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賊

現在就是要找一個人,讓自己複製他了,可是找誰呢,好像真是一個問題,似乎隻能找那個隊長了。

不行,這個貌似有些太震撼人了,複製他的語言是不可以讓他們知道的。

王予以心裏盤算著,白天大家都是很忙的,到了傍晚的時候再去吧。

現在王予以等著夜幕的降臨,自己就可以聽懂這個世界的話語了,那樣‘交’流起來比較方便的。

吃罷晚飯,王予以坐在自己的屋子裏先開始著修煉,他要每天都不停歇地修煉,現在的他實在是太弱了。

連“九逆冰火”的第一逆都沒有突破,確實是真的太孱弱了,一個龐大的蠍子都是那麽厲害,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個什麽樣的世界,未知的危險都在將來的某個腳下等著自己的到來。

所以,他要每天修煉,一有閑暇的功夫,都要用來修煉上,增加自己的實力,才是硬道理。

槍杆子裏出政權,同樣可以用來說明實力也可以讓自己站著‘挺’拔的身子。

白天裏得到的那顆火紅‘色’的珠子,王予以又把它拿了出來,這顆珠子裏的火元素應該可以讓自己進步一點點的。

每天進步一點,日積月累,總有成功的那天!

不過,王予以確實不知道如何來煉化這個火珠子,他也是隻有嚐試著去吸收。

記得王予以曾經吸收過虎長山攻擊自己的靈力,會不會自己也可以吸收這個的?

王予以心裏疑‘惑’,有了這個想法,他便接著實驗著,兩手托著火珠子在自己的小腹前,按照“九逆冰火”第一逆的功法路線運行。

一運行,王予以便感覺到自己手裏的那個火珠子裏的火元素,慢慢地像是被人牽引著向自己的體內去了,然後和外麵進來額水火兩中元素一起按照第一逆的功法運轉起來。

雖然還是很艱難的,不過他已經承受過了一次,知道這些都是浮雲,也就可以忍著過來了。

王予以一直運轉著“九逆冰火”的第一逆的功法,直到感覺自己手裏的火珠子好像如空氣一般,他才停了下來,手一抖,那些火珠子粉末便水分飄散到空氣中。

王予以感受了一下,隻是又進步了一點點而已。

這時候,也是要行動的時刻了,想著大家也是正在睡夢中,做著美好的‘春’夢,王予以知道是該行動了。

王予以掂腳出了自己的房間裏,隨便進一個房間裏,自己把他們的語言去複製過來之後,就可以了。

悄悄地前行著,這才發現王予以的房間是和大家隔開的,左右沒有什麽鄰居,所以王予以不得不朝著裏間的一些房間查看而去。

隨便一個就可以了,不需要太多的,男‘女’不限,這是王予以心裏打的小九九。

額,這個房間裏有人,那就是這個了!

王予以神識探查一下這裏有人,王予以用的這個神識探查是從他師傅那裏的修行心得上知道的,隻是神識的一個簡單的應用而已。

他隻是小心地查探一番,沒有敢把他的神識都是釋放出來的,因為容易被修為高的人發現。

那個他們的隊長修為,王予以就感覺應該是很強的,不然也不會當上隊長吧?

於是王予以回頭,看了一下四周有沒有人,見沒有人,也感覺不到其他的人氣息,王予以便輕輕地推開‘門’進去了。

就在王予以剛進去,也就是把兩隻叫放了進去,‘門’關好的後的那個刹那,‘門’口出現一個人,猛然一看就是白天裏的那個隊長。

這個隊長發現王予以,也是一個巧合,因為他正好從外麵方便了回來,便看見王予以貓著身子進入到那個房間裏。

他立即就火冒三丈,沒想到竟然引狼入室,這個家夥竟然是一個‘色’狼級別的‘**’賊。

隊長很是憤怒,正想要破‘門’而入,把王予以抓住,忽然他停住了腳步,先讓自己保持著理智狀態,待冷靜下來後,他也就放棄了直接破‘門’而入去抓賊的衝動。

因為這關乎著一個‘女’孩家的清白,這個世界還是比較在乎這個的。

所以這個隊長準備看著王予以要幹什麽,要是‘欲’行不規之舉動,立即擒拿住他。

隊長輕聲道潛到窗戶的旁邊,用手沾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點破了窗紙,看著裏麵發生的一切,時刻準備出手。

王予以進入到房間裏,頓時一股清香襲來,他不僅大了一個哆嗦,不會吧,竟然來到一個‘女’人的房間裏。

這個有點大條了,是換個房間呢,還是就這個了,萬一下一個房間又是‘女’的呢?

王予以心裏糾結著,唉,算了,我又不時做什麽壞事,真是複製一下別人的語言區域而已。

對她又沒有什麽傷害的,這又不是謀財害命的勾當,自己又何須在乎這個呢。

打定了主意,王予以潛進了裏間的臥室內。

剛進來,腦袋一片空白,差點暈倒了。

隻見一張紅‘色’的大‘床’上,竟然躺著兩個美麗的嬌軀,不過主要的部位都是在紅‘色’的紗被裏,隻是‘露’出四條雪白的手臂,猶如蔥‘玉’一般潔白。

啊,竟然是她們兩個,這下可是玩火玩大了,已經打算離這個火紅‘色’頭發遠些,可是現在竟然又招惹上了。

真是躲也躲不掉,幹脆就認了。

王予以心裏想著,但是還是忍不住又看著‘床’上的兩個美麗的身影。

兩個‘玉’製一般的俏臉,小巧的嘴微微緊閉著,靈動而不失‘誘’‘惑’;

眼睛也是緊緊地閉著,四條濃黑的眉‘毛’,馨柔而又不失安詳;

潔白的酥勁,泛著朦朧的雪霜,在一個紅‘色’的環境裏,更添一抹新綠。

一頭火紅的頭發,散‘亂’地躺在‘床’上,又是一頭天藍‘色’的頭發,也是躺著‘床’上。

美麗‘女’孩,紅‘色’的氣氛,很是容易勾起某人的獸‘性’的,王予以隻感覺自己的腦袋發熱。

鼻子裏好像有什麽東西想要流出來了,他趕緊閉了一下一眼,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平靜一下自己的澎湃的心髒。

輕輕地吐出一口長氣,王予以立即開始了自己的大事情。

他輕輕地上前幾步,離她們的‘床’位有一米開外,這倒不是王予以不想靠近的,隻是要是太近的話,那些‘女’孩家的體香一陣撲鼻而來。

鬧到王予以的小心肝,撲通撲通地,像是打鼓一般,這就要‘露’餡了。

所以王予以要忍著痛苦的煎熬,靜下心來後,他輕輕地探出神識,雙手在‘胸’前掐著幾個法訣,隻見一個靈光一閃而逝,瞬間便進入了王予以識海中。

一股龐大的語言信息一股腦的湧進了王予以的語言中樞中,一個眨眼的功法,一切搞定了。

王予以滿意地點著頭,這些應該可以聽懂他們說話了吧,隻是要練習一下而已。

王予以見事情已經成功了,也就不能在此處多呆了,很是決然地來一個轉身,要不這樣自己的身體很難轉過了的。

輕輕地推開‘門’,有輕輕地掩上,王予以在‘門’口探著腦袋四處又是看了一下。

沒人,沒人好呀!

王予以心裏一陣興奮,這種做賊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呢,而且還是做一個‘**’賊。

那就更加的令人興奮了,要是再能深入一些,就更好了。王予以趕緊把這個不要命的想法剔除掉,我怎麽能是那種人呢?

王予以躡手躡腳來到自己的房‘門’口,這次他是正大光明地推開‘門’進去了。

那個隊長確是一頭的霧水,這個是怎麽一回事,那個家夥到底去幹什麽的,進去後不到十來個呼吸之間又出來了?

而且還是高興著出來的,難道已經得成了,不對呀,可是我怎麽沒有聽見裏麵有動靜呢?

隻是看著他站在離‘床’邊有一米遠的地方呆了一會,讓後就高興地出來了?

會不會是他那個不行?

這個隊長很是不地道的想著,應該是沒有什麽事情,或者這個家夥找人,隻是找錯了人?

一係列的疑問瞬間地湧上這個隊長的腦海中,差點沒有把他的腦袋蹭破。

他又是不死心地進去看了幾眼,然後也是輕輕地關上‘門’出去了。

帶著他的所有的疑問,進入了夢想裏,隻是那個夢也是不清楚的。

第二天,王予以從修煉中醒來,他也要去外麵的那個訓練場上去看看。

王予以走出了房間,一路上朝著外麵走去,初陽剛剛地爬到地平線上,幾縷柔和的光芒照耀著這個金黃‘色’的沙漠。

王予以從這幾天也是知道了,這個世界的時間和原來的大致一樣的,差別也就是一二個小時而已。

剛走到大‘門’口,就迎麵看到那個隊長,那個隊長也是朝著王予以的方向走來。

王予以趕緊上前詢問這個訓練場上的一些事宜,因為現在王予以可以聽懂他們的話了,當然要先融入到他們之中,慢慢地打聽這個世界的一些事情。

“你起來的‘挺’早的呀?”

隊長問著王予以,眼神一直在王予以身上瞄呀瞄的,好像要從他身上找到什麽似的。

不過他一問出那句話,就後悔了,因為這個少年根本就聽不懂自己所說的話。

“嗯,習慣了!”

王予以很是客氣地回道,而且還望著那個已經有人在訓練的場地上,很是期待。

“你竟然能聽懂我的話,還會說話?”

那個隊長更是驚奇地看著王予以,明明他昨天還不會的,隻是去了一趟自己‘女’兒的房間,怎麽就會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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