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bang 525 別給華夏人丟臉
這裏說的張勁所認識的這位大師,自然就是何清淺的那位脾氣‘臭又硬’、眼裏不揉沙子、耿直的一塌糊塗的父親,何榴蓮、何過之了。
正由於張勁對華夏當今國學界的不了解。所以,張勁自然就不知道,如今正走在自己身邊,不但不臭不硬,為人處世相當圓滑,甚至在同輩世家人中有‘柳陰人’之稱的柳老爺子,也是當今國學界中的一個‘大腕兒’。
如果那位‘臭又硬’的何大師,見到眼前的柳老爺子,甚至會持弟子禮,謙恭以對。因為,柳老爺子在國學造詣上,在國學界的名氣和威望上,確實遠不是如今尚處壯年,尚未完成積澱的何過之所能相媲美的。
如果這位何過之大師,見到被柳老爺子稱為‘老酸丁’的孔老爺子的話,則恐怕會更進一步,甚至會激動、痛哭流涕的屈膝落地,請求被收列門牆。
因為那位孔老爺子在國學界,更是最頂尖最超儕的一代大師!堪稱一代儒宗!
如果把當今國學界比作武俠小說中的江湖,那麽何過之就是江湖中名聲斐然的一流高手,而柳老爺子就是江湖中鳳毛麟角的頂尖高手。那麽,孔老爺子無疑就是堪稱魁首的泰山北鬥了!
孔老爺子在國學中的地位,孔老爺子在國學中儒門領袖的身份,恐怕唯一可以與之相媲美的,也隻有綽號張老鳥的張家老爺子可了。因為張老爺子不但也是國學界的泰山北鬥級人物。而且他還是國學中另一大門派,道門的領袖。
在國學界,許久以來,儒門道家並舉。數百上千年來,華北聖人孔家和華中天師張家,齊名並立,自然不隻是虛言!
…………
張勁跟在柳老爺子身邊,一起走出了棋牌室後。又被柳老爺子推進了一間臥室中。
當看到張勁擺出一副護臀瑟縮,堅決保護**蕊,誓死抵抗老玻璃侵犯的樣子後,柳老爺子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也沒空配合張勁玩兒‘侵犯者’與‘誓死不從的烈士’,這種十八禁級別的遊戲,而是直接惡聲惡氣的指著床邊櫃道:
“裏麵有一套我給你準備的衣服。你去換了,然後就自己去主人艙。到時候我們一起下機!”
說完。老爺子就氣咻咻的要轉身離開。
張勁連忙好奇的問:
“為啥要換衣服了,還那麽麻煩。我這身衣服不就挺好?”
說著,張勁還自覺不錯的扯了扯身上這件,三年前自己花了自己一百八十塊買來的夾克衫。
柳老爺子回頭鄙夷的掃了張勁一眼後,說:
“咱華夏文化博大精深,講究的是‘內秀’,不看皮囊。所以。我不在乎你穿成啥樣,你自己也不在乎。但咱一會兒要出去見人。是不懂咱華夏文化的外國人,這幫子老外可都是隻看皮毛不看骨。所以你還是換一身兒的好。省著給咱華夏人丟臉!”
說完,柳老爺子再次起步,扭頭離開。
當柳老爺子出去把門關上後,張勁走到床邊櫃將柳老爺子專門為自己準備的衣服拿了出來。不用展開,僅僅是捏在手上,就已經讓張勁愛不釋手。
這是一襲月白的唐裝,上衣下裳都是類似於蜀錦、蘇繡的料子,柔順、軟滑、墜手,手感極佳。當張勁的手指在上麵輕輕拂過的時候,就像觸摸葉紅那身嫩滑的幾乎能夠滴出水來的肌膚一般,倍覺享受。
月白唐裝上,沒有任何其他異色的織繡,隻有一些瘦竹的暗紋。讓這整套的唐裝,顯出十二萬分的素淡、雅致。
很顯然,這身衣服出自名家之手,即使不曾在張勁身上畫線描量,張勁穿上身後,也覺著得體無比。而且這衣服不但穿在身上,如量身定製般的得體,其色、其形製,還絲毫不遮掩張勁完美的體型,反而與他天生衣架的體魄,與他平凡淡然的氣質神色互相烘托,相得益彰。
當張勁將這一身唐裝換上後,更顯出張勁十二分的儒雅,襯得他原本平凡的相貌,越發的有些出塵淡然的氣質。但因為其完美至毫巔的體魄,絲毫不顯文人柔弱。反而更體現出他文武雙全的超儕風範。
當張勁換上一身綾羅質地的唐裝,穿上與唐裝相配的墨色皂布耳鞋,出現在主人艙的時候,頓時讓艙中已經等在那裏的七位奶奶眼睛一亮,驚歎不已。
已經換了一身漢衣孺裙的七位奶奶,見到一身白衣皂鞋的走進來,紛紛目光灼灼的
圍了上來,嘴裏沒口子的誇耀起張勁與這身衣著的相稱來。
“小勁真是一表人才!奶奶就沒看過穿起唐裝像小勁你這麽得體的!簡直就跟從畫兒裏走出來的人兒似的……”
“我記得有本書裏說,白衣薛仁貴,一身白衣,麵容剛毅,文風武體。讓女兒家看著都挪不開眼睛,我估計也就是小勁這樣兒吧?”
“……”
被七位自己躲閃不及的奶奶圍在中間,‘忍受’著從這七張嘴裏噴薄而出的,猛烈的、劈頭蓋臉的、不堪承受的誇獎,張勁心中後悔不迭:
“我進來前怎麽不先偷摸的看看呢?早知道柳老爺子還沒到,我就再等一會兒了!沒成想,居然有孤零零的落入這幾個熱心奶奶的‘魔爪’!
柳爺爺,你是我親爺爺,你是無所不應的三官帝君,你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你是憐憫慈悲的如來佛祖,你是天父、神子、聖靈一體的唯一神,你聽到虔誠子民的祈禱,趕緊出現吧!
快拯救你虔誠的信徒脫離苦海!”
雖然張勁心中的祈禱已經極為虔誠,幾乎都要化身‘狂信者’,但是柳老爺子還是在張勁被折磨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姍姍來遲。
此時的柳老爺子也已經換了一身綾羅唐裝、布鞋。不過與張勁的不同,這老頭兒穿的一身兒,可遠沒有張勁這身兒亮眼,顏色看起來也遠沒有張勁這月白色那麽**。
柳老爺子穿的是一身與張勁身上質地相同的天青色唐裝,唐裝的暗紋也不是如張勁身上那般瘦硬的野竹,而是幾枝傳神至極、疤痢糾盤的遒勁古鬆。顯出幾分蒼然、堅忍的味道。
這一身唐裝,將本就清矍、逸氣的柳老爺子襯托的越發超塵。越發的有那種隱逸鴻儒的風範。讓人一眼看到,就不得不暗自讚歎:這確實是一個有氣質的老頭兒!
眼尖的張勁,見到柳老爺子終於出現了,立刻就跟見到自己的圖騰,見到救世主一般,從七位奶奶的包圍中鑽了出來,迎了上去。話語虛偽、口氣誇張的吹捧起來:
“哎呦,柳爺爺,你換了這身兒之後可真是老帥了!這一身衣服,跟您老的身材和氣質,嘖嘖……真是絕配……”
見到張勁這幅心有餘悸的表情,見到之前張勁從自己女人中鑽出來是如同挑出網的遊魚般倉皇,聽到張勁這似乎打算滔滔不絕直到天荒地老的吹捧,柳老爺子忍不住掛起一個可以名之為‘幸災樂禍’的笑容,然後一臉愜意拍拍張勁的肩膀說:
“小勁,看到老婆多的好處了吧?如果你要是也能帶著幾個老婆一起來的話,我家你這些奶奶們可就沒空搭理你了!”
張勁又愣了,這是幾個小時內柳老爺子第二次提到‘多娶老婆’這個茬兒了。‘這老頭兒的話一定有深意’,張勁如是想著,再次凝神望向柳老爺子的瘦臉,想要從這老頭兒的神情上發現什麽蛛絲馬跡。
但柳老爺子能在幾大家族的同齡人中,以‘智’著稱,以‘陰人’為名,根本不是張勁能猜得透的。所以,張勁看到的仍然是這老頭兒一臉的淡然無謂。
而且,還不等張勁多觀察兩秒鍾,柳老爺子就再次開口了:
“行了,我們趕快下機吧!別耽誤時間,估計來接我的老朋友該等急了!”
說著,柳老爺子就一手推著張勁的後背,並肩把臂的同張勁一同向艙門走去。
當張勁站到艙門口的時候,忍不住愣住了。
飛機的艙門並沒有接駁到蜘蛛臂上,而是架著一副梯車。梯車上早已鋪上嶄新的紅毯,紅毯從梯車的第一級開始一直延續,延續到梯車後數百米遠。
從梯車下開始,一直到紅毯的盡頭,兩麵分列著兩隊,各有百許人的依仗退伍。這兩百來人一個個製服筆挺,帽上紅纓漂漂,長槍上刺刀雪亮亮的晃眼。
當張勁與柳老爺子並肩出現在機艙門處時,位列兩派迎賓儀仗後的一處製服方隊,突然奏響了迎賓的樂曲。隨著樂曲響起,紅毯盡頭處,有七八個人開始沿著紅毯向梯車方向走來。
這種場麵,張勁曾經見過。但那是在電視裏,看華夏領導人接見外賓,或是華夏領導人出訪時被當地政府隆重迎接的時候,才會出現的場麵。
所以,也怪不得張勁有些發懵。他一草根,何時見過這種場麵?而且,柳老爺子不覺著這樣太招搖了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