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秋劍,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嘴硬?”
“快快把能量土拿出,交還給神庭之人!”
“擅取能量土可是死罪,放在哪都是如此,你竟敢圖此物,當真是活膩了嗎?”
靈庭的人紛紛勸說,一個個神情嚴肅。
能量土這種東西,非比尋常。
之所以要在各個地方設立禦尊山守護能量土,而不交由神殿乃至神庭守護,就是為了保住這些高手的命。
因為能量土內包含的能量非比尋常,對這些高手的**極大,因此便會讓底下的人去守護。
而且能量土極容易出事,一旦有人監守自盜,或有絲毫風吹草動,上麵第一件事就是將負責看守能量土的人處死。
若換做神庭來守能量土,隻怕用不了多久,神庭內部就會有人監守自盜,屆時怪罪下來,一通追責,恐神侯都要受牽連。
故而能量土無論是在哪,那都是談之色變的事情。
“我真的沒有拿能量土,父親,各位大人,你們要相信我啊,哪怕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去碰那東西啊!”
靈秋劍跪在地上瘋狂磕頭,腦袋瓜子仿佛都要磕碎掉一樣。
西聖者聞聲,卻是勃然大怒,瞪著靈秋劍大喝:“你沒盜,那就是說是我們汙蔑你了?”
“這,我……”
靈秋劍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駁。
然而就在這時,白震猛地起身,大聲喝道:“沒錯,西聖者大人,你們就是在汙蔑靈公子!”
這話一出,所有人為之一震,紛紛看向白震。
白震卻是一臉嚴肅,怒視著西聖者。
其實他並不想發生,甚至都不想來靈庭。
可如果靈秋劍盜取能量土的事被坐實,隻怕連他們千山城都會被牽連。
因此他不得不站出來說話。
靈秋劍嘴笨,理不清裏麵的關係,白震可不傻。
“這是何人?”
上麵的王下盯著白震,麵無表情的問。
“啟稟王下,此人乃千山城白家的白震。”
靈境生沉聲說道。
“千山城白家?”
王下皺了皺眉:“你們千山城的人怎麽跑來了?”
“啟稟王下,實不相瞞,神庭所丟失的能量土山,是龍爪山,而這龍爪山,便是由我白家之人所看守!”
白震沉道。
“哦?還有這種事?”
“王下,我們白家此番前往龍爪山,隻是多年不見我那侄女,便前去看望,靈公子與我侄女情投意合,便也隨我一塊去了,我們隻是探望了下我那侄女,便徑直離開,怎會去盜取能量土呢?至於靈公子就更不可能了!我侄女鎮守能量土,我是不可能縱容靈公子去盜取的,否則出了事,豈不是我白家也要被牽連,所以說,這能量土絕非靈公子所盜,至少,我能作證!”
白震話音鏗鏘有力,振振有詞。
一番話落下,人們都麵麵相覷。
“大膽!”
西聖者看不過眼了,憤怒喝喊:“那你就是說,我們在冤枉你等?”
“西聖者大人,冤枉是肯定的,但我想你肯定也被某些人蒙騙了!能量土肯定不是我們拿的,那究竟是誰拿的,這件事情最好還是調查調查!”
白震沙啞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神庭內部的人取的?”
西聖者冷哼。
“監守自盜這種事,又不是沒發生過?最好還是調查調查!”
白震淡道。
“混賬!放肆!”
西聖者徹底被激怒了,直接抬手朝白震一抓。
恐怖的力量當即作用在白震的身上。
白震也不敢反抗,任由西聖者將神魂之力裹在自己的身上。
此刻隻要西聖者一個念頭,白震的身軀就會爆裂而亡。
但就在這時,一股柔和的力量撒了下來,直接將白震周身的神魂之力驅散。
世人一驚。
是王下動手了!
“西聖者大人,還請息怒!”
王下平靜道:“我覺得此人說的很有道理!”
“王下竟也這麽想?”
西聖者咬牙切齒道。
“西聖者大人,我且問你,龍爪山能量土被盜,是何人告知於你的?”
王下淡問。
“我龍爪山禦尊匯報的。”
“她可看清是何人所為?”
“她……沒看清……”
“那你們為何會說是我的人幹的?”
王下再問。
“靈秋劍夥同白家人大鬧無雙神殿,我無雙神殿的殿主親眼所見,就是他靈秋劍盜取,我神殿殿主差點死在靈秋劍的手中,這件事情還能假?”
西聖者冷哼。
這話墜地,靈秋劍急了,立刻喊道:“我沒有傷你們殿主,你們殿主在撒謊!”
“你閉嘴!”
靈境生急了,立刻怒喝。
靈秋劍一顫,猛然明白自己失言了。
若是這般說,豈不是講自己的確大鬧了無雙神殿?
人們紛紛看向靈秋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王下,你也聽見了?他的確大鬧了無雙神殿。”
西聖者冷笑道。
然而,王下卻是一陣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才緩緩開腔:“所以說,這件事情不過是你們神庭單方麵指責?”
這話一出,西聖者懵了。
“王下,你……什麽意思?”
“或許靈秋劍跟你們無雙神殿發生過衝突,可你們無雙神殿的人應該沒有親眼看到靈秋劍盜取能量土!”
“我說他們親眼看見了!”
“他們是你們神庭的人,你們要他們如何說,他們自然是如何說!”
“王下!你……”
“行了,西聖者大人,多餘的廢話我也不想再聊了,這件事情還需要好好調查,你們目下也沒有任何證據,隻是單方麵懷疑靈秋劍,懷疑我靈庭,等你們拿到了充足的證據,再過來跟我對峙吧!”
王下直接一揮手:“來人,送客!”
“是!”
兩名靈庭高手立刻走上前,抱拳說道:“西聖者大人,請!”
“你……你們……好!很好!”
西聖者氣的不輕,連連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神庭不客氣,我們等著瞧!”
話音落下,西聖者帶著神庭的人氣衝衝的離開了眾庭。
靈庭的人紛紛望著西聖者遠去的背影,一個個眼裏全是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