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回 傷好了,繼續!

王予以停下手中的拳頭,跑路了。

就在王予以逃跑了之後,那個雲霆獸的渾身顫抖了一下,之後就沒有了聲響。

這個藏雲穀的雲霧也是漸漸地散開了,沒有了雲霆獸的控製,這些雲霧當然是四散而去了,也是慢慢地顯現出原來的一個小山穀的身影來。

僅剩的靈力不多,也是撐不了多久的,他也不知道那雲霆獸是不是已經死了,看樣子不會,這丫的也是皮糙肉厚的主,生死未知。

僅剩下的靈力,隻能支持著王予以運轉‘飛雲留影步’十來個呼吸間,便沒有了後勁,於是王予以便昏昏沉沉地倒在地上,撲通一聲,他便睡了過去。

這邊的藍休休,摸著眼淚地急速地運轉她的‘飄雪三十六步’,從開始戰鬥到結束,藍休休幾乎沒有耗用她的戰氣,都是王予以在護著她。

這也是王予以特意為之的,要是讓藍休休也參加戰鬥,一是隻有受傷的份,二是即使是他們有了逃跑的機會,藍休休沒有了戰氣的支持,也不可能逃出去的。

所以,王予以便從開始到結束,都是她在支撐著整個戰局,一方麵是自信於自己的能力,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藍休休這個丫頭,畢竟她是自己給忽悠進來的,怎麽能夠讓人家沒有了性命地回去呢?

幾乎沒有消耗戰氣的藍休休那跑路也是相當的快,幾個眨眼便已經飆射而去幾百十米遠了,看著越來越是淡薄的雲霧的,藍休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不知道王予以怎麽了,會不會出了事情,要是出了事情,就剩下自己一個人,在不歸森林那也活命不了的。

一個狠心下定,藍休休也不在乎王予以說她了,一個刹車停住,然後轉身往回跑去了。

希望王予以不要出來了什麽事情,一定一定不會的!

藍休休一邊跑路,一邊在心裏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事呀,千萬不要!

可是她掉頭回去後,確實發現雲霧已經不見了,剩下的盡是些樹藤纏繞著,卻不見王予以的身影,這可急壞了她,莫非王予以被雲霆獸給叼走了

想著想著,藍休休的眼淚就止不住地流呀流,這可是她長大懂事以來的第一次流淚,今天還流了她生平最多的眼淚,估計都快把她一輩子的眼淚都是放在了今天了。

即使是她不同意家裏的安排,而堅決地抗議,也沒有流淚,哪怕是她父親打了她,可是她依然沒有流淚。

實在是抗議無效,藍休休依然地選擇了離家出走,她要在外麵流浪,哪怕是死在了外麵,也不同意父親的安排,那可是最疼愛她的父親,不知道為何總是那麽堅持己見,非要做他女兒不願意做的事情。

剛出來,不熟悉,不知道外麵有多危險,憑借著她那個時候先天初期的實力,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綿羊,而且還是漂亮的小綿羊,肯定了,一路上打她主意的人,不在少數,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沒有一個像今天這樣守護著她,他們不是看上了自己的容貌,就是看上了自己的步法‘飄雪三十六步’,要不是這步法,估計她絕對不能活到今天。

就當她被十來個人,那裏有宗師修為的,有後天修為的,還有先天修為的人圍攻的時候,裏金和裏赤,當然了還有裏鐵遇上了,給她解了圍,救她離開,讓她一路上隨行。

幸虧她修煉的是水屬性的功法,對於救死扶傷,那可是一大助力,於是她便跟著裏金等人,組建了一個弱小的傭兵團,那就是金沙傭兵團,團裏的最高修為就是裏金,一個宗師後期的實力,一路上也是艱難地走來。

但是無論受了多少苦,藍休休依然倔強地沒有流淚,一滴也是沒有的。

可是今天,就在今天,多少個生離死別的時刻,藍休休流淚了,不是為她自己而流,而是為了這個一直護著她,不讓她受傷的王予以而流。

她沒有想過,究竟是為了什麽,也沒有想過這究竟代表了什麽,總之她知道,這些淚水很值得的。

如今找不到了王予以,她怎麽能不著急,要不是王予以被雲霆獸給叼走了,就是重傷倒在某個地方,昏迷了。

所以她必須找到他,昏迷不醒的後果,就是永遠也不會醒來了,這個她知道,她也親身經曆過的,金沙傭兵團裏的一個成員眼睜睜地倒在她的麵前,一睡再也沒有醒來了

她不想讓故事重演,也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了。於是她拚命地運行‘飄雪三十六步’,在方圓十來裏的範圍內搜尋著,功夫不負有心人。

她是幸運的,王予以的確昏迷不醒倒在了地上,看著昏迷的王予以,藍休休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了,她長長地呼一口氣,走到王予以的跟前。

在王予以的鼻口處試試,還好有呼吸,雖然很是微弱,但是幸運地是有口氣,總比沒有那是強的太多老。

看著王予以身上的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藍休休心都在滴血,要是一般人的話,估計早就掛了。

“咦?”

藍休休有些奇怪,王予以身上的傷口好像已經結疤了,她不相信地扒開王予以的衣服,摸一下他背上的傷口,誰知一摸,還真是的,那些死皮都是被她弄的脫落了,下層是完好的皮膚,與原來的那是一摸一樣,像是沒有受傷似的。

這太令藍休休驚訝,這還是人嗎?恢複能力如此的強大,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這是藍休休頭一次見到。

又是不相信地看了其他幾處,和第一處一樣,都是好了,而且還很是健康,怎麽回事?

既然好了,可是王予以怎麽還沒有醒捏?

王予以沒有醒來,那是由於他是累的虛脫了,先是靈力耗盡,接著又狂虐雲霆獸一番,最後又是強支撐著,硬是走出這麽長的距離,不累暈才怪呢。

藍休休見王予以沒有醒來,隻好等他醒了再問他了,本來她還打算從他身上摸出那些止血的粉末的,打算給王予以敷上傷口的,但是掏了幾個地方,都是沒有,這更令藍休休迷茫了,怎麽到自己了啥也沒有。

可是一看到王予以不僅傷口都是好了,連呼吸都是很勻稱,料想難道是戰氣用完了,有些虛脫?

此處也不是長久待的地方,藍休休準備把王予以背到其他處,找個安全的地方,現在才是要緊的,不讓要是讓自己再遇見什麽強大的魔獸,真的沒有辦法了。

可是當他把王予以給翻過來的時候,藍休休不免有些臉紅,現在的王予以,渾身破破爛爛的,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雲霆獸給抓爛了,王予以的某些私密的地方,那是若隱若現

藍休休強忍著好奇,不去觀看,但是眼角的餘光還是有所瞥見,她又是紅著臉,暗罵自己太色了,然後把王予以撂在自己的背上,又從地上撿起奔雷刀,這才離開了。

這個山穀不是很大,要不是雲霆獸玩弄出那些雲霧,他們肯定可以跑出去的,不到一會的功夫,藍休休背著王予以已經出了那個山穀。

頭過一片空地,藍休休抬頭望著天上的太陽,如今太陽已經開始西沉了,這說明已是下午了,然後她便朝著太陽落山的方向,稍微地偏北一點走去。

因為要是偏的太大了,估計要進入到不歸森林的內部了,那可不是她們現在能夠進入的,那裏麵的聖獸可是多的不得了,隨便一兩個就夠自己折騰的。

現在他們要走的是外圍,不能深入腹地。

又是走了一個時辰,藍休休感覺自己也有些疲憊了,從早晨到現在,都快一天沒有吃東西了,精神也繃緊了好久,要是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於是藍休休找了一棵大樹的旁邊,把王予以放下,然後她也一麵靠著樹,一麵靠著王予以,似睡非睡地眯著眼睛。

餘輝西沉下去,月亮在東天悄悄地爬了上來,夜色中的不歸森林,有些陰森,借著微淡的月光,整個不歸森林確實顯得靜謐而有安詳,遠處的流水聲翠,夜裏的幾隻蟲鳴點綴著。

月下夜色睡,蟲鳴林更幽!

一塊樹皮從樹幹上,搖搖擺擺地墜落,像是失事的飛機,控製不住,也不知道要落到哪個地方,卻不巧地砸在了王予以的鼻梁上,猛然一個睜眼,倒是把他自己嚇了一跳,這是哪裏?

四周若隱若現的,幾縷月光投射而下,太可怕了!

王予以連忙地站起,謹慎地看著四周,可是卻把她身邊的藍休休也給驚醒了。

“你醒了?”

藍休休明顯地是帶著高興的聲音響起,像是有了靠山和保證似的,很是喜悅

“嗯,這是哪裏?”

王予以也是回國神來,既然藍休休在他身邊,那麽應該就沒有事情了,隻是看著這些陌生的環境還是有些不自然。

“這是不歸森林,已經是夜裏了,我們來的時候是大白天,當然和這不一樣的。”

興許是見到王予以醒了,藍休休也是明顯地好多了,人也不那麽的緊張了。

“哦,原來還是不歸森林呀,我以為呢?”

既然知道了現在在哪,王予以也就放鬆了些,他伸伸自己的腰肢,隻聽見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王予以得瑟地說道,

“可累死我了,如今睡上一覺,還真別說,舒服死了!”

誰知卻是惹來藍休休的一陣白眼,

“哎呀,你壞死了,衣服都不弄好?”

王予以舒服地伸腰,卻把屁股後麵的衣服給撐破了,被雲霆獸給抓破的衣服,被王予以一個用力,又是更加的破爛了,這不還露出兩個白白亮亮的渾圓屁股,倒是被後麵的藍休休給撞見了,怎能不說王予以壞死捏?

“額?”

王予以好像也是想起了什麽,忙看向自己的衣服,我的神呀,這是什麽時尚,一個洞,一個洞,都有些衣不蔽體了,忙說聲,

“對不起”

王予以便轉到樹後麵,從他家裏,額,就是‘冰火神戒’中,那拿出來在金沙傭兵團的時候,裏鐵給他的幾件衣服中的一件,換上之後,才是出來。

“你傷勢已經好了,我們還要繼續嗎?”

藍休休問道,竟然忘了問他的傷勢是怎麽回事了。

“傷好了,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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