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回 殺向丞相府(第六更)

李尚也是被一仆人通知了,於是他也是憤然地出來看看,是哪一個不長眼的家夥竟然來丞相府撒野。

王予以等了約莫有五分鍾,那李尚卻是率先地走了出來,看著他家丞相府的大‘門’被轟擊的倒塌一片,狼藉不堪。

頓時是心頭火氣,大叫道。

“是誰!”

然後他便是看到了在他家的大‘門’外的那個王予以,然後有些驚訝地道。

“是你,!”

王予以沒有甩他,隻是靜靜地站在,手裏握著斷戟,斷戟上靈力吞吐,時刻都要準備出手。

李尚見對方沒有言語,有些生氣,可他並不知道他的事情已經敗‘露’了,還以為王予以依然被‘蒙’在鼓裏,於是他又是說道。

“不知道王兄在‘七碗倒’酒樓住的可好,要是他們照顧不周,請多多包涵,畢竟這些下人沒有經過訓練!”

王予以依然是靜靜地看著,那兀自在說話的李尚,感覺這家夥就像是一個小醜,一個人的‘獨角戲’唱的實在是太惡心人了,明明是一個‘陰’狠的人,偏偏表現的如此大度和寬宏大量。

這一次,那李尚是徹底地怒了,真是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誰呀,要不是‘弄’不清楚你的身份,恐怕現在你都是死人一個了,還在這裏得‘色’個鳥啊。

正要準備出言不遜,可是李尚猛然一想,不對呀,這家夥來丞相府是要幹什麽的。

既然來了,對方一不說話,那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麽,難道是知道了那件事情了。

不可能呀,巴掌櫃明明說這小子還在‘七碗倒’酒樓,可是現在怎麽這麽快的就出來了。

那他來丞相府到底是要幹什麽。

殺人。

不像,還沒有哪一個不開眼的人來丞相府殺人。

還是殺人。

依然不可能,丞相府又是皇親國戚,屬於大貴族,誰要是在這裏動手,那皇室的顏麵何在。

那他到底是幹什麽來的。

李尚實在是想不明白,一點也是想不明白的,正要再一次出聲,可是他看見他的父親李為走了過來。

李尚上前行了一個禮。

“父親!”

“恩,這是怎麽回事!”

那李為看著自己的大‘門’被轟擊的稀巴爛,頓時也是怒火起,不由得的大怒道。

“該死的,是誰!”

王予以實在是無語了,這一對父子真是一對奇葩,明明看見自己站在他們家‘門’口前,手裏提著斷戟,明顯地是我做的,這兩個家夥卻是裝作沒有看見,這是麽回事。

難道是這就是奇葩的奇葩之處嗎。

“咦,黑發黑眸,!”

那李為定睛一看,‘門’口有一人,有些驚訝地道。

“你就是那個去‘七碗倒’酒樓鬧事的人,王予以,!”

此刻,王予以也是知道該是自己動手的時候,畢竟主要人物來了,至於開始的時候,那是因為王予以要等主要的人物,對於這些護衛,王予以如今還是沒有下殺手的準備。

見李氏父子來了,王予以抬頭出聲問道。

“是你們雇傭一個武聖,去截殺風鈄,!”

語氣平淡,卻隱隱含有殺機。

李尚在一旁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此刻他父親來了,也不是他說話的時候。

對於丞相府的大‘門’被轟擊的稀巴爛,卻是沒有在追問什麽,聽到王予以的問話,有些怒意,想象自己一個丞相,竟然被人如此地問話,還真不把自己當丞相了,於是他道。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小子,你是個什麽東西,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的質問,敢對我李為頤指氣使的,除了當今聖上,還沒有另一個人!”

“是的話,你...必...須...死!”

王予以最後幾個那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的,因為他知道在絕對是他們所為。

話說為何王予以不一上來就是大開殺戒捏。

他畢竟不是三歲的孩童,理智讓他麵對任何的事情都要有著冷靜的頭腦,清晰的判斷,順暢的思路。

所以他沒有來了成相符,就是要大開殺戒,另一個也是為了讓他們自己出來,什麽狗屁的丞相。

“小子,我可不是被嚇大的,這是你的傑作,!”

李為臉‘色’‘陰’冷,聲音已經變了味道,想來也是發怒了,不過還是裝比地質問道。

“不是李家的人,速速離開!”

王予以大喝一聲,提著斷戟一個箭步地衝了上來,看他的去向卻是李為。

手中的斷戟一個上撩,便要取李為的老命,那家夥見狀,有些惶恐,畢竟他是沒有什麽修為,頂多的也就是一個後天的武者,他的目標是官位,丞相,而不是什麽修為的。

沒有想到,這家夥竟然一言不合就要大開殺戒了,李為連忙大叫道。

“李護衛,上去,上去殺了他!”

李護衛是一個宗師級別的,對付這王予以,李為以為那是綽綽有餘了,哪用的群毆王予以的。

那個被叫的李護衛也是領命,手裏拿著一把大刀,一個箭步衝向前,擋在李為的身前。

王予以見狀,沒有絲毫的留手,依然手握斷戟,送上去,斷戟的那橫刃和直刃被王予以用靈力凝聚,殺傷力也不是一個宗師級別的護衛可以當的下。

“哢嚓”

一聲脆響,那李護衛的手中的大刀被王予以用斷戟挑斷了,然後又是劃了下去,直接地取向李護衛的下顎處,那李護衛一聲驚呼,想要退後,可是也是晚了一步,被劃了一下,鮮血淋漓。

王予以見狀沒有停手,又是上前,一腳把李護衛給踢飛了出去,如此便把李為個‘露’了出來。

李為慌張張地要轉身逃跑,可是速度哪有王予以快,王予以的‘飛雲留影步’可是修練到了第三層的。

王予以又是提起自己的斷戟又是一計回撩,直接地想要取了李為的‘性’命,哪想到,這那李尚卻是殺了出來。

本來王予以的攻擊出乎意料,哪裏讓他們想到這人出手不顧忌這是丞相府,哪有人敢在丞相府裏殺人,這是他們都不敢想的。

所以這李尚的出現卻是晚於那李護衛的,王予以和李護衛的‘交’鋒也就是一個呼吸間的。

李尚卻是比他父親強了一些,先天初期的修為,可能也是被‘藥’力強行提升的一般,腳步虛浮,戰氣不穩。

王予以斷戟的一個回撩,卻是劃破李尚的衣服,直接地把他的‘胸’膛給破了膛,又是被王予以給挑飛了出去。

一路飛去,鮮血灑滿一路。

李尚見他兒子被搞死了,痛苦地大叫道。

“都上去,把他給殺了,上去,上去,殺了他!”

這些李家的護衛,說實在的原本都不是他們李家的,而是原來那藍家的人,如今藍家的藍承客被削了官位,這些護衛想要跟著他離開,然而那藍家的已經是沒有了先前的能力雇傭他們了,於是這些護衛都是又留了下來。

對於李氏父子,他們知道的比外人可是多的多,知道自家的老爺是什麽東西,雖然知道李氏父子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畢竟自己現在是人家的護衛和仆人,也就認命了。

可是如今卻是有人上‘門’找茬,那是非常的高興的,總算是有人要來找這對父子報仇了。

至於先前上來的那幾人,都是原先李家的人,聽他們主人下令,當然是全力擁護了。

至於這剩下的仆人和護衛,卻是沒有上前,雖然這些護衛手裏拿著武器,卻是遠遠地看著,一點上前的‘欲’望都是沒有,而且還想要離開的。

然後那些護衛都是一哄而上,王予以轉身站定,手握斷戟,冰火靈力縈繞。

靈力吞吐,他仿佛像是戰神一般,熊熊的靈力澎湃如海。

王予以喝道。

“上前者,死!”

幾個不長眼的家夥,哪裏理會王予以的話語,既然那李為都是發話了,他們也不敢閑著無動於衷,於是提著手裏的武器,一股腦地奔向王予以的身前。

不是砍,就是刺。

王予以對此好不畏懼,雙手緊握斷戟,在自己身前一劃,那些武器卻都是被折斷了,他又是挑起斷戟,一個斜砍,前來的四五人都是被王予以肢解了去。

看著肢體橫‘亂’,鮮血染紅大地,生冷地道。

“不是李家的人,速速離開,再上來,死!”

這話語讓在場的護衛都是一愣,卻是有些鬆動,不是想要上前找王予以,而是想要跑路。

王予以看他們沒有什麽反應,他又是提起斷戟來到那李為身邊,二話不說就是一個直刃直‘插’心髒。

那李為大叫道。

“我是丞相,你要是殺了我,皇家決不會放過你的!”

王予以眉頭緊皺,顯然是有些猶豫了,可是也就是一個瞬間而已,之後便毫不猶豫地刺了進去,去他馬的丞相。

斷戟狠狠地刺了進去,又是一個用力的回拉,那李尚便是被王予以拉飛了出去,心髒處一個大‘洞’,鮮血直冒,猶如噴泉一般。

那李為掙紮了幾下,便是沒有了動靜,顯然是死了。

而一旁的李尚被王予以撩了一戟,並沒有立即死去,隻是痛苦地在地上呻‘吟’,那淒慘的勁,別提有多麽的傷心‘欲’絕了。

扭頭看見那李尚,卻是發現這李尚竟然也在看著自己,王予以森然一笑,起身一個跳躍,便是躍到那李尚麵前,森然地問道。

“風鈄可是你派人殺的!”

“哼!”

李尚別過頭去,他本想要骨氣一番,卻是沒有想到,王予以毫不客氣地就是一個直刃‘插’向李尚的大‘腿’處。

“啊!”

那李尚一聲大叫,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在清晨的陽光下蔓延開來,讓人不免有些膽戰心驚。

“風鈄可是你顧人殺的,這是我最後一遍,再不說你也沒有活著的必要!”

王予以看著對方不說,給他一戟,之後又是問道。

“是老子雇傭一個武聖殺的,又這麽樣了,!”

李尚疼的滿臉通紅,待王予以問話,又是大呼小叫地嚷道。

“該死的,那個狗屁的貝矩,一個戰王後期的人都拿不下,真他娘的窩囊!”

“為什麽!”

王予以不知道這李尚為何要派人截殺風鈄等人,而且還使了一個小小的計謀,先是讓一幫人假扮出行的人,需要傭兵團護送,於是他們便是主動地找上了風鈄等人,這也是為什麽那風鈄那麽快的找了一個活的原因。

然後又是不惜一切代價,投出好大的‘誘’‘惑’,雇傭了一個武聖初期的貝矩,趁著夜深,他們都是入睡的時候下手,把他們一網打盡。

來個裏應外合,兩麵夾擊,肯定可以把這個傭兵團給消滅掉的,但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三個戰王後期的人,都是不要‘性’命地拚死抵抗,倒是托到了天亮十分。

然後那傭兵團的一個人,見大家都是有危險了,於是在十幾個兄弟的掩護下,逃了出來,直奔東來城外城而來,他是要找王予以,好像這個王予以就是他們的主心骨一樣。

可是一直等到了天亮的時候,王予以才是回去,當他再一次來的時候,那戰鬥已經是接近了尾聲,風鈄和路鈥對戰武聖初期的路鈥,為了保護路鈥,不惜被對方下了殺手。

於是造成了如今的下場,風鈄被那人殺死,路鈥和狂狼重傷。

如果要是自己早先離開那藍家,怕是也不會有了這場悲劇,王予以擰著眉頭,有些後悔和失落,怎麽這些人的死去都是和自己有那麽千絲萬縷的聯係!

這讓我如何是好,難道我是一個掃把星麽。

還是說世事‘弄’人,天意難測,。

王予以真的不知道,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就是凶手,那他們也沒有活的必要了,王予以猛然地‘抽’回那斷戟,然後雙手一個用力又是狠狠地刺出,直李尚的心窩處來。

李尚想要躲開,但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斷戟的橫刃已經劃過他白皙的脖頸,一個腦袋也是滾了出去。

王予以收回自己的斷戟,然後從旁邊‘操’起一個跌落的大刀,‘插’住李尚的腦袋。

接著王予以又是走到李為的身前,手起刀落,把他的腦袋也是取了下來,又是如先前一樣,提起李為的腦袋。

想要準備離開,卻是沒有走幾步,王予以轉頭看著李丞相府的一群仆人和護衛,說道。

“你們都可以自由離開!”

說罷,王予以腳下‘飛雲留影步’發動,幾個人影拖動,便是消失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