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二貨兄弟
某別墅中,青幫四大幹將,戰王井豁,因為一個消息,讓他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起來。
“傅易竟然自殺了,竟然死了。”臉色蒼白的井豁,咬牙切齒,“他怎麽可以死,為什麽會死,為什麽死……”
這一瞬間,井豁感覺全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樣。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井豁和傅易是一對好基友,實則……是因為,井豁是傅易養的一條狗。
忠誠不忠誠,暫且不論,最為重要的是,井豁的家人,他的妻子,兒子……全都在傅易的手中。
在什麽地方?
井豁並不知道。
而井豁,之所以會成為傅易的狗,就是因為他的家人。
如今傅易死了,那他井豁的家人呢?
他的家人怎麽辦?
與此同時,在傅易的家中,一個女人,滿臉淚痕,雙目充血,頭發淩亂,卷曲在地上,應該是剛大哭了一場。
“兒子沒有了,現在,連老公也死了。”女人,正是傅易的老婆,曆花春,“阿易,你為什麽要自殺?為什麽啊,你死了,兒子也死了,你讓我一個女人,該怎麽活下去?怎麽繼續活下去?”
“我不能死,我要報仇,報仇……陳青帝,段天,段凡,我曆花春一定要殺了你們,一定。”曆花春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眸子之中充滿了仇恨,冷靜的暗想。“我聽阿易,在無意中提起過青幫的戰王。井豁。”
曆花春,是傅易的老婆,也是他最愛的女人,他很享受曆花春的身體。而作為傅易的女人,又豈能簡單了?
悲痛之後,曆花春要報仇。
“青幫的戰王井豁的家人,全都掌控在阿易的手裏,井豁就是阿易的一條狗。”曆花春深吸一口氣。“想要報仇,我一個女人,根本就做不到,必須讓井豁出手。”
“如果井豁不願意動手,那麽,他的家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曆花春呻吟一聲。開始盤算起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井豁的家人被阿易安置在哪裏。”
“不過,不知道又如何?”曆花春的眸子之中。寒芒四射,“井豁又不知道,我並不知道他的家人在什麽地方。”
“報仇,隻要能夠報仇,騙了井豁又如何?”曆花春深吸一口氣。“我聽阿易說過,陳青帝的實力很強。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對手。井豁雖然是青幫的戰王,隻怕也不是對手。”
“除了井豁之外,我還要向曆家求救,雖然……”一提到曆家,曆花春的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為了報仇,我豁出去了。”想到這,曆花春快速的打開了保險箱,從裏麵拿出來了一部手機。
“阿易每次去地下室打電話,都會用這部手機。”曆花春深吸一口氣,暗道:“應該是聯係井豁的,希望……希望裏麵有井豁的電話。”
“果然有一個。”曆花春看到手機的通話記錄中,隻有一個號碼,心中頓時大喜,“希望,希望是井豁的電話。”
地下室中,曆花春深吸一口氣,撥通了手機中唯一的一個電話。
“你是井豁嗎?”電話剛一接通,曆花春,沉吟一聲,說道:“我是傅易的女人,曆花春。”
“我是!”電話中,傳來了井豁的聲音。
“很好。”曆花春點了點頭,充滿了仇恨的說道:“我想要報仇,如果你出手幫忙,我會放了你的家人。”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後,如果你不同意,我會殺了你的家人。”曆花春冷聲說道:“你最好考慮清楚,考慮好了,就跟我聯係。”
說完,曆花春並沒有給井豁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在通話的時候,曆花春還沒有感覺到什麽,這電話剛一掛上,她的心跳就開始加速,砰砰的狂跳。
“曆家,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要求你們出手。”曆花春深吸一口氣,將手機裝好,離開了地下室。
很快,曆花春驅車離開了別墅,向飛機場趕去。
曆家不在國內,而在m國。
井豁所在的地下室,此時,他的臉色無比的難看,同時,還閃爍著一絲欣喜之色。
還有人,知道他的家人在什麽地方。
“如今段天已經沒事了,重管斷天門,想要殺了段天,為傅易報仇,難度實在是太大了。”井豁深吸一口氣,暗道:“不過,如果不報仇,我這幾年的狗算是白做了。”
井豁做了傅易,幾年的狗,為的是什麽?
還不是因為他井豁的家人?
如果不給傅易報仇,人家曆花春可是會殺了他井豁的家人的。
“希望,終究還有一絲希望。”井豁沉吟一聲,暗道:“青幫早晚要滅了斷天門,我正好可以借助青幫的力量,對付斷天門。”
“至於到了最後能否……能否滅了斷天門,殺了段天……算了。”井豁搖了搖頭,“不想那麽多,反正我也是賤命一條,命不由己,拚了!”
“我井豁,這輩子,還沒有怕過任何人。”井豁心一橫,準備幹了,“不過,時限未到,不聯係曆花春,不能被她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想到這,井豁鬆了一口氣。
希望!
人,因為有希望,才能繼續活下去。沒有了希望,活下去的動力都沒有了。
……
“大哥,這次收獲真不錯,這家還真是夠有錢的。”神偷門,雙子一脈的寒火,從一棟豪華別墅中悄然出來,很是得意的說道:“這家的門鎖,很是先進。不過,還不照樣被我們兄弟二人搞定?”
在陳大少放了他們之後。烈火兄弟並沒有回去,而是繼續找另外一個下手的對象。
出手不能落空。
一家不行,那就第二家。
“這家也不知道是幹什麽的,在家裏,竟然存放了這麽的多現今。”寒烈背著一個大袋子,說道:“咱們來的也夠巧的,剛來到,就有一個女人。開車離開了別墅,看摸樣,還很趕時間啊。”
“管那麽多幹什麽,沒破了不落空的規矩就成。”烈火也背著一個麻袋,裏麵全都是古董字畫。
而寒烈背著的大袋子中,都是紅花花的現金。
烈火兄弟,也會趕巧。偷完了袁裘的別墅,被陳大少發現之後,一路尋找下手的目標,最後下手了,也成功了。
正是傅易的別墅。
而那個開車離開的女人,赫然是傅易的老婆。準備去m國曆家的曆花春。
“大哥,咱們背著這麽大的袋子,是不是再去弄輛車?”寒火想了想,說道:“在地下車庫,有不少豪車呢。”
“弄車對我們來說。實在是沒有任何技術含量。”寒烈搖了搖頭,說道:“背著這麽多的錢。就當是鍛煉身體了。”
“那……好吧。”寒火無奈的點頭,像是想到了什麽,開口說道:“大哥,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過兩天再說,之前被發現了,那人還看出了,我們是神偷門,雙子一脈的人,回去太容易暴露。”寒烈臉色凝重的說道。
“哼。”一聽到寒烈提到神偷門,寒火就冷哼不已,說道:“現在的神偷門,除了我們雙子一脈,其他全都是叛徒,垃圾,哼哼。”
“少廢話,現在找地方,將這些東西藏起來。”寒烈瞪了寒火一眼,說道:“然後,找個酒店,先住一夜,放鬆兩天,擾亂對方的視線。”
輕車熟路,寒烈和寒火便將他們偷來的財務,藏好,找到了一家賓館,住了進去。
“還不趕緊睡覺,看什麽電視?”房間之中,躺在**,和衣而睡的寒烈,沒有好氣的說道。
“哦……”坐在另外一張**的寒火,應了一聲,剛要關上電視,立即瞪大了雙眼,驚呼道:“大哥,你……你快看,快看……”
“看什麽?”寒烈一臉無奈的做了起來,看著電視,緊接著,從**彈了起來,“麽的,是他!”
“大哥,這家夥叫陳青帝?”寒火全身一震,看著電視,說道:“還是什麽國際全能巨星,裴語嫣的未婚夫?國際全能巨星,裴語嫣,是誰啊?很出名嗎?”
“廢話,國際全能巨星,能不出名嗎?”寒烈白了寒火一眼,不過,心裏卻是腹誹不已:是啊,裴語嫣很出名嗎?國際全能巨星?我怎麽就沒聽說過呢?
這兩個家夥,雖然經常在都市中作案,但是,那隻是為了磨練,曆練,對於那些八卦新聞,他從來都沒在意。
什麽國際巨星啊什麽的,烈火兄弟是不知道滴。
咳咳……說句毫不誇張的話,他們就是一對,連當今華夏國的主席,叫什麽,是誰,都不知道的貨色。
指望他們知道裴語嫣的大名?
可能嗎?
“大哥,這個該死的陳青帝,害的我們多年來,第一次被發現,失手,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整整他。”寒火不服氣的說道。
“整他?怎麽整?人家陳青帝實力那麽強,我們整他,找整還差不多。”寒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
“嘿嘿,大哥,這還不簡單嗎?”寒火一臉自信的說道:“那棟別墅,陳青帝說,是他朋友的,而不是臥室那個女人的。”
“以我之見,那個女人,肯定不是裴語嫣。而,那棟別墅很可能是裴語嫣的。”寒火一臉我很聰明的說道:“裴語嫣的未婚夫,陳青帝,帶著一個女人,到了自己未婚妻的家裏,嘿嘿……”
“大哥,如果我們把這個消息,偷偷的告訴裴語嫣,你說……”寒火嘿嘿直笑,說道:“整陳青帝那家夥,還需要我們出手嗎?一個裴語嫣,就一定夠陳青帝頭痛的了。”
“額?嘿嘿,寒火,沒想到你竟然還有比我聰明的時候。”寒烈果斷的接受了,寒火的提議。
“那個……大哥,我也就是偶爾比你聰明一下罷了。”寒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師父他老人家都說了,聰明大哥,傻弟弟。”
“師父他老人家,還經常說,同是兩兄弟,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寒火一臉不服氣的說道:“這句話不是什麽好話,應該是在罵我。哼哼,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那老家夥的**也給偷走。”
“噢,我的傻弟弟,你……你終於明白,這話是在罵你的了,我的個天呢。”寒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臉無奈。
“現在我們最要考慮的就是,怎麽找到這個國際全能巨星,裴語嫣。”寒烈深吸一口氣,沉吟一聲,說道:“找不到裴語嫣,沒辦法把陳青帝在外麵養小三的事情告訴裴語嫣,也沒法整陳青帝啊。”
“要不,咱們直接登報紙?將陳青帝在外麵養的那個小三的地址,登上去?”寒火忍不住提議道。
“你傻啊?”寒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登了報紙,且不說裴語嫣會不會看到,就算是會,人家陳青帝難道看不到?”
“讓陳青帝看到了,肯定會將他的小三轉移陣地,到時候,還怎麽整陳青帝?”寒烈沒好氣的說道:“到時候,不僅整不到陳青帝,我們還要背上騙子的罵名。咱們是雙子一脈的神偷,不是騙子。”
“那個……大哥,我們該怎麽辦?這座城市這麽大,想要找到裴語嫣,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啊。”寒火撓了撓頭,一臉無奈。
“恩,這個,還真值得從長計議不可。”寒烈煞有其事的說道。
看來,這個寒烈,在某些方麵,比之他的傻弟弟,寒火,也強不到哪裏去。
“大哥,這種需要智慧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還是先睡覺,太困了。”寒火擺了擺手,到頭就睡。
“我也困了,如此嚴峻的問題,明天再想。”寒烈打了個哈欠,躺在**,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在夢中,他們貌似都夢到了,陳青帝被裴語嫣這個國際全能巨星,狠狠的大罵了一頓,然後被甩了。
在房間之中,兩個二貨兄弟,時不時的大笑。
人家做夢說夢話,他們兩兄弟,卻齊齊來了個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