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章 果然是水貨

婷滿足地擁攬著他的他的腰身,黃河初戰告捷,正要t起第二輪進攻,卻被陳婷用兩隻手使勁兒地裹住她的臀部,動彈不得。她似乎在享受這一刻的美妙感覺,陶醉,沉浸,寄托

那種奇妙的感覺讓黃河心酥不已,他從來沒想到男女之事,竟然可以h到這種程度,如臨仙境般的感覺,讓他陶醉地望著身下的胴體,他突然想,身下的人是陳婷嗎?此時何以這般嫵媚,這般**,這般完美!俏美光潤的臉龐,帶著一絲撩心的嬌羞,嘴角處閃現出一絲輕笑,身體還在輕微地顫抖著。

她是在陶醉這結合之時的瞬間嗎?

一切如夢似幻,此時的黃河,有些知足,他真沒想到自己能有如此的豔遇,曾讓自己心猿意馬過的女人都一一被自己征服,趙依依,王珊,還有陳婷,這一切簡直太出乎自己的意料,這便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自己幾乎沒有做任何有意識的努力,反而迎來了一個一個豔遇的春天。

他禁不住在想,下一個,會是誰呢?

這些念頭僅僅是瞬間的想象,在腦海中匆匆劃過,麵對身下妙不可言的美人,他血脈賁張,**澎湃,真不知該怎樣去消遣。

他的小家夥在陳婷的禁宮裏靜止了許久,足有兩分鍾,陳婷似乎久久地沉醉著,擁攬著黃河的腰身,纖纖細手輕撓,輕抓,輕撫。

陳婷束在黃河身上的纖手鬆動了一下,黃河會意,知道她已經默許自己任意馳騁了,他此刻就像一匹脫僵的野馬,他要讓她感受到男人最強悍的生命氣息,他要以自己健壯的身體,讓她達到愉悅的巔峰。

於是,他用兩手半支撐著身體,透過與陳婷和自己身體間的縫隙,瞄了一眼那神秘的‘結合部’,更是來了**……

天與地在猛烈地搖曳著,身體之間產生了悠揚且有節奏的撞擊聲。心底的熱浪越湧越大,越湧越猛,黃河雖然使出了全身的解數,卻仍然有種駕馭不住的乏力感。麵對如此嬌美的身體,他甚至願意耗幹身體去享受它,他願意用自己全部的精力去滿足它,嗬護它。他躬屈兩腿,一次又一次向著漸漸及近的地平線衝刺。起點,終點,交錯的翻雲覆雨間,陳婷先是隨著節奏壓抑地媚叫著,而後聲音越來越自然,越來越撩人,她開始放開喉嚨,任由自己的呻吟和媚叫,形成一股悠揚的旋律。

黃河浴血奮戰,覺得此時這個世界不再有任何人,任何事物,隻有他和陳婷兩個人,一男一女,享受著世間最美妙的春宵之刻。他動作如風,她身體浩瀚如海,他急於探索她深奧的謎底,她盡情地感受著她原始的野性。狂風呼嘯,海水起伏不定,狂風把海水吹打的心花怒放,反應強烈。大幅度的浪尖波穀,忽而將黃河推上峰巒,又忽而把他引入無底深淵。陳婷的身體曼妙絕倫,在猛烈地狂風下,恰似百花怒綻,而流竄其間的風聲卻匯成了無形的狂濤。兩人被大浪完全淹沒了,永無倦意的浪峰浮起又退落,退落再浮升……

黃河緊張而興奮地輕吻著大海。迎擊著風浪。他感到身下陳婷那撩心地媚叫。竟然是那樣地勾魂。形成了一種神奇地契合。像是在勒索。在鞭策。在索要更多。他驅策著這樣地旋律疾速前行。越衝越猛。越衝越高……

他感覺自己快要到達巔峰。她已經漸漸被衝撞地‘死去活來’。那身下地無敵戰將。經過數百回合地較量。就要繳械投降。

其實這個世界明明就很不公平。為什麽。為什麽男人辛辛苦苦馳騁半天。最後勝利地卻是女人?男人還必須乖乖地上交戰利品。繳械投降?

門鈴突然響起

黃河和陳婷馬上蒙了!

這愉悅的時刻就要到達巔峰,偏偏這時候有人來敲門?

會是誰?誰這麽不長眼?

不得己地停止了正**澎湃的動作,陳婷麵部顯得有些緊張起來,她趕快推開身上的黃河,猛地坐起來。“可能是陳秀,你趕快藏起來!”陳婷慌亂的眼神四處張望了幾眼,指了指床邊的衣櫃。

黃河連連叫苦,沒想到自己也逃不過往櫃子裏藏的厄運。

這種情節在電視電影裏出現的比較多,往往**的聽到有人敲門,**者都喜歡往衣櫃裏鑽,但又往往都會被發現。

黃河拎著衣服赤著腳鑽進了櫃子裏,還不忘探出頭來朝陳婷提醒道:“別忘了把我的鞋藏起來!”

黃河關上櫃門,好在她的衣櫃空間還算大,黑暗之中迅速地穿好衣服,不敢出半點兒動靜。他在想,自己算是**者嗎?不算的話為何要享受這種鑽櫃子的待遇?真是可憐了身下那為自己戰鬥了將近半個小時的小家夥,

成使命,就被這突來的鈴聲攪了局。媽的,鬱

悶死

有道是,男人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麽?

那便是:美女躺在**,脫光了衣服等自己寵幸,偏偏自己太過緊張,堅挺不起來!

男人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麽?

那便是:春宵之時辛辛苦苦奮戰多時,正要盡情享受戰果的時候,突然被人驚擾了!

此時此刻,黃河不得不怨歎命運的不公,他突然覺得自己與陳婷的這些曖昧,簡直是種悲劇。在小臣旅館,興頭正旺,偏偏她大姨媽來了;這次在陳婷家,本以為天衣無縫,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竟然有人敲門!

鬱悶,還有比這更鬱悶的事情嗎?

黃河無限的苦惱,剛才的**於此刻的鬱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傻乎乎地站在櫃子裏,兩隻胳膊剛好搭在衣櫃的撐衣杆上,他嗅到了一陣清香襲來,猜測是櫃子裏的衣服散發出來的。用手一摸,靠,全是內衣絲襪之類,雖然看不清楚,卻能用手分辨出它們的成色。

從這些內衣的柔滑程度,黃河可以猜測出它們的價值不扉,沒想到一向以摳門兒著稱的陳婷,對內衣的品味卻挺高深的,不覺間,身下的反應又漸漸強烈起來,把玩兒著這些情趣的小內衣,聯想著陳婷的醉人的身姿,倒也覺得心猿意馬,yy無限。

一不做二不休,黃河的大腦裏誕生了一絲邪念,他取下一條絲襪,伸進自己的褲子裏,擦拭了一下身下的濕潤,黃河這才感覺出身下潮濕的厲害,這些都是剛才陳婷的恩賜,不覺間心裏一愣,難道陳婷真的是個‘水貨’?

一般情況下,‘水貨’以處女居多……

……

卻說此時的陳婷,匆匆地穿好衣服,口裏一邊喊著:“來了!”一邊迅速地把黃河的皮鞋踢進了床底下。

慌亂地整理了一下亂發,開門,果然是陳秀。

“你來幹什麽?”陳婷努力壓抑起自己的驚慌,坦然地問道。

“姐,你怎麽半天才開門啊?”陳秀卻沒回答陳婷的問話,反而先咬了她一口。

“我,我身體有點兒不舒服,剛才躺在**休息呢!”陳婷搪塞著,引陳秀進了屋。

陳秀一進屋卻東張西望起來,眼睛停落在陳婷的臥室門口,走了過去。

臥室門開著,剛才陳婷過於慌亂,沒來得及關上。

陳婷心裏有鬼,趕快攔住陳秀,略顯慌亂地道:“陳秀,你先坐在沙發上,我幫你倒杯水!”

陳秀不禁猜疑起來,詫異地問道:“姐,你對我怎麽變得這麽客氣了?”

陳婷也意識到自己慌亂中失了方寸,趕快轉移話題引開她的注意力。“陳秀,你不在公司呆著,跑這兒來幹什麽?”

陳秀的臉上寫滿了疑惑,道:“我隻是納悶兒,黃河不是跟你在一塊嗎?你安排他幹什麽去了?”陳秀在公司考慮了良久,她其實已經對陳婷的做法產生了懷疑,思忖再三,她才大膽地決定來陳婷家一趟,她到底要看看,陳婷究竟在跟黃河去幹什麽了。

陳婷臉色一變,禁不住埋怨起自己來,剛才的她太緊張了,忘記了門是鎖了的,如果自己不給陳秀開門,她一會兒便會自動離開。

自己把她放進來,這不是明顯的自掘墳墓嗎?萬一讓她發現自己和黃河的好事兒……但轉而一想,也不對,陳秀之所以上樓,她肯定是見到了樓下停的車,因此確定了自己就在家裏……

“黃副總,黃副總他,他去,我讓他去見一個代理商了,本來我想帶他一塊去,但,但是我身體不舒服,就讓他自己打車去了!”陳婷撒謊的藝術實在不是很高明,在商場中叱吒風雲的她,在生活中卻顯得難以應對自如。這也難怪,誰攤上這樣的情況,也會亂了方寸。

陳秀懷疑看了看陳婷,又把目光停留在她那敞開的臥室裏。

她似乎能預感到,這裏麵定有蹊蹺。

於是,她還是堅定地朝陳婷的臥室走去。

陳婷趕快再次攔在她的麵前,拉著她的手說:“陳秀,你趕快坐下來,我正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陳秀更是堅定了自己的判斷,反問道:“姐,你這麽緊張幹什麽?難道,難道你臥室裏藏了人?”

陳婷心裏暗暗叫苦,卻也不好再加阻攔,因為這種情況下,她越阻攔,反而會讓陳秀越懷疑,她隻能在心裏暗暗祈禱,千萬別讓她發現什麽端倪,那樣的話,實在太尷尬了。

因此,陳婷忐忑不安地跟在陳秀身後,進了那間剛才被折磨的天翻地覆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