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一驚。

那個張哥?妄圖非禮蕭汐月的審訊員?

怎麽看,他都隻是一個小角色,怎麽可能與某種勢力牽扯。

但這些人提醒了,林辰也有必要去一探究竟,從而點頭應下,對方也在這時告別離開。

“那個能夠改變天氣的煙花,看上去是某種特別的化學武器,以及他們矯健的身手,絕對不是尋常組織能夠擁有的。”

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郝如意出聲詢問。

林辰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壞的,此次事件也許就是個巧合。”

郝如意收起短劍,嬌媚的臉上路出一抹笑容:“強者總是相互吸引的。”

林辰隻是笑笑,並沒有答話。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根本不敢想象。”

李風見一切安定之後,回到這裏。

林辰看著他笑道:“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呢,事情處理完了,帶我們一起回去吧。”

“我想見見那個審訊員。”

他的車,早就被這些村民弄壞了,而現在,他還有一些事想問問這些村民。

半晌過後,村民們一一醒來,林辰走到一個老伯麵前,詢問這個村子變故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經過老伯的述說,眾人這才搞清楚情況。

原來,這個村子之前爆發過一場瘟疫,就在那時,以老婦為首的古怪之人到來,說有辦法能夠將其化解。

這些村民信了,而那個被獻祭的男子,根本不是老婦的兒子,而是這個村子之中,唯一一個無父無母,沒有寄托的智力障礙兒童。

他被挑選寄生,繼而,有了後麵的那些事情。

林辰歎了口氣,那若是這樣的話,這些村民,倒也是自食其果。

不過,這一切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之後,林辰和郝如意上了李風的車子,回到了市區,找到了那名審訊員。

他名為張震,自上次之後,他就被關押在了牢獄之中。

但因為下半身嚴重受損,即便性命無憂,但往後餘生,都不能再以男人的身份而立。

審訊室內,林辰看著對麵的他,不禁感歎。

時過往昔,之前林辰戴著手銬,而他何其耀武揚威,但今時今日,立場就已然對變。

“說吧,是誰指示你做的這一切。”

“你以為,你對我作出這一切之後,我還會告訴你麽?”張震怨毒的看著林辰。

“你敢做這一切,證明你足夠了解我,也應該知曉我的手段!”

“說罷,林辰翹起二郎腿看著張震:”據我所知,你的家中,有著妻女對麽?”

此話一出,張震瞬間一驚。

“你要做什麽?”

見他如此反應,林辰淡淡一笑。

“不做什麽,可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丈夫,父親,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個人妖,你覺得他們會怎麽想呢。”

張震咬牙切齒,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林辰現在已經死了千百次。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能告訴我一切的真相。”

“我就能想辦法,讓你變回男人。”

聽到這裏,張震眼神變得狐疑起來。

他的下半身徹底壞死,各大醫院的醫生都說不可能再恢複。

林辰,有這個本事?

“我憑什麽相信你?”

“你有的選嗎?”

林辰淡淡一笑,將一個小藥丸放在桌上,而這正是張震最後的希望。

張震麵露糾結,身為男人,他怎麽會不想自己能夠便會正常的男人?

終於,他將一切脫口而出。

“禦風樓。”

“那天,一個代號天琅的人找到了我,說隻要按照他們的意願的行事,就能給我想象不到的酬勞。”

果真是禦風樓麽?

林辰眼角閃過一抹寒光。

天琅。

林辰聽寒霜說過,是排行第三的殺手。

而這件事,雖然與禦風樓有關係,但他們並不是主導者,經過上次和寒霜交談,林辰意識到禦風樓的背景錯綜複雜。

現在,蕭家才是主要目標,而既然禦風樓在寒霜的挑撥下,已經和蕭家生了嫌隙,林辰不如假裝不知,從而專心對付蕭家。

禦風樓想得漁翁之利,那邊不會輕易出手。

林辰點點頭,繼而將藥丸放在張震的手中。

“這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再有下次,沒人能救得了你。”

林辰雖然很不想幫這樣的人渣,但有了這次的教訓,張震想必也會重新做人。

離開審訊室後,林辰和郝如意就直接回了無象集團。

好在無象集團這邊沒有再發生什麽麻煩。

而隨著老婦和那個男子死去後,李風等人的正名,醫鬧風波漸漸過去,無象集團也恢複了正軌。

那麽接下來,就是給蕭家回禮的時候了!

在之前,他就讓自己的朋友們全力進攻蕭家,如今在明麵上,蕭家的各大產業已經收到嚴重衝擊,儼然有崩盤之勢。

但蕭家,根本沒有作出較大的反擊,反而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一動不動。

林辰可不相信他們會等死,肯定在準備著什麽後手。

林辰打算親自去找安許之、趙銓他們商權計劃,但就在離開無象集團,打算出發的時候。

一個一身西裝的男人,站在大門口望著自己,似乎已經等待了自己多時。

身姿挺拔,就像一棵青鬆,站著不動都散發著威嚴的氣息。

林辰微微皺眉,並沒有見過此人。

男人走上前露出和善的微笑:“林先生,我是南部戰區的人,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南部戰區?

林辰一愣,自己可從來沒跟戰區的人有什麽交集。

見林辰疑惑,男人笑道:“我們雖為戰區勢力,但是同樣關心著大眾,不會看著自己受累保護的大眾被自己人所冤枉。”

林辰反應過來,此人應該是給李風打招呼,幫助自己的人。

“在山村裏幫助我的那幾個人,也是你們?”能有那種化學武器,戰區應該是很容易的。

“是,也不是,我們是同屬於南部戰區,但他們隸屬於其中的作戰部隊,而我們,自然就是文職部隊。”

原來如此。

雖然都是一夥人,但分工不同,理念不同也是正常。

“我這個人也不是不懂得感恩的人,既然你們幫了我,說吧,找我幫什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