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雖然神異非常,但對於在夢境中見識過那種可以飛天遁地,噴火吐冰的洪荒凶獸的陳道勤來說,倒也沒有太過震撼。與那些凶威滔天的家夥相比,小紅頂多隻能算得上是一個小不點。
而他之所以如此想要從小紅身上看出點什麽端倪,是想知道小紅的力量源泉到底在哪裏,是源自於它的血脈之力,亦或還是別的地方?若是源自於血脈之力,那身具盤古精血的他又是否有可能能夠琢磨出一些神奇的本領來。
正是懷著這種種目的,所以他才對小紅如此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血脈覺醒者!
這個詞匯在場幾人並不陌生,就算是不懂武道的梁詩琪也不例外,她天天和陳道勤等人在一起,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懂得一點。
梁詩琪美目微微流轉,柔聲開口:“喵喵,你的這條小蛇是從哪兒得來的?”
苗喵一邊撫摸著小紅的頭部,一邊說道:“在我們苗疆,養蠱之術都是一脈相承的。比如說我家大都數長輩的本名蠱物都是蛇類。在十四歲左右,長輩就會將圈養的蠱物全部拿出來,通過特殊的儀式讓後輩子弟自己挑選。一旦確認關係之後主人和蠱物之間就成了最親密的夥伴。”
“當然,有些人要是得不到蠱物的認可或者是不滿意族裏提供的那些蠱物。也可以自己出去找尋。我就是有一次上山采藥時看到的小紅,當時我看它受了傷躺在草叢裏,所以我就將它帶回了家裏養傷。後來等它好了之後也沒有離開,而是成了我的本命蠱物。”
“小紅可厲害了,每次進山都能找到好多珍貴的藥材,要不是它,我估計突破極限領域起碼得多等個好些年。”
眾所周知,養蠱之術在苗疆一代非常流行。不懂的人一度認為圈養一些蛇蟲鼠蟻是一種邪惡至極的行為,甚至將之看成了一群心術不正之人的行為。但這在懂行的武者圈子裏卻不這麽認為。
所謂養蠱,無非就是和自己的蠱物長時間的交流,已達到能夠心神相通的目的。而最初養蠱的目的就是那些生活在叢林中的部落為了提高生存幾率而產生的。
因為蠱物可以讓主人在叢林中躲避自然災害,大型猛獸,甚至還能夠找尋草藥,幫助獵食之類的。說來最初的蠱術和普通人養寵物並沒有太多的區別。隻是養蠱之人的寵物有些特別罷了。
不過隨著蠱術的不斷完善,也為了貼近主人和蠱物之間的關係。於是便漸漸有了本名蠱物一說。
本命蠱物,就是主人以自己精血飼養蠱物,從而可以使得主人和蠱物之間冥冥之中可以進行一些簡單的心神交流。隻是能夠成為本命蠱物的蠱蟲一般都比較特殊,這要求蠱蟲本身就屬於那種靈性很強的,除此之外,也還需要主人是修武之人,因為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足夠的精血提供給自己的本命蠱蟲,到頭來還可能遭到反噬。
這些關於蠱物的知識陳道勤和葉紫兩人多少也知道一點,但更多的還是苗喵給大家普及的。所以對於這個養蠱的小女孩,大家也並沒有什麽畏懼或歧視的心理。
聽著苗喵不三言兩語將小紅的來曆說明白。饒是得了驚天奇遇的陳道勤心裏都有些嫉妒了。這丫頭輕輕鬆鬆就得到了如此神奇的本命蠱物,想想都讓人心裏不是滋味。
反倒是葉紫和梁詩琪兩女皆是露出了興致勃勃的神色,在見識過小紅的神奇之後,她們竟然也產生了要弄一隻來養養的想法。拉著苗喵一個勁的說著以後一定要去苗疆漲漲見識,最好是也弄一隻神異非常的蠱物。對此苗喵自然是一個勁的拍胸脯保證沒問題。
“你們真當金線蛇這樣的蠱物是路邊的大白菜啊,說有就有。到時要是給你們弄條大蟒蛇,渾身長毛的蜘蛛之類的,看你們還敢不敢養?”
一旁聽得暗自汗顏的陳道勤趕緊出來潑冷水,他可不想梁詩琪也學著苗喵那樣弄條蛇來養。若是像金線蛇那樣賣相還不錯的倒也罷了,若是弄條大蟒蛇之類的那還不惡心死人啊。想想以後要是想要和佳人幹點少兒不宜的事情時,旁邊瞪著一雙冰冷的蛇眼,這景象光是想想也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蜘蛛怎麽了?我就見過有人養過一隻黑蜘蛛,足有磨盤那麽大。就是黑熊老虎這些叢林猛獸被咬一口也得命喪當場。”
苗喵不服氣的白了陳道勤一眼,開始自說自話的比劃著那隻黑蜘蛛的威武恐怖。卻沒有發現梁詩琪和葉紫兩人此時的臉色已經開始微微發白了。
“好啦,咱們是出來玩的,不說這個啦。”
梁詩琪害怕苗喵再說點更加刺激人的惡心東西出來,當下打斷了話題。轉頭衝陳道勤說道:“道勤,來給我擦防曬霜吧。”
這話本是梁詩琪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隻是剛一出口之後她就後悔了,瑩白的俏臉立時紅了半邊。畢竟,現在可不是前些日子兩人享受二人世界的時候啊。
本來心思成功從三女那妖嬈身姿轉移到小紅身上的陳道勤聞言頓時渾身一震,似乎是想起了某些曖昧的場景,下身的小家夥瞬間就變成了昂揚挺拔的姿態。
苗喵顯然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聞言拿過身邊的一瓶防曬霜遞了過來,說道:“快點,給詩琪姐姐擦完再來給我擦,到時我要是心情好就把小紅借給你研究下。”
葉紫臉色微微抽搐,強忍著笑意將頭撇到了一邊。
隻不過她那位豪爽的姐妹苗喵不愧是江湖兒女,小手一揮,豪氣說道:“還有葉子姐姐,要是把我們三個伺候好了,我待會就將小紅借給你用下。”
“伺候”
聽著這個曖昧異常的話語,陳道勤一陣呆愣。隱晦的眼神不時在三女身上飄過,心下一時有些猶豫不決,暗想道:“此時我是該禽獸一回呢,還是禽獸不如一回呢?”
梁詩琪和葉紫紅著臉沒有搭話,因為她們不知道該如何跟苗喵解釋這擦油的個中含義。總不能直說擦油基本上就等於讓人揩油吧?
苗喵見陳道勤在那兒猶猶豫豫,當下嚷道:“快點啊,別到時候太晚了追不上夢幻號,咱們就隻能在海上過夜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
一邊給自己找著借口,裝作一副豁出去摸樣的陳道勤伸手接過苗喵手中的防曬霜,然後走到了梁詩琪的身邊。
微微顫抖著雙手,陳道勤雙手覆蓋上了梁詩琪背後的雪白肌膚,從背部,到腰部,再到大腿。他清晰的感覺到身下佳人的玉體慢慢變的火熱,並開始微微的顫抖著。
“咕咚……”
感受著手中那滑膩的肌膚,體會著大腿處傳來的驚人彈性。陳道勤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甚至於他還發現了一件讓他腎上腺激素激素分泌的事情……在梁詩琪下身私.處,他竟然看到了點點濕潤的痕跡。
或許是聽到了陳道勤那粗重的喘息,或許是感覺到了自己已經動情的身體。梁詩琪雪白的肌膚上已經泛起了絲絲紅暈。
她媚眼如絲,身子已經軟成了一攤爛泥。任由陳道勤火熱的雙手在她全身上下遊走。若不是顧忌外人在場,估計她此時都已經忍不住呻吟出聲了。
葉紫和苗喵兩女呆呆的看著,美麗的俏臉紅撲撲的,顯得煞是可愛。葉紫還好,她自問早有心理準備,雖然此時有些忐忑,但她堅信自己還能勉強HOID住。
不過未經此等場麵的苗喵就不同了,此時的她已經後悔死了剛剛的豪言壯語了。雖然不反感陳道勤,甚至於心裏對他還有點好感。可這並不代表著她就可以任由對方的雙手在自己身上如此的肆無忌憚啊。
“呀,羞死人了,防曬霜是這樣擦的啊?我剛剛還要那家夥給我來擦,這,這,我該怎麽辦?”
苗喵紅著臉埋下了頭,心亂如麻。眼角的餘光卻不時撇下了身旁的梁詩琪那微微顫抖的雪白身軀。心中沒來由的生出一絲羨慕的情緒。
一番勾人心弦的曖昧過後,陳道勤豁然轉身,似笑非笑的眸光打量向此事的挑起者。
“好了,現在該你了,苗喵大小姐。”
陳道勤一本正經的說著,心中卻是邪惡的想著,叫你勾起我的欲望又讓我無處可發,待會看我怎麽收拾你,嘿嘿……
“啊,這個,這個……”
苗喵一時有些驚慌失措,“這個那個”了半天,突然靈機一動,看向一旁的葉紫,急忙說道:“你還是先幫葉子姐姐擦吧,長幼有序,姐姐都還沒弄好,我怎麽能先來呢?”
到了這一刻她是真的緊張了,想想要被人在自己身上**她就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可是礙於麵子她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拒絕,隻好先將禍水引到葉紫身上,能托上一刻就是一刻。
葉紫顯然沒有想到苗喵如此不仗義的陰了自己一把,一時竟沒有想到好的反駁理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陳道勤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
“來就來吧,不就是擦個防曬霜嗎?又不掉塊肉。”
狠狠的瞪了苗喵一眼之後,葉紫美眸一閉,做出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樣。隻不過在她心底深處,有一個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念頭突然冒了出來:其實,剛剛看到他和詩琪的模樣,我嫉妒了!
“嘿嘿,先整整你也不錯。誰讓你老是愛理不理的,誰讓你老是一張冷豔麵孔的?”
心中壞笑著的陳道勤拿著防曬霜走到了葉紫身邊,打算又一次的“揩油”行動,隻是當他的眼神看到葉紫那**的後背肌膚時,他的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