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漢帝國的皇宮內,一位身穿道袍的男子負手而立。當今皇帝秦十七的同父異母的哥哥秦義天對這位修士拱手道:“伍尊者,不知道抓到刺客了沒有?”

“抓到倒是沒抓到,不過已經被本尊擊傷了。刺殺皇上的是妖獸森林的雲夢琳,實力不在老夫之下。這次多虧了我天傷城城主有先見之明,派了兩位尊者埋伏才和老夫一起一舉擊敗了這位雲尊者並重傷。我想,雲尊者即便不死也不可能恢複人形了,真是大快人心啊!同時也是一件憾事!世間又少了一位頂級高手。”

“她一位超脫凡塵的尊者,為何對我產生興趣呢?為何又要置我於死地呢?”

“她不過是一頭野獸罷了,叫她尊者也算是抬舉她了。妖獸森林向來是我們人類的禁地,同樣,我們人類的地方也是他們的禁地。但不是從一開始就這樣的。比如這大漢帝國的領土,其中一半以前是妖獸森林的地盤。隻不過你的父親和我天傷城主當年合作,一舉擊敗妖獸森林,把妖獸森林一半的領土變成了我們的良田和牧場。自此,大漢帝國一舉成為了和大秦帝國並肩的大陸兩大王朝,平衡了世界的勢力,人們才得到了和平。但是,妖獸森林仍舊不是可以小覷的一股堅實力量,這位雲夢琳尊者更不是妖獸森林唯一的尊者。他們伺機報複就不奇怪了。此次雲夢琳剛剛進入大漢的領土便被我天傷城發現,城主大人便派我和另兩位尊者火速來保護你也算得上是決勝千裏之外了,我們不得不佩服大人的智謀。大人說,妖獸森林失去了雲尊者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派我留在皇城在你左右,保護你的安全。這也算是對秦嘯宇至尊的一個交代。”

“那太好了,我代表父皇謝謝城主大人了。”秦義天一頓道,“父皇成為至尊後便雲遊而去,不知伍尊者可知父皇下落?”

這位伍尊者說道:“至尊的心思豈是我等能知曉的,至尊的行蹤豈是我等能摸到的?也許隻有到了那個級別才能了解吧。”他看向窗外緩緩說道:“不知道這風老爺子鬧完了沒有。”

雲夢琳穿著秦十七的衣服回到妖獸森林就開始哇哇哭,眾妖獸自打生出來就沒見過淚流滿麵的雲老大。雲老大一邊走一邊哭,走進自己的洞府後摔碎了所有的瓷器。她委屈,沒想到出去一趟,自己竟然被一個凡夫俗子把身體給研究了一個透徹。而且這個研究自己的人竟然是大漢帝國出了名的紈絝王爺。名聲之惡劣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一想起來就氣得渾身顫抖,她不敢想,但是偏偏想起,這混蛋的臉上那邪邪地笑容就像是蒼蠅一樣圍著她轉個不停。他竟然用手指……,然後還看了進去,……。這要是被人知道,我該怎麽見人啊!

“大姐,你是不是病了?你怎麽穿著男人的衣服回來了?”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麽一位獸王,問道。

她尖叫了一聲,一股霸道的力量頓時衝了出去,直接把這位獸王掀飛出去,捎帶摧毀了幾十丈的森林。這位皮糙肉厚,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說:“我又說錯話了?”

就見雲夢琳一飛衝天,站在妖獸山的山巔大吼道:“我不殺你,誓不為人!”隨即生生把自己愁哭了,小聲嘀咕,神經病一般無二地念叨:“你那是在救我嗎?你還不如殺了我!嗚嗚……”

下邊的妖獸嘀咕:“你本來就不是人啊老大。”

“老大這是怎麽了?不會是被人給……”

“別亂說,有誰有這個本事把老大給那個了啊!”

“那可說不準,不然老大怎麽會這麽暴怒?”

“你說老大會不會懷孕?”

“這個問題誰也說不清,不過看著這勁頭,估計那人恐怕活不過半月了。”

“也許老大愛上那人了。愛情誰又說得清呢?別看老大在這裏咋咋呼呼,到了那人眼前變成溫順的小貓也說不準呢。”

“你懂愛情嗎你!”

……

秦十七回府後,見風老爺子正兩眼通紅地坐在大廳裏。風老爺子見到秦十七沒說什麽就去休息了。隻是說了句,回來了啊。秦十七嗯了一聲。秦十七不知道,這老爺子這一夜帶著三千精兵把京城翻了個底朝天,要不是那位當皇帝的四哥去力保,險些把王尚書家滿門抄斬。目的就是要找到自己的孫子。同時也是在震懾那些和自己不對付的人,要是膽敢對付俺家大少,俺不需要證據,照樣能屠戮你全家。

秦十七坐了一會兒,想找小幽聊聊天,小幽卻總是躲著自己。看那意思是怕自己變成禽獸做了不如禽獸的事情。聽說外公進宮了,自己也就起身去了宮裏。他直接去了後宮,走到了小公主的院子前。剛把腳邁進去,就聽見了一個聲音:“小冉,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才子佳宴盛會了,不知道全國會有多少青年才俊到了。”

這話裏的小冉便是自己的親妹妹秦曉冉,那個說話的便是當今丞相姑蘇文德的唯一的寶貝孫女姑蘇燕子。這姑蘇燕子和秦曉冉號稱是大漢城的絕色雙嬌,都是難得的大美人兒。要是聽不到這聲音秦十七還想不起來,甚至差點忘了還有這位。不得不說秦十七夠大條的,姑蘇燕子可是那位小王爺從五歲開始就暗戀的對象了啊!從十三歲開始,風老爺子就去姑蘇家提親,得到的答複一直是孩子們還小,等等再說。一直等到了十七歲了也沒個答複。

要是知趣的也就知道什麽意思了,偏偏風老爺子是前半年提一回,後邊年提一回,一年兩回,絕不逃課。姑蘇老爺子是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隻能一年一年拖下去。為這個,姑蘇老爺子頭發都愁白了。這答應吧,委屈了孫女,這十七王爺也確實不著調,說他不學無術都是表揚他了。況且孫女說了,打死也不嫁給這個混蛋;這不答應吧,先是得罪了老瘋子,隨後就是皇家,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全家的命都沒了還不知道咋回事呢。

再說了,這老瘋子滿世界張揚,說自己的外孫子就稀罕燕子一個,這燕子也不小了,他這麽一咋呼,誰還敢來提親啊!愁死人啊!

秦十七一聽姑蘇燕子在,又把腿縮了回來。任憑你美若天仙,不是我的菜和我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幹脆不見就是了,免得尷尬。

剛轉身,就聽秦曉冉喊了一句:“十七哥,你可是難得來一回。外公還好嗎?”

秦十七一看躲不開了,幹脆嘻嘻哈哈著大步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見姑蘇燕子坐在一旁,見他進去了還就轉過身去了。秦十七笑著說:“外公好著呢,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秦曉冉就給秦十七使眼色,意思是和人家打招呼啊!雖然也知道自己這十七哥不著調,但是胳膊肘總不能往外拐吧。秦十七這個木頭就是不說話,甚至看都不看姑蘇燕子一眼。氣得這位小公主直跺腳。

秦十七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說:“你們聊吧,我出去走走,看看皇兄幹嘛呢。”

“十七哥,明天才子佳宴你去嗎?我和燕子都去,你陪我們去吧。”

“我又不是才子,再說了,我不喜歡這種場合。你十七哥我可是很低調的。”

姑蘇燕子這時候不屑地說:“不會是不敢去吧。也難怪,十七王爺不屑於出入這種場合,像窯子啊,賭場啊才是令十七爺留戀的地方。”說完哼了一聲。她想表達的意思也很明確,我知道你是個神馬玩意,以後別老纏著我不放耽誤我的大好韶華了。

秦十七一聽就有些發火,脾氣就上來了。說道:“姑蘇燕子,我不去就是因為我不屑和那些個扭扭捏捏的家夥在一起吟詩啊作對啊那些,很沒勁知道嗎?什麽才子啊,一堆大糞還差不多。”

“你倒是想,你也得吟的出做的出啊!”姑蘇燕子哼了一聲,“粗俗至極!”

秦曉冉一看不對勁兒了,心說,把妹也沒這麽把妹的啊,你喜歡人家十多年了,上來就追著和人吵架,這哪兒行啊!趕忙打圓場說道:“其實我還是覺得十七哥不錯的,雖然稱不上君子,但也不是小人,殺人放火的事兒也幹過,但是從不藏著掖著,幹了就是幹了,還算得上光明磊落的好男兒的哈!是個耿直的好人!……”說到這裏自己都覺得不對勁兒,紅著臉說不出來了。心裏那個恨啊,十七哥,我滴親哥,我該怎麽誇你呢?天啊,誰教教我啊!

“有這麽誇人的嗎?!”秦十七扔下一句話就走了。出去狠勁摔了下院門的門板。太監過來正撞上秦十七,這位爺直接一個大嘴巴把太監打翻下地,氣呼呼地走了。太監捂著臉,委屈地說:“這話哪兒說的!我招誰惹誰了我!哎呦喂!疼!”

秦曉冉被氣笑了,姑蘇燕子卻更看這位爺不順眼了。氣不順就打下人,這是神馬破人品啊!想我嫁給你,你去死吧你!

秦十七是氣得一晚上沒睡好覺,翻來覆去想那姑蘇燕子的話,越琢磨越不是味道。不蒸饅頭爭口氣,連個黃毛丫頭都敢這麽鄙視我,我死了算了我。媽拉個巴子的,混的也忒慘了點吧這。我必須立威了,不然我就快真的死了。是人不是人就敢捅我一刀,是人不是人就敢捏我兩下,真拿我當軟柿子了啊!

一大早秦十七就去了李三兒那裏,然後倆人又去了六兒的府上。秦十七對他們說:“走,去參加他媽的那什麽才子佳人狗屁會去。”

李三兒一聽樂著說:“去搗亂?”

秦十七直接就差點給跪地上。用力咽了口唾沫說:“看看熱鬧,有才子就有佳人,咱是去看佳人的,懂嗎?”

三個人一路勾肩搭背,口哨吹的亂飛。搖頭晃腦扭屁股的就進了那文淵閣的大院,一進去就看見那足有廣場大的院子裏已經坐滿了人,都是一身白衣服,和哭爹的差不多。每個人身前都有一個書桌,書桌上有筆墨紙硯和上好的茶葉,精致的茶杯。走過院子進入大殿,秦十七見到了很多熟人。王尚書家的老大王春,老三王秋和老四王冬,歐陽世家的小公子歐陽秋水,姑蘇燕子的二哥姑蘇青鳳……

秦十七搖搖晃晃和大家打招呼,盡量做得和那小王爺一般無二。大家見到他來了都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接著就交頭接耳起來,發出了恥笑聲。秦十七和王冬家兄弟三個早就不對付,整天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每天偷偷摸摸去偷腥,偏偏還裝的和什麽似的。最可氣的是,那老四王冬竟然敢和自己搶媳婦,見到姑蘇燕子就流哈喇子,一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的樣子。

王冬見到秦十七就一副特有興趣的樣子,心裏就有了主意,今天必須讓這小子無地自容,看你還怎麽和我搶燕子妹妹。秦曉冉見到十七哥來了,從二樓小包廂裏鑽出來朝著秦十七揮手喊道:“十七哥,快上來,我在這呢。”

秦十七對李三兒說:“看見沒,這才叫親妹子。”

“必須滴!”

六兒一揮扇子說:“上去。”

王冬見秦十七要上樓,在一旁哈哈笑了幾聲,大聲說:“十七王爺是來看熱鬧的吧。”

秦十七斜著看了王冬一眼道:“你倒是大膽,見了本王不行禮就唧唧歪歪胡言亂語。禮部侍郎呢?給本王出來,說說這混蛋犯了什麽法,該當何罪?”

禮部侍郎吃過這位爺的虧,還記仇呢。心說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我就假裝沒聽見,我就不出去。秦十七目光一掃就看見了他,對李三兒說:“你上。”

李三兒張嘴就喊:“再不出來我就叫我爹撤了你。換人幹!”

這句話管用。李三兒他爹可不正是禮部尚書來著。禮部侍郎出來就給秦十七行禮,然後開口道:“不知道十七爺叫下官所為何事?”

“你給我說說,一介布衣,明知道本王尊貴的身份,在我們這禮儀之邦的大漢王朝的‘文’淵閣,不見任何禮數就對著本王大喊大叫,該當何罪!?”

禮部侍郎一聽腦袋就冒汗,這可是五十大板的懲罰啊。雖說不是什麽重罪,但是要是給刑部尚書的公子定了罪總是不太好吧。雖說自己不歸那王尚書管,但是怎麽說也是朝廷重臣,官職大了自己一級呢。這要是暗地裏給我下個絆子使個壞,也不是我能受得了的。他支支吾吾“這……這……”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那王冬一看,不緊不慢地說道:“小王爺,我和你沒仇吧!”

秦十七嗬嗬一笑道:“你自己知道,別問我。裝什麽大尾巴狼啊你!”

他麵色一改,指著禮部侍郎的鼻子罵道:“好你個奴才,難道你身為禮部侍郎連這個都不懂嗎?還要本王告訴你不成?”他麵色一緩,“本王告訴你也成,不過要是等我說出來可就不好玩嘍!你這頂帽子估計就保不住嘍!”心裏那個樂啊,封建社會就是好啊!滿地都是奴才啊!

禮部侍郎一聽就立即找到了自己的隊伍,一拱手道:“回稟十七王爺,王公子罪該五十大板!”

秦十七嗬地一笑,用手指著王冬的鼻子道:“服嗎?別不服,告訴你,我就是欺負你,你能怎麽樣?我生下來就比你強,我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是王爺,你出生那天就是我們秦家的奴才,你想怎麽樣?我還告訴你,這輩子你也別想超過我,這輩子你隻能在我腳下,我想碾死你就碾死你,你就是螻蟻。”說完還朝地上瀟灑地吐了口水。惹得滿屋子的“才子“們都優雅地微微搖頭歎息起來。

王冬一下懵了,這還是以前那個雖說紈絝但胸無大誌,毫無心機的十七王爺嗎?怎麽聽起來這麽發冷啊!他裝硬地挺挺胸脯咬牙切齒道:“算、你、狠。”

“一百大板!”秦十七搖搖頭,“沒見過你這麽不長記性的,你屬雞的嗎?記吃不記打的東西,竟然敢當眾威脅本王。你可知道,當眾威脅本王就是威脅皇族,威脅皇族就是威脅大漢王朝。你小子膽子不小啊!多虧了本王大人不記小人過,王爺肚裏栽大蔥,不和你一般見識。不然就衝你威脅本王就該誅你九族了。還不謝謝本王?!”

“你……”王冬也想抬手指秦十七的鼻子,卻被王春一把拉住了手:“還不謝謝王爺!”

“謝、謝、王、爺!”王冬一字一句說道。

“行禮!”秦十七用藐視地目光看著王冬。

王冬不得不單腿跪地,抱拳行禮道:“謝謝王爺!”

“起來吧!哈哈哈哈”秦十七笑完,喊道:“侍衛呢,給老子進來。”

侍衛一聽就屁顛屁顛兒跑了進來,單腿跪地道:“請十七爺吩咐!”

“王冬藐視禮法,破壞朝綱。拉出去打一百大板,不要打太狠,意思意思就得了。”說著一伸手扶起了這侍衛,在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侍衛心領神會,心說,打狠打輕管我屁事,讓我怎麽打我就怎麽打。這小王爺是個大方的主兒,估計打完了要是滿意,會給點酒錢,是個不錯的差事。琢磨完就樂了,一揮手過來倆手下,將王冬拖了出去。秦十七一邊上樓一邊大聲念叨:“春,夏,秋,冬,梅,蘭,竹,菊。人家這名字起得好啊,一桌麻將嘛!”

下邊已經是鴉雀無聲了,所有人都不理解,這十七爺怎麽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怎麽這麽邪呢?是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的啊,這是意識的轉變。以前就算有人找他別扭,他也沒有用王權來招架的意識啊!那時候這位爺還一直覺得用王權是一件不怎麽男人的表現,啥時候變奸了呢?

秦曉冉更是愣住了,十七哥怎麽,怎麽,怎麽這麽威風了啊!看那意思和四哥都差不多了。她拉過來姑蘇燕子道:“燕子你看我十七哥,多威風,把那王冬都熊傻了。”

“哼,這算什麽本事,仗勢欺人罷了!”姑蘇燕子很是不屑,看了秦十七一眼就又坐回了帷幕內。

秦十七上來後,坐在了閣樓前,隻是看了姑蘇燕子一眼便再也沒看她。而是和小妹在前麵說說笑笑,吃吃瓜子,喝喝茶水。李三兒和六兒在一旁聊天,四下踅摸靚妹,卻不敢多看秦曉冉一眼。生怕得罪了這位辣妹,吃不了兜著走。王冬被打了一百大板後,一點點走了回來。要不是有點武者的底子,這一百大板估計能打掉丫半條命。他一進來就抬頭看姑蘇燕子,卻一眼看見秦十七,不由得怒上心頭。沒有什麽事情比讓自己在心愛的人麵前出醜更可惡的了。

王春在王冬耳邊說:“四弟,稍安勿躁。”

“我安的下來嗎?!”他坐不下,隻能跪下地上了。

“想報仇嗎?”

“大哥,你什麽意思?”

王春對著王冬勾勾手,王冬把耳朵送了過去。

這一切都沒能逃過秦十七的眼睛。雖說他在和秦曉冉說話,眼睛看著對麵的幾個大家小姐,但是餘光卻一直掃著這兄弟三人。他明白,今天拿這三個倒黴鬼立威了,但是絕對還不夠震撼,他們一定會有抱負的念頭的。果然不出所料,開始商量了吧!商量吧,本王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你們三個能折騰出什麽花招來。

今日過後,本王管保叫你們見到本王就腿肚子轉筋,嚇得你屁滾尿流隨身攜帶尿不濕。沒有半點報複的念頭,隻想著怎麽才能不得罪我。嘿嘿……,他神情一滯,眼睛裏閃出了一道寒光,有了另一番計較。震懾,就要震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