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回 醉然酒樓

王予以和酒車跟著眾人緩緩地走進 了東來城的內城中,這裏比外城可是要繁華多了。

兩邊都是二層以上的木樓,街道兩邊是各式各樣的酒樓和店鋪,有賣衣服的,有賣兵器的,有賣丹‘藥’的,當然了也有賣些低等的修煉功法的。

很明顯,這些都是比外麵那是高等了好多,至少在外麵可是沒有這些的,即使是賣衣服的,也是高檔的貨‘色’,比如那些貴族所穿的衣服,這真的比平民的好多了。

雖然沒有王予以原來世界的那種鋼鐵氣息,倒是這樣,讓王予以有些適應的,畢竟他有些不喜歡那些,鋼鐵和‘混’泥土掩藏的除了肮髒和肮髒他老爹,還有他老媽,沒有什麽。

內層最低的也是兩層,漆上各自的搭配之‘色’,倒也顯得古韻依舊,隻是來往之人的發‘色’有些不搭調而已,不過這些沒有什麽,畢竟是個異界裏。

趕著馬車,王予以他們前行了約莫有十來分鍾,一處空曠的廣場,廣場上有一條寬大的道路,道路上鋪展著暗黃‘色’的,看起來像是石頭的東西,道路兩旁一路過去,每間隔十米立著一個高大的石柱,石柱上一個圓球,遠遠看去,卻是可以看見裏麵還有熒光閃爍。

道路的盡頭是一個階梯,一級一級地上去,然後到了一定的高度又是一片平地,之後又是一級一級地上去。

最後過了三次平地,才通到那高大和壯觀的樓閣,王予以扭頭遠遠地看去,到有些像是皇宮一樣,這裏難道是東方帝國的皇宮嗎,就是那敖家住的地方。

藍休休隨著王予以的目光也是注目那高大的皇宮,看著王予以有些發呆,還以為他不知道,於是出聲解釋道,

“這是東方帝國的皇室居住地,也就是皇宮,從這‘門’裏進去便是那‘勤政殿’,是皇上和大臣們議政的地方,後麵便是敖家的人居住的地方,不過裏麵的人,進去後便成了皇宮中的人,而不是某一個家族的仆人。”

“恩,我知道。”

王予以淡淡地說道,心裏卻是不自主地想到,嗬嗬,皇權,也不過是他們的祖宗的一人之力,讓得他們有了今天的成就,也沒有什麽大不了。

俗話說的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這句話,在此看來,那是再恰當不過了。

王予以回過頭來,便沒有再看了,而是用心地駕著馬車,安靜地跟著前麵的隊伍,對於來來往往的行人,投過來的目光也是沒有在乎。

看著風鈄傭兵團的人,慢慢地行走在街道上,抬頭一看,嗬嗬,就在他們不遠處,在十字路口的東南方向處,有一座高樓,王予以估計至少也得六層,倒是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還可以用純粹的樹木可以建造這麽高的樓。

“那便是‘醉然酒樓’,樓層有七層,下一層是普通人去的,二層到三層是一些小貴族去的,三層是一些大官貴人,如丞相府,將軍府及權力大的人去的。

而四層,便是一些公子哥們長去的地方,那裏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我倒是也去過。

五層是大陸上有名氣的人,如這各大帝國的皇帝,不過在是僅僅限於世俗中的那些頂層人士。

六層是六大聖地的大長老及其聖地的主人才是可以出入,或者是那些實力高強的人,才能夠有這個機會。

但是對於七層的,到如今沒有人進去過,但聽說,隻要一人能夠有著權力可以進去,然而那人卻是沒有來過,所以也就沒有進去過,所以從此便封住了這‘醉然酒樓’的第七層。”

藍休休在王予以的耳邊解釋道。

那躺在酒車裏的北玄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人家根本就沒有把這放在眼裏,倒是我老人家也可以進去的,但是我進去和不進去有什麽區別,隻是俗世中人的看法而已。

真正超然的人,誰又在乎這些東西?

聽到藍休休的解釋,那王予以的想法也是和北玄差不多,倒是有些好奇藍休休去那第四層是所謂何事,

“你不是說那第四層是公子哥才去的地方嗎,你一個大姑娘家的也讓你進去?”

“難道就不可以換個裝飾,非得是我現在的打扮進去。哎,我的事情也是從進入這‘醉然酒樓’的第四層開始的。”

藍休休有些無奈地說道,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吐‘露’心聲,找個人聊聊自己的往事。

“哦,能夠講一下嗎?”

王予以回過頭來,看著藍休休問道,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往事,聽別人的往事,也是一種人生的體會吧,畢竟各自的生活不同,那生命的軌跡也是千差萬別的,不過這樣才是多姿多彩。

那酒車裏的北玄也是豎起了耳朵,很現然他也是想要聽聽的。

“恩。”

藍休休看著蔚藍‘色’的天空,那神‘色’有些無奈,可是更多的是對家的依戀和感‘激’,然後她緩緩地道來,

“那次,我‘女’扮男裝和哥哥一起去,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那太子也是去了,可是更沒有想到的,那太子卻是發現了我的身份,之後便是經過皇帝,下達聖旨,說是讓丞相府的大小姐藍休休做太子妃。

至於之後的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

“咦,我咋不知道之後的事情捏?”

那北玄腦袋枕著雙手,心裏八卦了起來,

“莫非這裏麵有不為人知的飽滿內容?不行,我老人家得調查一下,再宣傳一下。

說不定還能成就一段人家佳話呢,嗬嗬,到時候我就有名了,嘿嘿......”

“都已經過去了,既然我們都已經回來了,那你就回去唄,也該是見見家人了。

免得他們擔心,是不是現在有些‘激’動?”

王予以出聲安慰道。

“恩。”

“沒事的,第一次嗎,‘激’動是未免的。”

“咳,咳......”

北玄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怎麽像是進入‘洞’房似的,真是的,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呀,不過,我老人家喜歡。

王予以老臉不由得紅了,像是路燈上的那個候屁股一般,那藍休休也是臉蛋泛紅,猶如一抹‘春’意,俄,這個你懂的,嗬嗬。

“俄,那個,我們應該到了,我去前麵看看去了。”

王予以實在是受不了了,隨便地找個理由便下了酒車,溜到前麵找風鈄他們去了。

待王予以走遠了,那北玄在酒車裏睜開那小的不能在小的綠豆小眼,看著天空,然後又是向前看了一眼藍休休,揶道,

“那小丫頭片子,這小子咋樣?”

“很好的。”

“對你好不好?”

“恩”

“你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半年多了!”

“在他身邊,安全嗎?”

“很安全,特別讓人放心。”

“那喜不喜歡這種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喜歡,俄,玄老,你真是為老不尊,真是討厭!”

藍休休當然知道,這都是那老頭設置的圈套,所以她都留著心眼的,到最後還真是那般。

“咦,小丫頭聽聰明的。”

那北玄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明明就是對人家有意思,還偏偏作矜持,哎,小丫頭,不懂的愛情,有了咱就應該努力地追求,而不是等待,不然可是有可能空等千年了。

所以那北玄有些無奈地歎口氣,沒有在說些什麽,因為都沒有什麽好說 的,之後的事情,還是等待之後在說吧,我倒要看看這個丫頭是如何做的。

那王予以走到風鈄的身邊,班得等人都是在那裏,王予以問道,

“團長,我們到了嗎?”

“快到了,就在那‘醉然酒樓’處。”

還沒有等到風鈄回答,那班得已經替他達道了。

“哦,對了,風團長,你們把這趟做完,是立即就回去嗎?”

王予以看著風鈄,有些疑‘惑’地說道,大老遠地來了一趟,難道就這樣急著要回去,是不是有些太匆忙了。

“恩,也不是,我們在去接一個活,然後再回去,怎麽了,有什麽事情?”

風鈄問道,他們每一次來 了之後,都是如此做的,難道還要逗留下去嗎,可是我們在這裏卻是消費不起,還是接著活要繼續地回去的好。

“沒有什麽事情,也隻是隨便問問的,不過既然來了,卻是為何那麽的匆匆地離開?”

“嗬嗬,畢竟我們的家不是在這裏,還是要回去的好,怕家裏擔心。”

“哦,也是呀。”

“要不,你們進入我們家,做個護衛吧,也不用擔心到處流離失所了,也可以給家人一個安穩的家。”

那班得一路上,也是見風鈄等人有情有義,這樣要是做個護衛,一定很衷心,這才是作護衛的基本的準則,可惜他注定要“竹籃之打水,一場空”了。

隻聽風鈄答道,

“謝謝美意,可是我和二弟,以為這樣也很好,雖然辛苦,但是卻是‘挺’好的。”

“哎,可惜了。”

那班得歎了一口氣,也是知道那風鈄的意思,知道他不會肯屈於人下的,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哦,這樣也好。”

王予以也是明白風鈄的意思,當下也了然,也沒有再說些什麽,然後又是接著趕路。

折了一個灣,他們也是到了那‘醉然酒樓’的‘門’口,立即有人出來迎接。

當先一人顯然是掌櫃的打扮,身後跟著酒樓的小兒們,來到班得的麵前,很是恭敬。

班得吩咐一聲,便有兩個小兒便牽著那馬車折轉到酒樓的後麵去了,而那班得也是留了下來,當然是要把這雇傭傭兵團的事情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