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傑和餘年也不敢擅自出手,最後目送郎瑞挾持帶走葉依然,在無奈之下,隻能通知其他人。
接到消息後,李禦龍等人迅速趕了過來,由於之前周傑和餘年調查過現場,所以也沒有在案發現場停留太多時間,而是大家坐在一起商談事情。
在聽完周傑和餘年的話後,李禦龍直接說出自己的看法:“按照你們所說的來看,這夥人表麵上是衝葉依然來的,實際上,真正的目的是對梁浩,簡而言之,他們會利用葉依然來對梁浩進行要挾。”
眾人麵麵相覷,紛紛點頭表示讚同李禦龍的話。
李菲菲說道:“就算是這樣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管,我們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梁浩,讓他有準備。”
“不行。”李禦龍直接拒絕了李菲菲的建議:“現在梁浩不知道在忙什麽事情,如果在這個時候把葉依然被抓走的消息告訴他的話,隻會擾亂他的計劃,左右那些人說得非常清楚,會去找梁浩,我們就靜觀其變,相信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
思前想後,也隻能按照李禦龍所說的照做。
梁浩和郎動之間的戰鬥也在進行著。
由於梁浩準備充分,雖然自己和李科兩個人,但發揮出來的力量,卻遠遠超過郎動的想象,以至於讓輕敵的郎動深受打擊,損失慘重,三分之一的人手敗在了梁浩的手中。
郎動也意識到,再這樣下去會讓自己在噬魂閣的名譽受損,改變了方法,準備全軍出動,意欲將梁浩和李科兩個人徹底擊殺。
與此同時,郎瑞找到郎動,見郎瑞到來,郎動心中頗有些不滿,質問道:“我不是讓你守住後方嗎,你到這裏又來做什麽事情,還不快回去?”
郎瑞信心十足的說道:“大哥,你先不要著急趕我回去,我知道你和梁浩戰鬥的情況並不樂觀,我之所以會來到這裏,為的正是因為這件事情。”
郎動為之一愣,隨後笑道:“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和梁浩已經交手三次,從來沒有占據上風,如今你初來乍到,卻告訴我說有辦法能夠讓梁浩嚐到苦頭,郎瑞,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大哥,我知道你一向都對我持有偏見,認為我在所有事情上都不如你,不過這一次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一定能讓梁浩心甘情願的聽我們的命令。”
聽郎瑞說得如此信誓旦旦,郎動不僅沒有半點高興,反而充滿擔憂:“郎瑞,當時我和梁浩談話的時候相信你也在場,梁浩的禁忌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請大哥放心,我是不可能會做出那樣愚蠢的事情,一定可以讓梁浩甘心的選擇投降。”
“好,我倒要看看你如此自信的資本是什麽,明天我會製造一個空隙交給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在得到郎動的支持後,郎瑞心中大喜,心想終於有機會能夠讓自己大展宏圖,來證明自己的實力,但郎瑞並不知道,他在綁架葉依然的時候就已經走在了死亡的路上,徹底激怒了一頭猛獸。
此時的梁浩,並不知道葉依然被抓住的事情,還在和李科積極備戰,但內心深處也在思念和擔心著葉依然,隻不過情況緊急,根本不給梁浩任何機會。
讓梁浩安心的還有一點,那就是在京城還有李禦龍他們,出現什麽問題,他們會在第一時間解決,就算葉依然發現什麽意外也會告訴自己。
在這樣的雙重保障下,梁浩心中的石頭才落地。
到了第二天,梁浩和李科被貪狼堂的人團團圍住,但經曆過之前的戰鬥,誰也沒有輕舉妄動,就這樣和梁浩兩個人對峙著,梁浩也沒有動手。
在郎動到來後,梁浩厲聲喝道:“郎動,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戰又不戰,退有不退,想幹什麽?”
由於梁浩聲如洪鍾,讓貪狼堂的人頓時清醒。
郎動笑道:“梁浩,就算你再厲害也隻有兩個人而已,俗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我這裏不止四隻手,聽我一句勸,放棄抵抗,你還可以得到一個痛快,免去皮肉之苦,你覺得呢?”
梁浩笑道:“郎堂主,你還真是有趣,你的人再多又能怎麽樣,不還是拿我們兩個束手無策嗎?廢話少說,如果你再不動手的話,我可要動手了。”
“你先不要著急,我之所以沒有立刻動手,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郎瑞,你現在出來吧。”
聽到傳喚聲的郎瑞,帶著一臉狡笑走了過來,說不出為什麽,當看到郎瑞的時候,梁浩心中壓製的不安開始湧現出來,目光示意李科要多加小心。
郎瑞看著梁浩說道:“梁浩,你還不打算投降嗎?”
“你還真是有樣學樣,這樣的話你哥哥已經說過了,你覺得你在說有意義嗎?不好意思,我時間緊迫,沒有多餘的時間和你在這裏浪費,讓開!”
郎瑞不僅沒有發火,反而笑道:“都說你足夠聰明,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如果不是在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你覺得我會站在這裏說話嗎?”
“郎瑞,你究竟想說什麽,我不想聽你說廢話。”
梁浩的憤怒都被郎瑞盡收眼底,郎瑞很是滿意,因為郎動和其他人也在現場,對自己刮目相看。
“我就來讓你看看我想做什麽。”郎瑞不慌不忙的打了一個響指,隻見遍體鱗傷的葉依然被推出來。
看到傷痕累累的葉依然,梁浩的額頭青筋暴起:“郎瑞,你這混蛋,你對葉依然做了什麽?”
郎瑞輕鬆的攤開雙手:“沒做什麽,隻是邀請她過來喝茶罷了,隻是沒想到的是,她不給我麵子,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不過你放心,我隻是輕輕教訓她而已,葉依然並沒有受到半點致命的傷害。”
郎瑞說得風輕雲淡,並不見得梁浩會不放心上。
郎動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起初就對郎瑞的信心十足充滿懷疑,不過郎瑞當時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郎動也沒有再追問,現在看來,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在朝自己擔心的方向發展,後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