願意改一下。但他們對雲錚發明的這個什麽注目禮很不以為然,因為在這個時代,下級盯著上級看,是很不禮貌的。但雲錚有時候是很執拗的,要不是穿著古裝敬軍禮很古怪,他都恨不得改出個舉手禮來了。
胳膊是扭不過大腿的,何況眼下雲錚積勝越多,威望越高,很多他的命令在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不理解,但最後效果卻都極好,是以這個注目禮到最後,那批反對的將領也不了了之了,因為他們也發現,這個辦法說實在的,還真是方便。
至於立正,則是從鷹揚衛傳到其餘各衛去的,為此雲錚還動員鷹揚衛的士兵們為其他諸衛的將士們講解立正的要點。當時其他諸衛的將士們覺得很好笑,不就是站直了麽?這還要人講解?於是很不以為然地隨便聽了聽,結果雲錚那天忽然一時興起,全軍集合往那裏一站,元帥大人當時就火了。抓過鷹揚衛一批將領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讓你們教兄弟部隊一個立正都教不好,把老子的臉都丟幹淨了!
他罵倒是罵的鷹揚衛的將領,但其餘三衛的將領卻一羞愧地差點找個縫鑽了進去。他們站在前麵,跟在雲錚身後看隊列,自然一眼就看出四個衛裏麵,鷹揚衛往那裏一站,軍威煞氣都出來了,其餘幾衛,就算燕雲衛在這上麵也差了鷹揚衛老大一截。這個叫什麽,就好像賣東西一樣,賣相就不好了,你還指望人家能看上眼?
然後雲錚轉背怒氣衝衝地走了,這時候將領們哪裏還忍得住火氣?指揮使罵千夫長、千夫長罵百夫長、百夫長罵什長、什長罵小兵,整個軍營裏麵罵聲一片,到最後體罰都出來了。軍營裏麵的攀比其實也很嚴重,不過是攀比戰績、軍容軍茂這些多一點。當然,有些紀律敗壞的軍隊也會攀比誰搶的錢多,誰幹的娘們更嫩這些。
雲錚轉悠了一圈,享受足了尊敬的目光,卻發現自己其實也沒什麽多的可以說,論戰略、戰術,自己當仁不讓,但若說到這古代行軍駐軍時的排兵布陣,自己麾下這批人那可個個都是高手,他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出什麽好提醒的方麵,隻好溫言勉慰了一番,又轉悠回去了。
喝一杯淡綠色的清茶,雲錚悠悠然地進了帥帳裏間,脫了外衫,隻著小衣倒在榻上。
古時的天氣較冷,雲錚雖然其實不怕冷,但下麵的人客不敢怠慢了他。所以這是一鋪火炕,上邊鋪的褥子不軟不硬,躺上去正解乏,雲錚舒坦地伸了個懶腰,拉過一床薄被橫搭在腰間,闔起了朦朧的雙眼。
山珍、醇酒,英雄盡歡;沐浴、散步,香茗一杯。然後再躺在**,何等愜意?被褥雖是棉布的,卻幹淨、幹燥,似乎還帶著陽光的暖意。隻少了一個女人,一個香肌玉股、溫柔美麗的女人,否則更該是天堂一般的生活了。
太陽消失在地平線上了,天際還留有一抹暈紅,數百驃悍的騎士披著一抹晚霞的殘紅,簇擁著一輛豪華馬車駛到了北疆軍的轅門前。
車隊停在北疆軍的轅門前,過了片刻,似乎與守門將領出示了通行的令符,彼此對答已畢,轅門打開了。車馬轆轆,一行人下了馬,牽著馬匹慢慢走進了大營。軍營之中照例是不準馳馬的,盡管很多地方衛所的將領並不遵守這條軍紀,但紀律森嚴的北疆軍不同。
在最後一句騎士入城之後,新製的轅門吱吱呀呀地又合攏了來。“呯”地一聲,閉住了天邊最後一抹餘暉……
一個眉目婉然、嬌嫣如畫的女子跪坐在雲錚身邊,側著頭,讓開一縷燭光,靜靜地欣賞著他的睡姿。燈光把她的嬌軀裁出一道優美的剪影。她穿著柔軟貼身的羅裳,癡癡地凝視著楊淩,目光中流出一絲恬靜、一絲溫柔,還有一絲寵溺。
雲錚的眉心微微蹙著,好象睡夢中還想著什麽心事。女人伸出纖秀的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龐,輕輕的撫平他微蹙的眉頭,那溫柔,如春風一般,如絲如縷。
雲錚忽然若有所覺,他霍地張開眼睛,一隻手已準確地扼住了那隻撫在臉上的柔荑。淩厲的目光剛剛射出,卻在一怔之後瞬息轉為無盡的溫柔。
“馨兒,是你!你來了?”雲錚一下子坐了起來,又驚又喜地道。
“嗯,你這壞蛋!”馨兒其實姓葉,葉馨兒。她輕輕揉著被他握疼的手腕,嬌滴滴地道:“剛剛見麵就給人家一個下馬威……”。
雲錚佯怒道:“你趁本大人酣睡竟敢悄然近身。這也就是我,要是曹孟德,早就一劍刺下去了”。其實他剛才就聽見有人走近了,而且肯定是一名女子,雲錚的武功其實尋常,他當時便聽出這女子不會武功。這樣一名女子,白衣衛卻會放她進來,必然是自己身邊的人了。
葉馨兒臉泛媚笑,昵聲道:“人家……一路就想著夫君大人的劍……朝人家刺……下去呢……”。
她沒再說下去,因為雲錚已經一把抱住了她。葉馨兒閉上了美麗的眼睛,雙臂溫柔地環著雲錚的脖子,兩個人就在燭光的搖曳裏靜靜地擁抱著。
過了許久,雲錚才放開手,把她往懷裏拉了拉,葉馨兒就勢倒在他的懷中,仰起臉雙眼彎彎地笑望著他,輕輕撫摸著他頜下的胡茬,媚聲道:“夫君大人,想妾身沒?”
“想了!”在葉馨兒挑逗似的一聲嬌呼中,雲錚的手指在她的一處處優美的風景上逡巡著:“老爺好想你呢,想你這裏、這裏、這裏……”。
手撫在葉馨兒的大腿根上時,倏地被一雙溫潤渾圓的大腿夾住了。葉馨兒臉上似笑非笑,鼻中已帶起嬌昵的喘息,
她穿著一身女式騎裝,上身著淡藍羅衫,下身是細薄的緋色緞裙,此時仰臥在雲錚懷中,更襯得腰腿曲線優美,尤其那有意挺起的酥胸,更形玲瓏浮凸。
“大人,人家也想你……”。
雲錚低低地笑:“是麽,你想我哪裏?”
葉馨兒一雙桃花眼水汪汪地,膩聲道:“想你這裏!”說著一手小手兒毫不忸怩地探進了雲錚的睡褲,溫潤柔軟的小手,準確地握住了要害。
雲錚頓時苦笑,這些妻妾之中,在**若說毫無顧忌,甚至比他還狂野大膽的,就隻有這個葉馨兒了,和她閨中,若想她忸怩羞澀,那除非她今天想扮成那副模樣。葉馨兒其實自己清楚,她地位比不過公主,不論是進了門的還是那位現在還沒進門的,若說容貌,也略微遜色於燕兒,隻有在床底之間讓雲錚滿意,才是自己的取寵之道。
她出身妙玉坊,經過絕對專業的**,兩個人閨中嬉戲,葉馨兒無論扮成高雅、清純、稚嫩、**、狂野,絕對扮得活靈活現,讓你找不出一點破綻。可是今天久別重逢,葉大小姐顯然是沒有那個耐心了。
纖巧靈活的手指技巧地搔動了幾下,雲錚被激起一股蝕骨的快感,下腹立即勃如怒蛙,葉馨兒吃吃嬌笑起來,
“你這小妖精!”雲錚咬牙切齒地叫,雙手一分,葉馨兒胸前粉堆玉積的酥乳隻一閃現,已經落入一雙大手掌握,隻有指縫間凸露出兩粒嫣紅。
房間中響起一陣嬌吟呢喃,過了許久許久……
“大人……老爺……,哥哥……啊……,饒……饒了我吧……”,葉馨兒披頭散發、滿臉潮紅,頭暈眼花的跪伏在**發出嗚咽的哀求聲。
半夢半醒的雲錚捧起她渾圓豐盈的雪臀,把她拋送的猶如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葉馨兒的藕臂已經撐不住了,隻能用肘跪伏在榻上,高翹起一輪明月。
“爺……人家夠了……嗯嗯……”,終於,在雲錚一陣急劇的顫抖後,葉馨兒象泄了氣的皮球,軟綿綿地趴在了**,香汗淋漓的枕著自己的玉臂,滿臉暈紅、眼波迷離,檀口微張、嬌喘籲籲。
雲錚歇了一陣兒,向旁一翻,懶洋洋地在她汗嘰嘰的豐臀上“啪”地一拍,笑道:“還敢不敢再惹老爺了?”
葉馨兒的豐臀被拍得一陣**漾,她嬌慵地哼了一聲,連反駁的力氣都發不出來。
雲錚捏著她尖巧的下巴,笑道:“馨兒,老爺我一直有件很奇怪的事搞不懂”。
“嗯?”葉馨兒的魂兒還沒完全回到身上,她睜開朦朧的眸子瞧著雲錚。
楊淩道:“忙忙碌碌、大耗氣力的是我呀,你怎麽會比我還累呢?”
葉馨兒翻翻白眼,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手抬了一下,卻沒有力氣打下去,就抓住他的手指張嘴咬了下去。嘴唇碰到了他的手指,卻由作勢欲咬變成了張開櫻唇含進口中,那雙美目眸光朦朧、媚眼如絲,看得雲錚神為之馳。
葉馨兒一個翻身撲進了他的懷中,滾燙的臉頰貼上了他的胸膛,輕輕地磨娑起來。**之後,才是兩個人心滿意足的溫存……
迷糊糊間,雲錚問道:“你怎麽忽然來軍營了?老爺這可正在打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