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也覺得有些熟悉,隨即就明白到底是誰來了,慢慢的林辰的嘴角也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
隨著房門再一次被推開,隻見馬老爺子緩緩的走了進來。
看到馬老爺子的到來,這些人都恭恭敬敬的衝著馬老爺子拱著手。
“沒有想到老爺子今日竟然親自前來,多謝老爺子賞臉!”
張司長站起來對著馬老爺子也是拱著手笑著說道。
原來今天馬老爺子也是受到了張司長的要求,所以才會來到這裏。
對於周圍這些人,對自己客客氣氣的行禮,馬老爺子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而是把目光落在了林辰的身上。
他轉身看著林辰,臉上也露出了滿臉的笑意。
“沒有想到林先生竟然也在這裏!”
“來這裏之前隻是聽到張司長說,他今日特意請了一位高人,原來這位高人竟然就是林先生呀!”
馬老爺子這一次出現並沒有隱藏自己身上的功力,而是把自己的實力就這麽大大方方的給展現了出來,釋放在了體外。
感覺到了馬老爺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力的氣息壓力,周圍的這些人頓時也都是大為吃驚。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的知道馬老爺子受了重病,所以體內的功力一直是被壓製著的,沒有辦法完全施展出來。
可是這一次見麵之後發現馬老爺子的功力不僅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而且好像比之前還要更加的強悍了,頓時這些人都是驚訝不已,一個個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馬老爺子。
雖然來的這些人實力相比於馬老爺子來說也並差不了多少,但是現在他們可是在江城的地盤上。
這裏是馬老爺子的地盤,而且馬家作為江城的第一大家族,這些人自然是不敢造次。
別人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馬老爺子,但是馬老爺子卻把目光放在林辰的身上,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和林辰打著招呼。
對此林辰也隻是笑了笑。
“談不上什麽高手,隻不過是過來幫一幫忙而已!”
“更何況今日來的高手也是不少,就比如說這位大哥剛才和他交手的時候,他的實力和我可是不相伯仲呀!”
林辰說著,還朝著剛剛才和自己動手的那個中年人看了一眼。
不過林辰的這語氣之中,可能是夾雜著幾份調侃的味道。
這一下子可就讓那個中年人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難看了起來,不過在馬老爺子麵前,他也不敢再說什麽,隻能是狠狠的瞪了林辰一眼。
這個時候張司長連忙出來打圓場的說道。
“既然這一次大家都道歉了,那麽咱們也就不要浪費時間了,還是說一下此次把大家聚集起來的主要事情吧!”
張司長作為這一次聚會的東道主,他已經開口說話了,自然也就沒有人再說什麽。
畢竟現在馬老爺子都在這裏了,隻要有老爺子在這裏,不會有人再在這裏造次的。
看到眾人都不說話了,張司長這才說起了上一次的營救行動。
一說起那一次行動,張司長臉上的表情就落寞了幾分,而且情緒也有些低落了起來。
“上一次我們得到了那些失蹤人口的線索,所以就開展了一次行動。”
“但是沒有想到對方的實力竟然十分的強悍,導致那一次的行動失敗。”
“不過好在是最後營救的人也算是成功的撤退了出來,並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所以這一次我們需要在進行一番詳細的計劃,還請各位協助我們巡警司再次開展一次營救行動。”
“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把那些失蹤的人口給救出來!”
張司長說完之後就一臉期待的看著在場的這些人,等著大家表態。
聽到張司長說了上一次行動的具體情況,林辰不由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張庭長,上一次我給你線索的時候,就已經一再叮囑,千萬不要擅自行動,不能打草驚蛇。”
“可是你們巡警司這一次的行動實在是太過於莽撞了。”
“如果成功的話那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救人失敗了,如此一來的話,那可就是徹底的打草驚蛇了。”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但是林辰這麽一說,可就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尤其是張司長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難看,因為上一次的行動失敗,所以張司長的心中一直覺得很不是滋味。
聽到林辰這麽說,在旁邊的那個中年人立刻就不服氣了。
原本他對林辰就沒有什麽好感覺的,剛才林辰是讓他們師徒兩人丟臉了,所以直接就露出了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開口反駁著林辰。
“小兄弟,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呀!”
“現在在場的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是舞者,我們作為武者,做這些事情也本就是理所應當。”
“畢竟大家修行武者技藝,一方麵是為了自己能夠有更高的境界,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在關鍵的時刻能夠救人於水火之中。”
“而小兄弟你這麽想,可就有些太過於狹隘了,我們武者的本分,難道小兄弟都給忘了嗎?”
這個中年人這一次並沒有選擇和林辰硬碰硬,而是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開始對林辰譴責了起來。
他的這一番話引得在場的這些人都是不住的點頭。
甚至有些人還向林辰投來了鄙夷的目光,好像在他們的眼中,林辰就是一個極其自私的人一樣。
麵對這些人的眼神,林辰也絲毫不放在心上,隻是冷冷一笑。
“我沒有說不去救那些人,我隻是想要表達,既然要動手,那就要有十足的把握。”
“武者的本分當然是救人於水火之中。”
“但是就這麽莽撞的行事,可並不是武者的本分,而是在這裏瞎胡鬧。”
“拿著別人的生命在這裏瞎胡鬧,那等同於沒腦子而不是在救人於水火之中,難道你們都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林辰的這些話說的非常的不客氣,最後還把目光落在了那個中年人的身上,這就是在這裏直言那個中年是個沒腦子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