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愕然扭頭,接著就神色各異。

嗬!那不是陸晨陸總監麽?

蘇麗斯的臉上掛著一絲羞憤,但在羞憤之中,又透著隱隱的驚喜。她還是不能忘記陸晨之前說過的話。是啊,他說,不止一顆鎮神珠呢!

而克裏斯,則完全是羞憤交加。當然,這種羞憤跟蘇麗斯是不一樣的。這種羞憤,是克裏斯覺得自己很無能不算,而自己從一開頭就看不起的人,卻似乎能救蘇麗斯於水深火熱之中。他不知道陸晨有什麽辦法能救蘇麗斯,甚至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陸晨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充滿自信和豪邁的氣勢,卻又讓克裏斯感到這個人有能力!那是一種說不出為什麽但就是這樣的感覺。

勞倫斯看見陸晨進來,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多損失的那六千萬。

頓時,他氣急敗壞地吼了起來:“把他給我狠狠打一頓,拖出去打!”

兩個膘肥體壯的保鏢,頓時摩拳擦掌地朝陸晨撲去。

陸晨不慌不忙地抬起一隻手一推,淡淡地說道:“怎麽樣?看起來來自德國貴族的勞倫斯先生,也會怕我啊?隻有帶著恐懼的人,才會動不動就喊打喊殺!”

“我怕你?雪特,我怕你?”

勞倫斯更加氣急敗壞了,跺著腳幾乎在原地轉了半圈,然後吼道:“特麽的我怕你幹嘛?不過就是一個華夏國的小吊絲,我怕你?真是笑話!”

“不怕我就不要急著動手唄!”陸晨撮了個牙花,燦然一笑說:“我們現在是用公平手段來競爭蘇麗斯小姐,不是麽?”

“用公平的手段競爭蘇麗斯?你有這個資格麽?”

勞倫斯用無比蔑視的眼光盯著陸晨,然後舉起手中的一顆珠子,狂妄地說:

“看到了麽?這就是鎮神珠,是我花了兩億六千萬買來的鎮神珠!蘇麗斯的家族無比需要這個東西,為了這,蘇麗斯願意投向我的懷抱!你特麽的有麽?你是要從我手裏搶去,還是要買去?搶去,哈哈,不可能!買?行,你給我十倍的價格,我就賣給你!”

十倍的價格,那就是二十六億。

陸晨抓抓頭皮,帶著點苦惱地說:“勞倫斯,你真是獅子大開口啊!呃,不,在我眼中,你還不算獅子,最多就是一隻蠢笨的大河馬!”

“你說啥?”勞倫斯怒火滔天,氣得臉紅脖子粗,又想叫人上去揍陸晨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本來也是挺鎮定的一人啊。以前在世界上的各個國家,也遇到過不少敵手,那還不是從容應對,愉快打臉。可是,這個陸晨卻讓他一看到就有一種怒血翻騰的趕腳,好像前八輩子都有殺父之仇似的。

陸晨攤開雙手,無辜地說:“我說你是河馬啊,你確實比較像河馬,看你那脖子粗的!”

這麽一說,蘇麗斯不由得掩嘴一笑。

勞倫斯更加惱怒,怒視陸晨:“小子,你到底想幹什麽?趕緊說!我警告你,不要挑戰我的脾氣,我的怒火你扛不住!”

“好吧,言歸正傳。”陸晨嗬嗬一笑:“我就問你一件事,你信不信,讓我跟蘇麗斯單獨談

五分鍾,我就能夠讓她放棄跟你聯姻什麽的?”

這麽一說,所有人都是一呆。

有這麽神奇的事?

勞倫斯的眼睛都變得血紅了:“雪特!你開什麽國際玩笑?”

“錯了,我開的不是國際玩笑。我隻是伸出了一雙充滿國際友愛的手而已。”說著,陸晨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蘇麗斯:“我想幫一幫這個可憐的姑娘。”

“你有什麽資格幫她?”勞倫斯狂吼。

陸晨抓抓頭皮,從容地說:“我剛才說了,給我五分鍾的時間,我就給你一個鑒定奇跡的機會。怎麽樣?不過,我擔心你膽子小,你不敢!”

“誰說我不敢?”勞倫斯咬牙切齒地說:“嘿,嘿嘿!別說五分鍾,三十分鍾我都給你,就怕你小子是空嚷嚷。蘇麗斯最需要的東西在我手上,你能怎麽辦?不管你說得多麽好聽,多麽天花亂墜,我相信蘇麗斯都會遵循大局的。”

“是麽?”他說著,得意地看向那個美女:“蘇麗斯?”

蘇麗斯讓他有些失望,因為她低下了頭,不說話。

陸晨也看向了蘇麗斯,溫和地問:“嗨,蘇麗斯小姐,別急著答應你不愛甚至是痛恨的那個家夥,給我五分鍾,我跟你說說悄悄話,好麽?”

蘇麗斯微微地抬起了頭,看向陸晨,跟他對視。

她那美麗的眸子裏,帶著一種迷離的光,顯得有些無助,讓人我見猶憐地。她輕輕地問:“你真的有辦法幫我?”

“當然!”陸晨幹脆利落地回答:“隻要五分鍾,就五分鍾!”

蘇麗斯點點頭:“那好!”

勞倫斯恨恨地說:“那你們趕緊說吧!我倒想看看,從你這小子的嘴巴裏能放出什麽樣的狗屁倆。我就不信,你能讓蘇麗斯不要這顆鎮神珠!”

說著,還把鎮神珠往蘇麗斯那裏晃了又晃,挺感慨地說:“蘇麗斯,這顆鎮神珠,是我掏心掏肺地為你買來的啊!也許世界上就這麽一顆,對別人來說,沒有什麽作用,但對你們的家族來說,卻是生命延續的必須!唉,我真是奇貨可居,奇貨可居啊!”

“孩子,你媽喊你回去看病了。”

陸晨不屑地衝著他冒出一句,氣得這家夥暴跳如雷:“你什麽意思?看什麽病?”

陸晨不接這個茬了,淡淡地說:“這五分鍾,我要跟蘇麗斯單獨相處。因為接下來說的事,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你們都不能知道。蘇麗斯小姐,我們去洗手間吧!”

說著,當先朝洗手間走去。

勞倫斯七竅冒煙地嚷:“有什麽事要避開我們的?你到底想幹什麽?而且,你們一男一女,去洗手間談話?”

說起來,確實是挺怪的。

這如果不是戀人或愛人的話,一男一女同居一室都夠古怪了,何況,還是一起呆在一個狹窄的洗手間?這連克裏斯聽著,都眼珠子暴突了。

陸晨聳聳肩頭:“不去洗手間說,去哪說??這麽一個小包廂,難道去走廊上?人多耳雜不方便。勞倫斯,你不會連這個都害怕吧?當然咯,你害怕也是沒有用的,因為蘇麗斯的腳

長在她身上,由不得你!”

“你!你!”

勞倫斯氣得都不會說話了。若是每一個華夏人都像這個家夥一般牙尖嘴利,那還讓不讓人活啊?

陸晨走到洗手間門口,站在旁邊,扭頭看向蘇麗斯,彬彬有禮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蘇麗斯有點兒哭笑不得,想想自己的人生經曆中,這還是第一次跟男人單獨在洗手間裏相處呢。她有些不願意,不過看到勞倫斯被氣歪了的臉,她又有幾分快意。

而且,萬一陸晨真的能夠創造奇跡呢?

於是,蘇麗斯款擺柳腰地走進了洗手間。

陸晨一閃身,也走了進去,還扭頭朝著勞倫斯擺了個勝利的手勢,露出一個很張揚的笑容,顯得那麽地意氣風發。

勞倫斯終於控製不住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了,他抓起一邊的可樂罐子,就衝著洗手間砸了過去。但是,陸晨適時地關上了門。

砰一聲,罐子隻砸到了門上,赤褐色的**灑了一地。

勞倫斯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死死地盯著關閉的洗手間的實木門板。

他死死地握緊雙拳,嘶啞著聲音吼:“陸晨,我……我遲早要滅了你!”

他的一個保鏢嘀咕:“先生,你說那個家夥不會真有什麽辦法,讓蘇麗斯小姐回心轉意吧?我看他很有自信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是啊!”另一個保鏢也擔心地說:“那小子看起來很有把握。”

“有個屁把握!”勞倫斯狠狠地嚷:“他有把握,他能治好蘇麗斯那一家老小包括她的遺傳性暴狂症?他能比我手上的鎮神珠更厲害?別忘了,隻有鎮神珠,才能拯救她的家族!”

一邊一直沉默不語的克裏斯,看著蘇麗斯和陸晨走進洗手間,臉上的神色也很難堪,甚至是充滿了痛苦。不過,他聽到勞倫斯那麽說,卻也沒來由地湧上一種歡快。

他淡淡地說:“話也不能那麽說,那個陸晨似乎有一種獨特的能力。之前,當蘇麗斯看到最後還是你拍下了鎮神珠之後,突然間就發作了暴狂症,我都被她踢傷了。但是,陸晨朝她走過去,她卻安靜下來,還驚奇說他身上有股什麽能量,能夠讓她安靜。”

頓時,勞倫斯呆住了。

“難道……難道……不可能?!”

洗手間很小,畢竟是小包廂附帶的洗手間,小得兩個人進去了,就有點兒擠地站在馬桶旁邊了。幸好,還是很幹淨的,沒有什麽異味。

蘇麗斯的臉很紅,挺大的兩隻兔子都不由得起伏不定。這幅美景,就在陸晨的眼皮子底下,真是的,一點頭就是美景無限了,鬧得他也有點呼吸急促了。

而且,這麽狹小的空間,又是洗手間,真是一個男女單獨相處的好地方啊!

陸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香,蘇麗斯,你身上噴的是什麽香水?嗯,混合著你灼熱的體溫,真是動人啊!”

“華夏人,你別說廢話,趕緊告訴我,你……你有什麽辦法!”

蘇麗斯板著臉喝道。

陸晨朝她頑皮地眨眨眼睛:“首先,你閉上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