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玲雖然沒有了母親,但是卻真的是得到了韓武對她的無限的父愛了。而韓武從韓玲的母親去世後,雖然也曾有過不少的女人,但是卻現也沒有一個算做他的妻子了。

後來韓玲慢慢長大了,她應該要去修煉了,剛開始就是在南武王朝的聖武學院了,可是韓玲雖然有靈根,但是卻陰差陽錯的,沒有能夠去成。韓玲當時確實是為了孝敬韓武;但是韓武卻是有私心。

他想要韓玲更多的陪伴。但是他已經是這武穆城的城主多年了,也一直對外宣稱韓玲是他唯一的親生女兒,所以無論如何也隻能是陪伴了。他再多不堪的想法也隻能是想想而已。他自己都無法撕破他自己的顏麵了。

後來韓武還是想出了一個報當年的奪妻之恨的方法了。他把韓玲送去了真武宮修煉法術。他這樣做其實就已經打了一個不好主意了。

而真武宮的宮主也大概可以知道韓武的如意算盤。不過現在的真武宮宮主,他已經不想那麽多的事了。他隻想好好的過好每一個信天。對於過去自己做過的事,他願意付出代價,說是去彌補也好,去贖回當初罪過也罷,無論什麽,他都會坦然的接受。

是以,真武宮宮主一直以一顆異常平和的心來對待韓玲,也是這樣對待蘇浩的。不過蘇浩特別有靈性,他出去曆練過後,知道了很多事。在一次的談話過程中。真武宮的宮主就毫無保留的把自己過去的醜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蘇浩。

真武宮的宮主是希望有一天,當報應現前時,也好有個人知道這些曾經真實發現過的故事,僅此而已。他沒有任何的奢求。

韓武把韓玲送去真武宮修煉是為了,在將來的某一天,當韓玲學成歸來時,他要親自告訴她,她的母親其實是因為真武宮的宮主才早死的,讓韓玲再去恨真武宮的宮主。同時也要讓真武宮的宮主親眼看著,他自己的骨肉加愛徒是如何的恨自己的。

從最愛到最恨,這樣的事情,絕對能給真武宮的宮主和韓玲帶來足夠分量的痛苦。而韓武要讓他們永遠都生活在那痛苦中。

而韓武隻所以要拚了命的要強大的力量和法術,也是為了能讓他自己足夠的強大,強大到可以挑釁真武宮,可以隨便就打贏所有的人以。他想要他的女人善信看到他的能量,看到他的偉大,他想要善信死心踏地的隻愛他一個。

韓武錯誤的認為,隻有一個人的實力足夠強大,才能擁有愛情。可是他不知道並不是所有人的愛情都如他那麽狹隘並自私。

而這關於含侮辱故事,蘇浩是從真武宮的宮主處聽來的,想必以真武宮的宮主現在的修為,他所說的話不會再是假話了。

而土城所了解到的故事,同蘇浩知道的也大同小異。因為事實基本就是這樣的。

土城和蘇浩回到了木晨和王語祺一起對戰韓玲的地方,他們兩個望著在眼前的三人,在心裏暗暗的盤算著。

“土城,你手中是不是有什麽可能讓韓玲清醒的東東?”蘇浩看著土城哪有些舉棋不定的樣子問道。

“什麽都逃不過你的眼睛。你到底是猜的呀?還是真的古書中有記載呢?”土城有些不相信的盯著蘇浩問道。

“兩個都有,這個答案,你滿意吧?”蘇浩看了看土城,有點開開玩笑的說道。其實人的書讀多了,或者事情經曆的多了,從一個人細小的動作或者一個眼神上就能發現很多別人發現不了的東東的。

要麽為什麽會有老狐狸,這麽個詞呢?老則是指活的年歲大,經驗豐富罷了。而蘇浩雖然年齡並不大,但是他博覽了群書,又四處曆練了許久,自然會顯和比和他年齡相近的人顯得成熟,並且他本向判斷事情的能力自然會更強一些了。

“我這裏有一個主人當初給我的醒魂針。這還是上次我和主人一起出來遊曆時,主人怕她隻有兩個魂魄

在宿體裏,抵抗不了太強的敵人的意誌侵襲,就給了這個。”土城說著就拿出了一個像是小小的繡花針一樣的東東,他伸開手,那個小小的繡花針在他的手心裏閃閃發光。

“這個針可以增強主人的魂魄。可以增強十倍以上。但是有一個副作用就是,使用過後,主人要七人不能動彈。”土城又補充道。

“除了不能動彈外,還有別的什麽副作用嗎?比如會使她的身體的變差等。”蘇浩看著土城問道。

“沒有了,隻是昏迷不能動彈。其它的倒真的是沒有什麽的。”土城這次清楚明白的告訴了蘇浩。

“那就沒有問題。隻要韓玲隻是昏迷,其它沒有事就好。反正咱們幾個誰的意誌力都不弱,那個主魂想必是誰的身也是上不了的了。而韓玲如果一旦昏迷了,主魂就必須得從韓玲的身體裏離開,回到他原來的宿體裏去。”蘇浩如是的對土城說道。

“好的,那我就先讓我主人的魂魄增強。然後再讓她徹底的擺脫主魂的糾纏。不過照顧我主人昏迷後的事,你可一定要幫忙啊!”土城對著蘇浩強調道。

“這是當然的了。你別囉嗦了。快快操控醒魂針吧!讓你主人多打鬥一會兒,她的體力就會多消耗一份,危險也會增多一份。”蘇浩對著土城說道。

土城自然明白,時間愈長,如果主人的體力不濟,就會導致意誌力變得極弱,很有可能會被主魂完全控製。而一旦韓玲的魂魄被主魂完全控製,再想讓韓玲做回她自己,那就會特別難了。甚至會像現在想救韓武醒來一樣的不可能。

於是土城不再多話。直接把醒魂針向空中一拋,漫天的金光就閃爍起來了。而這金光一下子就把韓玲給罩在了中間。一開始韓玲隻是用手捂著腦袋。但是很快她就用力的自己撕扯著自己的腦袋,然後就又想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身體,好像要把自己身體裏的什麽東西給拍打出來一樣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