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強三人,臉上一陣欣喜,暗中扯了李乘風一下,四人一起朝盧恒一躬身道:“弟子們多謝師尊教誨,定會好好修行的,要為我們出雲一脈爭臉。”

盧恒點了點頭,沉吟了一會,還是決定不問淩秋菊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向李乘風他們掃了一眼,心中默默地像師傅禱告了一番,才定了定神道:“我出雲一脈,如今也算是有了人才,也終於出人頭地了,等挑個好時候去你們師祖麵前,好好念叨念叨,讓他老人家在天之靈也高興高興。”

頓了頓,盧恒臉上泛起一陣潮紅,猶豫一下道:“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你們杏兒師娘已經懷孕了,說不定過些時候就給你們填個師弟或者師妹呢。”

盧恒話音方落,一直沒有東京的淩秋菊卻忽然高聲道:“師尊,你怎的也不問問我的進境怎麽樣了,難道師尊心中不認可我這個弟子嗎。”

說罷,眼中蒙上了一層水汽,垂泣欲滴的望著盧恒,心中充滿了委屈,就是為了能在盧恒麵前,讓她誇獎幾句,能讓他多看自己幾眼,自己幾次險死還生,連性命都不顧了,才有了今日的修為,進來是一直壓製著修為,便是想能給盧恒一個驚喜,怎知盧恒卻根本不曾問起自己,淩秋菊心中說不出的難過,難道盧恒對自己就一點也不關心嗎,這讓淩秋菊心中恨不得上去捶打盧恒一頓,若是盧恒不來關心自己,那麽自己的辛苦又有何意義。

盧恒腦袋一陣發大,本來向不問淩秋菊,也免得自己尷尬,那知淩秋菊卻不肯就此罷休,咄咄*人的望著他,盧恒心中不由歎了口氣,看著淩秋菊無奈的道:“那秋菊,你也說說,你這些年的經曆,現在有事怎樣的修為了。”

其實盧恒那裏看不出淩秋菊的修為,淩秋菊的修為要比李乘風還要高上一線,她的資質果然是最好的,但是盧恒不說,卻是不願意招惹淩秋菊,畢竟自己的夫人和兄長

都在這裏,還有自己的弟子,若是淩秋菊老是這樣好像自己像個陳世美似地,那自己該多麽尷尬,便是如此,眾人都是一副暖昧的望著他,就好像他與淩秋菊好像有什麽事情似地。

淩秋菊輕咬著嘴唇,還沒有說話,在她身上的七寶玲瓏燈,卻忽然從她身上騰空而起,轉眼落在盧恒手中,一道信息傳來,將淩秋菊這些年的經曆都完完整整的告訴盧恒,聽得盧恒是一陣心痛,轉眼望向淩秋菊,一臉責備,卻又是心疼的道:“秋菊呀,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我當初將七寶玲瓏燈給你護身,你怎的卻將自己的性命當做兒戲,卻是寧死都不肯用它護身,若不是七寶玲瓏燈有自己的神識,自行出來護主,你還能站在這和為師說話嗎。”

淩秋菊察覺到盧恒眼中那一絲心疼的神情,心中不由一暖,原來師尊也一直牽掛著自己,還知道心疼自己,淩秋菊先前所受的苦難,先前所受的所有委屈,忽然間就煙消雲散了,臉色紅暈的道:“多謝世尊的關心,隻要師尊能高興,還能心中記掛著弟子,秋菊便是沒了性命也是值得的。”

淩秋菊的話讓洞府中的所有人都心中一顫,曖昧的望著盧恒和淩秋菊,特別是敖晴兒,若是眼光能殺死人,盧恒這個*鬼,早就不知被敖晴兒殺死多少回了,也幸虧向瑩瑩一直暗中拉著敖晴兒,否則敖晴兒早就按耐不住,要和盧恒理論一番了。

莫說別人,就是盧恒自己,聽了淩秋菊的話,也是心中一顫,在看看淩秋菊脈脈含情的眼光,盧恒還真不知道說什麽好,又是生氣卻又是心疼,人心都是肉長的,自己雖然沒想過讓弟子給自己侍寢,但是聽七寶玲瓏燈說起,淩秋菊這些年,為了回來能博盧恒歡心,寧可拚著自己香消玉損,也不願使用七寶玲瓏燈護身,而是憑借著自己的法力硬撐。

盧恒心中長歎了一聲,對於淩秋菊對自己的心思,他又如何不知,但是在

他而言,卻是不想讓淩秋菊侍寢,自己已經有四個妻妾了,也不想在招惹別人,看著淩秋菊苦笑道:“秋菊,你以後別這樣了,為師知道你的心思,但是為師卻不想你這樣,你懂了嗎。”

盧恒這一番話,語帶雙關,聽起來好像是在勸淩秋菊不要再拿性命玩笑,其實卻還有一番含義,也是告訴淩秋菊,自己明白她的心思,對自己的那一番心思,但是盧恒不能接受她,讓她還是對自己斷了念想,也免得越陷越深。

淩秋菊的聰慧,又哪裏會聽不出盧恒的話外之音,但是讓她死心,除非她魂飛魄散的那一天,淩秋菊輕咬貝齒,低著頭道:“多謝師尊的教誨,秋菊就算是有一天身死道消,也不會忘記師尊的,請師尊放心吧。”

一番話,表明了她的心態,讓盧恒還真無話好說,索性不再糾纏著問題,轉頭向鴻鵬尊者道:“大哥,我也沒什麽事情了,不知道你還有沒有什麽事情要安排,若是沒有了,我們便趕去計蒙大帝那裏,準備回人間去了。”

鴻鵬尊者搖了搖頭,沉吟了一下道:“我能夠有什麽事情,現在就去計蒙大帝那裏吧。”

盧恒點了點頭,伸手一點,計蒙大帝交給他的那道符招,便自飛出,片刻,便有一道符招飛來,盧恒將神識探進去,卻是計蒙大帝傳來的信息,讓他跟著這道符招而來就是了,他在九黎族所部等著盧恒的到來。

盧恒將這話告訴鴻鵬尊者,鴻鵬尊者點了點頭,盧恒便將符招拋出,鴻鵬尊者徑自駕著自家的洞府,不緊不慢的跟著符招而行,沒有多久,便趕到九黎族部落所在,那是一處巨大的山穀,終年被雲霧所籠罩,四周群山鬱鬱蔥蔥,山林之中無數盧恒都沒見的奇珍異獸,奔騰在其中,更有一條河流自山穀之中流出,蜿蜒向遠處而去,就仿佛一條玉帶纏繞在群山之中,九黎族部落便世代居於此,輕易不曾踏出山穀半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