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駕駛艙的門口,陸晨按下了對講機的第四個鍵。

“四號,打開門,我要進去!”

他用內氣控製了聲線,發出來的聲音居然跟那個森豹一般無二。

於是,門打開了。

已經準備好的戰士們一轟而入,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那兩個歹徒。

五分鍾之後,飛機緩緩地掉了頭,慢慢地歸回了航線。

驚魂未定的副機長很激動地呼喊:“呼叫地麵!呼叫地麵!飛機之前被劫持,所以偏離航線。現在飛機上已經有厲害人物將歹徒全部製服。我們正在返回航線!對!一共有十一名歹徒,被打死四人。乘客有四人受傷,兩名機組人員重傷。請準備好警車和救護車!”

陸晨快步回到了酒吧裏頭。

酒吧裏頭,那幾個女保鏢看著昏迷不醒的阿玫,還在傷心地哭呢。而卓立媛呢,也不由得露出著急和關切的神情,正在催一個空姐,讓機組的醫務人員趕緊過來。

“正好被子彈射中心髒,除了那麽多血,怎麽辦?阿玫,你醒醒,醒醒呀!”

“阿玫,你千萬不要有事啊,我們四姐妹說好了一起戰到底的!”

“阿玫,阿玫!你醒醒!”

陸晨走到了她們身邊,倒是挺輕描淡寫地說:“呃,多半是嚇暈了,不用著急!”

“你說什麽?”一個女保鏢仰頭喊了起來:“就是你,要不是你,阿玫也不會這樣!你還說風涼話,麻煩你滾到一邊去!”

陸晨微微一笑,看向了卓夫人,淡淡地說:“給我二十分鍾,還你一個活生生的女保鏢,我保證她死不了。怎麽樣?”

卓夫人眼睛一亮:“你能治好她的傷?可是她被打中了心髒!”

“我噴!”陸晨沒好氣地說:“誰說她被打中心髒了?”

又一個女保鏢帶著哭腔喊了起來:“你特麽的不要太過分,還是你眼睛瞎了?沒看到阿玫正好被打中心髒位置。那還不是打中心髒麽?”

“你說得對啊!”陸晨微微一笑:“隻是被打中心髒位置,這心髒位置跟心髒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我發現你們呀,真是笨得可以,以為打中心髒位置就是打中心髒。你們也不檢查一下,這子彈是不是真竄到心髒裏去了?”

卓立媛開口了:“這位先生,那種手槍發出來的子彈,別說四米內,四十米內都可以射穿心髒。我們不用看也知道啊!”

陸晨哧一聲:“卓夫人啊,照你這麽說,四十米都可以射穿心髒,那麽四米射穿人體也沒問題咯?可是,子彈呢?”

頓時,卓夫人和那幾個女保鏢都愕然。

對喔,隻想到四米內一定可以射中心髒,沒想到四米也一定可以射穿人體了。可是,這子彈呢?沒有從人體裏射出來呀!

陸晨嘖嘖連聲,揮揮手說:“得了得了,你們趕緊讓開,讓我這個大醫生來給她檢查一下傷勢,止止血。要不,就算沒射穿心髒,流血也流死了。”

這說著,就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那幾個女保鏢還要阻攔,卓夫人沉聲說:“讓開吧,讓這位先生試試看。”

不得已,女保鏢們就讓開了。不過,她們還是用怨憤和懷疑的目光盯著他。

陸晨走到受傷女保鏢的身邊蹲下,二話不說就解開她

胸口的衣扣。

一個女保鏢又嬌喝了:“你幹嘛脫阿玫的衣服?”

陸晨抬頭送給她一個很大的衛生眼:“白癡,我不脫她衣服怎麽看傷?你以為我跟網絡小說裏的男主角一樣,有透視眼啊?有透視眼也要解開衣服才能治傷嘛!”

女保鏢頓時無語。

接下來,陸晨不單單是解開了阿玫的衣服,還問旁邊的空姐要了一把小剪刀,把她的文胸當中剪開,輕輕地掀了開來。

兩座雪峰,基本都被殷紅的血液給覆蓋了。

然後,就嘖嘖讚賞了:“哇,這起碼是D罩杯吧,不錯不錯,咱們華夏女孩子有這麽大,算是很可觀了。真不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

旁邊的空姐不由得提醒說:“先生,那兩句成語不是形容那個地方的。”

說著,臉紅紅的,低頭也看了看自己胸前。可惜是B罩杯,臉色就有點遺憾。

女保鏢好憤怒,連卓夫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慍色了,沉聲說:“這位先生,如果你能治傷,我很感激。不過,請你不要說這些無禮的話。”

“無禮的話嗎?”陸晨聳聳肩頭:“這分明就是讚賞。”

然後,他的手就朝阿玫的胸口左邊抓了過去。

“你幹什麽?”一個女保鏢喊道。

陸晨不理她,隻是用手指輕輕撥開了一處已經呈半凝固的黑血,接著,一個黃澄澄的小東西就露了出來。他笑了:“看到沒有?這是彈頭。比我意想的要好,也許是因為你們的同伴胸脯特別厚實的緣故,沒有打進去,被一根肋骨擋住了。”

頓時,所有人都看呆了,幾個女保鏢都驚喜莫名:

“太好了,阿玫真的沒有被打中心髒!”

“剛才真是嚇死我了,我真不想少了一個姐妹!”

“這下好了,沒有大礙了,哈哈,隻是卡在那裏了。”

陸晨又抬頭白了她們一眼:“也不知道你們怎麽做保鏢的,咋咋忽忽地,我要是你們的金主,肯定得進行回爐再造不可。記住,做保鏢跟做殺手差不多,一定要冷靜!把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壓在心裏邊,讓自己處處淡定。淡定才能堅定,堅定才能戰無不勝!”

三個女保鏢一聽,不由得麵有慚色。

卓立媛眼神閃過異樣,也收起了剛剛發現阿玫沒被打中心髒時的那種驚喜,她淡淡地說:“你們還不趕快感謝這位先生的指點!”

“謝謝先生指點!”幾個女保鏢趕緊異口同聲地說。

“不用謝!”陸晨擺擺手:“其實我也隻是說說,我也做不到。這個世界上,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很多,你們懂的。”

頓時,幾個女的都露出啼笑皆非的神情。

陸晨呢,剛要運起醫神異能的能量,忽然想到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不大好,財不露白嘛!他揮揮手,淡淡地說:“我要給她取出彈頭,治療傷口,各位要上洗手間的去上洗手間,要去喝杯水的去喝杯水。至少也得離開這小酒吧,在外邊等著!”

一個女保鏢開口了:“我們留在這可以幫你忙,有什麽需要盡管交代。”

她的神色,顯得有點兒不信任。

陸晨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看向了卓立媛。

卓立媛心中一動,站起身來,揮

揮手道:“我們全部去外邊等著。”

主人有令,大家雖然有點兒別扭,但豈敢不遵?連空姐也出去了。

其中一個女保鏢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扭頭喝道:“喂,你治傷歸治傷,不要吃豆腐啊!”

陸晨不理她,心裏則腹誹:特麽我這人一看就像是會吃豆腐的麽?

想著,伸手在昏迷不醒女保鏢的右胸上捏了一下。嘩,這彈性夠得上三十二個讚。

醫神異能的能量通過陸晨的雙手,緩緩輸送到阿玫受傷的胸口處。她傷口周圍的皮膚沒多久就產生了一種異動,泛起了一波波的漣漪,從四麵向著傷口處推動。

沒多久,阿玫輕輕地嗯了一聲,眉頭微微皺起,嵌入她皮肉裏的彈頭居然被那些漣漪一點點地推了出來,最後滑在地上。

而傷口在稍微滲出一些鮮紅的鮮血之後,在能量的作用力之下,迅速收縮。沒多久,就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肚臍眼似的。

而醫神異能的能量不單單是這樣子,它在傷口那裏形成了一股小小的吸力,將流出來彌漫在女孩胸口周圍的血液,吸得都微微蠕動起來。

接著,從那些已經半幹的血液中飄散出許多紅色的微渺氣體,紛紛地湧入傷口。

這些紅色氣體就是血液中還存活的細胞。

鮮血也是有生命的,在人體或其它動物體裏頭的時候,它的生命很活躍。但是,人體或動物體受傷,流出來的鮮血很快就會死去,變成凝固狀或幹枯就是它的死亡狀態。

所謂的死亡,其實就是這些細胞喪失了生命力。

醫神異能所產生的這種作用,就是把還沒有喪失生命力的鮮血細胞收回體內,能夠進一步愈合受傷者的傷勢,彌補人體損失。

約過了三分鍾左右,那紅色氣體慢慢淡了,直至不見。

而本來粘滿了阿玫胸口的那些血液,完全都幹掉了,就像是一片片枯葉黏在那皮膚上邊一樣。陸晨微微一吹,它們立刻化作塵埃一般,散落四周。

頓時,雪白耀眼的高峰完全展現。

陸晨看得咕嘟一聲吞了口水,抬起兩隻爪子,朝著它們淩空扭動,比了好一會兒。猶豫了一陣子,還是沒有抓下去。

他抓抓頭皮,嘀咕說:“唉,君子不乘人之危嘛!”

站起身,把那些在外邊眼巴巴等著的人叫了進來。

三名女保鏢趕緊衝了進來,看見阿玫的傷勢,就興奮地喊了起來:

“哎呀,彈頭取出來了,傷口好像愈合了不少呢!”

“太神奇了,這都沒有用任何藥物啊,血也收住了!”

“嗯,不對呀……為什麽阿玫的胸口這麽幹淨,一點血汙都沒有了?”

陸晨在一邊聽見了,不得不解釋:“啊,那個……我治好了傷,順手就用濕紙巾把她的胸口給擦幹淨了。要不,多難看是吧?反正要擦的。”

三名女保鏢狐疑不定地盯著陸晨,一個個低聲嘀咕:

“都說了這小子一定會吃豆腐的,哼!”

“真是偽君子,一定是借著擦幹淨胸口的名義,吃阿玫的豆腐。看看,這擦得多幹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很細心呢!其實,就是色鬼!”

“就是……看看這裏,好紅,是不是被捏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