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沒想到四眼楊居然這麽說,看來要想在醫院見到對方是不太可能了,還需要自己親自上門一趟。
“楊威,看來上次我將你弄成**,你還不知悔改,既然你不甘心,我就讓你以後徹底斷了念想吧!”秦振笑著說道。
楊威疑惑地看著秦振,他還沒明白剛才還要幫自己的人,為什麽突然說出這番話來,最後一刻,他終於感覺秦振的話是如此的熟悉。
原來,這就是害我的人!隻可惜,等楊威明白過來後,他的頭腦陷入了混沌之中,這一刻他徹底的變成了植物人……從此以後將在渾渾噩噩中度過餘生。
秦振收拾完楊威之後,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病房,身後的保鏢沒有一人上前攔截。從楊威這裏,秦振已經知道了四眼楊所在的居所。
楊家別墅內,四眼楊正在和一個妖嬈美女做著劇烈的**運動。自從兒子楊威成了廢人之後,四眼楊不得不日夜奮戰造子,因為他實在不想斷後。
隻可惜四眼楊年歲已大,任他再折騰,無論哪個女人也都沒有一點動靜。這些年輕漂亮的女子也想為他誕下一子半女,畢竟楊家在潁川是出了名的有錢。
無奈四眼楊不管如何努力,都是白費,剛才掛斷楊威的電話,讓他內心更加的煩躁,不由得對身下的妖豔貨猛烈地拍打起來。
女子吃痛,不停地求饒。她確實想求財,但卻不是來送命的!叫著叫著,突然她的聲音都發生了改變,因為她看到了不遠處茶幾旁坐著一個年輕人。
四眼楊還以為女子是興奮過度,於是更加自信,肆無忌憚地賣力抽打對方。
“看來兒子啥德行,完全是繼承老子啊!”秦振實在看不下去了,用攝魂之術淡淡道。
四眼楊聽到秦振說話的聲音,一個激靈從女子身上翻滾下來。當他看到秦振坐在不遠處時,瞳孔快速地收縮起來。
他之前調查過秦振,是知道對方長相的。如今,這個邪神坐在這裏,他豈能不知陳飛一定是失手了,這個混蛋為什麽沒有告訴自己一聲呢。
四眼楊內心大罵陳飛,如今秦振找到了這裏,自己能躲過這一劫嗎?旁邊的女子見四眼楊如此失魂落魄,嚇得她連大氣都不敢出。
“穿好衣服,出去吧!最好忘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美女見此情形,如蒙大赦,胡亂地抓起床下的衣服擋在身前,頭也不回地向門外跑去。
“秦振,你害得我兒子成了廢人,如今又找上門來,是不是欺人太甚了?”四眼楊色厲內荏地說道。
“是又怎樣?”
四眼楊沒想到秦振居然直接這麽說,他本來還想讓秦振動惻隱之心,看來這招現在是不行了。
“對付我一個什麽也不會的人算什麽能耐,有本事你去找陳飛,他說不會放過你的……”
“陳飛?”秦振還真的不知道那個在自己背後和自己鬥法的人叫什麽名字,聽四眼楊這麽一說,便簡單詢問了一下陳飛的長相。
四眼楊恨透了陳飛,當下便一五一十地將陳飛的樣貌告訴了秦振。除此之外,他還將自己對陳飛的了解也悉數告知了對方。
秦振聽著四眼楊的敘述,終於確定自己之前見到的那個人就是陳飛。他微微一笑,向四眼楊走了過來。
“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了,你還要怎樣?”四眼楊驚恐地看著一臉笑意的秦振。
“就你這種人渣,即使我放過你一百次,你也會想盡辦法報複,雖然我並不怕你,但是卻沒有那麽多時間陪你玩,和你兒子安心當個植物人吧!”
片刻之後,秦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從楊宅內走了出來。從此以後,楊家父子再也無法作惡多端,隻能活在自己的世界內。
秦振按照四眼楊說的幾個地址去尋找陳飛,隻不過都沒有發現對方的身影。無奈之下,秦振隻能回到林宅求錢金推算。
錢金測算之後,告訴秦振,目前他想知道的這個人早已經離開了潁川,現在應該在中州和齊魯交界處的方向上。
“哦?中州和齊魯方向?既然如此,那我們去追他如何?正好道爺也想會一會這個神棍!”馮旭笑著說道。
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管輅祖師爺的墓地就在齊魯境內,這馮褲子可真會見縫插針。
兩人相視一笑,也不戳破,就這麽盯著馮旭看。馮旭無奈,隻能從實招來。
秦振想了想,目前留在潁川的敵人恐怕隻有那個幕後想要害林爺的人了。自從上次那人用紙人術法後,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可是,如果單從林慧哲的一個似夢非夢的角度出發,顯然是很難追尋到幕後黑手的。
於是,秦振將之前林家遭遇紙人的事情告訴給了兩人,看看他們二人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幕後黑手。
錢金左右手同時捏指,半晌後,他又從褲兜中掏出幾枚銅錢,向半空中一拋,待銅錢落地後,他依次擺放開來。
“秦兄請看,這卦象為六十四卦中的第十二掛——否掛!”
“哦?是否極泰來的意思嗎?”馮旭問道。
錢金搖搖頭,一字一句道:“否卦代表著交織,暗示了一個可能的狀況,這種狀況是你可能無法得到你真正需要的東西!”
秦振緊皺眉頭,心中暗想:難道是不想讓我去找那個人嗎?
“我說算命的,你到底能不能行?居然說了個兩頭堵的話,我還是第一次聽算命的說可能這種字眼!”馮旭揶揄道。
“馮褲子,你居然敢質疑我?”
見兩人快要爭吵起來,秦振阻止了雙方後,說道:“不管如何,這個幕後的人我也要去看看,否則我不能輕易離開林家!”
“既然你決定了,我明天就幫你算上一卦,看看能不能算出你口中說的這個紮紙匠!”
“喂,算命的,你到底行不行啊?算卦這種東西還講究良辰吉日嗎?今天算和明天算有什麽區別?”馮旭取笑道。
“無知小兒,別在我麵前狂吠!”錢金說完之後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