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一夜**
外麵此時狂風大作,下起了暴雨,雨點辟辟叭叭的打在窗戶上,那樣的冷意和室內的溫暖如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不由越發想珍惜眼前的好時光。
在周廣濤細致耐心的碾磨下,何雨凡一開始痛楚成分比較多的低吟變了味道,失去控製地喘息嬌叫,她攥緊周廣濤的胳膊,越攥越緊,她的身體有些難耐的扭動著,肩膀顫抖的幅度漸漸變大。
她聽著周廣濤沉重的喘息,還有她的,在靜謐而曖昧的房間裏糾纏交疊。
兩人肌膚相貼的地方汗津津地,周廣濤埋首於何雨凡的胸前,拱著身子,快.感讓他連直起腰的想法都沒有。
昏暗的燈光下,大**的何雨凡在他身下顫抖,長長的波浪卷發淩亂著,她渾身的可愛粉紅色讓他心滿意足。
何雨凡在酒桌上可以花樣百出,但她不是風雲老手,在這方麵沒有一點兒經驗,她喝了酒,再加上這麽一折騰,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隻是躺在哪裏哼哼唧唧的。
即便沒有何雨凡的迎合,周廣濤也還是得到了滿足,他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陌生的快.感要把他送上了天,他英俊的眉眼都有些扭曲,俯在何雨凡的身體的上方,越來越狂野猛烈,健碩的肌膚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汗。
“啊……”在迸發之時,身體極度的歡愉讓他眼前出現一團一團的白光,光裏有無數幻影,他不知道那是什麽,也沒有力氣分辨,漸漸一切隱沒,黑暗重新降臨,累極了的他,伏在何雨凡身上就睡著了。
何雨凡也在陌生的高.潮中渾身激烈顫抖,她的指緊緊的抓著周廣濤的腰,那麽的用力,甚至抓出一些深深的痕跡來。
周廣濤一完事,甚至不等退出來,就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何雨凡被他壓的呼吸困難,但她卻不舍得推開他, 因為這樣的感覺真好,安穩,甜蜜,他用身體給自己蓋了一層被。
她用手輕輕的,愛憐著摸著周廣濤的臉,頭發,耳朵,身體,如同胸前是自己最親密的孩子。
何雨凡知道自己在周廣濤心中沒有顏落夕重要,即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好像也改變不了什麽,但是她不後悔,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這樣的男人,她不後悔。
想著剛剛周廣濤的笨拙,何雨凡忍不住笑出了聲,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男人,馬上二十六了,模樣英俊,精明睿智,在外麵呼風喚雨,卻連女人都沒有碰過。
何雨凡輕歎一聲,對感情如此專一,認真的男人,恐怕很少有了,可惜他卻不屬於自己。
隨後她又勾起了唇角,再專一能怎樣,還不是被自己勾引了!
想到這裏,她笑不出來了,她開始愧疚,顏落夕純潔的大眼睛好像在看著她,讓她無地自容。
何雨凡胡思亂想著,摟著胸前的周廣濤,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周廣濤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茫茫的一片,隨即感覺到自己貼在溫熱的肌膚上,他緊緊的摟著個人,他的腿還趴在她的腿上,自己清晨習慣性的勃.起,正抵著一個濕潤柔軟的地方。
他嚇得驚跳起來。
大**四處都淩亂不堪,被子皺成一團半拉著垂在一邊,床下扔著他和何雨凡的衣物,他的長褲丟在何雨凡的浴袍上,重疊的樣子讓他不自覺聯想到印象裏,昨晚他們肉.體.交.疊著激烈結合在一起的情景。
周廣濤酒後有些發昏頭,震驚得半天都是一片空白。
他鼓起勇氣,慢慢的轉過頭,看向躺在身側的何雨凡。
她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可能是他們緊貼著睡覺,熱的,她睡的很香,昨晚大概是太辛苦了,才會睡得那麽熟。
早晨的陽光落在房間裏,親吻著她漂亮的睡顏,周廣濤呆呆的看著她,思緒超級混亂,他先不想驚動她,悄悄的下床,撿起地上的薄被,蓋在何雨凡赤.裸的身上,他拿著衣服到衛生間去洗澡。
周廣濤站在冰涼的水流下,胡亂衝洗著身上的殘留痕跡,手觸到腿間的部位,臉有些發紅。
在這樣一個冷雨夜,他借著酒勁,與何雨凡共度了一個瘋狂的**之夜,把他珍視了二十多年的貞操觀念徹底的打破,把他對愛情的信仰一舉撕毀。
記憶裏,還殘存著幾個小時前那像潮水一樣的快.感,想起何雨凡的嬌柔,他的身體一陣火熱,暗罵著自己該死,卻還是不受控製地興奮起來,忙把水得更大一些,用冷水來解決突如其來的狼狽。
周廣濤從浴室裏走出來,見何雨凡正從**坐起,見他突然出來,急忙用被子圍住**的身體,肩膀下沉的厲害,臉上是羞怯的表情。
即使昨夜曾經那樣的親密,此時在陽光下相見,她仍然有些難堪。
該說些什麽?該怎麽做?
他們兩個同時想著這個問題。
“我去外間等你,好嗎?”周廣濤的聲音艱澀,指指臥室外麵的套間。
“好的。”何雨凡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就倉惶地垂下眼睛。
周廣濤站在窗前抽煙,自嘲的笑了一下,老板和女同事的潛規則,還是發生在他的身上。
他說不清楚自己心裏什麽滋味,焦躁、鬱悶,抓狂,還隱約有一絲興奮……
何雨凡這個澡洗的時間有些漫長,周廣濤即便心裏煩躁,還是耐心的等著,他能理解,這種事情發生在誰身上,都是需要時間消化。
周廣濤心緒難平,不斷的抽著煙,桌上的煙灰缸裏有數個長長短短的煙蒂時,何雨凡穿著整齊的衣服走了出來,周廣濤看了她一眼,她神色平靜,隻是沒化妝的麵容看著有些憔悴。
還不等周廣濤開口,何雨凡先說了話,她努力的向周廣濤露出一個歉意的笑意,“廣濤哥,昨晚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是我……是我先……”
周廣濤沒想到何雨凡會這樣主動攬過責任,他的心裏有意外,有感動,有欽佩,他把手一擺,“不,發生了這種事情,責任都怪我,我不該喝那麽多的酒,後來不該放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