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沒有這通電話,後續會發展成什麽樣,這是一個未知數,恐怕所有人都沒有辦法猜得到。

而且最關鍵的在於,既然有人特地做了這樣一件事,就代表著他們已經被有心人給看上了,很有可能會繼續針對下去。

張峰向來不怕這些,但是那些員工們如果稍有不慎,就可能會被人唬。

他一個人終歸是沒有辦法讓所有的員工全都不去聽信別人的讒言。

而現在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盡量的去把這個人給揪出來,到時候 的懲罰一番,然後讓所有的員工知道這家公司的經營非常的順利,而且一定非常有前途。

隻有這樣做,才可以把所有的後患全部都清除掉,讓大家也不用再繼續因為三言兩語而擔心了。

張峰心裏想著臉上露出了堅決的表情來,而且已經想好了應該怎麽做了。

隻能說這次的這個人是撞在了槍口上,正好在他打算解決這件事情的時候出來,而且出來之後又如此的肆無忌憚。

“老板,那個人就在會客室裏等待著呢,要不現在就直接過去看看吧,正好也讓咱們這些員工們心裏邊兒有個底。”

這個助理全程一直都是張峰在做這些。

聽到那邊的人到會客室之後更覺得非常的興奮,因為這樣的話就可以直接讓員工們看出來了。

現在這些員工們之所以心裏沒底,就是因為看不出來自家公司的發展究竟怎麽樣,如果好的話,沒有人願意去別的地方。

雖然大家都在收拾行李,但如果真的要轉到其他地方去的話,恐怕有大部分人都可能會直接跳槽了。

不過看到張峰這麽堅決的樣子,這個助理就知道,看來這些員工們可以明白公司有多厲害,而且也不需要再去找新的工作了。

“這樣正好,直接帶我去見見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麽想要接管我的公司。”

張峰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顯得相當的冷靜,而且也很清楚自己接下來要怎麽做。

看到了張峰這個表情之後,柳清雪也是忍不住的,為那個做了錯事的人感到擔心了。

認識了張峰這麽長時間,自然知道這個男人是個什麽樣的人,也知道這個男人向來沙發果斷,隻要是惹了他,那就絕對沒什麽好下場。

但偏偏總有一些人不識相,總要過來招惹這個男人,最終導致的結果也就隻有自己受苦而已,對於那些人柳清雪向來都是一點都不同情的。

她隻是擔心,如果張峰做的太狠的話,有可能會出事,反正在不出事的範圍內去打擊那些人,那是令人很爽的事情。

“還是那句話,自己一定要把握好分寸,反正我是百分百相信你的。”

來到會客廳馬上要進去之前,柳清雪先緊緊的握住了張峰的胳膊,在他身旁淡淡的開口,說完之後又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她早已經不會再懷疑這個男人了,因為這個男人的實力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懷疑強大就是強大,這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了這一點之後,柳清雪就越發的覺得自己在不幸中也異常的幸運,可以擁有一個這樣的男人。

“當然了,我什麽時候辜負過你的信任放心吧,這次若不是有人主動挑釁的話,我也沒想過要做什麽,不過這次也正好借此機會可以讓員工們都明白一件事。”

張峰緊緊的握著柳清雪的手,然後淡淡的開口,說完之後眼神隻是前方看起來顯得凝重又複雜。

“我讓那些人都知道,他們如果惹了不該惹的人,那最後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當然也要讓那些個員工們知道自己的公司不需要去依附任何人,同時也不要去擔心任何事。”

這種話雖然說起來很簡單,但實際上做起來卻相當的困難。

畢竟如果一個公司混的好,那就會惹得很多人眼紅,到時候沒準有多少人都莫名其妙的出現,或是做一些壞事或是從中挑撥,反正這種事情層出不窮,而且也再正常不過了。

張峰對此是相當清楚的,同時也知道自己應該注意些什麽。

“那就好,既然如此咱們就進去吧。”

聽到了張峰跟自己的保障之後,柳清雪也覺得深深的鬆了口氣,而且更加相信這個男人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也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畢竟對於如何去整一個人又可以不讓自己受到懲罰,這個男人肯定比自己更加清楚,所以也沒有什麽再去說的。

柳清雪直接跟在了張峰的後麵,兩個人來到了會客室裏,而這會客室裏坐著三個人。

三個人分別是王剛以及他的父母。

當初在街上見到張峰的時候,本來是想要好好的嘲諷一番,卻沒想到最終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被當眾羞辱了,而且更是匆匆忙忙的離開,顯得非常沒有麵子。

本來和母親商量了一圈,都是不想再繼續追究下去的,而且也不希望讓父親知道這件事,主要就是擔心父親可能會因為公司受到威脅而懲罰他們母子。

然而回家之後越想就越覺得這口氣沒有辦法出來,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了要告訴父親,而且說完之後萬萬沒有想到,父親竟然也一樣的義憤填膺。

“你們兩個可是我們王家的人怎麽能被如此欺負呢?以後要是再這樣的話,那我都覺得丟人!”

當時王剛的父親王富貴說話的時候顯得相當的有底氣,而且完全沒有把張峰這人放在眼裏,甚至就好像是一點都不在乎一樣,這也讓他們母子顯得沒有那麽擔心了。

“父親當時那個小子可真是一點都沒把我們放在眼裏,而且也沒把我們家放在眼裏,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一下,要不然的話恐怕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有了父親做主之後,這王剛就更是一下子來了力氣立刻開口,把自己受到的委屈全都說了出來,然後又跟父親告狀,說了半天都還覺得相當的不舒服,甚至快要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