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逆冰火決 第一百三十三回酒中人生下

“在下李尚,不知道你們來我家酒樓,聽說是惹事,但不知是所為何事?”

那公子自報家門,對著王予以說道,看那個樣子,竟然把自己這邊吃虧的事情給掩去。

不是他不想給王予以一個教訓,在這麽多人的麵前竟然讓自己如此的丟人,可是他也知道,要是自己一時地氣氛,丈著自己的家裏的強大,不把對方放在眼裏,他還沒有那麽大的魄力。

更何況,這種虧以前可是吃了不下五次,也是被他家人或者是對方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頓,這才讓他學得什麽時候要謹慎,能忍的時候要忍,至少現在在不知道對方底細的時候,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好,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畢竟他隻是一個丞相府中的一個少爺,可是他也是從他老子那裏知道,他這個貴族的身份,在那些人的眼裏簡直就不如一隻狗的性命的。

不然, 就不如說這個皇室敖家,人家有這個資本,光是武聖的就不知道有幾個,而自己家裏最高修為也僅僅是一個戰王後期的實力。

在看那藍家,以前多麽的風光,家裏一個老祖宗武聖巔峰的實力,可是後來不是照樣被整治了,甚至是那武聖巔峰的實力的老祖宗去皇宮裏一趟,到後來,有人傳言不是也重傷而回。

而那藍丞相也不是被貶為一般的貴族了,如今還在外城與內城的邊緣處掙紮。

這要看那皇上高興不,要是高興了,說不定還可以回來的,但是這可能嗎?

不好說!

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不把皇室當一回事的,比如那神秘的蓮軒,六大聖地,隱世家族,都是不把皇權放在眼裏的主,還怕他們一個小小的丞相府,而且還剛剛起步的,家裏沒有武聖坐鎮的丞相府?

然而,畢竟是有怒不敢發,憋著難受,於是便順手給了那掌櫃的一把掌,也算是泄瀉火吧。

這口氣能夠下咽嗎?

不能,隻能是查一下那小子的底細之後,在動手不遲,現在還是先送的好處於人家。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

看來這個李尚也不是真的有那麽的大度嗎,或者是那一把掌扇掉了他的惱怒和憤慨吧。

可憐的掌櫃呀!

“惹事嗎,好像是你們的一念之詞吧!?”

王予以看著這個叫李尚的家夥,明明很是惱怒,卻是忍著,倒也知道他們那邊的實力沒有這邊的強悍!

“我們本來是來喝酒的,可惜被你的人擋在了門外,你說這是我們要去惹事嗎?”

“巴掌櫃,這是怎麽一回事?”

李尚回頭看著一旁的那個肥胖的掌櫃,出生問道。

“少爺,他們一下子來了一百多號人,堵......”

“恩!?”

那叫巴掌櫃的人,也是立即上前,就要解釋是怎麽一回事,誰知道,剛剛要把實情給說出來了,卻是惹來他家少爺的一個白眼。

而這邊的王予以看著可笑,不過卻是沒有笑出來,這不免是一種悲哀。

“啊,少爺是這樣的,他們來了一百多號人,想要進我們這‘七碗倒’酒樓裏喝酒,我誤會是來找茬的了,就把他們攆了出去。

少爺,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望少爺恕罪!”

那巴掌櫃立即是跪在地上,肥胖的身軀,也是被壓的有些擁擠,卻是沒有完全地跪下去。

“恩,我知道了,人老了,這犯錯是難免的,你這掌櫃的職務,也該是該換換了,這邊事了,自己去丞相府領命吧!”

那巴掌櫃的連連應聲是,便又是退到一邊了。

“嗬嗬,這位公子,不知如何稱呼?”

李尚抬起手,抱拳向王予以問道。

“王予以!”

王予以淡淡地道,顯然是對於這個李尚的熱情沒有多少的興趣。

“王公子,這事都是掌櫃的錯,耽誤了你們喝酒的時間,我在這裏表示歉意。

為了表示誠意,這一次免費請大家吃酒,不知王公子意下如何?”

“這個呀,我們一百多人,恐怕你那酒店的地方不是太大呀,恐怕酒桌不夠呀!”

既然人家好心請喝酒,還是免費的,當然要去了,不過這個酒桌不過還得蘀他想好呀,不然到時候,進入他們酒樓吃酒,但卻發現酒桌不夠,可是要丟了他們的麵子,可就不好了。

“這個好說,今個不接待其他人,專門宴請各位,這個如何?”

那李尚眼皮抖了抖,不過也是順著王予以的意思道。

“這感情好,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王予以抱拳對著李尚道,

“忙乎了一陣,現在都是俄了,就不打擾李公子了,我們先是進去喝酒去了。”

“請便!

巴掌櫃的,先在這裏招呼著各位,記得要把好酒好肉上來,讓他們好好地吃酒!”

李尚實在是不想在看到這個王予以了,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你去吃酒,還真去,而且還嫌棄酒店的酒桌少。

哼,先讓你們得色一夜去!

“是,少爺!”

那巴掌櫃的,又是蹣跚地挪動著,引著王予以等人進了酒樓中,先是在酒樓裏大聲地吆喝著,

“今個這酒樓被人包了,請各位離開,至於那酒錢也就免了!”

既然那掌櫃的發話了,而且還不要今個吃酒的錢,那感情好,於是立即地都快速地散去了。

不過卻是依然有人不滿,大聲道,

“掌櫃的,我們還沒有吃完,為何讓我們離開,我們不差這幾個錢!”

“哼,土狗子,這是李少爺要求的,有本事問少爺去!?”

那叫嚷的人一聽是李尚的命令頓時就蔫了,也不在任何的言語,立即是背起自己的大刀就是離開!

藍休休和酒車裏的北玄也是下來酒車,又吩咐一個店小二把酒車放到後院去,然後他們也是跟著王予以進去了。

待王予以這邊的一離開,那李尚也是立即地往內城趕去!

王予以這邊有一百多號人,一樓的當然是做不下來,於是我那個予以等人還得上了二樓去。

還別說,這一百多號人,還沒有把兩個樓層給坐滿,看來這個酒樓的規模還是挺大的,不過也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

王予以、風鈄、路鈥、狂狼和藍休休,當然還有那個一直叫嚷著要跟在他家少爺身邊的北玄,也是上了二樓來,還有其他的一些兄弟,也都是在這裏。

安排好了酒桌,店小二也是忙著把那酒和酒碗先是送了過來,先讓他們嚐嚐這“七碗倒”酒樓的酒味如何?

還說,那烤全靈羊和水煮暴牛一會兒就上來,先讓王予以等人稍等片刻。

反正王予以他們也不是很著急,於是應付了一聲,讓他們趕緊地準備去。

路鈥看著上來的“七碗倒”,立即就要端起酒碗便要喝去,可是他才剛剛送到嘴邊,便聽見風鈄擔憂地對王予以說道,

“予以兄弟,這個李尚書,可不是我們這些平民能夠惹的起的,要是報複的話,可經受不起。

我看,我們還是趕緊地離開的好,大不了以後不來東來城做活了,予以兄弟,你看這?”

“風團長,這擔心可是有些多餘了。是他們先動手的,又不是我們,要是找茬的話,讓他們盡管來就是了,也沒有什麽好怕的!”

“怕,我麽倒是不怕,就是得罪了一個大官,這總是讓人有些不安的。”

“嗬嗬,這個......這個呀......,其實我還真擔心他們不來找事情捏,要是要來那就更好了!”

王予以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他們聽,以免的這些人又是有些庸人自擾。

當然了,他們的這些擔心,那是人之常情,平民永遠比想和那些達官貴人相鬥,因為吃苦的永遠都是平民,所以這些王予以能夠理解這些人的想法的。

也沒有責怪或者是輕蔑他們貪生怕死,隻是這是哪個朝代都不可避免的事情。

“好了,都不擔心,我們今晚是來吃酒的,別把那些破事情說來,擾了我們的高興事,你們說是吧!”

王予以看著有些愁容的風鈄,直接地打斷了他要繼續要說的事情,叫來一個兄弟,告訴他道,

“通知下麵的兄弟,今晚好好地吃酒!”

“就是,就是,我們大不了吃了這頓酒後,立即就是離開,走的遠遠的,難道他們還不遠萬裏地去追我們吧?

我看風團長也是太擔心了吧?”

狂狼在此也是接著王予以的話道。

“狂狼兄,說的有理,就是這個理,我們今晚好好地吃酒去,管他那麽多的愁幹啥,這樣子,也吃的不痛快!”

路鈥也是出聲道,雖然他是如此說,但是他也有些知道風鈄的顧忌,既然王予以都不是不用擔心,那我們也沒有那個必要擔心,吃完了酒肉,立即就離開了,讓他們滿世界地找人去吧?

“好了,算我多嘴,我們今晚隻喝酒,不談其他!”

到了最後,這風鈄也是被眾人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總是擔心這,擔心那的,這酒肉也不用吃了,幹脆現在立即就拍拍屁股走人得了,所以他也不管了。

是福是禍,誰他去吧!

“好,如此,我們先來為路上的兄弟敬一碗,望他們一路走好!”

王予以端起已經寫滿的那碗酒,倒是沒有先喝,而是舉起它,灑落在地,算是對不在的兄弟一個送別吧。

雖然王予以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感受的,但是這讓王予以有些不好受,在來的路上也是聽到一些介紹,風鈄的這些兄弟,都是從他們村莊附近招來的,也就是為了混口飯吃,吃飽了才有了修煉的力量和時間。

可是來事有三百多號人,到了地方卻是隻有這近一百人左右,這怎麽感覺的像是在打仗一般的,可是就是一次簡單的來活。

王予以以前也是一個小農民,深知在底層生活的人日子不容易,說說笑笑地一路上走來,一起的兄弟卻是不見了,這怎麽能夠不讓人傷感的,隻是這份傷感兄弟們都是埋藏在心中,沒有辦法,他們沒有這個能力改變,因為他們也知道或許有一天,他們也要跟著去了,在那裏重新和兄弟會聚!

“來,為了失去的兄弟敬上一杯!”

風鈄、路鈥和狂狼,有些哽咽,他們都是知道自家的事情,奔來好好的團隊,那個時候,四村八寨的好漢,趕到了一塊,成立這傭兵團,一是為了能夠給自己的家鄉和家人提供一個保護,畢竟人多力量大,可是八年過去了,走到現在的人,卻是這不到一百的兄弟!

傷感是有的!

懷念是有的!

至今他們的後人,都是在村裏被大家照顧著,我們未曾拋棄,未曾離開,對於那些兄弟都是沒有忘記,也沒有敢於忘記!

如今的負擔重了,這也有些瞻前顧後,不是怕他們什麽丞相府的人,而是要是他們走了,這多少的孩子和家人,如何依托!

令他們吃驚的是,這王予以竟然如此地對待他們,隻不過大家一場相逢,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還記得這檔子事情!

難道是因為三德子嗎?

嗬嗬,管他是什麽吧,總之記得我們這些死去的兄弟的人,哪一個不是真正的男子漢!

聽得見上麵的話語,下麵的兄弟也是跟著一起端起自己桌前的那碗酒,灑向了大地,希望那些離開的兄弟一路走好!

之後,眾人也是開始了大口地吃酒,大口地吃肉,不是忘記了那些,這也是一種解脫吧。

酒到中旬,王予以也是被這什麽“七碗倒”給整的暈暈的,這哪裏酒,純粹地是百分之八十的酒精,還讓不讓人活了?

酒桌上的那個烤全羊,如今也是剩下了一個羊架子了,那什麽水煮暴牛,隻剩下一個空空的大盤子,王予以看著酒桌上空空的,不免大聲地叫道,

“小二,在來一盤水煮暴牛來!”

“得了。”

其中一個小二得令,也是答應道,不過他心裏卻是嘀咕著,

“這都整了五盤水煮暴牛了,怎麽還沒有吃飽的!?”

可是他也不敢當著眾人的麵抱怨了,畢竟這是他家少爺請的人,隻好照辦就是了。

風鈄不勝酒力,喝過了幾碗,就是已經不行了,他倒是歪倒在一旁,看著眾人大吃大喝,眼神有些困惑地想著,又是看了一眼王予以,又是想著事情。

王予以卻是依然和路鈥、狂狼猛喝,一碗酒,一塊牛肉,那是相當的大塊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