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大勢瞬間讓對方跪坐在了地上。

那意心堂的弟子壓根沒有反應過來,他雙眼失神,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

很快,他漸漸清醒,人竭力的想要站起身來。

可……

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驅散肩膀上恐怖的大勢。

“怎麽……會這樣?”

他雙眼失神,難以置信。

而台下的那名執法堂弟子也呆住了。

“這不可能!”執法堂弟子失聲而喊,整個人幾乎要貼在擂台上。

“還沒結束嗎?”

席位上的趙禮呢喃一聲,小心翼翼的朝這邊的九號賽台望了一眼。

可當他看清楚賽台上的景象時,人已是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盯著麵前的所有。

隻見白夜傲然而立,而那意心堂的人已經是跪坐在地,直接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手段。

“我是在……做夢嗎?”

他嘴巴張的巨大,整個人已經石化了。

不少注視著這邊的弟子全是震驚至極!

這時,台上的白夜已經邁開了步子,朝那弟子走了過去。

“你……”

那弟子剛要說話。

咚!

一股爆裂的氣勁瞬間轟在了他的雙手雙腳上。

哧啦!

骨頭血肉被撕碎的聲音響起。

便看那弟子的四肢當場全部爆碎,人化為了人彘,跌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了如此殺豬般的慘叫。

好生狠毒!

那弟子大腦狂顫,心髒瘋狂跳動,不敢過多遲疑,人幾乎是瘋狂的嘶喊道:“我投……”

轟隆!

又一記沉悶的響聲在他胸口炸開,幾乎一瞬之間便撕碎了他胸口處的天魂。

那弟子的投降言語還未喊出,人便猛然吐出一大口帶血的碎肉,而後當場昏死了過去。

九號擂台,比賽結束。

關注著這邊的意心堂弟子及趙禮,已經完全石化了。

就連魂武堂隔壁的席位上的弟子表情也已全部凝固。

人們呆呆的看著賽台,很多人甚至沒有反應過來,這比賽……就已經完了!

碾壓?

對!

這就是碾壓!

那個魂武堂的弟子……居然碾壓了意心堂的人!

不少人抱著腦袋,一度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覺。

白夜走到賽台邊,淡淡的望著台下的執法堂弟子道:“他已經暈過去了,我想比賽已經結束了吧?”

那執法堂弟子渾身一顫,旋而急忙喊道:“九號賽台賽事結束,獲勝者……是……是魂武堂弟子白夜……”

聲音並不大,因為他已經嚇得沒有了氣力。

白夜沒有吭聲,而是躍下了擂台,朝魂武堂席位走來。

此刻的趙禮還保持著石化狀態。

隔壁席位的弟子們全部用著看待怪物般的目光望著他,人們皆不敢出聲。

氣氛無比的詭異。

噗通!

淩軒堂這邊,一個異響聲傳出。

還關注著那些種子選手激鬥的弟子們紛紛將目光朝旁邊望去,卻見那體態壯碩的趙彥冉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趙師兄,你怎麽了?沒事吧?”旁邊的師弟忙將他扶起。

“我沒事……沒事……”趙彥冉忙道。

話是這般說,但旁人皆是瞧見,此刻的趙彥冉麵色蒼白的如紙一般,毫無顏色,而且他的渾身上下竟是大汗淋漓,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人們皆困惑的很,但也沒有太過在意,而是繼續將視線朝賽場上的激鬥望去。

趙彥冉卻無心去看其他戰鬥,他悄然離開席位,快步朝執法堂的席位行去。

但此刻那名執法堂的弟子也已回來。

他的臉色同樣難看。

“怎……怎麽回事啊師兄,那個白夜……他……他怎會如此強悍?”趙彥冉掃了眼意心堂方向,看到意心堂的弟子將那四肢全斷天魂被廢的家夥搬了下去,渾身頓時不由的哆嗦了起來。

“看樣子……蒙奇說的是真的,這家夥果然不簡單,這……這要是換你在賽台上,恐怕……恐怕你是連命都沒了……”那執法堂的弟子倒抽了口涼氣道。

趙彥冉一聽,雙腿一軟,差點又坐倒在地上。

他急忙扶著旁邊的牆壁,急切道:“師兄,這事可不好辦啊,那個白夜如此強悍,咱們又得罪了他,這要是賽後他追究起來,咱們……咱們可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啊!”

宗門信奉強者為尊,二人得罪了白夜,白夜卻如此強悍,他要是算起賬來,二人背後的部門是很難護住他們的。

那執法堂弟子咬了咬牙,旋而哼了一聲,沉聲道:“放心,對那家夥來講,沒有賽後了!我會讓他的命就此終結於此!”

“師兄有何妙計?”趙彥冉忙問。

“你先回去吧,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那執法堂弟子不想過多解釋,掃了眼魂武堂的席位,旋而一哼,轉身離開。

趙彥冉心頭有些忐忑,但他此刻什麽也做不了,便也隻能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當看到白夜走過來時,石化中的趙禮總算是回過神來。

他渾身一個哆嗦,立馬迎了上去。

“白師弟……白師兄,您……您這是怎麽回事?天呐,您怎麽這麽厲害,居然幾下就解決了那個意心堂的家夥?你……你真的是真魂境人?”

趙禮張嘴就拋出一連竄的問題,人是又驚又奇,如見天人。

但白夜並未回答,而是安靜的坐在了席位上。

隔壁席位的弟子們皆用著好奇的目光望著白夜,一個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個人是誰?”

“不知道。”

“沒見過。”

“魂武堂有過這個人嗎?”

聲音嘈雜不斷。

但白夜沒有理會。

而在賽場的右前方,一群穿著墨綠色弟子服的中,一個身影正注視著這邊。

“沒想到這個家夥還是有兩下子的嘛!不過那也隻是對些雜魚而已!待殺到了後麵,看他那點手段還要什麽用!”擒寂月哼了一聲,將視線從魂武堂的方向收回。

“寂月,怎麽了?”旁邊傳來一個溫柔的男聲。

擒寂月愣了下,旋而忙搖頭微笑道:“師兄,沒什麽。”

“那就好。”

男聲的主人微微一笑,旋而繼續望著賽場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