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招供出來你,你會怎麽樣?”葉天萌不知道蕭澈是不是有主意了,看他的樣子好像什麽也不擔心,但是又怕他是為了安慰自己而這樣的。
就算蕭澈背後有個蕭家,葉天萌卻害怕,到時候萬一蕭家也不頂用怎麽辦?
總歸,葉天萌還是小看了蕭家,堂堂帝都頂級家族之一的蕭家,就算蕭澈真的做了這件事,也無法拿他怎麽樣。
沒辦法,這就是權勢。正因為如此,才有那麽多人追求權勢與名利。
雖然很想繼續享受葉天萌的關心,但是讓她擔心終歸是不好的。而且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讓她擔心得過了,到時候被知道實際上沒那麽嚴重時,肯定會更麻煩。
想到這段時間來的獨守空房,不得不說,蕭澈覺得這絕對是個折磨來著。而這個折磨,可以說還是他自找的。
“雖然這件事有點麻煩也有點棘手,但是要解決也不是個難題。隻是有一點,就算這件事解決了,恐怕柳家那邊……”蕭澈沒有說完的話,但是葉天萌也能知道是什麽。
畢竟,就算事情解決了,知道了這件事不是蕭澈做的那又怎麽樣?白堯賭場的事情是蕭澈做的,那麽他就無法去否認這件事,而白堯和白阿姨的死,也是無法辯駁的事實。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點誰又能撇的幹淨呢?
“我知道,白阿姨和阿堯的事情,我都會在這件事後跟然然他們說。到時候不管他們信不信,反正我是相信。”視線相對,蕭澈看著眼前的葉天萌,倏地笑了。
或許,他還應該感謝那個人了,如果他不是先讓萌萌知道了這件事,現在的她估計就像是當時模樣了。
但是當時和現在的區別,蕭澈突然覺得,葉天萌之前知道這件事,還是件好事來著。如果是在這個時候,加上柳清然在一邊,又有白堯跟他母親的死在前麵,恐怕這時候的自己才是真的無可奈何。
原本還正正經經地說話呢,看到蕭澈突然笑了,葉天萌有種自己被嘲笑的感覺。頓時,她不爽了,“笑什麽笑?再笑我就不管你了。”
“嗯,我就是太高興了。”蕭澈說著,忍不住低頭吻上葉天萌的唇。兩人許久沒有過親密的舉動,突然間的吻,也讓人覺得悸動萬分。
葉天萌隻能無力地任由蕭澈予給予求,雙手緊緊拉著他胸口的白襯衣,像是要推開,又像是抓著不讓他走掉似的。
等到蕭澈心滿意足地離開葉天萌的唇,眼前的葉天萌帶著臉上的紅暈,整個人暈暈的,反倒看得蕭澈想要將之吞吃入腹。
索性他還知道什麽叫住克製,也知道看看時間,這個時候根本就不適合想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嘛。
果然,就像蕭澈說的那樣,這件已經在準備狀態中的事情,沒有多久便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葉天萌在接到柳清然的電話時沒有意外,卻有幾分無奈,“然然,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蕭澈是被害的,你信嗎?”
對方沉默了下,但是緊隨而來的聲音,卻帶著一絲隱隱壓抑著的悲傷,“這件事我會跟爸爸他們說的,但是他們……畢竟,這次小姑的事情,爺爺奶奶都受到不小的打擊。”
“你們也別太傷心了……”想到幾個老人因為女兒的死而傷心,葉天萌也覺得心裏悶悶的難受。
掛上電話,柳清然看著手中的手機,最終還是給雷琛打了個電話。
等到將這件事告訴了雷琛,柳清然在對方好好調查下這件事情,看看到底算怎麽回事。她其實也不太相信蕭澈會做出這種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就算真的是蕭澈做的,為了隱瞞,他也不需要搞出人命來。
接連幾天的時間,兩人出現在學校裏的概率都很低,這些天裏兩人都在忙碌地尋找著所謂的真相,但是誰也不知道那個真相在哪裏。
蕭澈其實也不輕鬆,柳家本身在軍政關係上盤根錯節,認識的人自然不算少的。因為這次的事情,柳家長輩對蕭澈可以說是處在了一種打壓的態度上。
如果不是上麵有人壓著的話,恐怕早就讓人把蕭澈給逮到了警局關起來不可。但就算是有那個司機的供詞,依舊沒有人能動蕭澈。
因為在那個司機的供詞出現同時,蕭澈也拿出了對自己有利的供詞。那些人說當時蕭澈就在附近,他卻拿出了當時跟某些人喝茶的消息。
而那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劉福濤劉書記。原本葉天萌以為,這是蕭澈拿劉叔叔當擋箭牌,還跑去問過劉福濤當天是不是真的跟蕭澈在一起。
而答案,原來他們是真的在一起。但是僅僅是這點是不夠的,畢竟就算是打破了最開始那條證詞的漏洞,也隻能那人眼花了,或者是蕭澈確實不在現場。
但是,沒有人規定,*什麽的,雇主也一定要在現場。
這些天,蕭澈呆在家裏的時間,比去到公司的多。葉天萌有些不放心,也就去他那裏陪著他。
看著葉天萌為自己皺眉,為自己擔憂的樣子,蕭澈真的很想告訴她快了,他放了長線要釣上最終的那條大魚,所以她不需要這麽擔心害怕。
但是他也知道這件事說不得,隻因為一旦說著,葉天萌必定會讓人看出端倪來。所以,他隻能在心裏對葉天萌愧疚著,時而嚴肅且認真地告訴她,這件事隻是個過程,很快就會結束。
但是不管蕭澈說什麽,都成了一種安慰,葉天萌聽到了,卻不能往心裏去。
警局裏,司機被人特別照顧了許多天下來,整個人都呈現一種無力與虛弱的狀態。看著眼前的警察,司機無力道:“我都已經招了,為什麽你們還要這麽對我?”
“你招了?我怎麽隻聽到你在那裏滿嘴噴糞?”為首的警察直接甩過去一警棍,疼得司機不要不要的。
忍著身上的痛,這些天他可是沒少被招待的,“我說的都是實話,就是那個蕭澈指使我做的,他要我撞死那個女人。”
“那他為什麽要你去撞死那個女人?”警察大咧咧地坐在司機的對麵,翹著二郎腿,道。
“我說過的,他是為了不讓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所以想要殺人滅口。”司機一字一句說著,這些都是他想好的,所以每一次都不會出現差錯。
聞言,警察卻是笑了,“好一句殺人滅口啊。但是你有沒有發現一個漏洞?既然連那麽一個女人都會被殺人滅口,那為什麽他會告訴你這件事情?既然你是替死的,更應該什麽都不知道。所以,你知道的這件事並不是蕭澈告訴你的,而是其他某些人告訴你的吧?”
警察的話落,司機的臉色頓時一僵,他沒注意到,自己的話居然帶著這麽大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