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在韓晨看來,這人不管是看出自己的哪種血脈,那自己必然是不會讓她走出古劍宗。
那少女見到韓晨點頭,便開口說道:“罷了,反正隻是一些猜測而已。”
韓晨見那少女如此說,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轉頭對那少年說道:“那我們就來比一比吧。”
那少年見韓晨答應,也不理會別人,轉頭向著試煉之路就走了上去。
韓晨見狀也沒有繼續逼問那個少女,而是轉身走向了試煉之路,而那少年正在那裏等他。
“我的名字是唐欲爭,欲爭天下的欲爭,韓晨,要不要我讓你先走幾步啊。”那少年笑道。
“我對你是誰不感興趣。”韓晨隻是冷冷的說道。
“你。。。”唐欲爭氣急敗壞,緊接著想到什麽,然後說道:“韓晨,我們就這麽比沒意思,要不我們賭一點彩頭如何?”
韓晨說道:“你說怎麽賭,我都奉陪你。”
唐欲爭說道:“要不我們就賭你。”
“我?怎麽說法?”韓晨疑惑地看向唐欲爭。
“很簡單,如果你贏了,我以後不會再騷擾你,而且還會帶你前往中州,若是你輸了,嘿嘿,你就給我當條狗,我去哪你就跟著我去哪,如何?”唐欲爭陰惻惻地說道。
其他對於唐欲爭來說,這種比鬥毫無意義,他也沒興趣在一個靈武宗的弟子身上找存在感,但是自從韓晨來到這裏之後,一直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還時常忽略自己,不給他點顏色,唐欲爭心裏過不去。
韓晨聽到唐欲爭的話,瞬間就明白了唐欲爭的意思。
還不等韓晨說話,死命傭兵團的羅羽星就開口說道:“欺人太甚,這算什麽賭注,韓晨不要答應他。”
羅羽夢也開口說道:“就是,韓晨不要答應他。”
唐欲爭聽到死命傭兵團的人說話,一揮衣袖就把兩人打落在地,其餘三人見到唐欲爭動手,也準備要動手。
這時韓晨開口說道:“夠了,你們別再說了,這個條件我不會答應你的,要不我來說個條件如何?”
唐欲爭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少女搶先開口了,說道:“既然要賭,我來定個規則,你們兩人誰先登頂算贏,若是韓晨贏了,那我不會把關於你血脈的猜測說出去,若是韓晨輸了,則需要你跟我們去一趟中州。”
在場所有人聽到這話,都沒有再說話,因為這個賭注還算公平,但是韓晨這時卻開口說道:“你們為什麽要帶我去中州?”
那少女說道:“因為你的血脈,等你從試煉之路走下來,不管你是輸是贏,我都告訴這一切。”
韓晨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繼而轉身麵向試煉之路。
那少女看到兩人都準備好了,便說道:“開始吧。”
韓晨與唐欲爭聽到這話,沒有說話,而是向著試煉之路走了上去。
這條路韓晨已經走過一次了,韓晨此時健步如飛,極速地往上爬去,但唐欲爭速度也不慢。
二人片刻之間就來到了三百階的地方,到了此時兩人幾乎都是齊頭並進,唐欲爭見此情況,知道就算如此一直下去就算自己獲勝,沒有對韓晨形成壓製,那自己也算是輸了。
於是唐欲爭向著韓晨就是一擊靈力攻擊,此時的試煉之路上還有其他人在前行,韓晨一閃,唐欲爭的一擊打空,轟在了韓晨身邊了一個人身上,那人修為不高,被唐欲爭這樣攻擊,整個人直接被打散了,一時間三百階的試煉之路上到處都是血汙。
韓晨轉頭看向唐欲爭,他實在沒想到這唐欲爭如此心狠,居然敢在試煉之路上動手,還殺了人。
而唐欲爭則是無所謂地甩了甩手,說道:“好久沒動手了,準頭有點歪,韓晨你運氣真好。”
韓晨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現在說什麽也沒有用,便取出黑鳶劍,向著唐欲爭就靈力禦劍飛了過去,唐欲爭見此情況,並沒有硬抗,而是極速向上爬了幾梯,避開了這一劍。
“我打你一擊,你還我一劍,我們算是扯平了,我們繼續,嘿嘿。”唐欲爭一臉玩世不恭的說道,韓晨陰沉著臉,收回黑鳶劍,繼續往上走去。
試煉之路上其他的看到韓晨和唐欲爭大打出手,瞬間嚇退了一半以上的人,這些人轉身就往著下方跑去,誰也說不準這兩人的比鬥說不定什麽時候又開始了,到時誤傷了自己就不好了,畢竟機緣易得,這次沒得到,下次再找也不為過,身家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韓晨與唐欲爭往上爬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在試煉之路外,有一個人憤怒地看著他們兩人,等兩人走了之後,他才走上試煉之路,把那被唐欲爭打散的修士屍骨給一點點的收集好,轉身離開了試煉之路。
兩人走了數十梯之後,再次大打出手,而這次兩人似乎是打出了真火,兩人的靈力駕馭著周圍的靈力相互打得有來有回,周圍的人一看兩人的陣勢,立馬上行地上行,往回地往回,一時之間兩人所在前後數十梯內沒有人。
韓晨與唐欲爭邊打邊往上走,逼得所有人都在極力的攀登,無形中加快了所有的人攀登速度。
兩人在打鬥中不知不覺的就到了五百層,而被他們逼著往上走的人也走過五百層,但是五百層的壓力使得一些人根本無法承受,壓趴在地上根本沒法站起來。
就在兩人到了五百層後,一道聲音傳來:“兩位前輩,還請先行停戰讓我等下去。”
韓晨聽到,便收了自己的靈力,而唐欲爭則是沒有,依舊對著韓晨大打出手,還嘲諷道:“韓晨,你還真是佛門心腸啊,這些螻蟻的求饒你也理會?”
“我不是你,沒有你那麽冷血,等他們下去,我再和你比個高低。”
韓晨見唐欲爭沒有停手的想法,便硬抗住唐欲爭的進攻,在身後讓出一條可以通行的道路,那些人便隨著這條道路開始向下走。
唐欲爭見此情況,攻擊的方向舍棄了韓晨,而是那些堅持不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