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荒涼的淒慘

得到了重水珠後的楚天信心滿滿,但也不想與這名頂著厚重鎧甲的金丹期螃蟹修士對戰。

一來是不拚命絕對打不過,二來就算是打得過也要耗費一番手腳,還不能保證這名金丹期螃蟹打不過不逃走,在這靈氣匱乏的世界大幅度的動用法力顯得有些得不償失。

放棄了與金丹期螃蟹交戰的**,楚天腳下風神劍一動,在楚天法力的催動下化作一道急速的青光遠遁離去。

海族螃蟹巨鉗落空,看出楚天與風靈兒兩人絲毫沒有與他糾纏交戰的意思,旋即冷哼一聲,又幻化成了一個身披紅色甲殼的海族修士,同樣的化作遁光向楚天兩人追去。

身後的海族螃蟹窮追不舍,楚天兩人在前麵不斷的變換著位置飛行,躲避海族螃蟹的攻擊。

雖然兩人的飛行速度要快海族螃蟹一分,但是海族螃蟹還是牢牢的咬著風神劍,在風神劍快要超過海族螃蟹追擊的範圍時,海族螃蟹從口中擲出一條冒著氣泡黏糊糊的水線。

水線雖然碰不到楚天兩人,但水線總會落在楚天兩人前頭的必經之路,其上的氣泡在風神劍的前方擴散爆裂開來。

氣泡爆炸後前方的空間形成了淡淡的一層水幕,避開水幕在往其它方向改向肯定是來不及了,楚天隻好駕著風神劍硬著頭皮衝撞上了水幕。

這一層薄薄的水幕如同蛛絲一般,楚天駕馭著風神劍輕易的穿透了過去卻自然而然的被水幕纏住,帶著這麽大一塊水幕飛行,楚天與風靈兒兩人的飛行速度慢了不少。

更讓楚天與風靈兒兩人難以接受的還是這水幕還帶著一股怪異黏黏的感覺,讓兩人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見楚天與風靈兒超過自己這個金丹期修士的速度在自己的水線下慢了下來,海族螃蟹修士哈哈大笑:“這可是我海蟹一族特有的水線唾沫,從我嘴裏吐出來的,好好享受金丹期修士的唾沫吧!”

楚天與風靈兒打呼惡心,難怪這水幕上有一股水腥味,感是這位大螃蟹的唾沫啊!也真是夠毒的。

楚天與風靈兒神識交流了一下,嘴裏同時念起了咒語。

數道瞬息而的風刃出現在風神劍的周圍,疾馳下將這一大塊的水幕分成了一塊一塊大小不一的碎片。

“嗖”的一聲恢複了速度的風神劍在幾息時間又將正靠近的海族螃蟹甩開了一大截。

海族螃蟹當然不會善罷甘休,嘴裏又是一條水線吐了出來,就打算故技重施的用其減緩風神劍的速度。

有了第一次被水線纏住的經曆,楚天兩人再也不會想要有第二次這樣的經曆。

不用楚天吩咐,風靈兒已經喚出了碧秀劍,手中法訣一掐在水線臨近之時截住了水線。

碧秀劍剛一觸碰水線水線就爆裂開來了無數泡沫,組成了水幕纏在了碧秀劍之上。

在水幕纏繞下碧秀劍的飛行速度慢了許多,隨後到來的海族螃蟹一隻手化做了巨鉗,就打算將碧秀劍在巨鉗一合之下將其從中間斷成兩截。

毫不懷疑這紅殼巨鉗一張一合附帶著的巨力,楚天與風靈兒嘴中默念的咒語瞬息出。

風靈兒的風刃斬碎了水幕,楚天則是用了一種風吹之術,將強風限製一小塊的範圍,將海族螃蟹的巨鉗吹動抵擋。

趁著風力阻擋海族螃蟹巨鉗的功夫,風靈兒的風刃分割開了水幕,在千鈞一之際讓碧秀劍飛了出來。

在楚天與風靈兒兩個小輩身上連連受挫,海族螃蟹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很大的挑戰,兩顆綠豆大小的眼睛轉動下嘴裏噴出了數口比先前的水線還要大上一二的水線。

見識了水線的厲害,風靈兒也不敢在讓碧秀劍去冒險,手裏一掐法訣,嘴裏咒語念動,身後不遠處就出現了一個飛速旋轉的風暴。

飛射而來的水線在風暴的吸引下紛紛爆炸開來,所有的泡沫練成了一個巨大的水幕。

漫天的水幕不止沒有阻攔住風神劍的移動,反而成了阻攔海族螃蟹修士自己的阻礙。

躲閃不及的海族螃蟹身體一下的就撞在了漫天水幕之中,飛行的速度慢下來如背著窩爬行的蝸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風神劍上的楚天和風靈兒越飛越遠。

海族螃蟹大怒,這以前對敵無往不利的水線在楚天與風靈兒身上連連受挫,最後竟然讓兩人找到了破綻之處,沒有阻攔到楚天兩人飛行的速度,還成了他們飛行逃遁的最好助力,海族螃蟹如何能不怒。

海族螃蟹身上冒起了藍光,這些粘人的水幕在藍光的照耀下如同六月的白雪,紛紛消融殆盡。

對著風神劍上越行越遠的楚天和風靈兒放下一句不痛不癢的狠話,還是有些不死心的海族螃蟹繼續的向前飛行,又追了風神劍上的兩人一會,在再也在見不到兩人的身影,完全的失去了方向後海族螃蟹姍姍的停下飛行的速度。

尋了個方向找了一塊小島大小的陸地落下,從儲物袋取出靈石恢複起法力來。

這些粘人的水線對海族螃蟹來說也是一種不小的負擔。

逃出了海族螃蟹的攻擊範圍後楚天不敢多做休息,雖然的沒有了海族螃蟹追來的身影,在神識感知下也沒有感知到海族螃蟹,但不排除海族的大螃蟹還會突然冒出來的可能!

還是飛的越遠越好,至少也要等兩人都確定了安全才能停下。

也是在楚天與風靈兒見到小塊的陸地也不停留下休息,兩人換著來禦使飛劍飛行的況下一連三天又過去了,終於飛到了一塊廣闊無垠的陸地上停下。

這塊陸地上滿是累累的傷痕,譬如在兩人身前不遠處就有幾條幾十米深的抓痕,像是被一隻巨獸的利爪生生的抓出。

而離這幾條抓痕不遠處還有一個巨大的拳坑,也足有數十米大,數百米的深度。

還有前麵,一座巨山有一道光滑的切麵,上麵的山峰早已經不見,像是被人一劍斬去。

這樣的痕跡在這片大地上隨處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