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霞峰赤嶺院,從山下牌坊門樓一直到赤靈院主院的道路兩旁都站滿了人,這些人也是分層分級,站在挨著牌坊門樓的弟子主要是除赤霞峰以外的其他弟子,而往上則是赤霞峰的人,再往上則是赤靈宗的弟子。
至於主院之中則是放著數十個椅子、案桌,但此時確實空空的。
現在天才不亮多久,但是為了看韓晨闖院的弟子已經站滿了山頭,而且有的弟子已經在為好的觀看位置打了起來。
時間剛過辰時,天上突然有著數道靈光飛過,一直飛到赤靈院主院才降落下來,這些弟子一看原來是十個院的院主和一個守院院主,一個暗衛院主以及部分長老,但這些院主和長老到了之後並未入座,而是站在案桌前等待,不一會又有兩道精光飛過來,這些院主和長老頓時站直了身體,每個人臉上都露出笑意。
等精光降落,所有的院主與長老都抱拳躬身說道:“恭迎宗主、恭迎大長老。”
所有弟子這才知道原來是宗主和大長老到了,便也抱拳躬身唱到:“恭迎宗主、恭迎大長老。”
武劍逍一揮手,說道:“免禮。”所有人這才起身。
之後便是宗主、大長老與各院主落座,坐定之後,武劍逍便說道:“好久沒有弟子闖院了,玉山,你培養了個好弟子啊。”
趙玉山聽到,連忙擺手說道:“宗主見笑了,那小子能不能走到這裏還不一定呢。”
武劍逍卻說道:“不管走不走得到這裏,能有此決心便是好的。”
武劍逍說完,轉頭對著赤靈院院主李清蓮說道:“清蓮,你的守院之人是否已經準備好了?”
李清蓮抱拳說道:“勞宗主有心了,我這邊已經安排好了。”
聽到這話,武劍逍這才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便等待這。。。”
“李熾”趙玉山急忙說道。
“對對,李熾,現在就等李熾來挑戰了。”
但是現在除了趙玉山之外的所有人都感到奇怪,甚至是來看韓晨闖院的弟子也感到奇怪,一個弟子來闖院,為何會驚動宗主和各院的院主,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而宗主和各院院主包括長老則是奇怪,這個李熾是什麽人,為什麽能讓趙玉山對各院找上門來邀請觀禮,這實在奇怪,而且這李熾之前在紫風院也是沒有任何知名度,以至於武劍逍都不知道有這麽一個人,而且這種等級的闖院就算是近五十年沒有發生,但也不至於讓宗主和院主都來吧,難道是趙玉山在為李熾造勢?現在眾人心裏就隻有這麽一個解釋。
但所有人都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不耐,還是到來了,現在就看看李熾有何神通,能不能入得他們的法眼了。
就在所有人都到場,宗主、院主坐定的時候,韓晨已經從三號院往外走,而三號院外也有著很多的弟子在等著韓晨,當韓晨出現的時候,一陣陣的驚呼傳了出來,他們以為韓晨不會參加闖院,看到韓晨提著劍往著赤霞山走,他們也算是放下了心了。
而商刻羽此時不知道跑去了哪裏,自從昨天進入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消息,但韓晨並不擔心,在宗門內無人敢動商刻羽。
這些人中有人失落也有人高興,因為賭盤裏麵就有韓晨是否畏戰的賭盤,而這些人明顯就是買了這種賭盤的人。
當韓晨走到赤霞峰的時候,韓晨看到整個赤霞峰仿佛分成了兩半,通往赤嶺院的山門站滿了人,而通往霞羽峰的山門卻是門可羅雀,雖然站滿的人,但是韓晨並沒有任何的膽怯,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赤靈宗牌坊門樓前。
雖然道路兩旁的被弟子站滿了,但是道路上卻沒有人在。
此時有人喊了一句:“李熾已經到了。”這話人傳人一般地傳到了赤靈院主院。
武劍逍帶領著所有的院主和長老一同飛到空中,看到韓晨站在赤靈院的牌坊門樓下,這時武劍逍開口了,說道:“李熾,本次你闖院由我來主持,現在你有什麽問題要問?”
韓晨這才抬頭看過去,宗主、十二院院主,各院長老,足足三十多人矗立在空中俯瞰著韓晨,韓晨見狀,大致知道了趙玉山的目的,他是想借韓晨之手一舉滅了整個靈武宗的高層。
韓晨聽到武劍逍的話,便說道:“不知小子有何魅力,竟讓得宗主和各院院主齊聚,還望宗主小心。”
而武劍逍聽到這話,轉頭看向趙玉山,而趙玉山則是一臉的輕鬆,對他而言隻要靈武宗高層到了,韓晨到了,那事必成。故而趙玉山並未理會武劍逍,而是對韓晨說道:“徒兒,莫要辜負了為師的苦心,去闖吧。”
韓晨聽到趙玉山的話,說道:“師父放心,徒兒自當盡力。”
趙玉山聽罷轉頭對武劍逍說道:“宗主,我那徒兒已然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
武劍逍聽到這話,懸著的心放下了一點,看來趙玉山就是為這李熾造勢的,但武劍逍心裏還是對趙玉山開始有了一點防備。
武劍逍對著李清漣點了點頭,李清漣這才開口說道:“李熾,本次闖關規則與以往不同,根據你師父趙玉山的意見,本次闖關你沒有資格選擇對手,此次闖關采用生死戰,你可知道?”
韓晨聽到這話,意味深長的看著趙玉山,心裏暗道這是一點活路都不給我留啊,但還是向著李清漣點了點頭。
李清漣看到韓晨點頭便向下說道:“既然明白無異議,那闖院開始,赤靈宗守院之人各司其位,可以闖院。”
武劍逍聽到這話,便說道:“闖院開始,閑人暫避。”
說完這句話,道路兩旁的弟子再次讓出了一丈的距離,此時道路上顯現出第一個守院之人,也是韓晨的老相識-張千山。
張千山看著韓晨,說道:“想不到吧,我便是你的第一個守院人,也是最後一個,黃泉路上不要忘了給別人說你是我殺死的,哈哈哈。”
韓晨取出黑鳶劍,挽了一個劍花,抬起來直指張千山,說道:“我不會死,而你則會是第一個守院亡魂。”
說著韓晨就向著張千山走了過去,而張千山也取出一柄長刀,說道:“大言不慚,給我死來。”
說完也向著韓晨跑了過去,而兩邊的觀眾此時開始沸騰了。
就在韓晨與張千山對戰的時候,三號院內憑空出現了五個人,一老四少,對著商刻羽所在的房間便畢恭畢敬地抱拳鞠躬,說道:“少爺,該走了,這靈武院將有大難,不可再久留。”
而此時的商刻羽從房間裏麵出來,整個人的氣質與在韓晨麵前完全不同,整個人散發出來一種冷酷和蔑視眾生的氣質,商刻羽走出來站在這五個人的麵前,沒有讓他們免禮而是他人繼續鞠著躬,冷冷地說道:“大難?這大難來不了,是不是老爺子讓我回去了?”
那五人聽到商刻羽的話,冷汗直接從額頭就冒了出來,不過還不等他們說話,商刻羽就說到:“罷了,既然如此,那我便隨你們回去,對了,留下一個看著靈武宗,這靈武宗有點意思。”
那老人說道:“遵命。”說著向旁邊使了一個眼色,頓時就有一人離開了隊伍,飛到了天上。
商刻羽看到,便笑了一下,而那老人撇到商刻羽的表情,這次放鬆下來,問道:“不知公子所說有意思是什麽意思,我這邊好讓留守的手下監察。”
而商刻羽卻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向著天上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看似緩慢的平常邁步,但實際速度卻極快,那老人急忙帶著剩下人的跟了上去,商刻羽這才說到:“這靈武宗,弟子不過兩千五百人,就有唐家、莫家、夢家三大世家,有陰靈宗、鬼道宗兩大邪宗,仙武宗、五行宗兩大修真宗門齊聚,你說這能亂起來?”
那幾人沒有說話,但心裏駭然,一個小小的宗門,居然引得這麽多的勢力加入,看來不簡單啊。
而商刻羽繼續說道:“那李熾應該已經死了,頂替李熾的是一個古怪的人,看不透體質,看不透修為,甚至連來曆都沒法查,讓留下的人注意看著李熾,有必要的話,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