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恒施施然走在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或苦或喜,路邊小媳婦兒和賣胭脂的貨郎砍價,一位大娘拿著一個白菜將外皮剝去,心痛的賣菜的大叔埋怨道:“行了,大姐,你在這樣剝下去,我真的不賣給你了,”一位讀書人走過,看著買賣的人們搖了搖頭,這些人沒學問,所以如此,如此種種,可謂人間百態,師傅是讓自己下山來體會這些的吧,可是自己卻始終無法融到裏麵去,隻能旁觀。

盧恒猶自想著自己的心事,卻聽有人在後麵大喊:‘公子,公子,請等一下啊。”

盧恒不認為是有人喊他,自顧自的向前慢慢的走著,那喊話的人跑到盧恒麵前,氣喘籲籲的道:“公子,我家老爺請您務必到府上,老爺有要事同公子商量,還請公子移駕。”

盧恒不以為然的道:’可我不認得你家老爺呀,他找我何事,你在這就說吧。”

那下人看了看街上的人,苦笑道:‘公子,這是卻說不得,還請公子移駕府上,老爺是請你就人呢。公子,您可一定要去呀,唉。”

“哦,既然是要救人,到要去一趟,我同師傅修道十年有餘,倒也學得些許醫術,走吧,去看看。”盧恒笑著,修道人煉藥弄丹,那個不是醫術精悍,若同世間的郎中一比,怕都是神醫的水平,自己倒不畏看病救人,師傅不是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鎮南孫員外府上,盧恒剛剛落座,孫員外便從後廂匆匆出來,一見盧恒撲通跪倒在地,老淚橫流道:“公子呀,你可要救命那,我就這一個女兒啊,這可怎麽辦呀。”

“好了,大叔且請起來,待我看看病人。

”盧恒扶起地上的孫員外。

“看病,不,不,其實,唉——”孫員外歎了口氣,一臉淒淒的道:“小女今年十六歲,是我唯一的骨血,我是當作掌上明珠呀,哪知,哪知就是上月,也不知我孫家做了什麽孽,小女被五通神所纏,每夜都來禍害小女,本來好好的一個人,眼看就不行了,公子,你可要發發慈悲呀,救救小女。”

“五通神,那是什麽。”盧恒不解的問道:“即以神之名,又怎會禍害你女兒。”

“五通神是我們附近村子的人叫起來的,其實是個妖怪,每日晚間騰雲駕霧來我們家,禍害小女,”孫員外一臉悲憤的望著盧恒:“我也曾請來兩位道長,隻是兩位道長法力不夠,不但未曾降服妖怪,卻反被妖怪所害,今日,聽人說起公子酒館裏的一番作為,所以冒昧的著人將公子請來,還望公子能幫我們孫家驅除妖怪,救救小女呀。”

盧恒點了點頭,哦了一聲,卻並麽說話,思量著自己能否應下此事,那孫員外見盧恒一臉沉思,朝旁邊的下人一使眼色,那下人會意,轉到後堂捧出一個傳盤,上麵蒙了紅綢。

孫員外接過傳盤站起來幾步走到盧恒身邊,將傳盤放在盧恒身邊的小幾上,掀開紅綢,裏麵赫然是一錠錠銀元寶,孫員外恭聲道:“我聽人說公子缺少盤纏,這是五十兩,還請公子笑納,若事成老朽還當重謝公子。”

盧恒望著那盤子銀兩,不由大笑:“大叔,你這是幹嘛,我一個修行的人哪用的著這些,罷了,我變看看這五通神有什麽手段。大叔,你且待我去你女兒的房間。“孫員外一陣大喜,這位公子有些手段,但願女兒就此

脫離苦海,當下,領著盧恒來到女兒閨房。

孫員外的女兒十六七歲的年紀,摸樣倒是蠻秀氣的,隻是盧恒看來*虧損,若再這樣長此下去,怕不久就要一命嗚呼了,看的盧恒一陣搖頭,可憐了一位好女孩,雖對孫員外道:“你且扶你女兒先去別處歇下,我自在這裏等哪妖怪來,你們去吧。”

孫員外有些擔憂的道:“公子,你一個人成嗎,不再找個幫手。”

盧恒哈哈大笑,道:‘你自管去吧,若我不能降服那妖怪,你便再找個法力高強的來,生死有命,何必為我擔憂。”

孫員外歎了口氣,沒在說話,同下人一起將女兒攙了下去,臨走看了盧恒一眼,心下總有些擔憂,原巴望著盧恒能將師門長老請來,卻不料這盧恒這般自大,前兩個道士不也是如此,不肯請人幫忙,才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但願菩薩保佑吧。

盧恒捱著孫員外等人走後,慢慢步道孫小姐床邊,微微一笑,揮手衣袖在臉上一抹,竟化作孫小姐的摸樣,低頭看看自己一身道袍,將身子一轉,一件女裙便穿在身上,拿起身邊的銅鏡,照了照,倒是還挺滿意,也看不出破綻,捏著嗓子道了聲:“公子。”聲音倒還真像,可惜一副大男人作派,確實有些惡心。

盧恒側身躺在**,靜待夜色降臨,那時那妖怪便要來了,隻是不知妖怪的手段如何,盧恒伸出手,心念一動,不忘就化作一線流蘇,翻騰在自己掌間,盧恒輕聲道:“不忘呀,今夜便要靠你了,當與我斬妖除魔,也不枉師傅將你交與我。”

夜色漸黑下來,窗外沒有月亮,很黑,盧恒心裏也有一絲緊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