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7 冰雕怪獸
幾乎是所有人都沒有料到。那老家夥竟然會出現在墓穴的門口。齊齊的嚇了一跳。尤其是站在最前麵的老頭。那是抽風了似的往後退。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
秦沐那叫一個無語。瞅著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似乎沒有任何的分別。這個時候的他也分不清誰真誰假。在他看來似乎都一樣。
而這個時候。小白則被冰塊的裂縫嚇了一跳。這冰塊開始出現裂縫的時候。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整個冰塊怪獸的身體也開始顫抖著。並且如同蜘蛛網一般的紋路也飛快的在它身上蔓延著。很快的就席卷了全身。甚至有些地方的冰塊開始脫落。露出裏麵同樣是冰藍色的身體。
小白連忙朝著秦沐的方向移動。
隻是。無法移動分毫。
小白一直維持著一個奇怪的姿勢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在它的意識裏。還以為自己已經撲向了秦沐的懷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實質上。它始終站姿原來的地方。無論如何掙紮。腳底就好像生根了一樣。死死地釘在地上。
小升一愣。這個時候也來不及管那個站在墓門口的族長了。連忙說道:“你站在那裏做什麽。快過來啊。這東西都在移動了。”
小白麵帶苦澀。全身上下卻隻有眼睛能動。她的眼睛朝著右後方看去。似乎在示意著什麽。
秦沐順著它所看著的地方看了過去。。。那是一張充滿陰謀的滿是皺紋的臉。
老家夥曉得陰森。連言語中都莫名的帶著黑暗的元素:“急什麽。來了。就不要走了嘛。”
“你。你敢冒充我。”那邋遢的老頭低著頭想了半天。陡然間冒出這麽一句。這話在說出口的時候甚至還將周圍的空氣都帶著一同波動起來。似乎有什麽東西瞬間釋放出來。
對麵那幹淨的老家夥聞言就是一愣。在這個愣神中。似乎對小白的控製也小了許多。小白直接踉蹌的奔了過來。
“冒充你又如何。”對麵的幹淨老頭笑了笑:“現在有人分的清楚你我嘛。我就是你。你也是我。隻不過是主次的關係而已。”
“我是你的念。我才是你的本心。而現在的你才是假的。瞅瞅你臉上那邋遢的模樣。你真的是這樣嗎。”對麵幹淨的老頭摸著自己紋飾華麗的長袍。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邋遢老頭被對方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邪念竟然會往外跑。難道這裏麵有什麽阿賴耶識一樣的東西麽。”紅蓮一言不發的看著兩個人鬥嘴。末了說了一句。
紅蓮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站在她旁邊的秦沐卻聽得一清二楚。有些疑惑的反問了一句:“阿賴耶識。八識。這個跟這個有什麽關係。。。”
“你忘了。上回你在羽王的衣冠塚裏麵弄到的那個寶貝鏡子。還記得不。帶了沒有。”紅蓮冷冰冰的說了一聲。
秦沐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如果風月寶鑒在這個地方。那麽就可以一眼辨別出誰是真的誰是假的。因為如果有一方隻是個“念”的話。是在風月寶鑒的鏡子當中不會顯示的。
本來風月寶鑒就是照出人的念。人的。但是當“念”作為實體出現在現實世界的時候。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再次用風月寶鑒之時。影像則不會顯現。
紅蓮隻是稍微一提。秦沐便明白過來。一拍腦門說道:“忘帶了。”
紅蓮雙眼冒火。本以為秦沐琢磨這老半天還能將這個東西給帶上。結果還是忘了。
“我早就說這玩意兒我拿著比較好。我有妖靈空間。你就身上那幾個口袋。還想帶著風月寶鑒。”紅蓮大怒之後剩下的就是嘲諷。那是赤果果和肆無忌憚的。。。說得秦沐半天都不敢搭腔。
紅蓮數落了一通之後。覺得還是有必要了解一下這個“豬隊友”的具體情況的。好整以暇的問了一句:“那你都帶什麽了。”
“判官筆和陰陽輪回兩個鼎。”秦沐連忙畢恭畢敬的說道:“還有上次繪製好的符文。”
“就這些。”紅蓮涼涼的問了一句。
秦沐撓撓頭。那模樣看來是確定了。
“有個毛用。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輪回鼎到現在什麽效果你都不知道。這個都不說了。現在陰陽鼎你能不能招出來都另說……”紅蓮直接將秦沐說得無語。
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兩個老頭似乎已經開始幹架了。
雖然兩個人相隔的距離都還挺遠。中間甚至還隔著一個冰塊怪獸。但是兩人之間的空氣似乎正在波動。那個冰塊怪獸在這樣的波動下。身上的冰塊似乎碎裂的速度正在一點點的加快。
“黎薑的陵墓隻對秦家嫡係弟子有好感。你看見了沒有。這隻守護獸正在一點點的複蘇。因為。遇見了你。而你。不屬於他保護的範疇。你才是次要的。是我的一部分。”站在墓門口的那個穿著華麗長袍的老頭一字一句的說道。言語緩慢。似乎每一句話都有磁性。讓人聽了之後不由自主的有種附和的感覺。
“是麽。老夫可不這樣認為。從前這怪獸就一直存在。而且。也隻有秦家嫡係子弟知道怎麽去操縱這個家夥……”邋遢老頭摸了摸自己那一頭亂糟糟泛著油光的頭發。言語平淡。看似好像賴洋洋的模樣。
別說對麵的那位懷疑眼前這個就是假的。就連秦沐都開始懷疑了。
但是老頭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並沒有持續多久。隻見這貨好像腦袋上長了什麽奇怪的東西一樣。撓了老半天。陡然間抽出手來。朝著漆黑的天花板的某處彈了一下。緊接著就聽到“啊”的一聲嬌呼。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大廳當中。
紅蓮那是想都沒想。直接一道火焰朝著那聲音的所在處就丟了過去。
“撲通。。”那是什麽東西落地的聲音。
從半空中掉下來的是一個瘦小的身影。白色的幹淨短發。蒼白的皮膚。身上穿著的是黑色的夜行服。縱使是這樣。秦沐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不。應該說是她。
秦淼。
從來沒有想過秦淼竟然是個女的。
秦沐見過秦淼的次數其實不多。很多時候。他都是穿著一身厚重的羽絨服。將自己那顆白色的腦袋。藏在羽絨服厚實的帽簷下。加上這家夥說話和做事都有些漢子的性格。幾乎沒有人會懷疑。這貨竟然是個女的。
而現在。在緊身的夜行衣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秦沐要是再覺得對方是男人。那他就是吃錯藥了。
“秦淼。你怎麽會在這裏。”秦沐間到是個認識的人。很高興的問了一句。
然而。回答他的。是那冰雕怪獸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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