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職場風流 157章 珍貴的處女紅(一)
河和陳秀出了村子,陳秀徑直將車停在了村外河溝旁道上。中文網超速更新最新械章節
停車後,陳秀才有機會,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怎麽停下了?”黃河問。
“剛才你把我嚇死了,我得先平靜一下”陳秀把手搭在方向盤上,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場景。
“至於嗎?”黃河趁機點了一支煙,腦袋裏還思考著這件事情。眾多的疑問還沒有答案,但是黃河初步判斷,這件事情肯定與葛曼有直接的關係,這是他的直覺告訴自己的。
陳秀嘖嘖地道:“怎麽不至於?那麽粗的棍子往腦袋上砸,幸虧是你,要是別人啊,早開花了我雖然知道你的本事,但親眼看到這種場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為你捏把汗”
黃河笑道:“我的腦袋沒那麽脆弱。”
“那你是怎麽做到的?”陳秀追問。
黃河道:“硬氣功”
“硬氣功?難道真的有這種功夫?”陳秀麵色驚訝。
“當然。特種部隊裏。都要練習硬氣功。”
“你是特種部隊地?”
“算是吧。”
“……”
陳秀拿出小鏡子。梳理了一下麵容。卻突然換了另外一副表情。心事重重充滿疑惑地問道:“你。你跟那個食品廠女老板是什麽關係?看她地樣子。好象是對你很親切啊”話語中充滿了醋味兒。
黃河笑道:“沒什麽關係。我家裏開雜貨鋪。經常在她那裏進貨。這個我可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
陳秀追問道:“是不是進著進著貨,就進出火花來了?”
黃河道:“火花倒沒有,不過感情還是有的,葛曼給我們家出貨價算的便宜。”
“單單給你們家算的便宜?這可是做生意的大忌啊”陳秀驚道。
黃河默不作聲,沒再說話,隻是靜靜地吸著煙。
陳秀嘟了嘟小嘴兒,強勢地問:“在老家的時候,你是不是經常拈花惹草啊?像你這麽高大英俊的美男子,在農村,那花姑娘還不得搶破頭啊”
黃河笑道:“正當我準備拈花惹草地時候,我就去當兵了,我當兵很早,十六歲,我家人就盼著我有出息,給我改了年齡,參了軍。”
“那你在部隊是什麽職務?部隊的女兵長的漂亮不?”陳秀追問。
黃河笑著答道:“漂亮,肯定漂亮,再醜的姑娘當了兵,也是一道風景線,也美”
“你沒談一個嗎?”
“談什麽?”
“女朋友呀,據我所知,能當女兵的,都很有家庭背景,你要了談了個女兵,就意味著掛靠了一個有錢的嶽父。那你的前途可是無限光明了”
陳秀這話說的倒是不假,女兵很難當,名額少,要求高,地方上有人為了讓自己的女兒當兵,甚至送禮幾十萬,黃河在部隊時,整個中央警衛團,隻有為數不多地十幾個女兵,個個家庭背景了得,有的老爸是副縣長,有地是大老板,最差的都是個公安局的副局長。
然而,陳秀的這一番話,倒是讓黃河回憶起了自己從軍的經曆,那算得上是一個傳奇吧。十六歲入伍,十七歲因為長地帥而且工作熱情高,被挑到了局服務處,專門服侍長,當了x長的公務員。x長在上海考察時,下榻地房間不知何故突然生了一場大火,黃河和長的貼身警衛們一塊,果斷勇敢地冒著大火將長和長的家屬轉移出去,確保了長的絕對安全。
因為這件事,黃河受到了規格很高的表彰,他的事跡在部隊流傳下來,當年被編入了‘警衛道德模範教材’,同時,由於在工作中表現極為突出,黃河十八歲被直接提幹,軍銜為少尉,同時,由x長親點,被遣派到教導大隊參加警衛隊地訓練,兩年後,黃河成了一名名副其實的國家警衛,經常陪長出國、考察,之後他協同公安部門,多次粉碎國內幾個重大地恐怖組織,在全軍舉行的軍事比武中,也多次金榜題名,一時間風聲鶴唳,他被傳頌為警衛團地不朽傳奇……
黃河正回憶著,卻聽得陳秀在旁邊開了口:“黃總,你沒感覺到嗎?這裏的空氣呀,特新鮮”
黃河地思緒被驚擾,‘哦’了一聲,點頭道:“是啊,鄉村,是一片淨土”
陳秀輕咬著嘴唇,輕輕地道:“我現在特別向往鄉村的生活,男耕女織,雖然辛苦點兒,卻不需要這麽拚搏這麽賣力。”
黃河道:“等你真的那樣,你就不那樣想了。”
陳秀迥然一笑:“不知道呢,不過現在至少我的向往沒有改變過。”
黃河逗她道:“我倒可以幫你實現這個願望。”
陳秀眼睛一亮:“怎麽實現?”
黃河笑道:“我在農村有很多夥伴,現在還是單身,把你介紹給他們做老婆,那你不是輕而易舉地實現了?”
陳秀氣的噘起了小嘴,朝黃河肩膀上拍打了一下,嗔罵道:“壞討厭。你怎麽不說,不說”陳秀一紅,沒了下文。
“不說什麽?”
“不說,不說,不說讓我做你的老婆呢”
陳秀橫著俏眉,壞笑地看著黃河。
黃河臉色一變,他何嚐不知道陳秀的心思,何嚐不知道這看似玩笑的玩笑話,實際上卻是某種真實的暗示。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打開車窗,吹著鄉村質樸的小風,聽著車裏優美的音樂,無限陶醉。陳秀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嘴角裏帶著笑意,腦袋輕輕地晃動著,似在給音樂的節奏伴‘點頭舞’。音樂聲中,陳秀大方地扯過了黃河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用纖纖細手揉捏著,倒是把黃河揉的春心**漾。
倒是陳秀選的這個地方,很安靜,少有人來人往,隻能遠遠地望見,千米之外,隱約有人在河溝裏釣魚。綠樹和溝邊的雜草,在風聲的幫助下,揮舞著身體,樹葉地嘩聲,河裏偶爾的潺潺聲,以及幾聲清脆的鳥叫,便構成了一種大自然的旋律,那般清新,那般美妙。實在是個談戀愛的絕佳躇。
“我們走吧,陳秀。”黃河打破了音樂的和諧,催促道。
陳秀搖了搖頭:“不,不走。我要感
大自然的味道。”
黃河提醒道:“你要知道,現在是上班時間,我們卻在這裏”
陳秀皺眉打斷黃河的話:“別提上班,懂點兒情調好不好?我們在這裏清靜清靜,實際上是一種勞逸結合的表現呢”表情漸漸舒展開,望著黃河,眉中含笑,俏目生春。
美人兒
此情此景,倒是真讓黃河生了些許雜念,但不是太強烈。調皮可愛地陳秀在身邊,時不時地擺出一猩愛的動作,天真地笑著,嬌羞地望著窗外地花草,似在遐想,似在憧憬。她似乎完全忘卻了自己副總經理的身份,像一個純情的少女,在這大自然的風景之下,暢想自己的心事。
陳秀兀自地陶醉於音樂聲和大自然聲音組成地旋律中,良久。
黃河則趁機吸了幾支煙,望著陳秀這千金大秀進村式的新鮮勁兒,甚覺可愛,不忍打擾她地靜默和專注。
突然,陳秀拿手輕拍了拍黃河的胳膊,道:“問你件事兒。”
黃河朝窗外彈了彈煙灰:“問吧。”
陳秀麵色有斜紅,輕聲問道:“你說,你說,你說農村裏”支吾著,仿佛難以啟齒。
黃河能預感到,這丫頭肯定問的是敏感詞匯,否則不可能這麽吞吞吐吐。
“農村裏的漂亮姑娘,多不多?”陳秀支吾了半天,改變了想要表達的意思。
黃河倒是很驚奇,她問這幹嘛?但嘴上卻道:“多,我如牛毛啊”
“那,那黃花閨女,多不多?”陳秀鼓起勇氣地問道,不敢直視黃河的眼神。
神經病
黃河一怔,覺得這個陳秀似乎有點兒神智不清了。“多不多,我怎麽知道,我又沒試過”黃河眉頭一皺,心想農村地黃花閨女礙你什麽事兒啊,你瞎操什麽心簡直是莫名其妙
“那,那,那你喜歡黃花閨女嗎?”陳秀又問。
黃河極度汗顏地道:“那要看是哪一種了”
“像我這樣的呢?”陳秀身體前傾了一下,眼睛這才敢跟黃河地眼神對視。
黃河倒是毫不吝嗇地打擊她道:“可惜,你不是”接著,繼續汗顏,心想,這陳秀是不是沒話找話啊,淨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突然間提起了黃花閨女汗,人家黃花閨女跟你何幹?
陳秀表情一怔,噘著嘴巴爭辯道:“我是”
“你是什麽?”黃河隨口問。
“我是黃黃花”隔了半天,才吐出後麵地兩個字:“閨女。”
黃河覺得她神經炎了,諷刺道:“幾年前吧?”
陳秀鐵青著臉道:“你,你怎麽老是不相信我呢?我真的是”沒了下文。
黃河知道她要表達地意思,心想這丫頭口舌的迂回能力還真強悍,怪不得剛才突然提起什麽黃河閨女,原來她又是想告訴黃河自己的清白。然而,那次的纏綿已經說明了一切,她再爭辯也是蒼白的。不過黃河倒是挺佩服陳秀的執著,她總是見縫插針地表達自己的貞潔,可是這這有什麽意義嗎?或說,這能讓人相信嗎?
“行了陳秀,我們回去吧”黃河岔開話題,催促道。
陳秀搖了搖頭,堅定地道:“不回,就不回”
黃河勸道:“別耍性子了,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處理,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裏呆著吧”
陳秀沉默片刻,道:“那,那你先看樣東西”
黃河一驚:“什麽東西?”
陳秀打開自己的坤包,摸索了半天,取出了一張報紙。
黃河覺得這個陳秀今天神經兮兮的。
接過報紙一看,是一份健康時報。
這是什麽意思?
黃河真是摸不到頭腦,正疑惑間,陳秀提醒道:“好好看看吧,看仔細點兒”
黃河不解地問:“你想讓我看什麽?健康時報這,這上麵有什麽?”眉頭緊皺,不知道陳秀這丫頭在搞什麽名堂。
陳秀不敢直視黃河的眼神,黃河瞟見她的臉頰有些紅潤,隻聽她眼睛對著窗外,輕輕地道:“第2版,中間位置,你仔細看看”
黃河莫名其妙地翻到第2,目光停留在中央位置。
啊?
頓時吃了一驚。
這是健康時報的‘兩性版塊’,每期都會刊登一則關於性知道方麵的內容。這一期的標題《談談第一次,談談‘處女紅’》。
她讓自己看這個,是什麽用意?
黃河詫異地看了看上麵的內容:……對於擁有‘處女情結’的男性來講,處女紅是珍貴的,然而,見血不是判斷一個女孩是否是處女的唯一標準。至少有三種情況不會出血:一是有的女孩處女膜薄,勞動和運動的強度大,她會使她的處女膜破裂的;二是女孩的處女膜厚或窄,一次二次難使處女膜破裂;三是石女,不可能使處女膜破裂,隻有到醫院動手術(這種情況較少)。處女膜是位於女性口周圍的一層膜狀組織。處女膜的形狀各異,多數是呈圓形、橢圓形,不規則的形狀較少,膜的中間有一個小孔,一般厚為2毫米。如果處女膜較薄,彈性較強比較容易拉開,或處女膜育不全,因劇烈運動致使它已破裂的女性,在初次中都不會產生疼痛,也不會出血。據國外已調查的結果表明,初次**無疼痛、不出血的女性占50。也有極個別的女性,在初次中感到疼痛難忍,甚至流血不止……
啊?
黃河看的麵紅耳赤,這是什麽呀?
但他馬上明白了陳秀的用意,看起來,這丫頭還真有心計。黃河當然記得,那天與陳秀的親熱後,沒有見血,對此陳秀一直耿耿於懷,屢次三番地想證明自己的處女身份……她之所以讓黃河看這篇健康知道,無疑是在引導黃河,讓他知道,處女在xx之後,不一定都有處女紅
用心良苦啊
再瞟一眼陳秀,她仍然目不轉睛地觀望著窗外,但黃河現,她的耳根處,已經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