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 龍蛇．匯聚卷 第六十二章 殃及無罪，玉麵狐狸
公孫老＊＊笑道：“說實在話，老夫其實還有一些別的愛好呢！這點，初九少
俠與茗兒姑娘，宛柔姑娘，洛少俠最是知道！老夫前來國公府，正是為了這
個……”
林茗兒喜道：“爺爺可是說的是說書？莫非今日前來魏國公府中，是要說書，
哈哈？”
四絕劍王，那四絕乃是“雙瞳異象，汗血胡琴，說書絕技，烹茶劍道！”顯然
現在能運用的隻有說書！
燕王朱棣與徐王妃是相視一眼，都是深感詫異，聽此言，原來初九，林茗兒與
公孫老人相交深厚？他們夫婦二人不由是想起道衍大師相麵之說，說是初九麵相乃
是天上紫韻龍脈星星相，天下大勢，皇位的爭奪是與他有關，當真乃是天命少年！
他們兩人看向初九時，隻見初九苦笑不得，顯然乃正是這樣！
而離別公子淩離非還未曾有時間將公孫老人與湘王朱柏、初九一起上京之類言
語告訴父王母妃。
林茗兒，連宛柔都是欣喜，隻有洛止寒一皺眉頭，暗道：．說書絕技，隻不過
乃是市井小技，如何能登大雅之堂？這魏國公府乃是一等公侯府第，莫非真是要在
此處說書？”
初九卻是笑道：“諸位不知，公孫爺爺一向遊戲風塵，在我們天南之時，就是
以說得一口好書聞名，當日他在悅來客棧，說書，精彩絕倫，每次都是圍聽者＋分
眾多，堵塞交通！然而公孫爺爺卻又是脾氣古怪，隻是每天說一場而已！每天上午
辰時，中午午時，晚上酉時過來一次，一旦有興趣，選擇一個時辰才是說書呢！別
人都是為了生計銀錢說書，隻有這爺爺說書，才是以心情說書！好是有趣！”
林茗兒也是笑道：因為這樣，公孫爺爺的名聲好大，在天南之中，被譽
為說書第一高手！”
離別公子淩離非隻是輕聲問道：“是在九尾神龍的悅來客棧？”
來客棧！”初九笑道：“不過與九尾神龍前輩沒有任何關係！”
“國師大師乃是高麗國師，怎麽會在天南，從天南上京？”耿豪又是不解，再
是接口問道。
道我們國師大人的行蹤，需要向你回報？”顏雷沒好奇道：“聽聞蒼
山洱海風景秀麗，我們便是前去觀看，有何不可？”
無塵仙子，離別公子淩離非，如若世子妃都是笑吟吟不言，他們三人，家教甚
好，看著父王母妃示下。
連宛柔已經是充滿期待心情，笑道：“爺爺說書，不管是已經成書下來的評
書，還是隻有口頭傳說的故事，都是說得天花亂墜，漫天白雲！上一次，他說起大
唐名將薛仁貴，一口氣連說‘良策息幹戈，、‘三箭定天山’、‘神勇收遼東，、
‘仁政高麗國’、‘愛民象州城，、‘脫帽退萬敵，五大故事，聽得我們眾人如癡
如醉！圍聽者人滿為患，比過年還熱鬧！而在大理城中，說起了三千年前的商周封
神演義，三百年前的梁山泊水滸天簿地煞演義，也是贏得滿堂喝彩，好是精倫，不
知道今日，爺爺乃是繼續說五大說書傳奇中的一千二三百年前的三國演義傳說，七
八百年前的隋唐英雄演義，七百年前的玄獎法師西遊取經演義，還是說嶽故事，說
楊家將，說薛仁貴，說薛剛反唐，說白眉大俠，七俠五義？”
初九心中，倒是更加喜歡公孫老人說燕雲十八騎，天下第一劍恨真人，少林長
無方丈，阪依神侯這樣虛實古今結合的故聞，江湖中這三＋年的武林軼事，不過現
在卻是苦笑暗道：“公孫爺爺親自前來魏國公府，顯然說書乃是為了燕王朱棣，徐
王妃，魏國公，道衍法師所說，自然不會是說書界五大名傳說，說嶽，說楊家將
說薛仁貴，說薛剛反唐，說白眉大俠，七俠五義等了，隻怕又是言語諷刺吧！”
顯然，初九說得正確！
燕王朱棣也是苦笑暗道：“不要像剛才初九說典故諷刺我就行了啊！”
可是，世事當真是無巧不成書，燕王朱棣最為擔心什麽，往往就是要生什
麽！
“哈哈，我先說一個開胃軼事！”果然，公孫老人笑道：“本來我是沒有想起
這個軼事的，但是剛才看見高陽郡王朱高煦與道衍法師兩人，才是想起，因此先
說！，，
高陽郡王朱高煦雖然已經是人高馬大，不過到底才是＋五六歲的少年，喜道：
“與本世子有關？好啊！”
道衍法師卻是暗中警戒，隻是冷冷笑道：“願洗耳恭聽國師所講！”
“話說北宋太宗晚年的時候，為了選定太子，曾召了個號稱麻衣神相的僧人進
宮相看幾個皇子王爺。已經看過七個了，報告先前的說過的幾個很有希望，太宗看
中的王子，卻是沒有一個令麻衣神相僧人滿意】襄王當時午睡未醒，那個麻衣神相
僧人本來要走，但當他無意中看到了襄王的幾個仆人侍從時，卻止住了腳步，回來
對太宗皇帝說：‘臣遍觀諸王，福祿無有過襄王者！日後襄王，貴不可言！’太宗
皇帝感到很奇怪，他問：‘大師，你又沒有見到襄王，怎麽會知道他的命最好？乃
是可以位極天子？’那麻衣神相僧人不慌不忙地答道：‘臣剛才見到襄王的幾位侍
從，他們都具有以後出將入相的氣質，布卜人尚且如此，主人的才具就可想而知了！
望皇上三思！’這天子之位，該是傳給何人？”，公孫老人笑道：“好了，講完
了！這實在是因為，在下剛才觀察高陽郡王朱二世子，日後乃是嫡親皇子命相！而
道衍法師，絕對乃是出將入相，一人之上，萬人之上！由此看來，大名鼎鼎的燕王
殿下也乃是貴不可言吧！”
他講完之後，原以為燕王朱棣，徐王妃，道衍法師都是會大吃一驚，卻是不見
有所反應！再是猛然聽見“哈哈茗兒，連宛柔，無塵仙子都是爆出一陣
笑聲來！
顏雷詫異道：“怎麽了？茗兒姑娘？”
林茗兒笑道捂住肚子道：“爺爺，爺爺，這個典故，剛才小師兄在出門見你們
之前乃是講過呢！現在再次聽見第二遍，因此是有些忍不住了！對不住啊！”
離別公子淩離非，如若世子妃麵麵相覷，不敢大笑，先前父王沒有問答初九所
問，隻是現在不知道會不會問答？
高煦卻是天真道：“國師大人，我真的乃是嫡親皇子命相？剛才初
九兄所言，我是不信呢！”
他暗道：“嫡親皇子？豈不是可以成為太子？”
可是，他也不想想，如果是有太子命，初九與公孫老人就會直接說成乃是有太
子命，何須再廢唇舌說成是嫡親皇子命相？
初九，公孫老人不說離別公子淩離非有太子命，正乃是因為怕是裸的挑釁
了！
道衍法師猛然是笑道：“王爺，你聽，國師大人又是開玩笑了，可是，幸好先
前初九少俠已經開過一次玩笑，因此，在下已經習慣這隻是一個玩笑罷了！”
經過道衍法師的提醒，燕王朱棣忙是笑道：“是啊，是啊，國師玩笑了，本王
有些受寵若驚啊！父皇康健，真命天子，才是貴不可言！與本王無關，本王是藩
王，便是隻做藩王的事情了！，，
耿豪這回是細聽下來，點點頭，笑道：“不過，我是第一次聽見，當真是嚇了
一跳呢！”
他是年輕，自然以為是玩笑湯但是碑國公徐輝祖何等老道，早是懷疑，卻是
心底暗道：“莫非，這天子之氣真的能看見？燕王朱棣妹夫當真是皇帝命，會謀
反？我是否要告訴皇上？”
徐增壽見大哥在沉思，不由是笑笑道：“大哥，你看，初九少年，燕王，道衍
大師都說是玩笑了，你還在想什麽呢！”他是在暗助燕王朱棣，打消大哥的懷疑！
燕王朱棣麵上乃是微微笑氰不過心中當真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這初
九所言即便是假，或許公孫老人所言是真了吧！他早是從道衍口中聽過這樣的話，
星相顯示，自己是北方紫薇帝星，他不敢放在心中，現在呢，當真乃是心亂如琳！
徐王妃隻是看著丈夫，悄悄捂仕燕不朱棣的手，夫婦二人慢慢是鎮靜下來！
公孫老人一聽初九講過這典故，己經試探過燕王朱棣，這典故達不到自己需要
的效果，不由也是暗歎，再是看見徐王妃與燕王情深，便是又笑道：“哈哈，就當
是笑話罷了！我貝燕不殿下與王妃情意深重，卻是想起一個感人橋段來！”
“好啊，好啊！”林茗兒拍手笑道：“有請爺爺講來，不知出自何處？”
“出至七百年前的玄類法師西遊取經演義之中！”公孫老人笑道：“茗兒姑
娘，你是何處看待豬八戒這個人？
“哈哈，豬八戒？”林茗兒笑道：“肚子大，吃飯多！最是＊＊，懶惰！武功
法力也不怎麽樣！爺爺要知道，每次聽到豬八戒唆使唐僧老和尚對孫大聖念緊箍咒
的時候，我恨不能風風火火進入演義傳說，扇豬八戒兩巴掌呢”
“茗兒小師姐最是入戲！”連宛柔笑道。
公孫老人又是笑道：“宛柔姑娘，你如何看待玄類法師西遊取經軍自義之中的玉
麵狐狸？”
連宛柔笑道：“牛魔王的小妾？我沒有太多印象！”
離別公子淩離非卻是笑道：“我倒是欣賞牛魔王，這玉麵狐狸嘛，有些冤
枉！”
“此話怎麽說？”林茗兒忙是問道。
“要說玄獎法師西遊取經演義之中中，最有女人緣的，除了唐僧和尚之外，就
屬於牛魔王了，兩大美女地仙羅刹鐵扇公主和玉麵狐狸都對他死心塌地。唐僧是金
蟬子轉世，根正苗紅，而且確實有一副白淨皮囊。盡管羅嗦了一些，但對於饑渴的
妖精來說，有吸引力毫不奇怪。但牛魔王就他那一副尊容，能夠有地仙羅刹鐵扇公
主外，還有玉麵狐狸，實在奇怪！我以前在暗問可知有什麽原因嗎？當然是有原因
的！”離別公子淩離非竟然是反問自答道。
如若世子妃隻是看著離別公子淩離非，夫君至今還未有偏室，兩人相當思愛！
公孫老人點點頭，笑道：‘牛魔王和羅刹女怎麽結合的姑且不考，估計是牛魔
王想往正規仙道上靠，畢竟，鐵扇公主乃是正規地仙，不是妖怪！老夫主要說說為
什麽會和玉麵狐狸走到一起。用火焰山土地公公的話說是‘一積雷山摩雲洞，有
個萬歲狐王。那狐王死了，遺下一個女兒，叫做玉麵公主。那公主有百萬家私，無
人掌管：二年前，訪著牛魔王神通廣大，情願倒陪家私，招贅為夫。’根據這句
話，可以這樣想像：應該是那萬歲狐王臨死的時候，不放心女兒的法力低微，因此
叮囑她說，一定要盡快找個男人保護。但這男人有兩個條件，一個是有本事，能夠
保護她。一個是忠厚老實，不至於是因為貪圖她的百萬家財而騙她。其實說起來
同時滿足這兩個條件的真的不容易。先說有本事，對於妖精界來說，人先就可
以排除了。神仙呢，前麵已經講過天仙是不能結婚的，那地仙呢，大都是些老和尚
臭道士，肯定也不會感興趣。由此選擇目標隻能鎖定在妖怪身上了。玉麵狐狸認識
最多的肯定就是狐狸精之內的，但玄獎法師西遊取經演義裏麵好像沒出現過什麽利
害的狐狸精，即使有，深為同類的玉麵公主肯定深知狐狸的狡猾，因此也不會選
擇。可先想象可憐的玉麵狐狸在老爸死了之後，四外漂泊，渴望覓得一個如意郎
君。當往往是老實的沒本事，有本事的不老實，終於有一天，碰到了牛魔王，不由
得心頭一亮我要找的，不就是他嗎？＊＊玄功、七十二變在妖精界沒幾個人能做
到，更重要的是他是一頭牛呀？牛都不能相信？還能相信什麽東西？於是就心甘情
願的當了牛魔王的小妾！”
燕王朱棣這才是大笑道：“本王終於知道為何茗兒姑娘，初九少俠是如何稱讚
國師乃是說書第一高手了，當真是簡單易懂啊”
林茗兒點點頭，笑道：“這麽說來，牛魔王與玉麵狐狸他們的結合起因並不是
因為愛情的火花，而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現實的因素？”
“正是這樣！”公孫老人笑道：“但不管怎麽說，玉麵狐狸成功的塑造了一位
完美小妾的形象，甚至可以說、堪稱古往今來小妾的先鋒模範，其成功之處有如下
幾點：第一、目的單純，不得隴望蜀，不以破壞家庭為己任！男人有小妾最怕的就
是引火燒身，但玉麵狐狸卻目的單純，她因父母無依，招牛魔王護身養命。不像有
些小妾，要了寵愛，要位置，要了位置，還要名份，小孩！玉麵孤狸非但沒想過取
代鐵扇公主的位置，反而能與鐵扇公主和睦相處。難怪後來孫悟空對玉麵狐狸謊稱
說是鐵扇公主請牛魔王回去時，玉麵狐狸會大雷霆‘這賤脾，著實無知！牛王自
到我家，未及二載，也不知送了她多少珠翠金銀，絞羅緞匹，年供柴，月供米，自
自在在受用，還不識羞，又來請他怎的！’小妾自己貼錢討大奶的歡心，牛魔王真
乃人鬼神三界之中第一幸福男人啊！”
他說到這裏，卻是隻看著燕王朱棣，徐王妃在比旁邊看見，不由是笑道：“國
師放心，燕王府中，隻有侍妾數人，燕王乃是情深意重之人！”
高麗國中，有數美人，天下無雙，想是貢獻給燕王爺，不知如何？”
公孫老人笑道。他已經看出燕王朱棣乃是未來皇帝，若是有高麗女子成為皇妃，實
在是幸事！
“多謝國師！”燕王朱棣隻是深情看著徐王妃道：“本王事務繁忙，又是有了
王妃在身邊，暫時毫無打算！，，
公孫老人暗中讚許，但是嘴上不置可否，隻是繼續道：“玉麵狐狸懂得如何迎
合男人。簡單的說，就是鐵扇公主不能給的，我這兒都能給，男人缺啥就補啥。這
一點說得容易做起來難。為什麽牛魔王會兩年來不回家一直在玉麵狐狸這兒？其中
的原因不難明白。你們要知道，1戮瑙公主是個修為高深的地仙，手提寶劍怒聲高，
凶比月婆容貌，活脫脫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形象，潑辣有餘而溫柔不足，生活中多
了刀光之氣而少了一些文雅之風，手中芭蕉扇更加是無上至寶！而玉麵狐狸恰恰就
是摸準了這一點，且聽演義傳說中對玉麵狐狸的描述：雙睛蘸綠橫秋水。湘裙半露
弓鞋小，翠袖微舒粉腕長。說甚麽暮雨朝雲，真個是朱唇皓齒。錦江滑膩蛾眉秀，
賽過文君與薛濤。卓文君和薛濤，可都是中原史上著名的才女，顯然這個玉麵狐狸
除了漂亮還頗有文才，對比起喜歡舞刀弄槍的鐵扇公主，牛魔王自然喜歡和玉麵狐
狸在一起。而且她善於撤嬌，頗有小女人的味道。她被孫悟空欺負後，跑得粉汗淋
淋，唬得蘭心吸吸，徑入書房裏麵。原來牛魔王正在那裏靜玩丹書。這女子沒好氣
倒在懷裏，抓耳撓腮，放聲大哭。如此一副嬌滴滴的模樣，自然能計老牛獲得在鐵
扇公主麵前得不到的男性尊嚴，如果不能讓老牛動心？”
林茗兒聽到此處，不由是歎息道：“我看了不知多少演義不完整的版本，聽了
別人講過無數次書，也是不及公孫爺爺啊！還有第三點嗎？”
“有啊？第三點乃是玉麵狐狸善於提升和改變男人！聰明的女人善於改變男
人，換句話說就是懂得如何提升老公的形象和生活質景。且看孫大聖在五百年後重
逢牛魔王時，老牛的打扮，頭上戴一頂水磨銀亮熟鐵盔，身上貫一副絨穿錦繡黃金
甲，足下踏一雙卷尖粉底鹿皮靴，腰間束一條攢絲三股獅蠻帶！說到這裏，不由得
州起梁山泊天是地煞演義中豹子頭林衝的出場。其實林衝的形象在書中描述是豹頭
環眼，燕額虎須，八尺長短身材，就活脫脫是一個張飛呀，但為何印象中卻是一個
儒雅的形象呢，主要是他出場的打扮，頭戴一頂青紗抓角兒頭巾，腦後兩個白玉圈
連珠鬢環。身穿一領單綠羅團花戰袍，腰係一條雙搭尾龜背銀帶。穿一對磕瓜頭朝
樣皂靴，手中執一把折迭紙西川扇。這主要是因為其林衝娘子之功。可見身邊有個
女人是多麽的重要。正因為有了一個好女人，牛魔王能在五百年後更加英俊瀟灑，
而且能成為龍王的座上賓，生活檔次日漸提高。孫大聖呢，曾經美猴不汾有女人約
束，草皮樹根，惹出禍事受難五百年，如今隻落得頭上一個瞬箍圈。同是當初的兄
弟，五百年後差距挺大的?…”
他說到這裏，不由是自個歎息一聲道：“可惜的是，就是這樣一個幾乎完美的
小妾，卻被豬八戒一把拍死了，香消玉隕，而且還撥衣察看，觀察狐狸之形，血淋
淋。可是從頭至尾，這個玉麵狐狸也不曾作錯什麽，而且結果他生命的居然是最＊
＊的豬八戒。每當說到這裏，連我也是不由得扼腕歎息?一”
林茗兒與連宛柔都是女子，更加是怒火中燒道：“是啊，玉麵狐狸死在豬八戒
手中，真是氣煞我也！”
道衍法師卻是笑道：“兩位姑娘都是好性子，隻是不知道要是玉米狐狸乃是初
九少俠或者洛少俠的另一相伴紅顏，你們會不會還是可憐這位紅顏？”
林茗兒與連宛柔都是臉上一紅，她們與初九，洛止寒兩廂情願，可是從來沒有
想過這個問題：“是啊，若是初九小師兄，洛大哥有這樣一位紅顏知己，我會不會
為她做想？”
無意之中，林茗兒與初九四目相望，卻是現初九眼中微微有歉意，慌張！
因為在初九心中，小師妹林茗兒至為重要＿可是不知不覺中，無塵仙子的倩影
驚鴻一瞥，卻始終無法抹去！
無塵仙子眼中一紅，剛才初九深情看了她一眼，她便是芳心無悔！
這個公孫老人，居然是要為燕王朱棣做媒，介紹一個高麗最絕色的女子為燕王
小妾？
雖然當麵被拒絕掉，但是數年之後，燕王朱棣位登大寶，納了數待高麗妃子
自然是徐王妃肯，公孫老人為媒，乃是後話，此處不提！
公孫老人一計不成，眉頭一閃，再生二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