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開說書，五大名傳說
“宛柔妹妹，不知公孫老人一般都是說什麽書？”洛止寒趁著間隙，笑問連｛袒
柔道。
林茗兒搶著問答：“不管是已經成書下來的評書，還是隻有口頭傳說的戴事
公孫爺爺都是說得天花亂墜，漫天白雲呢］上一次，他說起大唐名將薛仁貴，一口
氣連說‘良策息幹戈，、‘三箭定天山’、‘神勇收遼東，、‘仁政高麗國’、
愛民象州城，、‘脫帽退萬敵，五大故事，聽得我們眾人如癡如醉衛運來客棧人滿
為患，比過年還熱鬧衛”
洛止寒不甘示弱道“今人傳誦三國呂布乃是方天畫戟第一戰神，殊不知這薛
仁貴才是方天畫戟百戰百勝之神衛不知在公孫老人口中，是何精彩？”連宛柔微微
一笑，呂布在薛仁貴之前數百年呢I
初九隻是聽小師妹言，而後歎息道：“是啊，從大秦朝開始，曆代帝王莫不想
將高麗半島統在天朝之下，哎，秦始皇，隋場帝，唐太宗，唐高宗一無不是糾結
數＋萬，甚至號稱百萬大軍東征！卻是連番出海失利，哎，最後卻是隻有薛仁貴做
到了啊］”
他最是喜歡這般英雄形象，尤其是癡迷薛仁貴三箭定天山，大軍全滅高麗國
脫帽退突厥萬人敵三個精彩橋段］因此至今記得當日公孫老人開講道：．各位聽
官衛今日開講薛仁貴‘將軍三箭定天山，戰士長歌入漢關，］話說那大堂龍朔元
年，鐵勒進犯唐邊。高宗任薛仁貴為鐵勒道行軍副大總管出軍，出發前唐高宗宴請
將士，席間唐高宗對薛仁貴說：‘古善射有穿七劄者，卿試以五甲射焉。’薛仁貴
應命，置甲取弓箭射去，隻聽弓弦響過，箭已穿五甲而過。唐高宗大吃一驚，又不
好意思，當即命人取更加堅固的鉑甲七層賞賜薛仁貴。龍朔二年，回絕鐵勒九姓突
厥得知唐軍將至，便聚兵十三萬人，憑借天山有利地形，阻擊唐軍。當年三月初
一，唐軍與鐵勒交戰於天山，鐵勒派幾＋員大將前來挑戰，薛仁貴應聲出戰，方天
畫戟，天下無敵I獨挑幾十人，連發三箭，左手如端泰山，右手如抱嬰兒，弓開如
滿月，箭去如流星，敵人三員主領綴馬而亡，敵大軍見之，立即混亂，薛仁貴指揮
大軍趁勢掩殺，遂不時，敵軍投降I然而因為鐵勒騷擾唐邊境達數十年之久，薛仁
貴命令將投降兵就地活埋，以除後患］之後薛仁貴繼續北進，將鐵勒九部政權君主
的首領偽葉護三兄弟生擒，從此回繪九姓突厥衰落。當時世間流傳歌謠‘將軍三箭
定天山，戰士長歌入漢關。’戰爭本來是艱苦，殘忍，士兵卻能唱著歌凱旋，可見
薛仁貴的威望之高一”
當日，林茗兒聽得不寒而栗，顫聲問道：“爺爺，薛將軍真是活埋了十萬降
軍？這與秦時三大名將的白起一般，卻是好殘酷一”公孫老人是麵無表情，回道
“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I沙場無情人無義I”現在初九想起，不由是暗道：“公
孫爺爺當時臉上毫無表情，顯然並非心中不為所動，隻怕是冷心冷麵了］他究竟心
中是何想法？但是為何卻是對我與小師妹最好？要說公孫爺爺一把年紀，自然不會
在我們身上有企圖啊？”
連宛柔卻是最喜歡公孫老人所說的薛仁貴仁政高麗國：“大唐乾封三年，薛仁
貴率部隊攻占堅固高麗四十多座城池，尤高麗國，薛仁貴聲名鵲起，威震遼海，神
威四方］自此，高麗所最懼怕之人為薛仁貴，數月之後，大軍沿途破城抵達平壤城
下，與從行軍大總管李績等諸路大軍會師平壤，大軍合圍，攻破平壤，薛仁貴親自
接辱高麗國王投降，根據史料記載，高麗國國王高藏在向薛仁貴投降簽字的時候
連抬頭看薛仁貴的勇氣都沒有，威懾力到了何種地步。真有‘三國誌，中張遼使江
東小孩夜不敢哭的風采。自此，隋唐幾代帝王滅亡高麗的願望終於在高宗這裏得到
了實現，之後，高宗命薛仁貴率兵留守平壤，並授薛仁貴為右威衛大將軍，封平陽
郡公，兼檢校安東都護。薛仁貴受命後，移治平壤新城。他任安東都護期間，做為
地方長官，表現出了傑出的政治才能，立即投身於恢複和平，恢複生產，醫治戰爭
創傷的工作中。史書說他這時撫養孤兒，贍養老人，治理盜賊，提拔住用高麗的人
才，表彰獎勵品德高尚、行為優異的百姓，一時間高麗人都非常喜悅，忘記了亡國
之痛］”
現在初九也是想起這些，又不由暗道：“當日，公孫爺爺講起薛仁貴殺回紜九
姓突厥衰落都是毫不動情，然而講起薛仁貴滅高麗卻是眼中淚花隱現I我當日不明
顯，現在卻終於是明白了，公孫爺爺，一定乃是高麗人］”
“公孫爺爺講得可精彩了衛，林茗兒繼續是笑著又對洛止寒道：“後來，東突
厥不斷侵擾唐北境，六＋九歲高齡的薛仁貴拜右領軍衛將軍、檢校代州都督，帶病
冒雪率軍進擊，以安定北邊。領兵去雲州，和突厥第一元帥阿史德元珍作戰。雙方
陣列於前，突旗聲問道：‘唐朝的大將軍是誰？’唐兵說：‘薛仁貴。’突厥人不
信，說：‘我們聽說薛仁貴將軍發配到象州，己經死了，怎麽還能活過來？別騙人
了衛’薛仁貴於是脫下頭盔，讓突厥人看。因為薛仁貴威名太大，以前曾經打敗過
九姓突厥，殺過許多人，突厥人提起他都怕，現在看見了活的薛仁貴，立即下馬跪
拜，把部隊撤回去。薛仁貴立即率兵追擊，打了一個大勝仗，斬首一萬多，俘虜三
萬多，還繳獲了許多牛馬，班師凱旋回朝一哎，這薛仁貴，跨海保主汗高麗，白
袍一舉成威名：看守玄武十二年，危難忠膽救高宗：將軍已然不惑年，率強兵平四
方：將軍三箭定天山，戰士長歌入漢關；薛禮率兵猛出擊，兩千兵馬滅高麗：陣前
脫盔退萬掀，威名一生直臨終衛我不知道是評書寫的好呢？3迷是公孫爺爺說得好I
白袍神將薛仁貴，好易經典的評書人物衛”
不止她們幾人在竊竊私語，周圍的周威猛，二掌櫃，王刀斬也是在議論紛紛。
“不知道今天公孫老人會說什麽書？”
“會是‘薛剛反唐，嗎？上次說的**i2}起啊！”
“我看隻怕是‘楊家將征西，呢，楊門十二寡婦讓人肅然起敬衛”
“也許是‘說嶽，，武穆侯爺嶽飛抗金我最喜歡］”
洛止寒飲茶半杯，隻是看著小戲台上公孫老人的動靜，然而他猛然是發現一
點，公孫老人現在飲茶稍息，不過他的昏眼眼神，卻僅僅是有意無意往初九，林茗
兒身上膘，完全不將其他人放在眼中，他十分納悶I
初九當然是濘意得到，不由暗道：“這樣猜來，公孫爺爺乃是高麗國的絕世高
手了衛可惜我見聞不廣，不知道高麗，東痛的絕世高手名諱，想來周威猛總鏢頭
王刀斬掌門也是不知，我後麵隻有問七叔，師父，我大哥了衛，，
“嘟一”眾人突然是覺得精神一震，隻聽公孫老人在戲台上拍了一下驚堂
木，麵皮**笑道：“老朽今日有幸，眾多聽客前來捧場，難得點蒼派初九少俠
林茗兒姑娘也是在此，老朽今日便是說上幾段壓箱底的橋段］”那顏雷現在並不閑
著，隻是右手取了梨花簡，夾在指頭縫裏，便丁丁當當的敲，與公孫老人聲音相
應，相映成趣衛初九凝神看去，顏雷的手指細長，骨節有力，不由歎道：“顏雷乃
是用劍高手，從手指看來，他的劍法一定不差當今中原前二十大用劍高手］”
眾人不由是歡聲雷動，卻又是朝林茗兒，初九看來，紛紛驚訝：“這少年，少
女好大的來頭，麵子還在周總鏢頭，王掌門之上？”
“百威鏢局”與百刀門門下弟子都是有些鬱悶，卻也是無可奈何I
洛止寒果然是聽公孫老人漢話流利，不過因為他自己乃是南海偏遠之人，官話
當年不流利，乃是在中原數年之後才是流暢的，因此還是能聽出公孫老人發音中詭
異之處，一如當年的自己］現在公孫老人是借助聽顏雷梨花簡忽吟一聲，出音速
發，雖然不是林茗兒、連宛柔那樣少女的‘如新鶯出穀，乳燕歸巢，，卻也是說書
字字清晰，聲聲吸人，顯然絕非漢人］
“好啊，好啊］”林茗兒拍掌大笑道：“多謝爺爺，今天我們聽什麽呢？”
“茗兒姑娘，你想聽什麽呢？”公孫老人顯然是興趣大好，笑問道，雖然笑起
來也是麵皮醜陋衛
林茗兒不由是一愣，想道：“爺爺講得古人江湖，武林之事固然是神乎其神
但是我卻是更加喜歡他說的‘燕雲十八騎，這樣虛實古今結合的故事一我是不是
要問一些這三十年的武林軼事？還有天下第一劍恨真人，少林長無方丈，阪依神
侯·…”然而她還沒有說話時，連宛柔已經笑道：“爺爺，聽聞說書界中，有說書
界五大名傳說，為何不說來與我們聽聽其中的精妙之處？”
初九搖搖頭，他完全不知道說書界五大名傳說，隻是看著林茗兒，林茗兒忙是
笑道：“諸多演義都是以評書流傳下來了，諸如說嶽，說楊家將，說薛仁貴，說薛
剛反唐，說白眉大俠，七俠五義］但是三千年前的商周封神演義，一千二三百年前
的三國演義傳說，七八百年前的隋唐英雄演義，七百年前的玄獎法師西遊取經演
義，三百年前的梁山泊水滸天是地煞演義還未成書，因此又稱為說書界五大名傳說
這一稱謂衛
“好衛”公孫老笑道：“近年來，這說書界五大名傳說已經是愈來愈得到眾人
推崇衛隻怕數年，數十年之後，便是有數部驚世巨作出世呢衛也好］那，老夫，今
日便是來首先說一說，三百年前的梁山泊水滸天是地煞演義中兩節**橋段吧衛”
“好啊衛，周威猛大笑道：“老夫一聽這梁山泊水滸天是地煞演義，便是覺得
神清氣爽，年輕十歲，血性複然I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替天行道，當真是好評
書衛，，
眾人也是笑道：“是啊，行走江湖，當真是要以這般天歪地煞為榜樣］”
洛止寒隻是不言，他在中原數年尋找前掌門大師伯，因為白日總是旅程奔波
趙吟風甚是對他內疚，因此一有機會，就是晚上向他說起這中原各種傳說，其中就
有梁山泊梁山泊水滸天是地煞演義，這還是“掙天驅魔劍客”趙潮涯講與趙吟風
的衛因此，洛止寒算是熟悉這般梁山泊水滸天是地煞演義，隻是冷笑道：“不知道
你講哪一段？哼，要是講什麽武鬆，楊誌，林衝，魯智深，路人水平，算不得什麽
神來之筆I”
初九多拜林茗兒之故，也在知書樓中見過各種梁山泊水滸天是地煞演義不成大
家的小傳書，不由是精神一震，笑道：“不知道爺爺會講哪一橋段？是林教頭風雪
山神廟殺人落草？是武二郎景陽崗打虎報仇？是宋公明三打祝家莊？還是沒羽箭張
清獨力抗強故又”
公孫老人微微一笑道：“都不是］我爺爺今日講的是梁山泊水滸天是地煞演義
中兩大最**之處］一是晃蓋究竟死於誰人箭下？二是‘石褐受天文，英雄排座
次，的玄機奧秘衛”
“啊·一”眾人都是不解，他們大多與初九想法一樣，這晃串夕死，“石褐受
天文，英雄排座次”都傳說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為何公孫老人還將這兩橋段
看成有大玄機奧妙？
“不明白啊］”
“這有機密嗎？”
初九也是沉下心來，暗道：“我也看看，這異國高麗的絕世高手公孫老人，是
如何看待我中原梁山泊水滸天是地煞演義**一說的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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