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躺著也中槍
神棍,秦大官人摸著腦袋,好半天也沒能將這詞兒跟自己聯係上。
前世加上今世,秦大官人識人無數,可從未有人說自己有當神棍的天賦。
他娘的,這女人嘴巴可真是惡毒啊!
秦大官人心中暗暗腹誹了一番,他回頭對一邊正偷偷竊笑的劉忙道:“你個驢日的東西,想笑就笑出來吧,別憋得陰陽失調,**早泄,到時候哭都沒地兒哭去!”
劉忙腦門上瞬間爬上了幾縷黑線,他下意識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裏的委屈,甭提了。
這丫的當然明白秦哥在女人那邊受了氣,這會兒全撒到自己身上來了,可憐自己無形中當了一隻替罪羊,用現在流行的話說:哥們這是躺著也中槍啊!
此時此刻,劉忙很是讚同那位美女說的話,這貨是該得多刷刷牙,一張嘴,準沒好屁。
秦風自然不知道劉忙心裏在說他的壞話,他依然還糾纏在神棍的問題上。
他下意識的開口道:“劉忙,你說我像神棍嗎?”
劉忙回道:“哥,你是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秦風抬手就給了劉忙一個爆栗,他口中罵罵咧咧道:“廢話,當然是真話!”
劉忙“哎呀”一聲,右手直揉著後腦勺,口中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哥,君子動口不動手!”
“你覺得我是君子嗎?”秦大官人陰測測的笑道,他“嘎巴嘎巴”的將拳頭捏的直響,忽而他輕喝一聲道:“快說!”
“那啥,哥,我說出來,你不許打擊報複!”劉忙提前打起了預防針。
“你狗日的若是再婆婆媽媽,磨磨唧唧的,隻怕我真要對你進行一番全方位,立體多維的打擊了!”秦風作勢要動手。
劉忙頓時慌了。他揮舞著雙手道:“別介啊,哥,那我可說了,說了你別欺負我!”
“隻要你說了,我保證不欺負你!”秦風做了一個保證。
劉忙這才放下心來,他咳嗽了兩聲,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其實。哥,你不像神棍,你就是神棍!”
劉忙的前半句話,秦大官人還挺高興,挺樂嗬,可後半句這丫的一聽。頓時一張臉就黑了下來,那是烏雲蓋頂,遮天蔽日。
劉忙一瞧這陣勢就怕了,他哭喪著臉求饒道:“哥,這是你讓我說實話的,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秦風原本抬到半空的手掌,終究還是沒落下來。
他一連做了三個深呼吸。強行將自己心中的委屈,鬱悶,怒火,一股腦的全壓製了下去。
這貨對著劉忙“呸”了一聲道:“你狗日的就是有眼無珠!”
劉忙再次爆汗。
就在二人就某個問題在進行著深層次的探討時,一聲女人的聲音響起在人來人往的步行街的上空。
“抓小偷啊——”
秦風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他放眼望去,這不看還好,一看秦大官人就樂了。
報應啊。老天爺總算厚道了一回。
隻見前方不遠處,一個身材厚實,麵色陰狠,額頭上有顆黑痣的三十多歲男子正提著一個女式方包,正向自己這個方向狂奔而來,他一邊跑,一邊大聲嚷嚷著“閃開。給老子閃開!”
那架勢之凶猛,讓來來往往的行人也是嚇得紛紛退避三舍。
在他身後五米處,陳思思正努力的追著,因為穿著高跟鞋。所以她跑的很是吃力。
隻是不到十來米的距離,她儼然是香汗淋漓,氣喘籲籲。
“秦風,快幫我攔住他!”真若是一些錢財,丟了也就丟了,可是包裏有一些公司的重要文件,陳思思必須得把它給追回來,否則文件泄露出去,一旦落到有心人的手裏,必然會給公司帶來巨大的損失。這也是她不顧麵子,向秦風求援的原因。
秦大官人臉上重新洋溢起得意的笑容。
在他看來,這就是報應,這是陳思思這個尖酸刻薄的女人應得的。
麵對陳思思的請求,這丫的一臉的無動於衷。
他依然怡然自得的坐在那裏,眼神很玩味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那模樣就仿佛在看猴子耍戲一般津津有味。
陳思思見到此情此景,她恨不得衝到秦風的麵前,一拳砸在他那欠揍的嘴臉上,然後用高跟鞋狠狠的在上麵踹上兩下。
原本秦風在陳思思的眼中就是花心大羅卜的代言人,外加恃強淩弱的惡霸形象,此刻更是加上了沒有公德心這一條。
然而眼下的情況,陳思思明白隻有秦風才能幫自己追回自己的包。
以自己的能力,莫說追不上那小偷了,即便追上了,她又能將他怎麽樣?
至於那些盲目的路人,陳思思更不抱任何的希望,畢竟這年頭誰也不想平白無故的為自己惹上一攤破事。
眼瞅著小偷就要到自己二人跟前,劉忙有些坐不住了。
他忍不住開口道:“哥啊,這可是一個英雄救美的絕好機會,你可要把握住啊!”
秦風見這貨一臉憐香惜玉的樣子,他開口道:“你要幫你去幫,反正我不去!”
劉忙倒是有這份心,可卻沒那份力。
他眼瞅著小偷那壯實的身材,凶狠的模樣,再看看自己那瘦弱的小身板,兩相對比了一下,他果斷的拋棄了這個不現實的想法。
討好美女雖說很重要,可若是搭上自己的小命,那就不值得了。
“哥,咱這小身材也不是那家夥的對手啊!”劉忙很有自知之明的說道。
“沒那份能耐,你就別廢話,閉上你的臭嘴,該幹嘛幹嘛,跟你有毛線的關係!”秦風的訓斥聲讓劉忙也是鬱悶得不行。這丫的縮了縮腦袋,也不再管這事兒了。
當陳思思看到小偷從秦風身邊暢通無阻的跑過去時,那是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她加快腳步來到秦風的麵前,氣喘籲籲的大聲質問道:“秦風,你這人怎麽這樣啊,那包裏有很重要很重要的文件,你趕緊去幫我追回來!”
秦大官人依然表現的很淡定,淡定中竟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神色。
他飄飄然道:“關我屁事,愛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