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菲掛掉了電話,拿著手機冷笑了一聲,她算定齊豫會回來,就衝他愛牧歌。她轉身回了酒吧,這幾天她一直消磨在酒吧,自從她知道陸青要去美國了,她一直借酒澆愁不去想這件事。她也再次去過醫院,但是每次看到牧歌,陸青打情罵俏,恩恩愛愛的,她實在沒有勇氣進去,她怕聽到陸青什麽狠話,她不想再在陸青麵前難堪。但是剛剛看到齊豫,她有直覺齊豫還沒有知道這件事,不如……告訴齊豫,看看他狼狽的反應……也不錯。
果然,齊豫以為蘇菲菲知道牧歌什麽不好的事,趕快掉了車頭,回來了,停好了車.推門進了酒吧,裏麵燈光很昏暗,多少男女在扭動。酒吧這地方就是矯情的地方,使勁嗨,什麽不高興都被掩蓋。其餘圍著場子看了一圈,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靠過來。
“帥哥,喝一杯。”那女人一笑百媚生,確實有幾分姿色,可惜,齊豫沒興趣。齊豫一句話沒說,朝前麵看去,此刻蘇菲菲正在坐在對麵二樓手裏端著一杯酒,搖搖晃晃,冷笑似得看著齊豫,那個女人看齊豫一點反應都沒有,一點麵子都不給。
“沒勁。”然後就轉頭走了。齊豫大步上了樓,坐在蘇菲菲的麵前,蘇菲菲從樓下扭頭過來看著齊豫微笑。
“有什麽事?”齊豫直接了當的講。
“你慌什麽?”蘇菲菲邪笑一下說。齊豫站起來就要走,他可不想跟她浪費時間。
“牧歌要走了,你......不知道嗎?”蘇菲菲笑著說。齊豫身子一僵,停頓了一下,坐下來,疑惑的問。
“走?去哪?”
“哈哈哈,你果然不知道。”牧歌大笑說,“我想牧歌也沒把你放在眼裏吧?”齊豫心裏一痛,站起來想走,但是他還想知道更多。直勾勾的看著蘇菲菲,蘇菲菲收起微笑,抿了口酒。
“陸青的腿傷需要去美國療養,就要出國治療了,你想......牧歌不會跟著去嗎?”蘇菲菲問他。答案很明顯啊,她怎麽可能放下陸青呢?牧歌一去美國,肯定是等到陸青腿傷好了之後,那少至一兩年,多了也許就要在哪裏定居了吧。自己和牧歌......這生就沒什麽機會見麵了吧,更別提別的什麽啦。怎麽辦?陸青這招夠狠啊,把牧歌帶走,讓自己的麵都見不上,自己更沒機會了。齊豫一邊想一邊站起身來走出了酒吧,蘇菲菲冷笑著看著他離開,直到他消失在門口,回頭看著杯中的酒,自己還想著嘲笑別人,難道自己和他不一樣嗎?“嗬~可笑。”蘇菲菲冷笑一聲,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齊豫失神的開出車回家,一路上速度很慢,他心情很糟。有一種珍愛的東西被人搶走,再也拿不回來的感覺,又像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石從自己的手中跌落,自己想伸手接住,眼神都要急的噴出火了,但是無濟於事,自己隻能眼睜睜看著它落下在地上,什麽都做不來。齊豫很傷心,也很絕望。牧歌,難道我在你心裏什麽都不算嗎?為什麽不告訴我呢?出國這麽大的事?牧歌你太讓齊豫哥哥傷心了。齊豫痛苦絕望到了家。把自己扔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窗外,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麽辦?好像掉進了冰窟了一樣。
“齊總?”樹枝的聲音響起。齊豫心中一震,隻一秒,“嗬。”他一聲冷笑,牧歌怎麽會到這來呢?齊豫頭都沒抬。
“齊總,你……沒事吧?”樹枝看齊豫到家之後悶悶不樂,就主動問了問他,沒想到他連吭一聲。轉身想去做事了。
齊豫就這麽坐著,一直到晚上。
“齊總,……你現在要用晚飯嗎?”用了很久樹枝又來問。還是不說話,樹枝想要走吧,不理他。
“把酒給我。”齊豫簡短的一句話。
“齊總……”樹枝想阻止他。
“別廢話。”齊豫打斷她說。樹枝低頭離開了。不一會兒拿來酒。
“齊總……”
“倒。”齊豫閉著眼說。
“好。”樹枝打開瓶蓋,倒酒出來。伸手,彎腰遞給齊豫。齊豫一飲而盡。
“齊總……”齊豫伸杯子過來,樹枝不想他喝太多。
“倒。”齊豫說。
“你坐下。”齊豫突然說。
“啊?”樹枝一時沒反應過來。等他明白,她想現在傭人已經都去休息了,隻有自己和齊豫在這座主樓裏,要是齊豫殺人滅口自己連個全屍都沒有。
“不用,齊總。”樹枝打著哈哈說。
“費什麽話。”齊豫抬起頭看著她,粗暴的說。
“好。”樹枝無奈坐下,看著齊豫又喝下一杯。齊豫放杯子在桌子上,樹枝慢慢又給他續上。齊豫伸手從桌子中間又拿了一隻杯子,放在他的杯子旁邊。
“倒滿。”樹枝感動奇怪,幹嘛又弄了隻杯子啊?就算讓自己陪他喝,也不用倒滿啊?
“倒滿。”齊豫看他半天沒反應,又大聲說。
“啊?好。”樹枝偷偷吐吐舌頭,剛剛自己失態了。樹枝拿起酒瓶慢慢倒了一半杯。
“倒滿。”齊豫用手抹了把額頭,好像快懶了開口了。
“齊總......”樹枝不知道齊豫要幹嘛。看齊豫這個樣子,也不說話了,把酒杯倒滿。齊豫把滿杯的自己拿起,把半杯的給樹枝。
“齊總,我還是不要喝了。我酒力不行,您是知道的啊。”樹枝打著哈哈的再次說。
“怎麽不給我麵子?”齊豫一挑眉,把一滿杯的喝掉,呆呆的看著酒杯,樹枝以為齊豫不高興了,所以不說話了,
“齊總?齊總……”樹枝喊著,用手在眼前揮舞。
“幹嘛?”齊豫反應過來,不耐煩的說。
“沒什麽,沒什麽。”樹枝吐吐舌頭說。
“你還不喝?”齊豫假裝生氣的說。
“啊?喝,我喝,”樹枝說,“今我舍命陪君子吧,”說完咽了口唾沫,一仰頭,開始喝。捏著自己的鼻子,一種視死如歸的氣概。
“啊……齊總,我喝完了。”樹枝喝完之後就開始臉紅。
“完了。她又他媽醉了。”齊豫暗自叫苦。
“齊總……你……你為什麽不高興啊?……啊…………為什麽……”果然。樹枝一隻手搭在了齊豫的肩膀上。
“管你什麽事。”齊豫倒想給她逗逗嘴。
“因為……因為……”樹枝嘟嘟囔囔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她自己突然拿起酒瓶給自己和齊豫倒上酒。
“齊豫,我知道你為什麽了。”樹枝不知道是故意得,還是怎麽的,竟然這麽喊齊豫。
“為什麽?”齊豫的氣息都能噴到樹枝的臉上,兩人離得那麽近。
“嗬嗬。”樹枝往後退了一點,笑了一下。“因為牧歌!”樹枝說。
齊豫的臉一下都黑了。
“你!怎!麽!知!道!?”齊豫一字一句的說。
“哈哈,誰不知道啊?”樹枝大笑說。“地球人都知道。”樹枝拿起酒杯喝了口酒,“嗯,挺甜。”這酒可是齊豫從法國酒窖專門帶回來的。
“你說你,”樹枝指著齊豫說。
“你為什麽老是惦記別人老婆啊?”樹枝不怕死的說,“牧歌都結婚了,你還想他幹嘛啊?你怎麽就不知道往前看呢?為什麽呢?”樹枝說完把酒一飲而盡。
“給我倒酒。”樹枝衝著齊豫一聲大喊。齊豫一時感到好笑。
“這女人……”當但是,他還是拿起酒瓶,倒出酒,剛剛蓋杯底,他可不想樹枝喝太多。
“倒滿!”樹枝又對齊豫一聲吼。
“別鬧了。”齊豫不耐煩的說。
“7誰給你鬧啦?”樹枝突然坐過來說。臉伸到齊豫的麵前,齊豫甚至能夠聞到樹枝身上的香氣。這味道讓他有些神迷。兩人四目相對。齊豫抬手為樹枝攏好頭發,他的手冰涼,摸著樹枝的臉。
“呃……”樹枝突然彎腰惡心,吐出很多*。齊豫一下子跳來了。
“你瘋了嗎?”他衝樹枝一聲大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