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沒想到邵誌達至告奮勇,差點一蹦老高,臉色難看地說道:“已經定下來的事情,怎麽可能變卦呢?”
“什麽?已經定下來了,我同意了嗎?”邵迪不悅道。
秦振趕忙傳音給邵迪,說自己也會陪著她住在這裏,讓她不用擔心。邵迪聽到秦振這麽說,鼻子差點氣歪,感情這個小賊是故意的,也太他娘的蔫壞了。
“秦大師,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你能同意?”邵誌達斬釘截鐵般地說道。
“邵叔,你不用客氣,有話直說。”
“感謝你這麽長時間以來對我邵家的照顧,但是這件事情恐怕我恕難從命,我確實想要發財,但是卻絕對不會讓小迪陷入到危險當中,如果小迪有什麽三長兩短,即使我賺再多的錢,對於我來說也毫無意義。”
秦振沒想到邵誌達居然開始煽情起來,不由得皺起眉頭,看向邵迪。
邵迪也沒想到老爸居然說出這番話,之前對父親還有的一些誤解,此時此刻竟煙消雲散。她嗔怪地看著秦振,然後摟起父親的胳膊。
“爸爸,你別忘了,這還有個秦大師呢,他既然和那些小紅蛇達成了交易,一定會想辦法保證我安全的。”
秦振微微一愣,喜出望外,趕忙說道:“不錯,邵叔,我給過小迪一件法器,無論多麽危險的情況下都能護她周全。”
邵誌達一聽秦振這麽說,頓時眼神交替地看了看兩人,他人老成精,豈能猜不出,麵前這兩人一定是郎有情妾有意了,頓時內心大喜過望。
他趕忙試探著問道:“要不,麻煩小振今晚你陪著小迪?”
“爸爸,你說什麽呢?”邵迪瞬間臉紅,差點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這老邵怎麽說話這麽直接呢?
“咳咳……邵叔,你想多了,今晚我回順縣找個賓館住下就好,明早我們倆再過來,有些事情你還得幫我去做呢!”
邵誌達見秦振不像是在說謊,內心對這個年輕人更加喜愛。畢竟沒有一個男人想親手將自己的寶貝閨女送給豬拱。
“也好,也好!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吃飯,然後我好盡早安排一下。”
車上,邵誌達不停地安慰女兒不要害怕,並承諾她明早他和秦振一定早早就過來。邵迪內心也有些愧疚,自己居然夥同秦振一起騙這憨老爸。
可是沒辦法,誰讓自己早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小賊,而且秦振幫著自家忙,不僅啥好處沒要,還要送自家三年富貴,自己怎麽也得奉獻一下吧。
幾人到達縣城之後,邵誌達很快就開始安排起來,他先給秦振安排好住處後,立馬去了商場給小迪買生活用品。
畢竟,秦振一日找不到那顆參籽,小迪就要在山場住一天。邵誌達很清楚一顆純野生山參的價值,這個東西絕對是可遇不可求。
小紅蛇想要的野山參的參齡絕不會小,否則它們也不至於這麽長時間還沒找到。而越是參齡大的野山參,越不容易被發現。
相傳,早些年尋山貨的那幫放山人,隻要發現野山參,都要在參葉係上一根紅繩,然後拜完山神之後才能慢慢開挖。
因為野生的山參可是具有起死回生,給將死之人續命的藥效,所以想要尋找到這種神藥,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邵誌達雖然相信秦振應該能找到,但是卻也不認為他會一兩天內就有所發現。他已經做好了打持久仗的準備,就是苦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一想到自己就要發大財,甚至成為全縣首富、全市首富,邵誌達就激動得不能自已。
等忙完一切後,天色也漸漸地黑了下來,白天倒也無所謂,到了晚上,邵迪還是有些害怕的,她真後悔放著家中的大床不住,卻要陪著秦振胡鬧。
三人開車回到山場後,果然如秦振所說的那樣,一條蛇的影子都沒有了。幾人忙活了好一陣,才將邵迪的行李和生活用品安排好。
又閑聊幾句後,邵誌達和秦振驅車下山而去,臨走時,當然又免不了對邵迪的好一番安慰。
秦振傳音邵迪,說自己一旦到了賓館之後,立馬就趕過來,讓她不要害怕。邵迪內心腹誹不已,同時又在思考,今晚真的要把自己交給這個小賊嘛?
回去的路上,邵誌達見秦振心情特別好,意味深長地說道:“哎,小振啊,叔叔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無論掙再多的錢,將來都是她的!”
秦振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邵迪那曼妙的身姿,特別是上次深夜撞到的那兩個小白兔,哪還有心事去揣摩邵誌達這莫名其妙的話。
於是他隻是嘿嘿的笑著,並沒多說什麽。
邵誌達心想:看來秦振這孩子懂我的意思了,不錯不錯!
秦振謝絕了邵誌達想要陪自己秉燭夜遊的好意,待其離開後,立馬飛奔似的前往邵家山場。
對於秦振這樣的耐力高手來說,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那山中小屋。當他透過窗子看到邵迪正在那擺弄手機時,一個惡趣味的想法冒了出來。
“我們隻讓那個小子住在這裏,他怎麽安排了個女人在這?”
“族長,既然是那個小子先違約的,這就怪不得我們了。我們不妨給他點教訓,把這個女的骨髓吸幹了吧,正好我幾千年都沒享用美餐了!”
秦振變換著不同的聲音,在窗外學著兩條蛇在對話,同時模仿蛇吐信子,發出“噝噝”的聲音,聽起來就讓人感覺恐怖至極。
“是誰?”邵迪放下手機,驚恐地看向窗外。難道是那些小紅蛇來了嗎?
“族長,這個女娃發現我們了,事不宜遲,趕緊動手,恐生遲變啊!”
邵迪恨死了秦振,到這個時候居然還不來,她緊緊握著魂石,隻要那個聲音敢進屋,她一定將石頭打過去。
就在這時,突然,燈熄滅了!
緊接著,一個熟悉的氣息將她抱住,然後一條毒蛇鑽進了她的嘴巴。邵迪睜大了眼睛,好半天才適應了屋內灑進來的月光,這才看清一張熟悉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