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將軍的命令之下,立刻就有兩個士兵上前直接就把癱軟在地的關守備給拖了起來,就向著外麵的囚車上麵拖了過去。

在被人拖走的時候,關守備的嘴中還在那裏喃喃自語的說著什麽。

不過也隻有拖著他的那兩個視士兵能夠聽得清楚,關守備分明是在那裏嘀咕著,完蛋了完蛋了。

現在隻要是個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關守備確實是完蛋了,得罪了孫將軍,而且還得罪的這麽深,並且還是私自調動人手,這可都是犯了軍中的大忌諱。

這一下子被送到了軍事法庭,那可真就是九死一生了。

就算是到最後能夠留下一條命,恐怕這輩子也隻能是在監獄裏麵度過了,而且在監獄之中也是處於地位最為低下的那一層。

看著剛才還是一副耀武揚威樣子的關守備就這麽被人給拖走了,在場的那些人全都傻眼了,誰都沒有想到這情形的變化竟然如此之快。

尤其是那劉司長更是瞪大了眼睛。

原本他還想開口說兩句話,替關守備求情的。

不過一想起剛才孫將軍根本沒有給他留任何的麵子,他也非常自覺的把嘴給閉住了。

而是不動聲色的朝著身邊的那幾個巡警使了一個眼色。

那幾個巡警立刻也明白是怎麽回事,就連忙上前準備從馬老爺子的手中把林辰給接收過來。

看到這幾個巡警要把林辰給帶走,馬老爺子自然是不同意的,一下子就擋在了林辰的麵前,很是警惕的看著這些巡警。

“剛才我已經說過了,這個案子有著很大的問題,我們江城所有的武道世家一致要求這件案子進行重審。”

“在你們有足夠的證據之前,林辰絕對不會被你們帶走的!”

馬老爺子的態度也是十分的強硬,他根本不管現在是什麽情況,如今他要做的就是保住林辰不受到任何的威脅。

看到馬老爺子現在還是如此的不給麵子,劉司長臉上的表情頓時就陰沉了下來,他冷冷的朝著馬老爺子看了一眼。

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直接對著馬老爺子發難,而是再一次從自己的身上把那一紙詔令給拿了出來。

隨即就走到了孫將軍的麵前。

伸手把這詔令拿去讓孫將軍看。

“孫將軍,這是巡警部所簽發出來的召令!”

“這上麵可是寫的清清楚楚,這一次張家的案子是由我來全權負責的,不管這件案子牽扯到什麽人,有什麽樣的背景,我都是有權利進行處置的。”

“現在有人想要強行幹預這個案子,所以我就請孫將軍協助我們巡警司進行處理。”

“等到這個案子結案之後,我自然會上報部裏到時候由巡警部和軍部進行溝通,自然是少不了孫將軍的功勞。”

劉司長這一次索性就明打明的開始在這裏和孫將軍談起了合作。

畢竟巡警部直接和軍部進行溝通,那分量也是不算輕的。

麵對著劉司長所說的這些情況,孫將軍隻是在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看到孫將軍的嘴角勾起了這麽一絲笑容。

劉司長心中頓時就是一喜,他還以為孫將軍是對自己所開出的條件心動了。

誰知道孫將軍誰是淡淡一笑,然後一伸手就把劉司長手中的詔令給搶了過去。

手中的詔令被人給搶走了,劉司長自然也著急了起來。

“孫將軍,您這是……”

隻見孫將軍冷冷一笑,直接就拿起了手中的詔令,看了一眼,然後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

當著所有人的麵就把那詔令直接給撕成了粉碎。

這一下子劉司長和巡警司的那些人全都傻眼了。

要知道一直以來,劉司長全都是仗著這麽一份詔令,所以才能夠在江城如此的橫行霸道。

現在這最大的倚仗竟然被孫將軍這麽就輕輕鬆鬆的給撕成了碎片。

隻見孫將軍把手中的碎紙直接就甩在了劉司長的臉上。

“哼,還想和我談合作?”

“真以為你有著多大的資格呢,什麽阿貓阿狗的,連自己的定位都看不清楚!”

孫將軍的這些話,可是絲毫沒有給劉司長留任何的麵子。

這一下子劉司長可是被徹底的激怒了。

“孫將軍,這可是巡警部的召令,你就這麽把巡警部的詔令給撕了,難道就不怕擔責任嗎!”

隻見孫將軍很是不屑的又看了劉司長一眼,然後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宣布,張家的案子事關重大,而且還是牽扯到了附近幾個省的金融,這其中更是涉及到了關於軍中的一些事情。”

“按照法律規定,隻要是涉及到軍中的事情,哪怕就是一根針,這件案子也應該由戰區進行負責。”

說到這裏,孫將軍很是不屑的,又朝著劉司長看了一眼。

“所以,從現在開始,這些案子和你們巡警部也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們這些刑警沒有我們正確的同意,不得擅自插手到這件案子裏麵。”

“不然的話……”

孫將軍說到這裏,忽然抬手把手中的槍直接就指在了劉司長的腦門上。

看著眼像黑洞洞的槍口,一瞬間劉司長的腦子也有些短路了。

尤其是當他看到孫將軍摳著扳機的食指,竟然給向後摳了過去,頓時他的眼睛猛然就睜大了開來。

一聲槍響響了起來。

所有人腦子都懵了,誰都沒有想到這位孫將軍竟然敢對著劉司長開槍。

不過在這一聲槍響過後,劉司長並沒有一丁點的事情還是站在那裏,隻不過此時他已經是兩腿發抖,在他的褲襠之處已經有著一股不明**流了下來。

原來在剛才開槍的一刹那,孫將軍快速的移動了槍口,所以直但並沒有擊中劉司長,隻是從他的耳邊擦了過去。

現在劉司長也隻不過是耳朵邊上出現了一丁點的血跡而已。

那是子彈從他的耳邊擦過的時候,打掉了他耳朵上的一些皮肉。

但是這一下就已經把劉司長給嚇得魂不附體了。

畢竟他們巡警平日裏可很少麵對這種被強製在腦袋上的場景,尤其是他作為巡警部中的督察司,更是不可能遇到這種危險的場麵。