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徐帆點點頭:“那就這樣吧,找機會去省城!”

說完看看墨蘭:“正好,順便也幫你解決一下問題!”

他剛說完,穆蘭立刻一臉警覺:“什麽問題?”

“不許說!”

墨蘭伸手捂住徐帆的嘴,得意的對穆蘭挑挑眉毛:“這是我們倆之間的秘密!”

“你!”

穆蘭瞪了她一眼,心說你這臭丫頭是要氣死我啊!

不過當著徐帆的麵,她也沒說什麽,隻是冷下臉來說道:“切,好像我稀罕知道似的!”

說完起身:“走了,回家!”

“走嘍!”

墨蘭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生氣,反正是一臉得意,順手就挽住了徐帆的胳膊。

徐帆沒轍,歎了口氣,心說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這以後還是盡量避免同時跟她們在一起吧,太折騰人了!

下樓之後,徐帆剛想要結賬,不料前台服務員卻說道:“你們的賬已經買過了!”

“嗯?誰買的?”徐帆愣住了。

服務員:“是我們老板免單的。”

徐帆明白了,轉頭看看穆蘭。

她卻微微一笑:“那是他應該做的,走吧!”

省下一筆,徐帆當然高興,點點頭跟兩女出了門。

正準備上車呢,結果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徐帆回頭一看,立刻也愣住了!

身後站著的是陳勝利!

“兄弟,你咋在這兒啊?”

他一臉驚喜的走過來問道。

“我和朋友來吃飯,你呢?”徐帆問道。

“我也是啊,跟客戶吃飯來著!”

陳勝利一笑,對這偶遇還挺開心的,之後看看徐帆身旁的兩位美女,立刻愣了一下。

不過他也沒多問,因為他清楚,以徐帆的實力,什麽樣的美女都配得上他!

“陳大哥你來的正好,等下我回去就有順風車了!”

“行啊,你稍等我一下,我去跟客戶說兩句,等下咱們就走!”陳勝利點點頭,轉身回停車的地方了。

徐帆回頭看看穆蘭:“這下好了,免得你還要跑長途送我了。”

“好嗎?一點都不好!”

穆蘭撇撇嘴:“我還想去你家裏看看呢,認識這麽多年了,也不知道伯父伯母什麽樣。”

見她一臉幽怨,徐帆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幹笑。

見墨蘭眼珠轉來轉去的,他忍不住問道:“你想啥呢?”

“沒啥,什麽都麽想!”墨蘭說道。

“臭丫頭我警告你啊,不許偷偷跑去徐帆家,不然被我知道了,非收拾你不可!”

穆蘭猜到了她的想法,於是警告道。

“切,怕你啊?”墨蘭一臉挑釁!

徐帆見狀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倆人為自己爭風吃醋的,太尷尬了!

好在陳勝利很快回來,徐帆跟兩個女孩打了個招呼,就逃也似的跟他上了車。

等到離開停車場之後,陳勝利才笑嘻嘻的問道:“兄弟可以啊,一下子帶兩個漂亮姑娘,看樣子,兩人都是大戶人家的吧?”

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麽多年,隻是看了兩女一眼,就從對方的衣服和氣質上看出什麽來了。

徐帆無奈苦笑:“看上去是很美的事情,可那滋味其實並不好受!”

“明白明白!”陳勝利嘿嘿一笑:“宮鬥劇我也是看過的,非常理解!”

徐帆無語:“大哥你調侃我!”

“沒有,真沒有!”陳勝利一臉壞笑。

車子離開了縣城,在山野間穿行起來。

山路崎嶇蜿蜒,徐帆忍不住問道:“陳大哥,按理說咱們家離縣城並不遠,可是偏偏要繞路才能到,太浪費時間了!”

“誰說不是呢?”

陳勝利歎口氣:“前些年倒是想修路來著,那條路要是修通了,咱們到縣城隻需要半個小時就夠了!”

“那為啥不修呢?”徐帆好奇的問道。

陳勝利看了他一眼:“你沒聽說過啊?”

“什麽?”徐帆一臉茫然。

“也對,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你才幾歲,聽說了也記不住!”

陳勝利打開了話匣子,把當年聽說的修路的事情都告訴了徐帆。

原來當初縣裏為了搞活經濟,的確是想修一條直通鄉裏的路來著。

但是這條路並不好修,經過的都是大山,很多地方需要打隧道才行。

而問題就出在這隧道上了!

廟嶺,是本縣的最高峰,這座山海拔超過千米,覆蓋範圍也有幾十平方公裏,當年修路工人在山腳下安營紮寨,一係列工作都做好了,卻在開鑿隧道的第一天就出了事!

當時人們正熱火朝天的準備施工,結果山峰上憑空出現了一層黑雲,隨後狂風驟起,電閃雷鳴,把人們都嚇壞了!

原本以為遇到了極端的惡劣天氣,於是工人們撤回到了營地裏,結果黑雲立刻就消失了!

如此往複幾次,老百姓當中就開始傳出了謠言,說是山上有山神,開鑿隧道驚動了他老人家!

隨後就開始有人陸續上山,帶著香燭供品什麽的去祭祀了。

結果這也沒什麽用,不管施工方如何想辦法,反正隻要想開鑿山體,立刻會引來電閃雷鳴,最後實在沒轍,這隧道工程隻能終止。

因為這件事,公路的事情擱淺,轉眼就是十多年了。

徐帆聽完之後,咂了咂舌:“還有這種事啊,太玄了點吧?”

陳勝利點點頭:“誰說不是呢,可這種事情吧,信則有,不信則無,咱當時也沒在現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傳說中那麽玄妙,反正路沒修成是肯定的了!”

“好吧,隻能怪咱們鄉太偏遠了,運氣也不好!”

徐帆苦笑一聲,心裏卻暗暗想著,有時間要去廟嶺看看,說不定那山裏藏著什麽寶貝呢?

車子開回到徐家村,剛一進門,楊春娟就出來了。

見她臉色不好,徐帆苦笑:“媽,桂花嬸都跟你說了?”

“說了,還一個勁兒的跟我道歉,怪自己沒打聽好。”

楊春娟點點頭,看著徐帆:“兒子,你做的對,咱徐家雖然窮,但也不是沒有骨氣,要娶就娶清清白白的姑娘,不要,不要那種人......”

她性格溫涼,即使是非常厭惡,有些字眼還是說不出來的。

“媽我知道,這件事都過去了,你就別放心上了!”

徐帆笑了笑:“對了,也別怪桂花嬸,她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