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姐,我的事情就不用你費心了,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我聽說邵太太最近想給邵源舉行一個生日宴,但是貌似,邵太太不想讓你出席。”

沈筱筱機智的反擊道。

這一聽,楊思柔的臉色立馬變得很是難看。

“沈筱筱,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我就是實話實話而已。”

一旁的王太太也說,“對啊,我也聽說了,邵太太在我們圈子裏好像都說過了,思柔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難道你跟邵少爺的婚事,還沒得到邵太太的同意?”

楊思柔眼神閃躲,仍舊佯裝一臉堅定道,“怎麽可能啊,我現在懷了邵源的孩子,邵太太肯定是會讓他將我迎娶進門的啊,這些都是謠言,肯定是有人嫉妒我,所以故意這樣抹黑我。”

沈筱筱輕輕低笑一聲,“是嘛,反正我們就不知道這事情究竟是真還是假了。”

“你!”楊思柔還想反駁。

沈筱筱直接打斷她的話,看向一旁的王太太道,“您是來定製珠寶的,現在我們開始來看看幾款首飾吧,喜歡的話可以馬上做出來。”

“對哦,正事都差點忘記了,先看珠寶。”

楊思柔坐在一旁生著悶氣,看著沈筱筱那般心裏實在是不爽。

接下來,王太太一門心思都在珠寶上了,跟沈筱筱深入的討論,於是楊思柔直接被晾在一旁。

“您瞧,這款就挺適合您的,很時尚輕巧的一款,跟其他太太不同的風格,其實我們可以嚐試這種年輕款,在大街上會更加吸睛。”

王太太激動捂臉,“真的適合嘛,我都這把年紀了,就怕戴這種年輕款會被人說裝嫩。”

沈筱筱點頭一笑,“其實女人老不老,在於自己的心態,就算是四十歲了又怎麽樣,心態好,依舊活得像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不用太在乎別人的看法。”

“筱筱你說的也是,那就主要看看這款。”

“好,那我給您登記下。”

見沈筱筱和王太太談得如此容易,楊思柔立馬不爽了,當即插話道,“王太太,我覺得這款才最適合你!”

她積極主動的拿起另一款。

沈筱筱寫字的動作一頓,美眸微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這款嗎?”王太太麵露糾結,“可是剛剛筱筱說這款比較顯老氣啊,我也想要跟別人不一樣的風格。”

“不老氣啊,我就覺得這款最適合您,有些人呢為了提高業績,故意給您推薦最貴的那款,她肯定不是真心給您推薦的。”

王太太頓時難住了,不知道該選哪個好。

沈筱筱輕嗤一聲,“楊小姐之前也是學珠寶設計的,你也可以說說自己的看法,王太太要是覺得她說得好,也可以選擇她說的這一款,不過我得提前說的是,一分錢一分貨,貴的有貴的好處,而且你們買哪款,都算是我的業績,沒有任何區別。”

“這樣啊,既然思柔你也是學珠寶設計的,那來跟我說說這設計理念吧,剛剛筱筱都跟我說了她的想法。”

楊思柔看著手上這款設計圖,頓時沉默了下。

她此時的腦子全是糊的,什麽鬼的設計理念,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沈筱筱見她沉默,漂亮的臉上露出無聲的笑意。

楊思柔壓根什麽都不會,大學時候她就沒有好好學習,整天跟一些在校外結識的朋友鬼混在一起,大學課程也從來沒有及格過,滿腦子都是去談戀愛。

後來跟邵源勾搭在一起之後,就徹底的放棄了學業,連大學的畢業證書都沒有拿到。

這樣的她,怎麽可能直接說出珠寶的設計理念?

“說不出來沒關係,我們就不為難楊小姐了。”沈筱筱從她手上將設計圖收了回來,款款起身。

“我現在先去幫王太太拿一下樣品,稍等。”

“好好,筱筱你快去快回。”王太太道。

楊思柔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拽著自己的裙擺,滿臉不甘心。

她就是跟著王太太過來貶低沈筱筱的,卻沒想到被她反擊了回來。

王太太接了個電話,“喂?哦今晚啊,有空的,等會我這邊忙完了就過去。”

楊思柔問道,“王太太怎麽了,要去忙嗎?”

“今晚有個酒會,我得去參加,對了思柔你和邵源也要去的吧?”

“對啊!”

沈筱筱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們在熱聊什麽酒會的事情。

“筱筱,今晚有個酒會,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她剛在位置上坐下,就聽到王太太看向自己問。

“不了,我還要忙,你們去吧。”

“一起去吧,今晚這個酒會有很多闊太太的,而且她們都很喜歡珠寶,你去了的話我可以幫你宣傳啊,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王太太都親口相邀了,她要是拒絕的話,顯得很不給王太太麵子。

沈筱筱看了眼楊思柔,見她正得意笑著。

這餿主意,定是她出的!

“好吧,等我下午下班了,一定過去。”

“好好。”

忙活了大半天,終於弄完了。

沈筱筱虛脫的躺在沙發上,深深鬆一口氣。

小劉端著一杯水過來,給她捶捶背道,“筱筱,今天辛苦了,又為我們店裏拿下一個大單,本月的銷售之王肯定又是你了。”

“真是太累了。”

“幹我們這一行的,肯定累點。”

“我是說心累。”

楊思柔那女人天天想著整她,要是不仔細留意點,估計就進了坑。

這女人,真煩。

下班時間到,沈筱筱收拾好東西後準備離開。

出了店門口,她收到了王太太發來的信息,是今晚酒會的地點。

攔了一輛出租車過去。

她給蕭衍發了條信息,說今晚有點事晚點回去。

他立馬秒回,說他也忙,晚點回去。

“工地上的工作也這麽忙啊。”

“小姑娘,你男朋友是做工地的啊?”前排的司機問道。

“對啊。”

“那是當領導吧?”

“哪是什麽領導,就是一普通搬磚的。”

“哎喲,那搬磚的可累了,你男朋友年紀輕輕的,可真能吃苦。”

“還好,他人長得比較白。”

長年累月在工地上幹活,皮膚還能這麽白,這麽潔癖,也就隻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