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願廣大書友中秋快樂,合家團圓,萬事如意。)

龍經天問道:“那應天才現下在哪裏?”那名武當弟子說道:“應師兄眼下在太虛宮,好多人都在向他道賀!”龍經天道:“天來,咱們去太虛宮找他聊聊吧,很長時間咱們沒有在一起聊天了!”風天來點頭道:“也好,我送靜顏去我那裏休息,你先去,我隨後就到!”當下三人分開,龍經天去了太虛宮,果見很多弟子走進走出,十分熱鬧。龍經天走了進去,正好遇到應天才在門口相送,猛地看到龍經天,臉上一愕,隨即滿臉喜色,叫道:“經天,你怎麽來了?稀客啊稀客!快快請進!”龍經天看他容光煥發,與先前在夥房的落魄模樣截然不同,當下笑道:“我是來道賀的!祝賀你成為武當建派以來最傑出的年輕弟子!”應天才哈哈一笑道:“這都是大夥相讓,倒是讓我愧受了!咱們裏麵談!”進的宮去,分主賓坐下,爾後應天才叮囑道僮,暫時不見客,他要與老朋友詳談,道僮低允一聲走了出去。應天才輕輕咳嗽一聲,對龍經天講了講易長老的事情,並再三保證那天出現在白狐穀的肯定是一個與易長老容貌十分想象的一個人,龍經天點點頭道:“天才,這個我知道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人相貌長得相象,也並非奇事。我那次告訴你,隻是讓你提防一下,莫要被那人渾水摸魚混了進來,對你們不利。”

應天才嗬嗬笑道:“經天你還是老樣子,古道熱腸的本性一點都沒有變啊!其實就算那人混了進來,我們也能識別,畢竟我對師父他老人家日久情深,彼此間一些品性言詞十分熟悉。那混進來的人,定然不用多長時間,就會露出馬腳的,想來也不會構成什麽大礙。”龍經天心想:“他這話倒也不假,憑著他的聰明機敏,不難發現假冒之人的決決不同之處!”當下微笑道:“咱們是好朋友,好兄弟,就不要再你誇我讚的了。我的本意就是大家都能平平安安,莫要出了什麽危險啊!再說我還要等著喝你和紫燕的喜酒呢!”應天才笑道:“那是當然,到時候還要你出麵當證婚人呢!你可不許推辭!”龍經天搖頭道:“證婚人由天來當就行了,我笨嘴拙舌的,隻能坐在酒桌上大碗喝酒,大塊的吃肉,嗬嗬!”應天才笑道:“到時候一定滿足你的心願,讓你吃飽喝足!”龍經天這時心裏感到欣慰已極,他們四人雖說離家修行,經曆了一些坎坷曲折,但是就目前狀況來說,個人都有歸宿,也算得上是美滿無撼了。

應天才問道:“經天,你的事情怎樣了?有沒有了意中之人?隻可惜你拒絕了玉女宮的靜雪姑娘,她也堪稱是天姿國色啊!”龍經天歎道:“我心中另有她人,隻能對靜雪表示遺憾了!”應天才道:“哦?不知是哪個門派的美女,竟然能讓你舍卻美如天仙的靜雪?唔,想來想去,隻有東海的水姑娘有這個可能!”龍經天微笑道:“天才那當真聰明啊,一猜一個準!不錯,我心裏隻有鳳兒一人!”應天才微笑道:“以前在天外天的時候,我曾聽紫燕偶爾說過一次,不想果然是她!嗬嗬,她也算是美女一個,很不錯的!”龍經天道:“到時候咱們三人全部成家,各自攜妻帶子,聚在一起把酒言歡,豈不是人生一大幸事?”應天才道:“那有何難?一三五來我家,二四六去天來那裏,七八九到你那裏,剩餘那一天咱們大家休息,不就成了!”龍經天嗬嗬笑道:“那好得很啊!不過那樣就失去修道人的本性了,整天隻顧喝酒聊天,道行可要落下了!”

龍經天走得時候,風天來也沒有過來,直讓龍經天疑惑不用,應天才安慰道:“他肯定有什麽事情,不過你不要擔心,到了我們武當,就安全得很了,還沒有哪個不長眼的蟊賊敢到我們武當來撒野!”龍經天笑道:“這倒也是,你跟天來說一聲,我就不去他那裏了。”應天才點頭道:“這個你放心去吧,晚上我過去跟他說一聲!”當下兩人握手而別,下得武當山,龍經天駕馭劍光,趕往東海,在途中忽然看到一絲碧光一閃,落到一個山穀之中,當下心中一動:“難不成又是碧血宮的弟子作孽,搜羅無辜少年給邪天練逆功?他們不都是晚間才敢行動的嗎,什麽時候變得這般膽大妄為起來,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行動?”想起上一次自己沒有找到邪天的另一邪窟,心中一直耿耿,就隱身直直落到那碧光閃動之處。四處一看,這個山穀四周高崖聳立,古木參天,陰翳蔽日,好似終年不見陽光一般,龍經天心道:“這夥邪徒怎麽找得這些地方,若不是看到他們落向此處,當真難以料到這裏竟會是他們的居所!”西首懸崖上顯現一個洞口,他們定然藏匿在那裏,就施展遁法瞬移過去,那個洞口外層罩有一層碧光,看模樣像是一種邪術禁製,龍經天當然不會在乎,目前來說,還沒有任何禁製能阻礙住他的陰陽遁法。

瞬移進去,往裏走了十幾丈,就看到兩名身著碧衣的弟子坐在一起閑聊,他們身後木立著五名目光呆滯的少年,看其模樣就知道他們定是被迷惑而來的無辜世俗界少年。隻聽其中一人道:“嚴師兄,咱們這次擒獲五名弟子,不知師尊會給咱們什麽樣的獎賞。”那嚴師兄道:“咱們這次算的了什麽?大不了師父給幾顆碧血丹。看那常師兄,他擒獲的那名女子才是真正的上等佳才,不光師父許諾給他碧血劍譜第五層心法,而且雲前輩還答應給他一顆屬性極寒的寒氣寶珠,用以增加道術修為。”先前那名弟子歎道:“常師兄的運氣也忒好了,正巧遇到她失魂落魄,被他趁機使用迷魂大法,輕易擒獲。也不知那女子死了老公啊還是怎麽,竟爾連起碼的警覺性都沒有。如果她處於正常狀態,恐怕常師兄也不會是她的對手吧。”嚴師兄笑道:“她本來就是一個棄婦,嗬嗬!”龍經天聽得心中一沉,隱隱感覺有些不妙。隻聽先前那弟子笑道:“龍經天那小子也是傻貨,居然置這麽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於不顧,可見那小子不是大腦有問題,就是身體有問題啊!”嚴師兄嘿嘿說道:“我身體沒問題啊!假如姓龍的那小子不行,我可以代勞啊!”先前那弟子哈哈笑道:“那靜雪看模樣倒是顯得孤高冷傲,說不定到了**就變得****無比,嚴師兄小心被她抽幹啊!”嚴師兄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媽的,我就沒有那麽好得運氣!”

龍經天聞言驚怒交加,驚的是靜雪果然出事,聽他二人言道好像是被那個叫常明的人施展邪術迷惑;怒的是他二人居然如此侮辱靜雪,當真是該死之至。當下再也隱忍不住,現出身形大喝一聲道:“鼠輩找死!”接著兩道定神符打過去,那兩名弟子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會有人突兀出現在這個隱秘的地方,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立時被定在那裏。龍經天之所以保留住他們的性命,旨在從他們口中得知靜雪的下落。他走上前去,捉住那名弟子喝道:“快說,靜雪現在在哪裏?”那名弟子目瞪口呆,全身已被定住,哪裏還能說得出話來?龍經天用手一拍他的腦袋,解除了部分定身術,那名弟子結結巴巴地說道:“大俠,小人……不……不知道……”龍經天喝道:“讓你不說!”掄起手掌,劈劈啪啪就狠狠打了十幾個耳光,隻把那弟子打的鼻青臉腫,嘴角鮮血直流。雖然他沒有使運神氣,可是這番耳光掄完,那名弟子業已陷入半昏迷狀態,龍經天見狀,又狠狠一個耳光把他掄到在地,繼而轉向一旁的嚴師兄。那嚴師兄雖然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卻是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待得看到龍經天咬牙切齒憤恨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心中驚駭的差些暈去。

龍經天亦是解去他腦袋上的禁製,冷冷喝道:“如果你不說,我保證你比剛才那人的下場更慘烈百倍!”嚴師兄道:“我……我……”龍經天雖然出道以來,從沒有殺過一人,可是眼下處於極度憤恨之中,又因事關靜雪安危,哪怕把眼前兩位邪徒碎屍萬斷,也是在所不惜!當下伸手按住他的左眼,微一用力,那嚴師兄登覺眼睛傳來一陣鑽心刺痛,大叫道:“快放手……我說……”龍經天便不再用力,可是手指仍按在他的左眼之上,嚴師兄道:“她……她……靜雪姑娘在……在大洪山……長陰洞中……大俠,小人業已告知,請您饒了小人的性命吧!”龍經天喝道:“那些無辜少年是你們擒來的?”嚴師兄道:“小人是被逼無奈啊!師父有命,作弟子又怎敢違抗啊!”龍經天想了想說道:“怎麽解開他們的迷魂大法?”嚴師兄道:“必須用我們碧血宮的獨門口訣才能讓他們恢複神智!”龍經天喝道:“那快些使法解除!”嚴師兄呐呐說道:“小人現下全身不能動,如何使法運功?”龍經天嘿嘿說道:“我解除你的禁製,可是你若想要逃走,休怪我心狠手辣!”嚴師兄惶恐說道:“小人法術低微,如何能在大俠麵前逃走?”

龍經天不怕他敢遁走,當下解除定神符道:“快快解除他們的禁製!”那名弟子活動了一下手腳,龍經天厲聲喝道:“快些解除!不要磨蹭!”嚴師兄點頭道:“是是!小人這就解除!”說完念誦了幾句咒語,忽爾身上冒了股碧煙,就要遁走,龍經天早有防備,大喝道:“敢跟我耍詐!”說完破神符呼嘯而至,登時擊散他身上那股碧煙,同時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龍經天使出陰陽劫,抵在他的喉間冷森喝道:“看樣子你倒真活膩了!是不是!”他並不想就此殺死那嚴師兄,因為還要他帶路走到大洪山長陰洞,再者還需他解除那五名少年的禁製。嚴師兄這才發現眼前這位年輕人的法術高強的不可思議,當即苦苦哀求道:“大俠,小人錯了!您就饒我一命吧……”龍經天喝道:“要想活命也不難,先解除他們的禁製再說!”那嚴師兄當下不敢再耍詐,站起身來,嘰裏咕嚕念了幾句難聽的咒語,雙手一揚,一絲碧煙從手上發出,直直鑽入那五名少年的鼻中,不一會就各自打了個噴嚏,猶似大夢初醒,呆望著手拿陰陽劫和麵色蒼白的嚴師兄。龍經天喝道:“大家莫要驚慌,趕快離開這裏,以後行走要千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