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姐姐在洗澡?

臘月初一,轉眼一年將逝,下個月就是萬紫千紅的春天,常州的居民已經進入了過年的倒計時。天空依然白雪飄飄,街上行人不少,南城忽然出現一支奇怪的隊伍,一輛囚車,周圍三名全身勁裝、佩著腰刀的捕快,騎在馬上等候。

趙閑回到了自己的鐵匠鋪,多少天沒照看的緣故,炭爐子早已熄了火,冷冷清清一副破敗的模樣。趙閑見狀搖了搖頭,經營了多年的鋪子,怎麽說也有點感情,這一走,不知得出去多久。

趙閑把門鎖了起來,便匆匆回了小院。他初聽到發配充軍的消息,還愣了一下,暗中琢磨:‘不是沈淩山那個老頭暗中搗鬼,故意把我忘戰場上送吧?’,不過不管怎麽樣,這件事總算結束了,殺了人沒點懲罰的話,國家豈不是亂了套,從軍而已,沒啥不好的。

趙閑貼在巷子裏的牆根,慢慢回到院子,院中的臘梅依然悄然綻放,紅豔豔的煞是撩人。趙閑的小屋中,一個身著碎花裙子的小姑娘,正縮在大紅的被褥裏,拿著針線細細的縫著一雙鞋底,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好象很無聊的樣子,有一搭沒一搭的理著針線。

趙閑猶豫了一下,抬手敲了敲房門。小夢抬頭看見是他,眸中驀地閃過一抹喜悅和親切,她興奮地想要起身,卻牽扯到痛處,疼的輕‘啊’了一聲輕呼。趙閑忙走過去扶住她,笑道:“不能動就別動,又不是沒見過我。”

小夢張張嘴,那張不會掩飾的臉蛋兒上,分明寫著有話有說,可就是羞紅羞紅的說不出口。

趙閑不禁寵溺地一笑,捏了捏她的鼻頭,說道:“怎麽,驚喜的說不出話來?”

“嗯。”小夢摸摸鼻子,臉紅紅的,閃映出美麗的紅暈,那雙動人的眼睛隱隱透著成熟的韻味。磨難使人成熟,這個小丫頭如今,不經意間已具有幾分嫻靜穩重的氣質。

小夢把繡到一半的鞋底放到床邊,伸出小手摸摸趙閑的胳膊,羞怯怯的道:“錘子哥,你瘦了。”

我瘦了?在牢裏天天大魚大肉,怎麽可能瘦了。趙閑搖頭一笑,秀了羞自己壯碩的大胳膊,道:“我壯的跟頭牛似的,怎麽可能瘦下來。”

小夢臉上有些不自然,縮在被子裏扭扭捏捏,忽閃著長長的睫毛,仔細端詳趙閑半晌,忽然鼓起勇氣,紅著臉小聲道:“錘子哥,我…我上次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當時迷迷糊糊的,我…我也不知道胡說了些什麽。”

小夢偷偷瞟著趙閑,心裏如小鹿亂撞般突突直跳,提到上次的事情,她又是害羞又是感動。就在她絕望自盡保節的時候,趙閑不可思議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救了她。小夢沒想到趙閑為了她,能急成那副模樣,命都不要了,她心中感動和歡喜可想而知,都恨不得撲進趙閑懷裏哭一場。

趙閑看她扭扭捏捏的模樣,點了點頭,道:“是啊,當時我也沒聽清。”

小夢手抖了一下,眼中神色一黯,頭慢慢低下去,晶瑩的淚珠滴在她的手背上,小聲哽咽起來。

這丫頭,反應要不要這麽大?趙閑無奈一笑,繼續到:“要不你再說一遍,讓我仔細聽聽。”

小夢微微一愣,才明白趙閑在逗她,不禁破涕為笑,抬手輕打了趙閑一下,嗔道:“你壞死了,就知道戲弄我。”不過埋怨的表情中,多帶著幾分喜悅,羞怯怯的瞄著趙閑。突然,她起身摟住了趙閑的脖子,貼在了他的懷裏。動作較大牽動傷口疼的要命,小夢卻沒有鬆手,臉上還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羞怯怯的把腦袋擱在趙閑寬大的肩膀上。

這妮子,穿這麽少。趙閑驚了一下,小夢隻穿著薄薄的白色小衣,裏麵紅色的肚兜、薄薄的藕色褻褲,看到清清楚楚,遮不住她的冰肌玉骨,還未發育成熟的嬌嫩酥胸,緊緊貼在趙閑身上,各衣都能感受到溫溫的熱度。

趙閑可不是什麽君子,如此美麗的一個姑娘往他懷裏撲,他心中不免一**。大手在小夢的背上輕輕撫了一下,問道:“你這是做什麽,小心身上的傷。”

小夢被趙閑一碰,身子都快軟了,羞羞答答地低下頭去,紅著臉蛋兒道:“你答應要娶我的,可不許反悔,我隻要有一個能寵我、愛我的夫君就心滿意足了,其他的我不希罕。”

小夢斷斷續續的訴說,向趙閑吐露著少女的心扉:“我是個農戶的女兒,做事說話不象花語姐那般知禮守矩,你不要嫌棄我,我會謹守婦道,敬重花語姐的,我什麽都聽她的,不會讓你為難。”

好懂事的丫頭,趙閑搖頭苦笑一聲,他現在被發配到金陵去,還不知道啥時候回來,那能輕易做出承諾,他隻能先安慰道:“誰說我嫌棄你了,我稀罕還來不及,等我當完兵回來,就娶你過門。”

“啊!”小夢猛然起身,看著趙閑急道:“你要去參軍?這怎麽行,你這麽大的個子,當兵還不得成活靶子。”

“額…”趙閑對直來直去的小夢弄得很無語,訕訕笑了一下,看著小夢不舍的摸樣,他抬手捏捏小夢的臉蛋:“怕什麽,上戰場還是打架,從小到大你見我打架輸過嗎?”

小夢想了想,羞羞的搖了搖頭,似是想起了什麽,她突然抬頭道:“你去看看花語姐吧,她這幾天沒日沒夜的照顧我,都沒睡上一個安慰覺。”

趙閑心中也是一急,他在牢裏這幾天,完全可以想象花語急成什麽樣子。花語性子又比較悶,除了趙閑,什麽事情都不願意向人訴說,在這樣下去恐怕會鬧出病來。

趙閑給小夢掖好被子,動身來到後院。院子裏晾滿了他的衣服,看樣子是花語這幾天洗的,給他從軍準備的衣物。趙閑心中一暖,來得房門之前,突然聽到花語的閨房內,傳出“嘩啦、嘩啦”的撥水聲,聽聲音像是在洗澡。

在洗澡嗎?趙閑頓住身子,扭頭正想出去等會,突然又想道和花語的關係早不一樣了,幹嘛要出去?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再看一下又不會死人。

趙閑心中一**,目中露出一絲**光,抬手輕輕推開了花語緊閉的房門。

“吱呀!”

花語坐在屏風後的木桶裏,嬌美的臉頰上帶著許些憔悴,有一搭沒一搭的撥著水花。天氣冷的緣故,屋子霧蒙蒙的,花語豐腴的身子縮在水裏,兩團雪沃沃的翹挺酥胸半露在水麵,顫巍巍就象味美多汁的水豆腐。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機警的縮了縮身子,略一思索,又放鬆了下來,出聲埋怨道:“小夢,誰讓你起身的,身上有傷還亂跑,來了正好,幫我把那件暖黃色的褻衣拿來一下。”

花語也沒想到趙閑今天會回來,隻是以為小夢不老實,又起身走動。

趙閑眼睛一掃,便看到**那件洗的幹幹淨淨的褻衣,他路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拿起來往屏風後走去。入眼便看到霧蒙蒙的水汽間,花語白嫩的香肩帶著絲絲水汽,光滑的曲線左右延伸,傾瀉成渾然天成的流暢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構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線,讓人意**神馳。細嫩到極致的肌膚就像剛剛剝了皮的蛋清,透著晶瑩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聲吞下去。

趙閑站在花語後麵不遠處,暗暗吞了口口水。

奇怪,這丫頭怎麽不說話?花語半天不見動靜,感到不對,本能的轉過頭往後看了一下。

“啊!”一聲羞憤急怒交加的驚呼。

“嘩啦!”急急隱入水中的聲音。

怎,怎麽會是趙閑?花語初看到一個男人,驚的魂飛魄散,待看到是趙閑,她更羞怒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衣服在屏風上搭著,花語**露的幹幹淨淨,隻能用木桶當著身子,臉色血紅一片,似是要滴出血來,帶著顫音急道:“你給我出去,你,你怎麽可以這樣。”

花語羞憤至極,上次被趙閑作弄半晌,這麽多天她都沒緩過來,晚上都睡不著覺,哪想到再次見麵,竟然是這羞人的場景。

水中白花花的一片,晃的趙閑一陣眼暈,他慢慢走過去,柔聲道:“小花,我回來看你,你不歡迎我啊。”

哪有這樣歡迎的,沒看到我在洗澡啊?花語氣的說不出話來,想伸手拿過衣服,可那樣肯定讓趙閑看個精光。雖然被趙閑偷偷摸過,可光天化日的讓在他麵前赤身**,以花語靦腆的性子,那做的出來。

花語眼中羞憤難當,都快哭了出來,緊緊掩著胸口,氣道:“你,你別過來,我,我…”

趙閑嘿嘿一笑,走到花語身前,水中的景象一目了然,豐滿的兩團軟肉幾乎被擠變了形狀,腰部往下,誘人的曲線流暢性感,那白嫩弧線慢慢向下延伸,盈一握的足踝緊張地蜷在一起,大腿繃在一起緊得連根手根都插不進去。

好白!好誘人!趙閑一陣氣血上湧,忍不住抬手想給花語搓搓背,洗洗身子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