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怪痣

三人沒有一人說話,那女人痛苦的捂著胸口,蜷縮著倒在**,臉上的黑色再度蔓延,這次好像已經開始覆蓋另外一邊臉,看上去猙獰恐怖,那女人也疼得滿床打滾。

三人麵麵相覷,聽著女人痛苦的**和嘶吼,一時間傻了眼。

她的聲音宛若深山的母狼,嘶啞的吼著,喊著,那白色的床單幾乎讓她撕爛。

三個人默默的看了好半晌,秦沐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判官筆,隨意的舔了舔筆尖,二話不說奔著那女病人,小白連忙抓著給秦沐吊水的那個點滴架,跟著撲了過去。

多年的默契已經讓秦沐不需要用言語言說,隻是一個眼神,小白就能明白。

小白將點滴架放在一邊,空出手來,衝司空露喊了句“幫忙”,小女人踩著高跟鞋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兩人一左一右,死死的摁住躺在**的女人。

那女人動彈不得,雙手死死的揪住床單,此時,她那半個臉上的黑色東西正一點點的朝另外半個臉上蔓延,仔細看好像又不是一整塊,而是像螞蟻一樣,密密麻麻的爬成一塊,宛若活物,朝另外一邊完好無損的臉上移動過去。

秦沐判官筆在女人黑色的痣上輕輕一點,那痣就好像凝固了一般,停留了下來,手中微動,一道道滲著白色靈力的符文一點點的注入女人的黑色痣,同時口裏吟唱起了反生。

以秦沐現在的狀態,吟唱反生,是相當危險的,搞不好,會將自己給搭進去,司空露不懂,可是小白懂,眼眶登時就濕潤了,它更不敢打斷秦沐的巫歌,要知道,沒吟唱完,跟吟唱完之後所產生的反噬效果,區別可大了。

其實像這種情況,就是使用第22篇巫歌,恢複,也一樣有效果,但是沒有反生的效果好,反正能讓這黑色的痣徹底消失,而恢複,隻能讓那女人恢複到的樣子,即那黑色的痣隻占據一半臉的模樣。治病,治標不治本,那就不叫治病,叫折騰。

秦沐的反正歌很快就有了效果,女人臉上的黑色很快的退去,順著秦沐判官筆的走向一點點的退卻,如同潮水一般,逐漸的露出女人原先白皙的麵龐。

在那黑色的痣開始蔓延的時候,秦沐就覺得這是虛症,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秦沐的腦門上的汗珠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那女人在黑色的“痣”如同潮水般退卻的時候,便不感覺到疼了,隻感覺到臉上一股股清涼,慢慢的注入肌膚,那是秦沐的筆觸,緩緩的遊走,承載著靈力,書寫著符文。

女人的臉微紅,秦沐絲毫沒有發覺,當黑色的“痣”順著筆觸一點點的退卻至女人脖子以下,秦沐一直在黑色的“痣”上麵做著符文,抬頭看了一眼小白,隻需要一個眼神,小白就知道秦沐要幹啥。

此時就算鬆開了女人的手,女人也不會反抗,她完全沉浸在,秦沐給她帶來的舒服的感覺中,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小白騰出手來麻利的扯了女人的上半截衣服,那黑色的“痣”的源頭,居然延伸進了女人下肋,隻是猶豫了一秒,小白就直接扯了人家的衣裳。

女人的身材不錯,兩隻渾圓隨著小白的動作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不過引人注目的是那片如同“痣”一般的東西,如同潮水般的退卻,龜縮在一點。

就是一旁的司空露,臉上都紅了,順便偷偷瞄著自己的尺寸,和病**的這個女人相比起來,可就是小巫見大巫,看著秦沐認真而堅毅的側臉,司空露暗啐一口,這小白也太不地道了,怎麽能直接扯掉人家的內衣呢。

上身一涼,讓女人隻顧著享受舒服的大腦,有些清醒過來,正想拉住自己的衣襟,又讓小白壓了個死緊。

秦沐卻壓根沒有看這些,黑色的“痣”在反生的效果下,讓時間倒轉,使得對象恢複到最初始的樣子,那蔓延著的黑色極速縮小,最後變成一個指甲蓋大小,隱藏於女人的左邊肋下。

秦沐的反生歌也吟唱完畢。

腦門上滲出豆大的汗珠,意識漸漸的模糊,秦沐卻硬挺著沒讓自己倒下,因為那黑色的“痣”還沒有徹底消失,隻要沒有徹底消失,那麽總有一天會反撲。

在判官筆於女人身上留下最後一筆,一連串的白色符文在她的身上閃現,一點點的滲透於女人的肌膚,仿佛從未出現過。

這種符文類似於縛靈符,也是屬於封印的符咒,這樣一路封印下來,至少保證這黑色的“痣”在短時間內,不會再“長大”。

反正歌已經唱完了,符文也已經寫完,秦沐皺著眉頭觀察著女人身上那塊指甲蓋大小的“痣”,先是用判官筆點了點,很是疑惑,反正的效果他是知道的,為什麽在吟唱完之後,卻沒有完全消失呢?

秦沐好奇的用手戳了戳,發現那“痣”上下波動起來,這個現象太奇怪了,好端端的怎麽會亂動呢?

“小白,你來看看,這東西到底是什麽?怎麽動了一下波動得這樣厲害?”秦沐自己研究不成,還喊了小白過來研究。

小白用手指戳了戳,也是這樣,很是疑惑:“沐沐,反正歌你到底吟唱完沒有。”

“廢話,一字不差,還沒有偷工減料。”秦沐給小白問得一樂,這一笑牽扯了腦後部的神經,疼得秦沐齜牙咧嘴。

司空露看不下去了,這倆二貨,一把扯了被子捂住那女病人的胸口,衝著秦沐道,“不正經。”然後瞪了一眼小白:“小不正經!”

小白登時明白過來,臉色微紅,他們在那戳人家的胸部,還在那研究波動不波動,小白覺得自己的老臉都要丟光了啊。

“莫非這玩意以前就這樣?”秦沐拍了下女病人的肩膀問:“你的左邊肋下是不是有顆指甲蓋大小的痣?”

女病人麵色潮紅,羞答答的點了點頭。

秦沐揉了揉腦袋,反生歌的後勁上來了,頭疼欲裂,問小白:“她是不是還有什麽不對,臉怎麽這樣紅……”秦沐剛說完,就抱著腦袋暈倒在地上。整個後背都汗濕了,小白連忙抽手扶住秦沐,與司空露大眼瞪小眼,皆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